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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勋瞬间就俯冲下去，不需要说什么，这个时候，完全不是聊天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低语道：“现在，我很生气，不是生你的气，是一种无名火，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那是因为天晴的事情了，他是顾天晴的弟弟，为姐姐担心，为姐姐大遭遇生气也是应该的。
“所以你知道怎么做让我消火吗？”他低头问她。
如歌一顿，此时此刻，他做的如此明显了，她当然知道怎么帮他灭火。
微微的吸了口气，她深呼吸，道：“知道。”
说完的瞬间，她的脸，连着二更全都红了。
有些难以自持，她别过脸，不敢去看他。
看到许如歌这样小女人的样子，顾成勋顿时觉得心里也好过了很多。
这女人知道今天不惹他。
其实这几天，她都很好。
他的手往下走，她没有再防备，而是抬眼看着他。
他知道她其实做好了准备，也不再客气。
他目光注视着许如歌一直望着她的眼底深处。
两个人的热能都在堆积，呼吸也是比较的张弛无度。
他的耐心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很久之后，他终于给了的时候，她觉得连着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头都在变得不像是自己的。
鼻尖上都是汗水。
他低头喊她的名字：“如歌。”
她心里一紧，无声的叹息。
他忽然抬眼，对上她的，开口道：“怎么，不好？”
她摇头。
“那是什么？”他道。
如歌不好意思的的开口：“你今天，今天太慢了。”
他一愣，眉梢一挑：“你嫌不够快？”
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咬着牙抗议：“不要说。”
再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那我可以快点。”他俯视着她，低声的开口，眸子像是黑夜中漫天里最耀眼的星星，里面的星辰眨呀眨的，还邪肆无比。
“不要，不要再说了。”如歌摇着头。
却不知道这样摇头的时候发丝都散乱在枕头上，何等的风情。
他看着她，眯起眼睛，当然会保持着快和慢的节奏。
他陡然的加速，让许如歌没有防备，抓紧了他的手，不让自己太狼狈。
顾成勋低头问着她：“你说的是这样吗？”
他觉得，在最难过的时候，这样跟许如歌在一起，可以缓解很多的压力，那些不开心，甚至无名火都会消退很多。
他现在，心里的火，没有那么大了。
许如歌，真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他发现，宠着她，她其实更温和，就是贤惠温柔的小女人。
不宠着她，她就张牙舞爪的如同小狮子，发怒的小狮子。
两个人这一闹就是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时候许如歌真的有点忍不住，完全疯了，处于失控的边缘。
结束的时候，她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想被他看到。
他看着她，也愉悦了不少，拿开她的枕头，低头看着他害羞的样子，道：“谢谢，现在我觉得好多了。”
“.......”
他躺在她身边，关了灯，黑暗袭来。
他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有着放松之后的慵懒和沙哑：“如歌，你们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给男人生孩子？”
如歌一怔，知道他的意思。
她犹豫了下，轻声道：“深爱，必然是深爱的时候，我不知道天晴姐到底怎么想的，换做是我的话，我想我一定足够深爱那个男人，才会给他生孩子。”
他顿了下，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直到很久后，他忽然转过头去，看着黑暗里，许如歌依稀的轮廓，问道：“那么，你会帮我生孩子吗？”
她一愣，心里陡然一紧，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有些堵得慌。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成勋看看她，良久都没有等到许如歌的话，他眉头紧蹙，道：“我知道，你不是很想。”
如歌呆了呆，想要说不是。
可是，什么也依然没有说出来。
他的心里再度涌出来无名火。
她的沉默，让他烦躁，比之前更烦躁，却莫名的也理解了。
他再度压住她，无声无息，又给她一次。
这一次折腾的毫无言语，只是这样纯粹是为了那样而那样。
如歌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想要等到折腾完了再问问的，可是，折腾忘了，却忘记了问。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很快，他们两个一起入眠。
这一夜，没有热烈相拥，许如歌睡的无比的称重。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摸了摸被子里的温度，才发现已经凉了。
他走了，悄无声息的，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也起来，洗漱的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看起爱春风得意，如同回到了二八年纪。
脑海里闪烁过昨晚上顾成勋问自己的话，问她愿意不愿意生他的孩子。
她对着镜子道：“愿意，当然愿意。”
可是，那对孩子来说，太残忍。
从感性上来说，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