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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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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可以她何必上战场,她娶公主断头的机会比上场战场杀敌还快!

    “除了从军,断手断脚残缺外,实在没有其它方法,皇帝一道圣旨下来,就算你绞了头发出家当和尚,你还是得还俗,除非你爆出什么不雅的绯闻,不过这样你的政治生涯也准备断了。”

    “不雅诽闻……例如……”她眼睛一亮。

    凤毅腾捂唇轻咳声,脸上带着抹红晕尴尬说道。”例如……你有断袖之癖……而且闹的满城风雨,或是怪病缠身,例如……花柳病……”

    “除了这些难道就没有其它?”断袖,她要上哪以去找这种跟她一起将绯闻弄的满成风云人啊!

    要找这种人闹诽闻,还得是要位高权重十分有引响力之人,随便找个市井小民恐怕还未对方引来杀身之祸咧。

    思来想去符合这身份地位的人只有凤毅腾,可,凤毅腾,他可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宰相之子,朝堂上闪耀的明日之星,是打死不会答应陪她一起闹诽闻的。

    至于花柳病……别说让御医一诊脉就逃不过法眼,连她是女儿身的秘密也会一并被揭穿。

    “还有一种就是,断手,瘸腿,毁容,自己选一样。”

    “你提议的没有一项是我中意的方式,搞基,你让我去搞基,我没那兴致更没雅兴脱一个不相干的人陪我ㄧ起下水玷污名声。”她表情狰狞的盯住他,”断手,瘸腿,毁容,这代价太大了,不成!”她还是上战场从军再假装诈死,来的保险安稳。

    “什么搞基?”这是什么新名词,听起来意思似乎不太好。

    “就是同性恋,断壁山,分桃之爱,龙阳之好,PL。”

    凤毅腾挠挠有些隐隐发疼额头。”这是哪里来的怪名词,好了先不提这个,余弟,大哥有很重要慎重的事情要跟你说。”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眨了眨眼歪着头看着她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你说。”

    凤毅腾放下手中的丝线,双掌搭着她的肩,语重心长的说着。”余弟,如果战事真的发生,到无可避免我们都必须上战场之时,为兄希望你留下,别上战场。”他这体型这般瘦弱,要他拿刀射箭上场杀敌,说不定他刀未提起,小命就已经先没了。

    一但战事爆发两军对垒他绝对没有办法顾及到余弟,要是万一他有什么意外或闪失,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当下无法及时保护他。

    “什么,你希望我留下,然后娶公主当个安逸驸马,那我宁愿上战场!”他一脸嫌恶的瞠他。

    “为兄是为你好,你这身型太过瘦弱,只不定盔甲穿在你身上都嫌太大,更别提杀敌,为兄不希望在战场上听到你的噩耗。”

    “你是宰相独子,也理应可以不上战场的吧!”

    “昨日我回府一趟跟父亲长谈过,一但战事爆发,朝廷一但征招,我会前往的。”

    她拔尖惊呼。”你要上战场,为什么?”

    “这是身为人臣子该尽的责任与义务,没有为什么?”

    他自己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从军上前线杀敌,以往习武只为强身从未有过其它念头,来到书院后想跟随着父亲的脚步,成为一名文官的想法也从未改变过,只是这念头却不知在何时之间悄悄的改变……

    他自己至今也无法厘清不爱吵闹打斗比武的他,为何会起了从军上阵杀敌念头,他只知道自己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离开……

    心底这声音从何而来他不清楚,也无法理解。

    “你都会说这是义务了,那你也别再劝我留下,反正这事没得商量,从军事我为能逃出升天的路,你可别再挡我,再劝我翻脸。”他没好气横他一眼。

    了不起她一到军营便借故掉下山凹还是什么的诈死让人找不着尸首,不上战场便可,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余弟,为兄说的你听不懂吗?站场不是你所想象玩办家家酒的地方!”怎么他说了一堆这余焕然还执意要上战场,凤毅腾气结的瞪住她。

    “没有想到更法方法前,你就别再想要劝我打消念头。”

    “你为何执意如此,明知你自己身型上战场会很危险,却还执意前往,当皇家驸马爷真会让你如此难受?”

    对于这点凤毅腾也一直无法理解他的想法,这种可以一步登天,从此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为何余焕然执意不肯接受,宁愿冒死上战场。

    她卷好一捆丝线将它放进一旁的竹篓子里,拿起另一团丝线继续卷着。”少说我了,那你呢?”

    如果对公主感觉也不错,然后慢慢培养感情,这种少奋斗三十年的好事她会不想把握吗?接偏偏他就是不成,她的秘密,她的苦衷,她哪里能说出口。

    “以我父亲目前的位置来说,我认为实在无需要再锦上添花,皇上过多的偏爱独宠,只会遭来更多的忌恨,哪日说不定会遭来无妄之灾,因此为兄宁可娶个平凡的官家千金,也不想与皇家有太多牵扯。”

    这说词只是他不肯接受皇家婚约的一部分原因,真正原因跟他未何突然想上战场原因一样,至今一样未厘清……

    “你呢?余弟,你执意不肯接受的原因是什么?”凤毅腾对于这点也依职十分好奇,既然今天谈开了,索性就问个清楚。

    “感情,我可是无法像你们一样听父母之命,娶个或是嫁个自己不欣赏不喜欢的人,然后上床做那档事只为传宗接代,那不跟禽兽一样吗?”她顿了下,扁扁嘴的瞅他一眼。

    要她嫁给不喜欢的男人即使对方是最位高权重的皇帝也不行。”我我接受少三十年奋斗的条件就是,那位公主必须是要我喜欢的人,没有感情我是怎么也不会接受的。”

    “感情!”他愣住了。

    他触眼所即,不只是他父母两人之间的互动总是拘紧生疏,夫妻之间的互动充满礼数,母亲对父亲总是唯唯若若恭恭敬敬,从未见过们两人之间有任何感情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