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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我可是每天都为你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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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是送过我礼物了吗回国之前。”

    “你还记得那个”白莫寒有些惊喜。

    “是我以前剪的那束头发。”涂轻语道,“你一直带着”

    “那是我身边唯一属于你的东西了。”白莫寒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晦暗不明,但很快又勾唇笑起来,“姐,你到底满不满意我的生日礼物”

    “”涂轻语。

    “还是说你觉得有什么礼物比我更好?”

    “满意。”

    涂轻语话音才落,便被捉过去接吻。

    白莫寒的嘴唇火热,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压在床上。

    他已不似少年时那样单薄,恰到好处的紧实肌肉,看起来很有爆发力。

    事实证明,不光是看起来,用起来也很有爆发力,只是撑在两边,就让涂轻语动弹不得。

    他盯着涂轻语的眼,目光下移,后又停在她饱满的红嘴唇儿上,他软软的吸了一口,临了还轻咬了一下:“又软又甜怎么这么甜?”

    涂轻语喘了两口气的工夫,未及回答。

    白莫寒细细的啃着她的脖子,锁骨。

    撩拨间,涂轻语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皮肤慢慢浮出了晴欲的粉色。

    白莫寒低头,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我想听你叫姐叫我的名字”

    他目光专注深情,撞得人心中一片暖疼。

    涂轻语微微扬起头,迷离的半张着眼,低声呢喃出他的名字:“寒寒寒”

    白莫寒满足的笑了。

    晴欲泛滥,仿佛汹涌的浪,也好比喷薄的火。

    涂轻语在颠簸间涨红了脸,像颗熟透的果子。

    她手紧紧抓着白莫寒手腕,在那条凸起的伤疤上来回抚摸。

    半个月前,收到那个盒子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快回来了。

    之后的每天都若无其事,又隐隐期待

    三年后的他,什么样子

    等二人好不容易停下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白莫寒先为涂轻语洗完澡,然后这才走进浴室。

    涂轻语裹着毛茸茸的毯子,听着白莫寒洗澡的声音,身体累极了,迷迷糊糊差点睡着。

    白莫寒出来时看到涂轻语蜷成一圈,毯子都卷在身上。

    这情境让他想到离开那夜,只是现在心情却有不同。

    他过去从后面拥住涂轻语,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

    “恩?”涂轻语微微侧头,嘴唇碰巧划过白莫寒的唇。

    “姐你惑我”白莫寒无辜的控诉语气。

    涂轻语想开口反驳,白莫寒却先一步堵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声音。

    她想抽身却已经来不及,再次被压倒在床上

    次日从床上醒来,窗帘紧闭,卧室的光线暗暗的,让人分不清是几时。

    涂轻语扫了一圈,白莫寒不在房间里。

    想着他刚回国不久,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可能是回去了,便没太在意。

    她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赤脚下地,打算弄点吃的东西。

    脚踩在地上发飘,腿也有些打颤,往前一步便膝盖一软

    跪倒之前,被一双手扶住,涂轻语抬头

    “姐。”白莫寒微微拧眉,“怎么不叫我一声?”

    话落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涂轻语一边觉得自己好废,一边感叹白莫寒体力强大,明明昨夜他比自己更卖力气的,难道不是吗?

    “我还在想昨晚都没说什么,一早你就走了”

    “我若走了,岂不和上次一样?”白莫寒将被子扯过来围住她裸露的身体,生怕她会着凉,“昨晚想说什么?”

    涂轻语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都没聊几句”

    光做了

    “谁说没聊几句的。”白莫寒恶劣的低笑,“你昨晚不是一直在说吗?”

    “我说什么了?”涂轻语后半夜几乎是崩溃的,对自己说了什么一无所知。

    “你说要我重一点,要我再来一次”

    涂轻语翻了他一个白眼。

    就算一无所知,也绝不可能说这些。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叫起来。

    涂轻语揉了揉胃。

    “我煮了粥,刚煮好的。”白莫寒笑着道,目光落在她布满痕迹的裸肩。

    早起之后,他先煮了粥,后又放了水,本想着等涂轻语醒后先吃饭后洗澡的,不过次序颠倒也没关系,反正她不用出力。

    “姐,我们先洗个澡再吃饭。”他再次将她抱起,往浴室去。

    “不用不用”涂轻语无章法的挣扎,“我自己能”

    “不能!”白莫寒毫无余地的拒绝,话间用脚剥开拉门进了浴室,将她放进注满温水的浴缸里。

    “昨晚你晕过去了,我没舍得弄你,都没帮你清洗就睡了,你身上不觉得难受?”

    涂轻语突然觉得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了,比如身份的错位。

    她记得自己从前没这么弱啊!怎么现在跟个残疾人似的,连洗澡还得靠白莫寒来?

    真不习惯这样。

    “起开起开,我自己能动手!”她拉过浴巾披在身上,气势汹汹的看着白莫寒,“我难受是因为你毫无节制!算一算我昨晚都没说超过十句话吧?都三年没见到面了,你就没话和我说整晚被你压得翻来覆去,你这三年难道一直在禁欲?把你憋成这样?”

    “姐,我可是每天都为你守身如玉的。”白莫寒软软的抓住轻语的手,眸光却有些凌厉,“你觉得,我会去碰除了你之外的人?”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涂轻语斜着他,“你又不是没长手!”

    一句话就让他没了脾气,白莫寒笑了笑,“那你慢慢洗,有问题叫我。”

    涂轻语身残志坚把澡洗完,出浴室的时候,热腾腾的粥已经上了桌。

    白莫寒穿着一身白色家居装,坐在白色理石的餐桌后面,整个人清爽干净。

    见她出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姐,过来坐。”

    涂轻语送他一个白眼,在他对面坐下,端着粥碗喝粥。

    “肉身软垫,你都不坐?”白莫寒眨眨眼,一副失落语气。

    “昨晚坐了一晚上了,不想再坐了。”涂轻语脱口而出,话落才发现把自己绕进去了,臊得脸色通红。

    白莫寒看着更觉得好笑,别有深意道,“姐,以后你每晚都有得坐。”

    “其实我前天就知道你回来了,看到你和一个女明星的绯闻了,什么琳什么的。”涂轻语岔开话题。

    “你吃醋了?”白莫寒声音中含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涂轻语把嘴里的粥咽下去,“事情是真的?”

    白莫寒摇头。

    “那我为什么吃醋?”涂轻语说完继续低头喝粥。

    她其实想过将林一诺的事说一下,但想到白瑞山为人,白莫寒自己的处境或许都很堪忧,说了不光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他担心。

    她没那种能力帮他摆脱白瑞山,甚至当初连自救都做不到,现在至少希望做到不给对方添乱。

    吃晚了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涂轻语又被白莫寒拖回床上。

    “你昨天太累了,要好好休息。”白莫寒帮她掖上被角。

    “你要走了吗?”涂轻语问。

    “恩。”白莫寒原本打算早上就离开,然而见到人之后,便舍不得了。

    清晨起床时,涂轻语软绵绵的蜷在他怀里,无意识的柔弱和依赖,是从前很难看到的。

    这让他想到离开那夜,做完之后自己也是一走了之。

    他不敢想像那天晨起时,涂轻语拖着疲惫的身体,面对空荡荡房间,还要对回来的涂晓枫强颜欢笑的心情。

    明明身体不舒服,还要自己煮东西吃,又或是发烧了没人照顾

    这次,真的不想再那样

    “姐,过几天再来找你,你照顾好自己。”白莫寒在涂轻语额头印下一吻。

    出别墅大门时,静了音的手机震动起来。

    白莫寒接起电话。

    “总裁,程成抓到了。”严森的声音。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皮鞋踏在上面沉重的声音传来,门吱的打开,白莫寒背光而入。

    程成之前还死气沉沉的,见了白莫寒却是两眼放光。

    “白少爷,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您说您抓我回来干什么呢,我这每天醉生梦死的,早和沈骁没关系了”

    白莫寒脸上云淡风轻,在椅子上坐下,“沈放是怎么死的?”

    程成瞪着眼僵在原地,旋即又笑的满脸褶子,“白少爷,我早不跟沈骁干了,这事你知道的。”

    白莫寒也跟着笑笑,好脾气的说,“不老实。”

    旁边的严森见状拿了匕首上前。

    程成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人一刀扎进手缝里,紧接着刀锋一转,半根指头就这么生生的滚到一边。

    屋子里骤然响起一阵惨叫,杀猪一样。

    白莫寒又问,“沈放是怎么死的?”

    豆大的汗珠子密密的布了一脑门,程成咬着牙,面部肌肉变形的厉害,

    “白少爷你饶了我吧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

    白莫寒叹口气,“算了。”

    程成暗暗的松了劲,还想着自己终于能逃过一劫,可还没高兴多久,就有几个人上来按住自己,身前的严森自腰间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寒着一张脸上膛,瞄准。

    白莫寒神色淡漠,缓缓起身,“留着也没用。”

    正想着出门,地上的人影却腾的窜上来,一把抱住白莫寒的腿。

    严森毫不犹豫的朝程成腿上开了一枪。

    程成痛的浑身直打哆嗦,松开了手,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白莫寒。

    “我我有用!我知道是谁杀了沈放!”

    白莫寒低头去看程成,微微的笑了一下。

    “谁?”

    身上的血液汩汩而出,程成的脸白的砂纸一样,“是是”

    话未说完,程成眼瞳涣散,崩坏的沙袋一般直径瘫软在地上。

    严森放下枪,蹲下身检查半晌。

    “总裁,他晕了,我看流血不算很多,他应该是疼晕的。”

    白莫寒看一眼地上的人,“晕了就想办法弄醒。”

    严森会意,叫人抬来一桶冰水,泼在程成身上。

    昏死中的人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这回不用再问,便忍着痛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年,三哥得手后就被老大杀了,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性命难保,将此事告诉我,托我照顾他家人。”

    白莫寒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严森道,“把人送给沈明涵。”

    严森说了声是,接着就叫人把程成抬走。

    “总裁不怕沈明涵会告诉沈骁?”地下室只剩下两人后,严森问白莫寒。

    白莫寒抚摸着西装上的袖扣,目光幽深,“你觉得,若沈骁知道沈明涵已经知道父亲真正死因,就算沈明涵搬去金山给他,他还会相信对方的投诚?”

    严森恍然。

    白莫寒继续道,“沈明涵那个狐狸,和许初河不一样,他这些年在沈骁手下千依百孝,是真的相信那位沈叔叔,还是已知情却在韬光养晦,谁又能说的清楚?”

    “总裁觉得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严森万年冰封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神情,不解道,“那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送程成过去?”白莫寒睨他一眼,“猜测终究只是猜测,只有证实了,才值得报复。我只想让沈明涵知道,我愿意做他的盟友,和他一起除掉沈骁,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父亲的死因,这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