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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手背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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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卿急切的解释,“大哥啊,谁家两口子没点摩擦和适应期,她们俩结合很仓促,婚后培养感情,肯定会有磕磕绊绊的,这是常情。”

    “是啊大哥。”王池御也拧眉附和了一声,兄弟间起了这么一起子事情,实在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就连大哥和二嫂这两个当事人,只怕都还蒙在鼓里,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若是别人的女人,用点手段抢过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四兄弟的感情,那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他们是过命的交情,谁也不会去伤害谁。

    王池御平时少言寡语的,但是这次,他是真的着急了,跟着洛云卿一起想要把大哥劝说下来,“大哥,二嫂她很好,我们都知道,但是,凡是有先来后到是不是,陆然大半年前就嫁给二哥了,磨合到现在也不容易,两个人的感情目前很稳定,前阵子二嫂受伤,你是没见到,二哥像疯了一样,上次陆然刹车失灵他是着急,可是这次,真是恨不得替她死一死大哥,我看得出,你对陆然,还没有达到情根深种的地步,所以,现在把感情移除还为时不晚,让二哥放手,一丝丝的可能都没有!”

    “让我放弃你,半点可能都没有!知道吗,陆然?”一墙之隔,周靖安捏着陆然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

    陆然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无奈轻笑,“你说什么呢?”

    “别给我装糊涂!”周靖安的手指微微用力,一字一句道,“你的白大哥,是楚白,是我大哥!我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但是老婆,是我一个人的,兄弟也不能撬我墙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陆然愣了两三秒,其实刚才在外面,就听出一些端倪了,他们叫他大哥白大哥其实不姓白,他不仅仅是楚天国际的高层,他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楚总。

    “周靖安”陆然轻轻启唇,伸手推开他的手,周靖安改而掐住了她的腰,身体靠近,把她压在墙上,陆然推了下他的身体,没推动,她叹口气,手臂抬起,挂在他脖子上,仰脸看他,“你怎么这么不自信啊?”

    周靖安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我知道大哥有多优秀,他这种人跟我一样,不爱则罢,爱上了,就是一辈子,陆然,告诉我,他有跟你表白过吗?你们到什么程度了,嗯?”

    陆然摇头,“没有,他对我真的只是像哥哥一样很关心我,对我很好,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只是昨天,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我觉得大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爱上我,喜欢倒是有的,我也喜欢他,但那不是爱的周靖安,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什么事都没有!”

    周靖安听完,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松下来,他忍不住又捧起陆然的脸,细细端详着说,“我知道,你对他没什么,可是他”

    陆然咬了咬唇,“对不起周靖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许是我从小生活的环境,让我心理上太缺少亲情爱护,别人对我好,我很珍惜,下意识里想要做得很好,用心维持,我错了是不是?不该这样的。”

    周靖安看她露出难过的神色,心痛不已,他抱了一下她,“没有没有,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好,陆然,是我不自信了。不怪你。”

    他俯身低头,舔掉她唇角的血迹,陆然眨着泪眼抬头,有些难以启齿的问,“保险箱里的画本,你看过,对吗?”

    周靖安点头,“看过。”

    陆然羞怯低头,慢慢道,“我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狂喜,涌上心头,周靖安当时也只是怀疑,不确定,以为只是年少时的好奇,她这样说出来了,他才敢相信,“那时你还小”

    “看你第一眼,就惊艳了我,庄昊追我,我也从来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对你,却有,我当时看到你背着蒋梦晚离开,我很嫉妒,又很自卑,我把你画在里画本里,想要保存对你的记忆,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你”陆然苦涩勾唇,“母亲嫁给周程元,我虽然觉得他们不合适,但心里是暗喜的,因为那样你就是我哥哥了,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不能爱你,做你妹妹也不错,不指望你像对蒋梦晚那样对我,但是起码,能跟你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满足自己对爱情的那点奢望,我挺满足的,真的”

    陆然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虔诚,卑微,对爱情的卑微,年少时对唯美爱情的向往,可是,“后来,我妈告诉我,老爷子不允许我跟着她进入周家,我当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我的暗恋破灭变成了泡影,我当时哭得很惨,后来,在他们大婚前,我有一次机会进入了周家,你却拿枪顶着我的头,我再也不敢爱你了,周靖安,你吓到了我,我夜夜噩梦,都是你对我痛恨的眼神,你恨我母亲,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关心,但我在意的是,你把对她的愤怒转移到了我身上,我对你,再也没有半点奢望了,单纯的怕你”

    昏暗中,周靖安眼眶濡湿,他把下巴搁在陆然肩头上,身躯微微颤抖。

    过了半晌,他嘶哑开口,“不,陆然,是我不让你进入周家的,我不想把自己的身份禁锢在哥哥的位置,我想,有朝一日,娶你为妻。我拿枪指你,你知道我那天喝醉了,我在你洗完澡之后进去,是藏了龌龊的心思,我借着酒意对你发疯,我当时身体有多硬你没感觉到吗,嗯?你穿的是一套白色蕾丝睡裙,没穿内衣,也没穿內裤,我恶意抵住你,那是我对你真正意图的一把抢,你挣扎的时候我就很享受,到了一次,那是我对女人的第一次”

    陆然怔怔的听他说完,脑子里闪过当时的画面,羞,恼,嗔,痴一时涌上心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你怎么那么混蛋”

    原来,暗恋也可以是双方的。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周靖安牵着陆然的手走出来时,对面包厢的门开着,一道身影站在里面的落地窗前,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里面光线不亮,清晰的看得到那点红光一明一灭,燃着的,是苍凉和孤独,洛云卿和王池御站在走廊里,靠着身后的墙壁,看到他们出来,身形蓦地挺得笔直,眼神落在周靖安和陆然同样湿红的眼睛上,两兄弟心中俱是一松,另一股担忧提上心头。

    周靖安看向王池御,“送你嫂子回家。”

    陆然眨了眨眼,“你呢?”

    “我跟大哥说一些话,随后就来。”

    陆然点头,“那我在家等你。”

    王池御送她,洛云卿留了下来,周靖安进入对面时,洛云卿迟疑了会儿,还是说了句,“二哥,兄弟间别动手,伤感情。”

    周靖安戏谑看他,“除了小时候,我揍过你一次,什么时候见我动过手?”

    洛云卿吁出一口气,心里的担忧减半,“你好意思说,仗着年龄大,长得壮,总是欺负我,我就去找大哥告状,当时,唯一能在气势上压过你的。就是他了,我爷爷说过一句话,你二哥这样桀骜不驯的男人,没人镇得住很容易出事,尤其是,阿姨叔叔相继去世,二哥当时情绪很不稳,大哥建议你进入部队,就是让军队的纪律约束你,让你沉淀好狂躁的心情,你,也只听大哥的话。”

    周靖安微笑了一下,是啊,长兄如父,大哥对他,不仅仅是兄弟。

    回家的车上,王池御不时的打量陆然,看她虽然面带担忧,但是眉目间的欣喜雀跃也是很明显,他笑着道,“嫂子,包厢里二哥对你表白了?”

    “啊?”陆然一愣,一下子就脸红了。“没有。”

    王池御继续笑,“下次二哥咬你,让你咬回去也是便宜了他,下次,直接拿你的铆钉包砸他,我保证他不会躲,绝对头破血流!”

    陆然看了眼大腿上的铆钉包,又看他,“你怎么那么狠啊!”

    王池御哈哈大笑。

    两人闭口不谈楚白,只谈周靖安和她的感情。

    到了公寓楼下,王池御直接送她屋门口,他才转身去按电梯,对面房间的一丝动静,让他蓦地挑了眉,他看了眼正要返身进屋的女人,开口叫住了她,“嫂子。”

    “嗯?”

    “二哥让我告诉你,他对梦晚,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梦晚跟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尤其是二哥,她比较依赖,也许。心理上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肖想,但是,妹妹始终是妹妹,这么多年二哥都没有对她起过念头,更别说在有了二嫂之后,更是不可能!所以,别的女人,包括梦晚,都对二嫂的地位构不成威胁,二嫂安心。”

    陆然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她还是点了下头,微笑道,“我知道。”

    王池御眼尾扫了眼隔壁,“二嫂不会多想是最好的,万一,梦晚不死心,做了什么事情,有意或者无意,给二嫂造成了不适,你也千万不要怀疑到二哥头上,他是半点都舍不得你受委屈的,你告诉二哥。二哥一定给梦晚好看!”

    陆然听到后来,也明白了,这不是跟她说,是故意说给蒋梦晚听的。

    她感激的点头,“好,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王池御走进电梯,陆然走进房里,而隔壁,蒋梦晚贴在门上,温柔的脸上,露出震惊和不可思议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玉兰婶看她脸色骤然变白,心疼得不行,连忙走过来,扶着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蒋梦晚的双眼噙着泪水,浑身颤抖,她嘴里喃喃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真的不疼我了,玉兰婶,他真的不要我了”

    玉兰婶咬了咬牙,“我的傻小姐,我早跟你说过,男人很容易变心的,少爷娶了那女人,就是不好的预兆,我让你小心提防,你说没事,说少爷只对你一个人好,少爷答应过你,可是你不知道,人都会变的,少爷现在被那个贱人哄得晕了头”

    “玉兰,你在胡说什么!”

    一道怒斥,从走廊传来,两人回头,看向那人,玉兰婶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苦口婆心道,“柳圆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那个陆然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被她柔弱无害的外表蒙住了心,她那人奸诈着呢,城府也深得很,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少爷对小姐好,嫉妒,看我也不顺眼,非要把我轰出去才开心,你看,我们来这儿两天,她连家都不回,甩脸子给谁看呢?还有,她请的那个老婆子典妈也不是好东西,认了阿锁做女儿,那还不是陆然的主意?我呸,收买人心也没这么明显的!这是存了心不让我回来啊,把我的路给堵死了,你也吃过老婆子做的饭菜,那么难吃,陆然她就给我们少爷吃那种东西,她什么居心啊?”

    “够了!”柳圆听她越说越离谱了,训斥了一声,“我这次过来,是为你抹开了面子,你要是以后还这么碎嘴,说话这么难听,我也帮不了你!”

    “不能啊。柳圆儿。”玉兰婶一听就急了,“我也就是可怜我们小姐,多说了两句,你可不能不管这事儿啊,我真的想回来照顾少爷,柳圆儿,我的大小姐啊,您可一定要帮我!”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回来照顾他,他那么大的人了,可以照顾自己,典妈做的饭菜我尝了,挺好的,你也不用这样讽刺人家。”

    玉兰婶闻言脸色白了一下,蒋梦晚看她,又看母亲,“妈,你说的什么话,玉兰婶照顾哥哥多年,感情很深厚的,她无儿无女的,把哥哥和我当儿女对待,这本身有错吗?即使她犯了错,再大的错,也可以被原谅。”

    柳圆有些心软,“要不是这点,我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帮你呀。”

    玉兰婶心里一喜,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摇了摇,“柳圆儿啊,那个陆然,你也帮我一并收拾了,遂了我们梦晚的心愿,好不好?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够驾驭得住我们少爷了,您说话,他就算不听也得考虑一下。”

    柳圆挥开她的手,“你就消停点吧,靖安喜欢那丫头,我看这是定局了,谁也改变不了,梦晚,你还是跟妈回去澳洲吧。”

    蒋梦晚果断拒绝,“我不!我已经跟星潮那边签了合同,会留在国内发展。”

    “你呀!”柳圆叹气,又道,“女儿。妈知道你对你哥的心思,可是,妈跟陆然见了几次面后也算看透了,你哥,是爱上她了!你插到里面,是没有好结果的,知道吗?你乖,千万别有不该有的念头,别让你哥对你失望,若是那样,妈也帮不了你。”

    蒋梦晚起身,绕过她,走进了卧室,卧室门口,回头,看着她说了句,“妈,如果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就好了。”

    柳圆狠狠一怔,脸上涌过震惊,心痛和隐隐的愤怒,但终究,是心痛占了上风。她颤抖不已,玉兰婶扶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柳圆儿啊,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丫头就是不甘心,并不是怨恨你,我们把她养这么大,容易吗?她心里都知道的,说这么两句,无非就是心里难过,想刺伤你一下。”

    “刺伤?”柳圆微微摇头,心头不是不失望,眼里带着一丝希冀和盼望,“她随随便便就来刺伤我这个当妈的,如果,是我的亲生女儿,是不是就不舍得这样对我?”

    玉兰婶拧眉,“柳圆儿,梦晚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说起胡话来了,这话再不能说第二遍!让梦晚听到了,母女离心啊!”

    柳圆苦涩一笑,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何尝不知道母女离心,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啊,梦晚从小被我们照顾得当,她有很多人宠着长大了,而我的女儿在哪儿受苦呢,我一想到这个,就心痛如刀绞”

    隔壁。

    陆然回到房间,就看到典妈从客厅地板上站起来,地上摊着一卷铺盖,还有两个睡袋,陆然一愣,“典妈,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要睡在这里吧?”

    “夫人,你回来了?吃饭了没?”典妈走过来,笑着问,见陆然看那睡袋,就笑道,“对面来了三个女人,阿锁说,那是先生的阿姨一家,我们就搬过来了,我知道少爷洁癖,客卧有时候夫人会睡,就索性铺在这里睡了。”

    “你傻啊,那不是有沙发吗?”

    “那不好的,我在地上睡,地方大,不怕掉下来。”

    陆然拧了下眉,“她们来几天了?”三个人,那肯定有玉兰婶了!

    “两天。”典妈道,“这两天,您没回来,少爷没回,她们也不说什么事,那我也就不打电话过去烦您和先生,阿锁说,那个叫玉兰婶的,不好,欺负过您,我看她不太顺眼,这两天,我们在这里开伙的,做饭了也没去叫她们。”

    典妈看着陆然,一副维护小鸡仔的神情,“那个玉兰婶,她要是敢过来欺负你,你看我的,我让她好看!”

    陆然乐了,“你呀,别多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还能让她给欺负了?我不把她轰走是看体谅她年纪大,她想留就留吧,我不见她心不烦。你和阿锁搬到客卧去睡,阿锁呢?”

    “在看书呢!”典妈笑着道,“您说她画画有天赋,给她买那么多书,她正在看呢!这丫头也是有毅力的。”

    陆然进去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刚出来,就接到周靖安的电话,“陆然,下来。”

    “啊?”陆然走到客厅,从阳台窗口探头往下看,周靖安的车子停在单元门口,他倚在车身上在抽烟,像是注意到了她,他抬头看过来,陆然把手机贴在耳边,“干嘛不上来,我穿着睡衣呢,下去还得换衣服,麻烦死了。”

    “直接套件外套,坐车里没事,我们搬个家。”

    “搬家?现,现在?”

    “嗯,其他东西我会让人收拾,你别管,叫上典妈和阿锁,带上晚上要用的东西就行了。”

    陆然懵逼了,“哦,好的。”

    她缓缓转过身,心里纳闷着,典妈听到她说搬家二字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过来问,“夫人,怎么了?搬家?我们?”

    “嗯,你叫阿锁,你家先生说要搬个家,你说他是不是喝酒了?说胡话呢?大半夜的。”

    典妈笑了,“那肯定不会,我倒是觉得”

    她用手指了指隔壁,“先生怕你受委屈。”

    陆然恍然,拍了下头,肯定是这个了。

    她也确实是不想见到玉兰婶。

    于是,三个人收拾了东西就下来了,典妈和阿锁没什么东西,就是衣服带了一套,倒是陆然的,她的保险箱,衣服,电脑什么的,收拾了两个箱子,下楼。

    阿锁和典妈打车跟在后面,周靖安载着陆然,朝着桃源居出发。

    路上,周靖安跟她说了下桃源居的情况,是他早年装修好了,本来是打算结婚时入住,没有及时搬进去。

    四个人到达时,典妈和阿锁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别墅,好大,好漂亮,前院,花房,珍贵稀有的大树,假山,泳池,这里,俨然一个小型庄园,灰白色的建筑在月光照耀下,美得惊心动魄。

    周靖安带陆然上了二楼,典妈和阿锁在一楼有自己的卧室,她们拿着陆然的行李上来,想着规置一下,可是走到衣帽间一看,里面的衣服鞋子满当当的,吊牌都在,周靖安看着陆然讶异,他道,“之前梦晚住过几天,她走后,我让了里外重新打扫了一遍,东西都是我后来重新添置的,这里,以后就我们的家了。”

    典妈和阿锁笑着退下,去自己的卧室看了。

    陆然瞪他一眼,“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这么匆忙。”

    “忙?你忙什么了。嗯?”周靖安好笑的走过来问,挑起她的下巴,查看上面被他弄出的指印,不碍事,他才稍稍放心,“不就是让你洗完澡穿着睡衣跑下来一趟,我载你过来?”

    陆然一想倒也是,她不好意思的看他,正要说些什么,他一只手已经游走到了她睡裙里,陆然身上是一件长外套,他轻松就剥掉了,陆然惊惶失措了下,这里,终究是第一次来,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太适应,就像是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太不合适了

    “你别,我不想在这里”她扭捏了一下。

    周靖安眸子眯了下,“别多想,这里,梦晚没有进来,我们的卧室。我一直锁着呢,我之前让她睡一楼了。”

    陆然摇摇头,“不是,我们刚到,我还没有归属感”

    周靖安笑了,“车里都做了,自己家反而怕了,不应该啊,我老婆那天不是挺豪放的?”

    陆然脸红,“那晚的事你以后不许再提!”

    “好,不提,我只做不说,好不好?”

    “周靖安,你个色胚。”

    “嗯,色胚就色胚,只要你让我嗯造访”

    “唔”

    从夜深到天边微亮,周靖安没个停歇的时候,像是沉溺,像是发泄,陆然配合他,到后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包厢里一袭谈话,她并不担心周靖安会跟大哥闹翻,她相信这个成熟的男人会解决好这件事情。

    醒来时,陆然躺在雪白柔软的大床上,外面鸟鸣婉转,透明的窗纱在柔风吹拂下轻轻舞动,明媚的阳光落在床前空地上,温暖,惬意。

    陆然伸了个拦腰,除了筋骨有些痛,下面有点酸软,一切都好。

    周日,陆然准备在家休息,她洗漱好下楼,典妈和阿锁拿着一块抹布面带笑容这儿擦擦那儿抹抹。

    “哎呦,夫人可起来了,这都大晌午了,先生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够体贴夫人,总是让你受累。”典妈捂着嘴笑着说。

    陆然嗔她,“说什么呢,阿锁还在呢!”大姑娘家的,可不能听这种闺中妇人调笑的话。

    “阿锁跟您一样大,怕什么,你放心,她脸皮比你厚。”

    阿锁在那边无声的笑着,指了指厨房,陆然点头,去吃饭。

    “先生呢?”陆然拿起一串青提揪了一颗,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来回看着,窗明几净,地方很宽敞,厨房跟之前的客厅一样大

    住别墅就是不一样,陆然心情也是大好。

    典妈道,“估计回公寓了吧,毕竟那个家里东西还蛮多,哪些要搬,哪些要留,要跟人说说的。先生让我告诉你,下午就回来。”

    话音一落,就听到有人按门铃,陆然瞧了眼屏幕,是蒋梦晚。

    阿锁去开门,陆然上楼换衣服,她还穿着睡裙呢。

    “你们你们怎么搬到这里来了?”蒋梦晚看到阿锁来开门,就懵了一下。早上,她看到两个陌生人进了隔壁,来来回回搬了几趟东西,然后就锁门离开了,没看到哥哥,也没看到陆然,那两个佣人都没见到影儿。玉兰婶告诉她,他们肯定是搬家了,她没想到,他们会搬到这里来!

    这里,是她住的地方啊!

    哥哥怎么可以?

    连问她一声都没有,就把人领了进来!他果然是心里没有她了吗?

    “是啊,昨晚就搬过来了。”典妈站在别墅里面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典妈对玉兰婶没好感,连带着,也不喜欢蒋梦晚。

    蒋梦晚眼窝湿湿的,但她双手攥着,掐着自己手心,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她推开阿锁走进来,看着典妈问道,“是你把密码给换了?故意不让我进来的是不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要是让我哥知道,他一定把你给赶出去!快去换回来!”

    典妈惊愕不已,“你这小姑娘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别说她没改密码,就算是改了,关她什么事?这个家是夫人和先生的!夫人才是女主人!她凭什么这么颐指气使的命令她?

    “我说话难听?是你们做事太难看了!搬家就搬家,还偷偷摸摸的挑个晚上的时候,有意思吗?”

    “你”典妈被她噎得差点呛住,“你是来找茬的是吧?我们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了,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们家先生白天忙,晚上下班晚了一些,可是这又怎么了?谁规定了不能晚上搬家?”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一个烧饭阿姨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阿锁都跟我说了。不就是少爷的亲戚吗?拽什么拽?我烧饭阿姨怎么了,我靠自己双手挣钱我自豪!倒是你,听说还是个设计师,我呸,就你这种素质的,设计出来的衣服能看吗?我们夫人随便画一张都比你的设计图好!”

    “你太过分了!”蒋梦晚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手指着典妈,颤抖不已,“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你家夫人?”

    典妈正要反驳,陆然从里面走出来问。“怎么了这是?还吵起来了?”

    蒋梦晚狠狠瞪她一眼,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陆然,你什么意思?”

    “别哭了你。”陆然让典妈回去拿纸巾,典妈皱眉不愿意,却还是听了陆然吩咐回去拿了纸巾过来,陆然抽了几张叠着,给蒋梦晚擦掉眼泪,“好了好了,别哭了,谁给你委屈了?”

    “还不是你那恶奴!”

    “”陆然看向典妈,典妈正欲发作,陆然微微摇头,典妈咬着牙走回了屋。

    陆然拍了拍蒋梦晚耸动的肩,“好了,典妈是你哥请来的佣人,可不是恶奴,以后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知道吗?多伤人自尊啊!”

    啪!

    蒋梦晚猛地拍掉陆然的手,“她说什么,还不是你教的?你别跟我假惺惺了,我不吃你这一套!再说了,好像我比你大吗?你哄小孩呢!”

    陆然的手背火辣辣的疼,她看着暴跳如雷的蒋梦晚,眼神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