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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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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池御已经研究过许多次,听他这么说又凑过来认真辨别了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他说,“跟资料库特别针对萧炜明一伙的在逃人员在电脑上做过分析比对,即使伪装,五官上也能辨别出来,确定他是第一次作案。”    周靖安微微摇头,具体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他把照片塞进资料夹里,丢在了一边,王池御看他一副心不在焉不在状态的神游模样,愣了下,“怎么了?”    邹凯从外面进来,道,“夫人去见萧炜明了,靖安嘴上说放心,其实担心得很。”    “嫂子一个人?”    “和周程元一起。”    邹凯说了遍事情来龙去脉,王池御点头道,“确实不能跟过去,萧炜明一方面想探清你对嫂子的感情深浅,另一方面,诱敌深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二哥你千万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么多年的部署一下子暴露得不偿失不说,还正中他下怀,让他趁机摸清了我们的实力,以后真的来了双方对抗的时候,就轻而易举被他抓住了弱点”    “弱点”周靖安伸手往裤袋里摸去,“我的弱点。不是早已暴露了吗?”    看着周靖安空空的手,邹凯从自己身上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他,周靖安叼在嘴里,微微侧头就着他的打火机点燃,眯缝着眼吸了一口,尼古丁熟悉刺激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鼻腔蔓延,周靖安闭了闭眼睛,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深深的懊悔,“我第一次后悔,把陆然拉进我和萧炜明中间,她才二十来岁,还是个小女孩,不该经历这些肮脏复杂的事情,我是不是很混蛋?”    王池御张了张口,就因为他心思缜密,所以懂得周靖安此刻的心境。    没错,陆然是个无辜的,而二哥,本身背景和过往注定他给不了陆然平静的日子。    对陆然的好感,日渐浓烈,发展到今日才发现实难割舍。    王池御了解周靖安原先的打算,娶陆然的时候,算计大过于感情,想着日后,他和萧炜明起了冲突时,陆然便可全身而退,是以,不会伤到她,又能很好的把她摘出来,却没料到有一日,陆然会成为他的心尖肉,患得患失,有了铠甲也有了软肋    两人对峙,萧炜明最热衷于去做的不是伤害对方,而是伤害对方身边的亲人。    三年前,周靖安经历了父母双亡,亲信入狱,叔嫂别离。    失去了一切,再也没有什么能失去了。    却没想到,三年后,周靖安却有了更害怕失去的人    “二哥,你别太担心,阿琐也不一定就是死了。”王池御这么劝着,却也知道,阿琐凶多吉少。    而且,玉兰婶确定是被萧炜明害死的,柳圆阿姨的昏迷,萧炜明也有涉入。    萧炜明对阿琐又能仁慈到哪里去?    不死,也差不多了。    “梦晚怎么说?”周靖安问王池御。    王池御之前跟蒋梦晚见了面,问了情况,他叹气道,“这丫头把玉兰婶的死和柳圆阿姨的昏迷算在了嫂子头上,不理智,执拗得很。”    在周靖安预料之中,他说,“你让小四儿那边派人保护好她,我这里,抽不开身。”    王池御应下,“行,我平时也会盯好她的,你放心吧。”    王池御离开,邹凯正好也要下楼,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到楼下,各自上车,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擦肩而过时,王池御突然停下,叫住了邹凯。    邹凯刹车,倒回去一些。    王池御问出心中疑惑,“邹哥,你不觉得这次萧炜明来势过于凶猛了?”    这问题他考虑很久了。    他跟萧炜明打交道时日不如二哥和邹哥来得久,并不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依据他收集的资料。和三年前他做过的事情,王池御总结过萧炜明,是个有勇有谋的军师,出手快狠稳,动手之前筹划颇为详尽,确保万无一失。    他不出手时则沉寂,沉寂之后的爆发一击即中。    邹凯并不意外他这么问,“我和靖安也这么以为,这三年他并不是在养精蓄锐,养伤居多,他那些旧部下之前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不多了,可是,三年后刚露出端倪来,旧势力还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整顿,就生出这么大的动静,跟他之前扎实求稳的做事风格,不大一样。”    雷厉风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直到现在,也没查出来,萧炜明到底是怎么出的手,而且事后,一切证据都消除得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三年后复出,更为可怕。    王池御拧眉道,“三年前,他每次作案,我们能捕风捉影到,可是这次,除了在江北附中附近出过一次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了。”    “对啊,那次还恰好被靖安和陆然碰到。”邹凯咒骂一声,“真他妈的有缘。”孽缘。    “我真没想到他三年后能这么快的把势力集合起来,这个人要么是个天才,要么”王池御顿了下,道出他的怀疑,“有人帮他!”    “除了老爷子,你觉得还有人?”    “应该是。”    邹凯的神色逐渐凝重,却也闪烁着疑惑,“靖安之前也怀疑另外有人,可是,江北市范围好像没有这种敢帮他且实力雄厚的家族了。”    “二哥都追到朝鲜去了,小小的江北市可圈不住萧炜明的势力。”    “那帮人只是跟萧炜明有毒品交易,并不会帮他做事。”    王池御沉吟片刻,啧了一声,“我还是觉得,以萧炜明和他旧部下的力量,没这么容易逃得过我们的部署在我们手下如此放肆的作案!”    邹凯想了半晌,“这个问题,我回头跟靖安再好好想一想。”    “还有,二哥现在顾忌着嫂子,这个软肋,萧炜明可比谁都看得清楚,我怕他一次次的利用嫂子,挑衅二哥。”王池御一想到刚才楼上房间里,二哥忧心忡忡顾虑重重的样子,他就担心得不行。    多年谋划,不能因为陆然功亏一篑啊。    “还行。”邹凯扯了下唇角,“我以为这次陆然私自去见萧炜明,触了靖安底线。可他还是由她去了,他比我们想象的,要相信陆然,而且,陆然跟我说过,萧炜明是不会真正伤到她,我估摸着,萧炜明对陆然的感情,跟我们之前以为的,有很大出入并不是单纯的欺凌”    王池御怔神,打了个激灵,一阵冷意泛过全身,“你觉得,他爱陆然?”是爱,不是简单的喜欢。    “对。很爱。”    “那还好。”说完,自己倒吸一口气,好个屁!    邹凯沉声道,“也好,也不好。”    好的是,萧炜明不会不经陆然允许就强占她为己友,不好的是,深爱这个词,放在萧炜明身上,那就变得很可怕了,这个男人执拗得可怕,强势得吓人,一旦用了心,动了情,势必要让陆然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从身到心,不然,他不会罢休。    王池御狠狠一拳击在方向盘上,“真他妈变态,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对着小姑娘下得去口?”    邹凯看他,“他比楚爷也大不了几岁。”    王池御,“”    王池御心里跟吞了一百只苍蝇似的,不好受,“那嫂子呢?她对萧炜明”    “她小时候对萧炜明依赖至深,人生观价值观都在他影响下树立起来的,情绪上,很容易受他影响,要不然也不会精神上出问题,况且。萧炜明他也没有真正的伤害过陆然,陆然那时年纪小,养父对她存了别的心思,她感觉天塌了一样,现在经历了靖安,经历了男女之事,想必,面对萧炜明也不会那么难堪了,而且”邹凯深深蹙眉,“她特别心软,靖安说这没什么不好,但我还是担心,跟萧炜明接触多了,她最终会被打动,选择原谅他。甚至转而去帮他”    王池御对情爱之事,看别人的心思有时候看得准,但是真的让他分析,他还是不大开窍,听得稀里糊涂的。    邹凯看他一脸恍然,也便不再多说,两人各忙各的去了。    孤村。    陆然和周程元两人都用黑布蒙在眼睛上,换了一趟又一趟车,最后一段路有些颠簸,被人扶着胳膊下车,走了一段路,双脚踩在了平地上,胳膊上的手才撤走。陆然伸手,慢慢拽下黑布,闭眼适应了一下才睁开,眼前看到的一幕让她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一个人深陷在她之前落下的泥沼里,仰着脸,只有鼻子朝天,其他地方都在泥里。    头发上悬了一根绳,绳子系在上空的吊机上。    周程元这会儿揭开黑布,也吓出了一头冷汗。    冷不丁的还以为是那人是他的双胞胎,可是一想,孩子头发哪有那么长!    他一直知道萧炜明是个心狠手辣的,没想到,会令人发指到这种地步!    那可是活生生一个人啊!    “爸爸为你报仇。”    耳后,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稚嫩的肌肤上。    男人不知何时附在了她身边,他靠得很近,呼吸打在陆然脖颈上,宽厚的胸膛几乎把瘫坐在地上的女孩儿完全覆盖,他微微俯身,俊逸的脸庞微微倾斜,从后面看着怀里近在咫尺的人儿,沉黑的眼底有痴迷,眷恋,热切,和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周程元在一旁,把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这几年日子难过,他让自己浸淫沉迷于酒精,脑子经常处于半梦半醒中,可是现在,他前所未有的清醒!    萧炜明看陆然的眼神让他从头冷到脚!    他不由得想起,那日,陆然闯入他的卧室,见到刚出浴的他,只是一个后背,就让她失声尖叫,缩在走廊里吓得瑟瑟发抖。    陆惠子问他是不是他吓到了陆然。    他当时无语气结。    这会儿,似乎明白陆然怕的是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他一脸难以置信和惊恐的注视,萧炜明缓缓抬头,看向周程元,眯了下眸,缓缓开口,“去,把你女儿抱走。”    他看了眼身后的小茅屋,周程元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收回视线,转身走进那屋子。    片刻后,他手里提着一个很漂亮的婴儿睡篮,冲出来大声问。“我儿子呢?”    萧炜明从陆然身旁起身,侧眸淡淡看他,年轻时便是倾倒众生的俊颜,四十多岁的年纪,整容后的面容依然俊美异常,气势冷然中透着浓烈的让人敬畏的霸气,“把你女儿抱走,别让我说第三遍。”    周程元极其不甘,却也不敢再问第三遍。    他自认没什么血性,可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舍弃?他拼了也要把儿子弄回来!    有人过来拽住他把他往车上推,周程元一手抱着篮筐,一手扒着车门,就是不肯上车,死死的瞪着萧炜明。    “不想走是吧?”萧炜明冷漠勾唇。慢条斯理的走过去,走到中途,弯腰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截断木,周程元愣了下,吞了口唾沫,扒着车门的手松了又紧,眼睛里闪烁着对萧炜明根深蒂固的恐惧。    萧炜明到得他跟前,削薄的唇骤然一抿,“那你干脆别走了!”    语落,他把棍子高高扬起。    周程元吓得缩了下脖子,转身把篮筐放在车里,却愣是没上车。    眼看着棍子当头落下,周程元眼里漫过一阵歇斯底里,他高喝一声,赤手空拳扑了过去。“萧炜明,操你妈,我跟你拼了!”    萧炜明优雅缓慢的一个侧身,棍子啪地落下。    周程元后背挨了一下,没头没脑的往前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    萧炜明提着棍子慢吞吞走过来,一脚踏在他后背上,周程元哀嚎一声,狼狈的趴倒,一张脸整个埋在了泥土里。    萧炜明用棍子尖锐的一端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下,“酒囊饭袋,瞧你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不如,我送你一程”    他漫不经心的挥起棍子,正欲落下。手臂,被人握了住。    似是早有预料,萧炜明转脸,眸底溢出一抹宠溺的笑,“然然。”    “你不要动他,把两个孩子还给他。”陆然抬手把棍子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丢到了一边。    萧炜明手上半点力气都没用,看她把棍子抢走,扔掉,他还笑呵呵的,“不可以,我要留一个。”    “为什么?”陆然气得大叫,“你怎么一点信用都不讲!”    “我怎么不讲,嗯?”萧炜明的笑容更加愉悦,“我说了。你过来我就把孩子还给你,可是你不乖,非要带他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你少装了,我就是自己来,你也不见得会把孩子全部归还。”    “我的然然就是这么聪明,你都知道我只会让你带走一个,你不还是来了?有一个总比一个都没的好,是不是?”    陆然忍了忍,她蹲下,把周程元扶起来,“你先回去吧,把诺一带回去给陆惠子,就说儿子你带,她不会怀疑。”    周程元后背疼得呲牙咧嘴。“那我儿子呢?”    陆然把他推到车子里,“他不会对你儿子怎么样的,他可是老爷子的孙子!”    周程元冷笑,“儿子在他眼里比不过这么一个外人,何况一个孙子!”    “是比不过,可老爷子不会容忍萧炜明要了他亲孙子的命!”    周程元沉默了。    陆然压低声音问,“我告诉你的地址你记住了吗?”    周程元点头。    他重新被蒙上黑布,车子阖上,逐渐消失在密林中。    “跟他说了什么悄悄话?”犹如鬼魅的男人再次贴在她耳边问。    陆然下意识后退,却被大掌扣住了她的细腰,萧炜明强制性的把她按在自己胸口,睨着她挣扎的动作,沉声问,“爸爸有这么可怕?”    陆然不语。    萧炜明瞥了眼她衣服下缠着绷带的小臂,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进来。”抛下两个字,走向茅屋。    这外面,有五六个他的手下,陆然宁愿呆在这里,而不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    她看了眼泡在泥里的人,“你把蓝佳放开!”    萧炜明站住脚,回头看向泥沼里看不清面目的女人,笑了,“我的女儿,连我都舍不得伤害,她倒是敢,那我便让她尝尝你受过的滋味。”    陆然心里漫过不知名的情绪。    她看着他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也是帮凶。”    “傻丫头,我事先叮嘱了她。不要伤害你,可她罔顾了我的意思,所以,该死。”    “你没有掌握别人生死的权利!”    “那我就努力,让没有变成有。”    陆然怔怔的望着他。    他的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从没有到有。    他一开始什么也没有,靠他自己的奋斗,流过些流过泪,让抛弃他的霍氏家族认可了他,成为霍启云。    现在,他更成为霍门的掌舵人。    他身上,有很多闪光点,值得陆然学习,所以陆然敬他爱他,也心疼他,才发奋努力,拼命学习,盼望着成长,长大后成为像他一样优秀的人,站在他身边帮他,让他不要那么辛苦,让他站在顶端。    萧炜明垂眸,眉眼间暗含温柔,看着沉思的女孩。    两三分钟后,陆然叹口气,轻声道,“你放了她吧,我不想让她因我而死,我没你心理那么强大,她若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然然这么心软,爸爸该拿你怎么办?”    这么说着,萧炜明抬手摆了摆,他的手下钻入吊机,把人给吊起来,丢在了旁边河道里。    蓝佳儿被水呛住,醒了,水里扑腾着爬上岸。    她无力抬眸看了眼,眼里,再也没有往日神采,死气沉沉的,兴不起半点波澜。    像是换了个人,不,是换了个灵魂。    陆然皱眉问,“你怎么她了?”    “没怎么,她自己在学校里自甘堕落,我给她提供了几次机会而已。”    什么样的机会?    陆然想也知道,这个朝气蓬勃的女孩,毁了。    陆然心里有些不适,愣愣的站在原地。    萧炜明看她这样,走回几步到她身边,一把攥住她的后腰,把她捉进了屋子里,关上门。    屋里里跟上次大不相同,精心布置过,简单的几样家具,很干净。    桌子上还铺了一张碎花桌布,透明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支凋谢的牡丹。    花开奢靡,你还在。    陆然一眼看透了他借由牡丹传达的花语。    她开始惴惴不安,挣开他的手。站在门边,一脸戒备,“你什么时候把我弟弟还给我。”    弟弟    萧炜明低低的笑了,打开柜子拿出一瓶香槟,一只手夹着两只细长的杯子,动作优雅的走回桌旁,“放心,既然叫了一声弟弟,我看你面子,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必会好生的替你养着,到了合适时机,就会把他还给你。”    他越是不紧不慢,陆然越是急,透过窗户看了眼。傍晚,眼看天黑了,“什么时机?”    萧炜明把香槟杯放在桌上,打开香槟盖,轻轻的砰的一声,陆然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萧炜明抬眸淡看她一眼,节奏缓慢的给两个杯子里分别住满了金黄色的液体。    他坐下,拿起一杯浅酌一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玻璃上轻轻叩动。    好听的声音似乎带着清脆的回声在室内响起。    陆然的心脏,随着那节奏,逐渐放松。    萧炜明微抬下巴,又喝了一口,喉结滑动间,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潇洒的姿势看着她。    暗沉的眸,如同黑夜的星,迷幻疏离。    他道,“你若是甩了周靖安,伴在我身边,我立刻放他走。过来坐。”    陆然艰难的吞噎了一口空气,往后退,身子抵住门,手指落在门闩上,“你知道我不喝酒。”    他淡目锁着她的表情,“香槟,可以喝。”    陆然摇头,她一口都不能喝,清醒的时候要调动脑子里的细胞和全部的神经跟他周旋,万一喝醉。她神志不清,还不是软绵绵的被他掌控在手心?    不行!    不喝!    萧炜明等了片刻,见她不进反退,他从桌前起身,修长手指拈走了酒杯,陆然转身去开门闩,开了,门去拉不开。    萧炜明到她身后,站定,带着香醇酒味的男人气息把她笼罩,“外面有人,宝宝你跑不了。”    陆然趴在门上,剧烈喘息,不敢回头,身体控制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粗粝的指腹落在她脖颈上时。陆然啊的失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