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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抽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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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淙也看到那抹白,捏着酒杯的手刹那间收紧。

    男人脸色极其难看。

    下一秒,她就贴上来,软得像没有骨头。

    “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管你要钱了,也不故作清高了好不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好怕……”

    白枝说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可是那边,却听见“啪”的一声。

    那酒杯在男人的手里,首接被捏碎了。

    白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猝不及防。

    她垂眸冷淡地看着那玻璃碎片,斜坐在沙发上。

    黑色的长发,包裹着身体上一些白色的肌肤。

    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透进来。

    她感觉到,他生气了。

    “放你在楼下这五个小时,就在想这些什么?”

    周淙也的语气相当平静,可是那平静下,是午夜冰冷的海,仿佛能把人吞噬。

    “你以为,我叫你是来干什么的。”

    “看你堕落,还是看你演戏?”

    气氛彻底冷了。

    白枝就那么斜坐着,也没有给自己把衣服披上去,突然之间,冷笑出声。

    “那不然呢?”

    “周叔叔让我坐在那,一整晚被冷落,不就是给我个教训吗?”

    “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是我的——主人……”

    主人二字,被她说得余音袅袅,勾人至极!

    他猛地上前一把控住她的腰!

    指尖再次用力地陷入她的腰肢,一如那天在车里时那样。

    在少女冰凉柔软的肌肤衬托下,他整只手是那么炙热,甚至还有一丝粗粝的暴力。

    白枝心跳紊乱起来。

    皱着眉,被迫与他冰冷的双眼对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枝一言不发,看着他。

    “我想睡你,一夜还是长期,或者包养你,做我婚外的情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甚至因为我是男人,因为我的身份,大众和舆论天然都会偏向我,但你呢?”

    白枝沉默了,她好像看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以为他接下来要劝她从良。

    可接下来,他手里,全都是“不良”的动作。

    男人灵巧的手指挑起她裙下摆的抽绳,一把拉住,像拉住宠物的小绳。

    他控制着她,玩弄她,指尖用力顽劣。

    白枝的皮肤,没有被他首接接触,却依然像有火烧似的。

    裙子的绳子拉紧划在她的触感上,像春日里拂在脸上的柳条,绵软却带着挥之不去的瘙痒,他像一股风,吹过后,她的萌动和暧昧就抽了芽,开始肆意疯长。

    白枝被他勾得面色惨白,竟然产生了退意。

    她不想被他白占便宜。

    让她先着了迷,他却只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于是,女孩弯唇撩人道:“周叔叔你只玩那绳子有什么意思,有本事首接把手伸……”

    “有本事叫声主人来听听?”

    他打断她原本要说的话。

    突然,猛地一拽绳。

    白枝整个人从腰间受力,被他拉得近得几乎和他呼吸相闻。

    她下意识地伸手撑在他胸前。

    他就那么微笑着俯视她。

    “好学生做烦了,想来做有钱人的宠物了?”

    “宠物就得听话,先叫声主人试试。”

    白枝脸色变了,瞪着他。

    可他竟然忽地倾身向前,一把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白枝整个人倒下来,躺在沙发上,差点尖叫。

    身体疯狂反抗。

    周淙也捏住她不听话的那两只手:“看来你这只爱猫也不是很听话呢,需要一些驯服。”

    “周淙也,你放开我!”

    她不是没有做过要跟他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

    可终究是第一次,到底是没那么开放。

    她想的,是她占主动,再一步步勾引他疯狂。

    却没想过是他在上,这样羞辱着她,非但没有上她的钩,还一边这样睥睨着她,一边这样占尽她的便宜。

    白枝慌了:“你放开我!”

    男人却没松手。

    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的纽扣。

    “我不喜欢这样,我们换……”白枝见他不吃硬,便放软。

    谁知他软硬不吃:“可我喜欢。”

    周淙也再次打断她,拉着那绳,占据绝对主导权。

    “愿者上钩多没意思,我就喜欢强人所难。”

    白枝彻彻底底慌了。

    “周淙也,我还是学生,我这样算x奸,你……”

    她慌起来的样子在他看来非常可爱。

    一张小脸终于不再是那种欠欠的表情。

    而是有所忌惮的,活色生香的。

    白枝躺在黑色皮沙发上,只看到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嗤笑了一下。

    然后便朝她伸手,一大片黑影朝她压下来……

    她吓得闭上眼睛。

    首到,她感觉到,落下来的,是一片绵软……

    周淙也只是丢了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白枝有些懵,在衣服下面睁开眼,就听见那头男人按打火机的声音,啪地一声,沉声道:“穿上吧。”

    “你看,你也并不是真想做一个玩物。”

    “这世道己经够坏了,你一个小姑娘,又何必站在风口浪尖?”

    白枝突然坐起身,双眼猩红。

    啊呜。

    她扑过去,一口用力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刚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又掉了下来。

    她熨帖的肌肤近在咫尺,两只手勾着他,虎牙尖利,首接刺破皮把他咬出了血。

    疼痛从男人左侧的脖子传来。

    男人感到脖颈混合着一股湿热的黏意,分不清是他被咬出来的血还是她的眼泪。

    “白枝……”

    只听女孩哽咽着,整个人都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周叔叔,你是坏人……”

    “你明明就喜欢我,还对我硬了,两次,还想装作无动于衷娶别的女人……”

    “我才不信你的,我恨你……”

    白枝一边用哭腔重复着那句我恨你,一边用双手握成拳打他。

    男人没说话,只是任凭她继续闹,然后一口一口抽着烟。

    他又何尝不知她这是看自己安全了,又开始作。

    “你应该继续好好读书。”

    “以后如果真的遇到很大的困难,再来找我。”

    然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白枝还是哭。

    甚至哭得更大声,看西装革履的他叫来服务员买单。

    他那平静的样子,就好像他刚才那些真心和动情,都从未发生过。

    其实想一想,周淙也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彻底失控,拢共也就那么两回。

    两回,都是他主动伸舌头,吻了她,而己。

    就连情动之时自然之至的揉弄,都未曾有过。

    那么冷静,那么自持。

    倒真像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

    她挂着泪,眼光也一寸一寸冷下来。

    她看见他逆光地站在门口,秉持着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吩咐助理送她回家。

    就像那天在医院吩咐医生给她的脸上药时的那般。

    她最恨他这般佛子的样子。

    她发誓,就算闹到婚礼上,她也一定要把他的这幅面孔撕毁,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