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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熠很怕自己破坏楚平的布置,知道咒语以后,丢下其他事情,立刻去烈火湖。途中利用天眼通察看一下玄牝之门的情况,又没有看见安倍光枝在里面。白俊怕他有危险,也一定要跟着去。温敏和邰应济、柳辛都是大力支持白俊,银星熠也没有办法反对。
银星熠不放心就这样留下邰应济等人,在温敏的梳妆镜的背后匆匆画上一道符。把镜子挂在客厅中的墙壁上,对几个人道:“估计陶长净和王帆还在这里活动,救走他们的人也可能没有离开。这面镜子现在和卡路尔的水晶球差不多了。你们多注意看着一点镜子中的情况,有危险要尽早防备。”然后又用剪刀剪了两个纸人放在镜子旁边,叮嘱道:“要是你们觉得应付不了情况,就把这两个纸人放在地上,演一出空城计来吓唬人。”
两人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来到烈火湖畔,再一闪身,便到达甬道中的盘古画像前。他们做事情都相当仔细,先检查了一下周围,确定甬道中的确是一切正常,才又停在盘古画像前。
白俊吸一口气,先抽出折扇握在手里,才念道:“天盲地盲吾心不盲。青龙在吾左,白虎在吾右,朱雀在吾前,玄武在吾后,北斗七星覆头上,柄指前。急急如律令。开!”等一会儿,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白俊皱眉道“难道温敏的咒语还是记错了?”
银星熠摇摇头:“温敏向来稳重,她说想起来了,就一定没有错。”细细地观察盘古像来。
小华等很好奇,又钻了出来,着急地道:“银大哥,要不要我帮你回去再问一问温小姐?”
白俊立刻点头道:“好啊,你快点去问。”
小华正要走,银星熠一点也不想他去找温敏,一把拉着他道:“不要,小华。我要是知道咒语还打不开这个地方,会让大家看笑话的。”
小华一愣,白俊却只道银星熠高傲的个性又发作,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也没有多想。
银星熠想起楚平特意还用障眼法掩盖住盘古眼睛宝石光芒,发出两道气劲去压着盘古的眼睛,又念一遍咒语。
这次咒语起效了,盘古的双眼闪烁一阵,射出两道光芒。光芒射到对面的墙壁上,又反射回来,正好落在盘古握斧头的双手上。然而盘古并没有打开什么通向其他世界的通道,而是用手捂着嘴巴,发出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嘻嘻!又多一个上当的!”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小华失声道:“原来盘古竟然是个女人!”随即想起自己这样说实在是太亵渎神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扭头去看银星熠和白俊,见他们都傻了一般。原来他们都听出声音正是彩衣的,而且银星熠还看出盘古捂嘴巴的动作又是一个障眼法,忽然明白这里的障眼法都不是楚平布置的,而是彩衣布置的。彩衣以前就最喜欢和人开玩笑,看来她做神仙以后,个性还是没有改变。这个让他们如临大敌的咒语竟然是一个玩笑!
好半天白俊才回神过来,苦笑叹气道:“我算是服了小姐!回去吧,星熠,原来是虚惊一场。”
银星熠摇头,沉吟道:“秋山在什么地方?”又发出两道气劲去压着盘古的双眼,再次念一遍咒语。盘古像没有变化,彩衣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道:“竟然还要再上一次当!”
小华顿时张大嘴巴,看着银星熠说不出话来。白俊愕然道:“小姐到底在这上面设了几道迷魂阵?”
银星熠发狠道:“管他有几道,今天不弄个水落石出,我决不回去。”再次发出两道气劲去压着盘古的双眼,又重复念一遍咒语。
事不过三,这次盘古像终于没有发出女人的声音了,听话地变成一道紧闭着的,白色的,有光泽,圆形的门。看材质,竟然和天堂研究院的那种利用蜃人贝壳的建材一样,不过没有上锁,一推就能推开。小华更是说不出话来。银星熠怕他有危险,淡淡道:“小华,你还是回到项链中去。”小华听话地回到项链坠子中。
银星熠吸一口气,伸手轻轻推开圆形的门,和白俊一起走进去。
银星熠和白俊离开以后,邰应济把柳辛和温敏不知道的情况告诉他们。他获救后身体本来就虚弱,又得了这一场来势凶猛的大病,一直没什么精神,说完后见暂时没有事情,就回到房间中去休息。柳辛听米宏介临出门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在他们醒了以后要通知他一声,便留下温敏照顾邰应济,出门去找米宏介。
库房中安静下来,剩下温敏一个人坐在客厅中呆呆地出神,独自回味着刚才银星熠的震动,他从来都是什么也不在乎的,今天怎么会被那样一句平常的话震动了呢?
门外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温敏起身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是羊崴。她也听说白俊把羊崴送给教堂中的鬼去处理了,探头看看羊崴的身后,却什么也没有看见,皱眉道:“你一个人?”
羊崴点点头,局促地道:“那些鬼怕阳光,白天无法活动,我是自己偷跑过来的。”看温敏一眼,又讨好地补充说“我一会儿会自己回去,一定会帮他们找到声光仪,替星熠洗清嫌疑。星熠回来没有?我想见见他。”
温敏尽管很是心烦,还是让开门口:“他和白大哥又去天界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要是愿意等,就进来等吧。”
羊崴进门后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四处打量一下,没话找话地道:“这里好简陋。你们怎么会住在这里?”
温敏倒一杯咖啡给羊崴,在羊崴的对面坐下,淡淡地道:“还不是拜你们的皇后娘娘所赐。白大哥怕她再神出鬼没地暗算人,就把大家集中在这里了。”
羊崴尴尬地笑笑,小心翼翼地问:“那星熠和白俊是不是去天界找娘娘了?”
温敏摇摇头,不屑地道:“你们的娘娘好好的在你们蜃楼星上做猴子,哪里用得着星熠去找她?”
羊崴显然十分诧异,失声道:“娘娘回到蜃楼星了?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还让那个老妖精假扮她?”
温敏翻一个白眼,不客气地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不会自己去问那只猴子。羊崴,我觉得你们真的是很奇怪,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做禽兽。”
羊崴苦笑,低头没有出声。温敏看他一眼,挥手道:“好了,如果你找星熠只是为了问这件事情的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走了。”
羊崴犹豫一下,起身呐呐地道:“那我就先走了。星熠要是回来,告诉他我来找过他。”见温敏没有什么反应,羊崴只好自己朝门口走去,刚出门就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温敏,你快出来。”
温敏懒洋洋地起身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出来一看,却是卡路尔-杜巴戈和石可欣送完药刚好回来了,看见羊崴,便不客气地把他抓起来。温敏失笑摇头道:“放开他吧!他是来找星熠的。”
石可欣冷笑道:“他找星熠还正好,就让他在我们这里多等一会儿吧!”
温敏好笑地道:“可是白大哥已经把他送给这里的那群笨鬼了,我们把羊崴扣住,那群鬼又该冤枉星熠了。”
卡路尔-杜巴戈一想也是,放开羊崴道:“你怎么不老实地待在教堂中,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石可欣也放开羊崴,瞪眼道:“那你还不赶快回教堂去。”
羊崴苦笑,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神色一变,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大声地惨叫道:“星熠,你饶了我吧!我也没有对温敏他们怎样啊!”银星熠此刻根本就不在这里,温敏等三人都是莫名其妙的,你眼望我眼的。回头一看,便看见银星熠似笑非笑地依在门框上:“我现在没空,不想理你,你自己滚吧!”
卡路尔-杜巴戈大喜道:“星熠,你回来了,白俊呢?”兴奋地朝屋子里跑去,羊崴翻身就抱住卡路尔-杜巴戈的双腿。
石可欣大怒,正要对羊崴发火,温敏心中一动,看出依在门框受上的是银星熠临走时留下的纸人,而此类法术变幻出来的纸人最忌讳有人去碰,一碰就要还原成纸人露出破绽,急忙拉石可欣和卡路尔-杜巴戈一把,挤挤眼,抢着道:“星熠,你都说放羊崴走,还整他干什么?”
卡路尔-杜巴戈和石可欣还是没有明白,却也知道温敏一定有用意,便没有再说什么,狐疑地朝屋子中走去。屋子里面的邰应济出现在门口,硬拉着银星熠回去了。
羊崴顿时就不叫了,翻身爬了起来,迅速跑远了。
三个女孩进门谁也没有看见银星熠的影子,但温敏去看见邰应济手上拿着一个小纸人,立刻朝挂在墙壁上的镜子看一眼。镜子和平时一样,照出了她的影子。
邰应济关上房门,也朝挂在墙壁上的镜子看一眼,喘息道:“好险,幸好星熠有防备,羊崴又肯配合。”
石可欣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邰应济道:“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被人推了一把,就醒了过来。没有看见房间中有人,便来到客厅中。刚到客厅就见星熠留下的镜子中有两个人影。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但猜想就是陶长净和王凡,才拿出星熠留下的纸人的吓唬人的,果然把那两个人给吓走。”
石可欣和卡路尔-杜巴戈不知道最新情况,还是没有听明白,温敏却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原来羊崴早看出星熠的布置,那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已经告诉他范明蓝回蜃楼星了,他怎么还肯帮我们?”
推开门后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块鬼火在燃烧,发出惨绿色忽明忽暗的暗淡光芒,映得整个甬道都是阴森森的。甬道的两边墙壁上同样是彩绘的壁画,风格也和玄牝之门的一样,但内容换成了传说中地狱中的情景,描绘的都是牛头马面带着一群小鬼,在审判罪人,上刀山,下油锅的景象。
银星熠曾经去过冥界,知道冥界其实并不是这样阴森的,不禁皱一皱眉,猜想他们多半还是被彩衣骗了,快步朝甬道的尽头走去。
白俊也是同样的想法,跟在银星熠的身边,打量着壁画,喃喃道:“小姐究竟在搞什么鬼?”
甬道的尽头又是一道用蜃贝为原料建造的圆门,门上有几个斗大的,闪着绿芒的大字: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门依然没有上锁,一推就能推开。
银星熠想都没有想,就推开房门,就听彩衣的声音道:“都告诉你要回头,怎么还不回头?”门背后是一股强大的推力。一直都在小心防备的银星熠和白俊立刻发出抗力,硬朝里面挤去,但里面的推力十分巨大,他们竟然无法前进半步。
银星熠的心里正不痛快,明明知道彩衣一定不在这里,依然很生气,火大起来,怒道:“师母,我就是要进去看看!”加大力量,果真被他们前进一步。
可还没有等到银星熠有得意的时间,里面的推力忽然变成吸力,正在努力朝里面挤的银星熠和白俊猝不及防,立刻被吸了进去,双双万分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就听彩衣的声音道:“嘻嘻!既然你这么喜欢上当,就成全你吧!”
白俊听后啼笑皆非,跳起来打量四周,一眼便看见秋山哲也精神委顿地垂头坐在一个角落中,听见动静,正缓缓地抬起头来。在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红衣女郎。银星熠的动作比他快,没有理会秋山哲也,此刻已经蹲在红衣女郎的身边检查了。白俊暂时也没有理会秋山哲也,同样走到红衣女郎的身边察看,愕然发现这个女郎竟然就是他们在天堂研究院见过的范明蓝,可已经没有了生气,确切的说,因该是范明蓝的躯壳。
秋山哲也看见白俊和银星熠,实在是太过吃惊,用力揉揉眼睛,愕然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银星熠已经检查完毕,发现范明蓝的尸体上还留有一个没有消散的晴明桔梗印,此外就别无特别之处了。心中实在是迷惑得很,难道那天在天堂研究院中,范明蓝竟然是被彩衣带走的?她要带走范明蓝,居然也不跟他们打一个招呼!大家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见面,既然遇见了,怎么也该现身出来让他见一面才是。银星熠越想越气,把对彩衣的怨气全部撒在了秋山哲也的身上,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为了来找你!既然这里不是通向你要去的妖魔世界,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去?”
秋山哲也低头小声叹息道:“这里进来就出不去了。”
白俊拍了一下银星熠的肩头,示意他回头。银星熠回头一看,他们进来的房门竟然不见了!转身四面看了看,他们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中,上下左右前后的六面墙上没有任何一面墙壁上有门。要命的是,这六面墙壁的建筑材料都是蜃贝,银星熠的土行术也失去作用。
银星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轻易放弃,当下丢下地上的范明蓝躯壳,来到墙壁前开始检查墙壁,淡淡地问:“秋山,范明蓝身上的晴明桔梗印是你印上去的么?”
秋山哲也摇头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带着晴明桔梗印在这里了。我估计是光枝做的。”
银星熠听了一愣,暂时停下研究墙壁,回头皱眉道:“可是这个晴明桔梗印比当初安倍印在小华额头上的高明多了!和你印在白大哥身上那个差不多。”
秋山哲也有气无力地道:“当然要高明多了。光枝是九尾狐,比我可高明多了。她用简单的就可以制约住小华了,没必要多浪费精神。”
白俊认为早得到彩衣真传的银星熠破解这里肯定没有问题,一点也不担心,暂时没有事情做,在秋山哲也的身边盘膝坐下,问:“你说安倍光枝是九尾妖狐,有什么根据?”
秋山哲也长叹道:“我是不需要任何证据的,因为我也是九尾狐的化身。光枝是九尾狐的阴气转世,而我是阳气转世。”
白俊一愣,上下打量秋山哲也:“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带安倍光枝回去?”秋山哲也点点头,落寞地道:“我是妖怪,没有高尚的情操。我不是来追杀她的,我一直很喜欢她,想带她回日本去生活。”这个答案着实让白俊吃了一惊,细看秋山哲也,也不见他有丝毫兴奋的神色,还十分颓丧,心中实在还有些莫名其妙的。
银星熠同样一愣,又停止检查墙壁,回头也打量一下秋山哲也,忽然间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也出来了,抱着肚子在地上缩成一团。
白俊和秋山哲也都被他笑糊涂了。秋山哲也大怒道:“我因为你们两个也不是人类,才对你们如实说的。但我也是有感情的,当然可以喜欢光枝,这有什么好笑的!”
银星熠的笑容倏地就消失掉,坐起来失声道:“秋山,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我不是人类?”然后又摇头道“你要是真喜欢安倍,在玄牝之门见着她的时候,目光就不会是充满敌意的了。你不喜欢她!你只是以为自己喜欢她而已。”
秋山哲也被银星熠说得一呆,狐疑地看一眼白俊,迟疑道:“是白俊对大家说的啊。你自己是茑萝,没有人类的感情,是你自己不懂,怎么可以随便笑话我!我是不是喜欢光枝,我自己还不清楚?”
银星熠一愣,难道温敏就是因为听了白俊的话,以为他是一个妖精,一心想要摆脱他,这两天才会刻意和柳辛在一起。那么温敏就算是从前对他有点感觉,也实在是太禁不起考验了!根本和卡路尔-杜巴戈没办法相比,难怪白俊会立刻就接受卡路尔-杜巴戈呢。这么多年,唯一的又一个能打动他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银星熠甚是伤感,连神思都变得有些恍惚了。
白俊心中大叫糟糕,起身走到银星熠的身边,碰他一下,尴尬地道:“星熠,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被卡路尔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就想看看温敏对你是不是真心的。我还真的看出来了。她真的不计较你是茑萝,还要我在合适的时候,劝一劝你,让你别在意自己的‘身份’。”
真的不计较,温敏会投向柳辛的怀抱?银星熠极是窝火,干脆放弃研究墙壁,也靠墙坐下来,掉头看着白俊,冷冷地一言不发。要是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白俊相信自己一定被银星熠杀死了。他没有想到银星熠会为一个玩笑生那么大的气,有些不知所措地在银星熠身边坐下,低声嗫嚅道:“星熠,我也是为你着想。我们快回地球了,你不可能愿意去应付回去后的琐事的,我先放出风声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失踪,米船长他们也好理解一些,不至于心生怨怼。”
银星熠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决意放弃温敏,便不再为她烦恼,啼笑皆非地道:“不要再说了。你不过也是想我被温敏感动。可是温敏的反应根本就不在你的意料之中。你现在竟然能立刻就找到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我不佩服你都难。你可真是好朋友!为我设想得实在是太周全。我说大家看我的眼光怎么突然就有些变了呢。但你什么不好说,硬要说我是茑萝?难道我真的和草木一样没有一点感情么?”
白俊松一口气,嘿嘿地笑道:“哪里,这都是大家的误解,其实植物也是有感情的。”见银星熠又有愠色,急忙赔笑道“回去以后你可以自己去问一下温敏,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说,都是他们自己猜出来的。这也怪你,平时有事没事就是喜欢茑萝。”
秋山哲也听出味道,指着银星熠愕然道:“难道你是一个纯正的人类?”
尽管银星熠决定放弃温敏,他还是很不舒服,脾气也比平时大,不满意被人冠以“纯正”这样的形容词,没好气地道:“和你一样纯正。纯正的人类!这是一个纯正的妖精撒下的一个纯正的谎言!”
白俊回头看着秋山哲也,愕然道:“难道秋山也是一个纯正的人类?”忽然又笑了“这样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喜欢妖精的人类?”
银星熠暗暗感慨,喜欢妖精的人类其实是很多的,可他却没有遇见,悻悻地道:“我算是被你们给气死了!白大哥,你仔细看看秋山,他身上可有一点不清晰的地方?阴和阳是同一事物的两个方面,我可没有听说还能分别转世的。秋山,你从什么地方听说你是九尾妖狐的所谓阳气转世这样的无稽之论的?还会因此就去喜欢一个妖精!我估计你知道以后就没有舒心过,真是好没来由!”
秋山哲也脸色大变,扑上前去抓住银星熠肩头道:“你肯定我只是平常的普通人?那你为什么一直那么讨厌我?我怎么讨好你都没有用。”
银星熠有些尴尬,抓住秋山哲也的手,尽量温和地道:“你当然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忍者啊。你看我和白大哥就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因为你是什么妖精转世就讨厌你嘛?我没有讨厌你。我这人是这样的,生性就冷淡,待人处事又很任性,你别往心里去。”
秋山哲也看一眼白俊,总算是平静多了。
白俊好笑地问:“那究竟是谁告诉你,你是九尾妖狐转世的?你居然也会相信。”
秋山哲长叹一声,缓缓道:“就是安倍光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