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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无效青春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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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和指数正吵完架,两人相互转过身去背对着谁也不理谁。他们两人脸上表现出来的颜色好象要恨对方十辈子。

    其实不是的,他们经常这样。经常隔几分钟又嘻嘻哈哈。

    指数认识微微是因为微微看过她一场球赛,不知道微微是真爱足球还是不小心站在了那里。总之她是仙女般的站在了球场边看指数踢球。当时指数被对方一个飞铲恰到好处的绊倒在了球场旁边的微微脚下。微微不知道这动作在球场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她就大惊小怪的跑进球场把瘦小的指数一把拉了起来然后关心的说,同学你没事吧,那人怎么那么缺德呢。指数当时茫然的看着这位眉目清秀身材均匀头发直亮亮的女生纳闷了半天不理解她这一举动。

    后来有人问指数那天那女生是你女朋友吧。

    指数正擦着头上的汗突然听见有人说这话这才想起那天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孩,指数边喝着水边想着那个女孩边傻笑。

    指数觉得他应该出动了,他心里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对他自己说。向他发出指数踢球射门一样强烈的讯号。

    后来指数在食堂遇见了微微。

    说起食堂在指数们学校食堂有个怪规矩。学校食堂共有四层。第一层的饭最便宜最餐具最不干净。二食堂的饭最贵味道最不好。三食堂的饭菜味道好餐具也干净。四食堂大多人自带餐具,味道不好也不坏。这样各各楼层的风格拥有不同的群众。一楼的是搞节约之人去的地方,二楼适宜爱装大款的人去,三楼基本上是相互喂饭的那种人,四楼是单身或者企图在这里等待良机找个对象奔三楼的人常去的地方。

    微微出现在了四楼。指数是在最下面发现她并一路跟踪到四楼来的。四楼也是指数常去的地方,但他从未自带过餐具。微微走在三楼的时候让指数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深怕微微会在这里吃饭并且拿着筷子夹满菜往别人嘴里塞。正在指数担心不已的时候微微轻轻一扭动自己轻捷的身躯踏上了奔想四楼的第一个梯子。

    其实微微早已发现了她后面那个人,并且微微在楼梯转弯的时候已经用她让人毫无防备的余光认出了指数。

    指数像个小偷一样的跟着微微后面,一直默默无闻的排队打饭并且最后以不小心的样子故意的坐在了微微对面。

    微微看着指数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想这小子也不像来报恩的呀,于是紧张不已。指数在慢吞吞的吃着饭并且趁人不备偷偷转动双眼珠子保持吃饭的姿势看一眼微微。其实指数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的计划是在微微打饭刷卡的时候自己箭步上去然后把自己的卡放在读卡机上说我请你了。可是在微微刷卡的时候指数脚跟地板关系暧昧的不行,再怎么也提不起来。

    微微是个性格大胆的女生,她一看指数的眼神就想知道那人心里打的是哪门子的算盘,她猜的八九不离十。微微说,喂,你想干什么呢?指数先是震惊了片刻,全身上下毛孔紧缩体毛竖立心跳加快并且冷汗溢出。片刻之后指数平静了了下来,他拼命的从口里逼出几个字,他说,我想对你说我以后带你到下面食堂吃饭。

    不料微微却欢快的说好呀好呀,你在半分钟之内把你碗里剩下的饭出完我们就去。

    指数一听这话真的就立马埋下头心里念着到计时在三十秒钟之内把一大碗白米饭吃得颗粒不留。

    微微看的目瞪口呆她想这年头已经奔小康了怎么还有人闹饥荒呢?

    指数真的把饭吃完了,并且被噎得快断气。

    但是当指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微微已经不在了,正在指数后悔自己上当了的时候看见不远出的微微正端着一大碗自来水递过来心疼的说,快喝下,快喝下,噎死你。

    像指数那种用吃饭的速度来征服女生的人并不多见。

    现在两人确实在背对背赌气。

    背对着一会儿微微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怪自己怎么不转过身子偏要一改以往的作风转过身子呢?指数脸上的颜色先是有些难看,难看了一会儿觉得高潮过去应该平静了,于是指数依照以往的惯例露出了最好看的脸色转身过去把手放在微微干瘦的肩膀上说微微,我们回学校吧!

    微微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她说你再不说这话我都该迟到了。指数听着这话心里纳闷着怎么好象说这话就成了他指数的份内之事了似的。

    指数和女友微微有两天没在一起吃饭了。微微在忙着联系业务,她决定一改以往好吃懒做的作风跑去给别人做家教。指数也有事,他在忙着他们乐队的事情。指数在搞乐队,这在一年以前让人听着会让人觉得这是个笑话。不过一年之后指数确实用他那天籁之音征服了那个笑话。那是他上大二的事情。发现他的伯乐不是别人正是微微,平时指数爱唱歌,但他不爱在别人面前唱歌,他觉得他的歌声就整个一支离破碎让人听着心力憔悴。

    没想到有一天微微对指数说你给我唱支歌吧。指数就镇定的说你先用一分钟的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用两分钟的时间来汇聚你全身的力量准备以你平生最快的速度逃命吧。于是指数就开唱了,结果指数一唱下来微微不但没有逃命反而又跳又叫的特兴奋的说下一首下一首。用微微的形容词说指数那歌声就是一个忧伤加空旷的完美组合,他说那个一种近似与许巍的声音。

    就微微的这么一激动后来造就了指数们现在建成的这个混合物乐队。乐队取名叫混合物指数逢人便解释说这个完全没有想吸引化学系的同学们的意思,他说几个垃圾队员组织在一起所建的乐队就是混合物乐队。

    混合物乐队共有四个人。除了指数以外还有鼓手小吴,键盘手刘云以及吉他小星。

    混合物乐队经过短期的培训后并在学校轰轰烈烈的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唱会。那次演唱会的成功据说在该校是历无前列的事情。并且有喜好在学校文学社发表评论的同学说这个叫混合物的乐队给学校带来的正面影响绝对是空前绝后的。许多其实没有多大能力的事情就是这样在群众的推举之中造成轰动效应。

    那段时间身为主唱的指数成为了名人,动不动就有一大帮女生在他旁边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转悠着并且说是要与指数交流摇滚心得。对与这些微微早有先见之名。她显然在乐队还未成立的时候就预测到了未来的指数将大器晚成并在某个漆黑的夜晚在学校后面的一情人湖边双手挽着指数的脖子温柔的说,你越轨那天就是地球爆炸那天。

    指数同志本着为了全人类及地球上无数可爱生灵的性命一直普渡众生的与除微微以外的所有异性之手保持着让微微觉得满意的距离,在指数眼里看来仿佛那一拉别人的手就是拉响轰炸整个地球的导火线。

    后来据说那个在学校文学社发表评论说混合物乐队如何如何的文章因为文采飞扬的原因被刊登在了一家时尚杂志。

    两天后有人莫名的来找混合物乐队说要请他们演出。邀请方是一家婚纱影楼,通过那篇文章的作者地址像抓犯罪分子似的找到了他们。这是混合物乐队建队一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震撼力波及到了社会并且开始了与钱接触。钱不是很多,大概能赚到几百块钱。几个小子不知道市场行情说有一点是一点,而且皆大欢喜的说一定要好好努力好好练习。

    乐队每天要进行排练,地点是三环以外的一个破运动场。那里是乐队鼓手小吴同志的家附近。乐队之所以把训练场地搬到那儿的原因是有两个,一个可以把乐器放在小吴家里,这样方便乐队训练时的搬运。二是因为摇滚这东西自身的特点要求训练时远离人群,以防伤害老少幼小无辜而脆弱的心灵。摇滚这东西用乐器最费,这是中国的摇滚迄今为止所对各大琴行做出的唯一贡献。这就是为什么搞摇滚只要失败了的最后基本上都喜欢去开个琴行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他们都从搞摇滚的生活中发现了这一商机。

    乐队在紧张的训练着,每个人都在期待着那场与金钱有瓜葛的演唱会。但是乐队的每个人好象谁都不在状态,先是指数唱出的歌总是与手中的红色贝司上调不接下调,小吴同志估计是在边打架子鼓的时候边担心着不远处他妈妈在家里听着那声音心脏的承受能力,于是也老爱乱打,他这一打全队都跟不上调了。最重要的是那个键盘手刘云,他弄出来的调子总是充满特色的在整支乐曲中间异军突起,搞得大家心神不定手指目标模糊。吉他手小星更是不得了,手上拨旋的动作刹是麻利,活像功夫里面的包猪婆。

    整个乐队突然之间像陷入了恐慌一样,指数一边安慰大家说这是几天没练习的缘故多练习几遍就好了一边心里骂着怎么都一群笨猪呢?

    微微家教未果反而受到了打击。原因是她和一位请家教的女人吵了起来。微微脾气不好,这点指数深有体会。这回微微棋逢对手,她偏偏遇上了一个干什么都喜欢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地位的女人。两个脾气不好的人遇在一起不发生一场战争好象就是对不起老天的安排似的。微微生性虽然泼辣但是终究战胜不了人家久走江湖的妇女,毕竟生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微微就在大街上与该妇女进行了一场举世罕见的唇腔舌战,毫然不顾她身为一名大学生的修养。结果微微最后骂到词穷,一看那妇女仍然词汇丰富并且对方骂人时善于运用比喻加夸张的手法。微微只好运用我们经常挽回脸面的一句话临阵脱逃,微微说,tmd老娘懒得和你废话。

    微微受了气回来找指数诉苦,指数在旁边安慰微微说叫你别去你偏去,你这样的脾气就是不宜为人家做事。微微刚受的气正愁着没地方放出来心里奇痒无比,一听指数这话那气愤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就要往外面跑。她说,你我怎么了我我脾气怎么就不好了,你小子后悔了是不在这种情况下指数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因为他深知对与一个高速运转的火星来说任何碰触他的轻微物体都会产生巨大的能量。微微发泄完后见指数沉默着,女人内心潜在的温柔一面让她察觉到自己的过分,然后微微伸过她白净的手抚摩着指数的脸弥补刚才的过分说,这个世界好象只有你能容忍我。

    微微宣布家教不做了,回归以前好吃懒做的生活,指数的混合物乐队仍然在寻找着正确的调子。

    大学的生活有时就是让人觉得空虚得很无奈,所谓的人间天堂就是相对与一般繁忙的人而言的,并且都是繁忙的人说的话,生在其中才会感觉的到它实在的空洞。微微没有事做,于是她就每天坐着那辆六路汽车从一环奔往三环去看他们的训练。微微在学校的人缘不是很好,因为大多数男生能容忍他的长相并不能容忍她的脾气,女生就相貌与脾气皆不能容忍,所以总的说来就基本是微微不能被人容忍。于是微微对能容忍她的指数说让我也来参加你们的乐队吧。指数一听微微那话狠不能前去保护乐器。他说你就算了吧,你能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就行了。其实微微知道指数是不放心她。这样微微也没有多余的话说,再说她就成多余的了。

    微微有自知之明,她深知自己和乐器那东西本身就不应该是搭档。微微小时候练过鼓,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没进入青春期脾气也没有疯快的成长,所以那时候微微还基本上能从鼓中敲打出一两个像样的调子出来,后来微微因为脾气暴长的原因再也不能拿自己的性格与鼓较量,毕竟那东西是比较昂贵的,用一个标准的调子换来一个架子鼓多少有些不值,所以后来的微微背弃了一家人把她装扮成才女或者淑女的愿望跑来读这所理工大学。

    几个年轻人的决心是很大的。调子老找不准调子都打算呆在一起商讨。这个问题的重担落在了小吴同志身上,小吴同志先的征求妈妈的意见。妈妈一听说那几个乱吼乱叫的人除了危害他儿子外就要来危害她一家人来了担心的不是自己心脏而是小区管理制度上的条目。小吴向妈妈透露说只是住住,不会唱歌。小吴妈妈一听这话才放心的让他们住了进来。

    首先小吴家的床上个问题。小吴妈妈能亲情提供就就只有一个床,于是指数说我们铺地铺吧。话音刚落几个搞键盘的,敲鼓的,弄吉他的都各自在小吴的卧室里各自占领了一块地盘宣布自己的所有权,于是一个小时不到指数的卧室就整个成了一张床。

    微微提着据她说很管用的鸡汤来看指数的时候被卧室那造型吓了一跳。几个搞乐器的闻着那鸡汤纷纷尊敬的呼微微叫嫂子。那鸡汤在一片响亮的嫂子声中一分钟后不见。指数显得不慌不忙的站在一边看他们狂喝鸡汤。因为他知道微微会另外留给他。果然,微微从包里拿出一个封闭漂亮的饭盒把鸡汤递给指数。两人的默契让一群小子羡慕不已,大家都有志气的表示对于找个好女人的决心。

    说来也怪,终究是态度感动了老天,一夜之后乐队的调子突然端正无比。于是大家个个精神抖擞的拿出祖国人民建设四化的决心建设乐队。

    乐队几个小子在微微不在的时候商量着怎样花消几天后赚到的钱这个问题,有人提议说去酒吧吧。这个建议普遍受到了大家的赞扬,想想也真该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大家当时的激动。指数原本打算是去游乐园,他这样打算的目的是想把微微也打算进去。指数是个好男人,他在拨动琴铉的时候都在想着微微又该怎样艰辛的度过没有他陪伴的日子。可是现在大伙儿都在提议去酒吧他也不好从中间插个微微进来,因为微微早在一年前就在指数心中树立了一个坚决拒绝酒吧的观念。大家介与微微那天施舍的鸡汤事件盘问指数带不大带微微去,指数说算了吧,不带她了。其实指数是想带微微去的,他想带微微去游乐园,因为他深知这几天没时间陪微微为内心的孤独。

    然后是乐队进行紧张有顺的排练。大家都在渴望着几天后那场对乐队很重要的演出。可是事情在这天晚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乐队鼓手小吴同志在半夜的时候腹部疼痛不止,几个小子以为只是轻微的疼痛,对小吴心理安慰了一阵发现小吴仍是疼痛,于是到医院。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开刀治疗并且在半年之内基本上不能打鼓。

    鼓手对于一个乐队的重要性是显而容见的,于是小吴的离开对乐队这次演出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家就在这些显而易见事情中找不到该怎么办好了。大伙去医院看小吴的时候小吴同志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但是语出惊人,他语重心长的拉着指数的手对指数说了一大堆话,他说这次我的离开对乐队造成了众大的损失,对与我的过失我深表歉意,我这一走乐队也就没戏唱了,大家还是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吧,这两天我在床上想了很多,摇滚在中国毕竟走不出去。如果你们执意要做下去我也支持,但是没有了我你们的道路和前途都会稍显晦涩,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呀!指数一听小吴那话就觉得这小子该再来一次疾病,他愤怒的一把甩开小吴的手。他说,小吴,我们建乐队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说好了要一直走下去的吗,现在怎么了?没你我们一样去演出。

    指数显然是气愤了点,但是这样的气愤不是很管用,因为他只是在对小吴气愤,他没对乐队其他的人没气愤,对小吴的气愤是不管用的。大家问指数我们以后怎么办呢,这没鼓手了是不行的啊。说这话的是键盘手小建。小建说我们不能让一个人同时去做两件事。。指数听这话怎么觉得这小子也有小吴的意思。他就感觉特别愤怒,他说我们找人去。然后转身离开。

    乐队现在这个样子以大家现在的心态都是指数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大家在第一时间遇到问题说出来的话怎么就不是天天向上而是放弃呢?

    这是很多乐队最怕遇见的问题但是总又要遇见的问题。现在混合物乐队也一样的遇到了。

    指数说微微你上吧。微微于是一跳,真的,我去,我要是去了那我一定努力。指数轻轻的抚摩着微微的脸说你一定要争口气。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味道像抗战时期祖国人民对解放军叔叔的期望。

    这样一来,乐队在这个时候想离开的人也就没有借口说走了,毕竟不管她微微技术如何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微微在指数的推荐下真的打起了鼓。乐队其他的人心里有很多的不满,说这个人来打鼓我们不如不要鼓手得了,省的我们来在他的诱惑下跑调。但是这些话是不能让指数听见的。微微她好歹也能把鼓敲响,事到如今大家也只好忍住要走的想法说那开始吧。

    微微于是就开始打了。这一打不要紧,关键的是微微手中的棒一落下去小建同志就跳起来说自己一定要退出。他说这配合不配合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能在配合她的同时把命也给丢了进去。其他人纷纷在一旁附和着说小建同志言之有理。指数只好劝告大家说再忍受她两个小时就好了。于是大家看在指数与微微那天送来的那鸡汤的面子上说就忍最后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后还这样坚决走人。结果两个小时后微微凭着以前还在脑海中留下的一点印象没让大家走人。指数想这真是上天的造化。

    可是关键的是乐队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中的任务是让微微要记清楚八首歌的谱并且打得滚瓜烂熟,这对微微来说是个最大的问题同时也是乐队演出的唯一出路。所有人把唯一的希望几乎都放在了微微身上。指数从心理上给微微安慰说姑奶奶,你一定要争口气啊,以后你想赶干怎么都行。微微虽然调皮但是他知道指数的难处,这个时候似乎能帮指数把这支乐队撑下去的就只有微微了。微微也只好鼓足勇气替指数抗下这个担子。微微于是一改一往的作风开始有事没事的都抱着乐队练习的曲子背着。从大场合到公园,小场合到厕所,那三天总能看见微微像个书呆子一样忙碌的身影。微微的进步让大家再次都那场与金钱有关系的演唱会充满了期待。

    三天后大家在三环外的那个破运动场上结束了训练并且一路坐着那趟六路公交车欢呼着回学校准备着明天的演出。

    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就早早的聚在了一起并且各自关注着各自的电话,因为邀请方会打电话通知他们。等了半天大伙都等不急了。指数安慰民心说大家再委屈委屈吧!指数话刚说完电话就响了,那边说得很轻松。那人很客气的说这几天真是辛苦大家了,现在我们婚纱影楼重新做了个决定就是这次请各位的事就不必苦劳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