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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初尝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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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式战斗之前,我们排好队形。打前锋的是两个战士,随后是盗贼和两个弓箭手,而其余人则在第三排。

    在接近鲤鱼怪后,我瞬发三支冰矛,直接将三条巡逻的鲤鱼怪冻结。

    冰系魔法在水中有攻击加成,而且几个特殊的冰系魔法还会附带短时间的冰冻效果。

    我不顾其他人惊讶的目光,在静蕊和雪姐双重治疗之下,连续发射冰矛。

    迅速清理完鲤鱼怪,雪姐惊讶地说:“上次见到你能连续使用二阶位魔法就够让我们吃惊的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使用四阶位冰系魔法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官方网站上的那个一人杀六士的视频,主角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故作轻松地说:“不过,我也就这点能耐了,我只能使用火系和冰系魔法。”

    雪姐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走吧,咱们赶快进去,否则鲤鱼怪又要刷新了。”

    我们一路冲杀进去,将途中遇到的鲶鱼怪、河蟹怪、河虾怪等统统清理干净。人多就是好啊,至少人多的时候我没有性命之忧。

    水下的山洞顶部都有很多缝隙和小孔,阳光从中射入,所以这一路还算明亮。

    我们边战边行,过了二十分钟后,雪姐指着一处比较高大的洞口说:“骨鱼妖就在里面。”

    我正要进去,雪姐一把拉住我,说:“骨鱼妖是个比较奇怪的boss,它不仅会说人话,甚至还无意杀我们。要不是他任由我们逃跑,我们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还有就是,骨鱼妖的移动速度非常快,但攻击力却一般,只要你和我们的冰系法师同时使用冰系魔法,我们应该有机会战胜它。”

    我们刚走到洞口,就听到一声怪异的咆哮声:“我多次放过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又找来帮手算计我,这次我绝对不会心软了。”

    随着那声咆哮的结束,我看到一个奇怪的身影从山洞内走出。

    骨鱼妖,boss,二十五级。

    骨鱼妖足有两米高,它的躯体就是一副没有鱼肉的完整鱼骨,滑稽的是它的身体两侧居然生有和人相近的两臂和双腿,只是它那双臂和双腿都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它就是一具由鱼骨头和人类骨骼拼凑而成的怪物,但它那鱼头的眼部却发出诡异的红光,再配上它手中三米多长的鱼叉,还真有妖怪的气势。

    我二话不说,直接用冰矛攻击它。可惜它是boss,我的冰矛的确能让它的移动速度降低,但最多能将它冰冻半秒钟。

    看到我的攻击还算卓有成效,其他人也开始进入战斗状态。

    静蕊迅速给所有人附加“金刚护体”和“风行术”然后给战士、弓箭手和盗贼附加二阶位道术“天罡战气”能增加物理攻击力。

    雪姐也为每个人加了一道二阶位神圣系的“防护术”

    两个战士聚精会神地盯着骨鱼妖,做出防御的姿势;倩影和另外一个盗贼则离开队伍,埋伏起来;弓箭手和法师已经发动攻击。

    骨鱼妖直直地向我们冲来,即使遇到速度极为缓慢的箭矢,也不躲不避,仍旧踏着水底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眼中的红光越来越亮。

    走近的骨鱼妖挥动着鱼叉攻向离它最近的剑战士,与此同时,我的冰矛攻击在它的身上,让它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斧战士见机飞快地劈出手中大斧,将鱼叉荡开,接着便与剑战士一起攻击它。

    倩影和那个盗贼已经绕到骨鱼妖的身后,对着骨鱼妖的鱼头就是一个二阶位盗贼技能“背刺”然后马上逃跑。

    静蕊轮流给战士使用“体疗术”而雪姐则专门给我使用加血更多更迅速的“治疗术”毕竟牧师是完全的辅助型职业,在治疗能力上,要远强于全能型的道士。

    骨鱼妖同时承受我们诸多打击,速度受到严重阻碍,不由得连声愤怒地喊叫。

    我不想在他们面前使用其他系的元素魔法,但是蛊术却没有问题。

    我迅速将十二元蛊放出攻击骨鱼妖,习惯性地打出地网,但在施放地网的同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地网要是在水里,会变成什么样?

    让我吃惊的是,这次蛛蛊放出的地网不是铺在地上,而是像渔网一样,直接把骨鱼妖罩住。

    地网一出,骨鱼妖更加烦躁,它口中不断地发出嘈杂的声音,竭力挣扎,但还是无法摆脱地网。

    我按部就班地使用蛊术,但蝎蛊的“尾针”、蝶蛊的“蝶粉”和蜂蛊的“蜂刺”都无法对它产生作用,导致我遭到好几次反噬。看来,骨鱼妖免疫“眩晕”“睡眠”和“盲目”效果。

    由于水流的作用,我们的位置在缓慢地变动着,几乎是围着骨鱼妖做逆时针运动。

    失去速度优势的骨鱼妖,仿佛变成了没有爪牙的老虎,在我们紧密的合作下,它很快被打的奄奄一息。

    在骨鱼妖明显进入重伤状态的时候,它突然愤怒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三番五次地放过你们,你们还要这么对待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无耻的河伯让你们来的。一定是他!”

    我们不答话,继续攻击,但骨鱼妖却如同疯了一般,一边胡乱挥舞着手中的鱼叉,一边继续吼道:“你们也是人类,为何要帮河伯而不帮助我?我知道了,我现在成了妖怪,我们已经不是人了!我恨啊我恨啊我恨啊”不知为什么,骨鱼妖最后发出的声音变得极为古怪,仿佛是不同的人类嘶喊出来的,而不是出自一个人之口。骨鱼妖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我恨啊”三个字,那声音无比凄厉,简直就是活人临死前的哀号。

    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我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攻击,面面相觑。

    骨鱼妖继续嘶叫:“天杀的河伯每年都要我们献给他一对童男童女,否则,他就让天气大旱,让我们颗粒无收。可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那是我们的骨肉啊。我们不甘心啊,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冤魂戾魄找他算账。哈哈哈,你们既然为虎作伥,那就与我们的孩子们一起葬身在这莲河吧”

    他几乎每说一个字,都变换一种腔调,那无数的嘈杂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荡,最后竞仿佛有千万人在一起呐喊。

    听到他最后的话,我暗叫不好,只见它突然大叫一声,身上巨大的鱼刺和骨头全部炸开,并飞快地向我们射来。

    静蕊正好在我的右侧,我也来不及多想,给自己施展了蛙蛊的“蛙跃”然后双脚狠狠地一蹬水底,便向静蕊扑去,好把她推开。

    就在我接触到静蕊的同时,我耳边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巨响,并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慢慢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并感觉背后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我迅速让蝉蛊攻击自己,然后使用蛊术“知了”我的眼睛立刻获得了看透黑暗的能力。

    我现在坐在黑漆漆的洞里,不远处有一个水潭。

    我回头一看,日!我后背插着骨鱼妖的鱼叉。原来那个妖怪早就注意到我了,否则不会在临死前,把最强的武器往我身上招呼。我拔下鱼叉,没曾想这是一件黄级装备。我不客气地把鱼叉收入背包中,然后掏出纱布把流血不止的伤口包扎好。

    看到身体的状态还算可以,我就四处打量周围的情况。

    咦?静蕊就趴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

    我连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静蕊的肩膀,把她叫醒。

    静蕊慢慢睁开眼睛,但又马上惊慌地闭上眼,身体迅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

    看到她这种样子,我心里一痛,想起她怕黑,连忙说:“静蕊是我,我是男人。我就在你身边。”说话的同时,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她抓住我的手,然后顺着我的手就一把抱住我,接着她“哇”地一声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呜吓死静蕊了呜男人哥哥,静蕊刚才好害怕啊。男人哥哥,静蕊很怕黑啊”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静蕊不怕,有男人我在呢,别怕。”

    听到我的话,静蕊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只见她把头死死地埋在我的胸口,就是不敢抬头。

    她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在抱着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块飘浮的木板一般,死也不放手。

    这时雪姐和倩影的信息几乎同时到来,都询问我的情况,我连忙回复说马上就回去。

    我对静蕊说:“静蕊,你现在用回城符回城,我在看着你,不要害怕。”

    静蕊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取出回城符,纤细的手抖了抖黄色的回城符,但她没有消失。

    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静蕊仍旧闭着眼小声说:“男人哥哥,系统说这是骨鱼妖的洞府,无法使用回城符。”

    哦,原来是特殊地点啊。

    欲望中,有一些特殊地点无法使用回城符。

    由于静蕊抱我抱得太紧,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哪知静蕊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男人哥哥不要丢下静蕊不管,静蕊以后再也不惹男人哥哥生气了”说完拼命地抱住我。

    我马上哄着她说:“我没有跑,只是刚才没站好。”

    汗,静蕊虽然是个女孩子,很多时候都柔柔弱弱的,但我却一直觉得她骨子里应该很坚强。谁知道,一陷入黑暗,她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怕得要命。

    可能是她从小就怕黑吧,长大了,反而越来越难改变。我认识几个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兴高采烈,但就是怕打雷,怪哉。

    我现在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轻轻地拍着静蕊的后背,学着大人哄着小孩儿的样子,想让静蕊慢慢地忘掉对黑暗的恐惧。

    很快,山洞里只剩下我拍打静蕊后背发出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我们两个的情绪都回复了正常。

    我一静下来,就清晰地感到有两个的肉团挤在我胸前,那肉团既柔软又温暖,让我浑身舒坦不已,慢慢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游动。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如此接近,即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两腿之间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我怕静蕊觉察,就慢慢地深呼吸,好压下自己脑中不堪的念头。谁知道,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去,我就听到静蕊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而且抵在我胸前的软肉竞慢慢胀大、变硬。

    天啊,肯定是她发现我那根雄赳赳的东西了。

    该死的,没出息的家伙,没粘过荤腥儿就是容易出事!

    我低头看,只见静蕊还是紧闭着双眼,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嫣红,而且眼睫毛在不停地微微抖动。

    看到她那羞怯的模样,我心中一荡,我那个东西仿佛被抹了印度神油一样,猛地挺立起来,远比刚才更加粗大,更加坚硬。

    这才叫作茧自缚呢。

    我用的是系统身体,当时还偷偷地增大了那个东西的一点儿尺寸。现在,我那个东西像个二十多厘米的棒子一样,直直地顶在静蕊的腰上,一柱擎天,根本就没办法收回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静蕊越发急促的呼吸仿佛成了黑暗里最明亮的灯光,瞬间将我点醒。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吗,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

    但我又略有犹豫,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做,不太好吧。但是这里是游戏啊,就算做了,至少不会给静蕊的身体造成伤害。再说,我真的很喜欢她,不如趁此机会将我们俩个的关系定下来,哪怕只是定下游戏中的关系也好。至于是否现在做那种事,倒不是很重要。嗯,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吧。”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静蕊,你结婚了吗?”

    她的呼吸声猛地停住,但立刻又变得急促起来,她轻声说:“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

    我们相处近一个月,我对她的经历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当然知道她独身,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这个实事。

    “哦。”我点点头,原本拍着她后背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改成了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随后是一片沉寂。

    我虽然号称在某方面理论知识丰富,但一到战场上,纸上谈兵的弱点就完全暴露了。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当,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静蕊别怕。这个游戏虽然号称百分之分仿真,但这里就是游戏而已。你只要当自己在玩象棋或者围棋就可以。当然,不同的是,你的身边多了我这个伙伴。”

    “说实话,我虽然是你的队长,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充其量是完成了自己最基本的职责——保护好自己的队员。我想说的是,这是个游戏,很多东西都是假的,但感情,却假不了。”

    我把嘴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不能隐瞒自己的感情,更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对吗?你我都一样,都需要一个人。”说完,我轻轻地对着她耳朵吹气。

    与此同时,除了疼痛感,我将自己所有的状态全部打开并开到最大模式,冷热感百分之百、味觉百分之百、嗅觉百分之百开始了真正的攻势。

    静蕊的状态,我早就知道,她只关闭了血腥度和疼痛感,开了马赛克和模糊处理,其他方面,基本都是百分之百。

    “嗯。”静蕊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

    她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我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一边用双唇摩擦,一边用舌头轻舔。我的双手也从她的后背,滑落到她那纤细的腰部。

    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惧怕,我这么大胆的行为,她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的呼吸声更加急促。

    看到她没有拒绝,我更加大胆。

    放弃她的耳垂,我的舌尖先是在她的耳廓周围游动,最后慢慢探进她的耳洞内,并不停地向她的耳洞吹气。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已经攻占到静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上,稍微用了了些力,慢慢地揉搓着。

    仅过了一会儿,静蕊的身子就软了,她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才能站立;同时,她那急促的呼吸几乎被轻声的呻吟所掩盖。

    看到她这么快就被我这并不纯熟的技巧征服,我隐约觉得,她应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极有可能是个处女。

    她的呻吟声仿佛是最烈性的春药、最动人的诱惑,让我得到她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的双唇慢慢向下移动,离开她的耳朵,不停地亲吻着她那白嫩的脖子。我的双手缓缓上移,最后轻轻地隔着道袍握住她那坚挺的双乳,并微微施力,揉搓起来。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静蕊将我抱得更紧了,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下轻轻的呻吟。

    “嗯嗯”她的呻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魔力,让我把原本想压抑欲火的念头完全抛开。

    我左手用力地揽过她的腰,右手继续抚摸她那坚挺的胸部,然后低头吻向她那小巧的红唇。

    “唔”似乎是巧合,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然后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起来。

    也许她和我一样,也是初次接吻,都刚刚尝到这远比任何食物都美味的香甜,便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和负担,忘情地亲吻着

    经过一番激烈的热吻,我已经成功地将静蕊最外层的心理防备解除。

    我将背包里几件长袍铺在地上,然后轻声对她说:“来,坐到上面。”我可不会愚蠢地说“躺在上面”这种意图明显的话。

    静蕊羞红着脸乖乖地坐下。我坐在她身边,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不断地在她那挺立的双峰上游动。我按部就班地舔着她的耳朵,亲吻她的颈部,最后再次与她唇齿相交,开始热吻。

    再次受到我连续的挑逗,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会轻声呻吟和不停的喘息。

    我用非常巧妙的方式,使她的身体慢慢地由坐变成了躺在地上。

    我的左手得到了解放,开始抚摸她的胸部,而我的右手却从她的胸口滑下,穿过她的腹部,来到她的大腿上。

    为了防止她因害羞而拒绝我,我刻意与她保持热吻,让她无暇顾及其它。

    我轻轻掀起她的女式道袍,然后用右手抚摸她大腿的内侧,并时不时地有意碰触她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我每碰那里一次,她的身体就会轻轻颤抖一下,而后口中的呻吟声变得悠长。

    我没有想到,即使隔着内裤,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这更让我确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我立刻放弃她的大腿,隔着内裤对她那最隐秘的私处发动进攻。

    随着我的右手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擦,静蕊的呻吟生也越来越大,还没过五分钟,静蕊就突然“啊”“啊”地大叫起来。

    她叫的声音时长时短,时急时缓,一身的媚态全部由那动听的声音散发出来。

    只过了一会儿,静蕊用更大的声音叫道:“啊啊要飞了,飞了”接着她整个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弯成了拱形。我右手所触及之处,湿成一片。

    她那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声,让我的欲火熊熊燃烧。我看过的成人电影不计其数,但却没有任何女人的声音让我如此动情。静蕊在刚才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曲最淫荡的春歌,足以让全天下的的男人欲火焚身。

    她高潮后急促的喘息声,远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性感。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弯身附在她耳边说:“静蕊,把身上的装备都收到背包里吧。”

    也许是她长久以来习惯地听从我的命令,再加上她此刻正处于迷乱的状态,两只手轻轻移动,很快就把身上的装备放到了她自己的背包里。

    她真的意乱神迷了,竟然直接将上身脱光,全身只留下一条纯白色的贴身内裤,只不过,那纯白色的内裤上已经被某种液体完全打湿。

    由于她平躺在地,原本大小只能算一般的双峰显得更小了,她那小巧的双峰就想两只倒扣的玉碗,温润无比。

    虽然刚才我已经摸过,但那时隔着衣服,而现在完全不同。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双手轻轻地探上她的双乳,然后就像抚摸天底下最脆弱的珍宝一样,慢慢地揉捏起来。

    天哪,刚才我的动作太粗暴了,这么温暖柔弱的东西,我怎么会那么用力呢,如此宝贝,应该轻轻地用心抚摸才是啊。我俯下身子,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玉碗顶端粉红色的玉珠,然后舌头急速地左右摆动,舌尖飞快地敲打着那粉红的顶端。

    刚从高潮状态下恢复过来的静蕊再次受到这种攻击,本来就很敏感的她,再次叫起来,并语无伦次地说:“男人嗯唔男人哥哥人家嗯好害羞啊嗯”这一切,原本是我为了引发静蕊欲望而使用的技巧,但是现在,看到她那种满足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那种感觉,仿佛就是在新婚之夜,让未经人事的妻子达到极度高潮才有的。

    我这时才觉察到,我竟然把自己第一次的对象看得这么重要,甚至不亚于选择妻子。

    我快速解下自己装备,并迅速脱光内衣和内裤。我知道静蕊不敢睁开眼睛,所以索性全部脱光。

    我小心翼翼地压在静蕊的身上,而她也非常自然地张开双臂环住我的腰,但她的双腿却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突然合拢,紧紧地夹在一起。

    处女,静蕊绝对是处女!

    只有处女,才会在男人压在身上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而那些有经验的女人,只要男人一上身,就会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双腿张开,或者缠上男人的腰。

    此时此刻,她的脸上依旧红霞遍布,但表情却变得无比庄重。

    我知道,才认识不足一个月的俩人,根本谈不上爱情,但是,要产生亲近的感情,却非常容易。

    我和静蕊之间,已经产生了感情,大概算是恋情,却远远没有达到爱情的境界。

    在我们认识的一个月中,我不断地旁敲侧击,从她简略的回答中,知道出她父母双亡,一直寄住在伯父家里,但因为父母的死亡给她带来了很多的保险赔偿,所以物质上的生活非常富足。她隐约透露,她的朋友都怀着各种目的接近她,最近她还被朋友骗去一大笔钱,以致于她心灰意冷,连工作都辞掉,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但我感觉,她的生活似乎远比她说的更加不幸。

    我完全可以猜到她玩欲望的目的,她就是想在游戏中找一个真诚的伙伴乃至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而我,从来都没有欺骗她,甚至还一直维护她,所以,我相信,她已经决心一直留在我身边;至于更深一层的关系,也许她并没有完全决定。

    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的面庞,真诚地说:“静蕊,我在现实中,只是一个小人物,所以,我无法保证在现实中给你一切;但是,在游戏中,我却可以用我的全部来保护你,来关心你。我发誓,只要我男人活着,就绝对不会让静蕊你受到一点委屈!”

    离我上次作出承诺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我继续说:“你也许有顾虑,但是,我们谁能保证一定会得到爱情呢?我之间的感情也许还不算爱情,我不敢说爱你,但是,我对自己的良心发誓,我的确是非常非常喜欢你。你明白吗?我也许永远是个小人物,但是我不会欺骗你,也不会抛弃你,更不会伤害你。”

    我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说:“如果以后你在现实中有了丈夫,请你悄悄离开,这样,我会假装忘记这段感情;如果你想在游戏中寻找自己的另一半,那么,非常不幸,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因为,那个人只能是我!”

    两行清泪自静蕊紧闭的双目流出,她朱唇微启,说:“男人,你是除了我的家人以外,唯一一个对我做出真诚承诺的人。或许,我在现实中永远只能孤身一人,但是,我确信,我在游戏中,找到了唯一的依靠。我知道,你不是轻易相信爱情的人,所以,我不会束缚你。只要你还喜欢我,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不会离开。我很笨,也很没用,但是,我会小心翼翼呵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立刻将蛊术“知了”施加到她身上,这样我们两人都可以看破黑暗。

    就在她睁开双眼的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为何我故意不买火把,而静蕊一向怕黑,却也从来不提醒我。

    你,一直在寻找可以为你驱散黑暗的那个人吗?

    我心中一暖,说:“笨女人,我会在游戏中让你拥有一双永远看不到黑暗的眼睛。”

    传说中的“光明圣瞳”无论你现在的主人是谁,但你最终的主人,必将是我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轻轻抚摸静蕊柔顺的秀发,说:“别害怕,我也是第一次。”

    静蕊一愣,然后“扑哧”一笑,说:“笨蛋男人,你这么说,我更担心了。”说完,她脸变得更加红,但仍然看着我,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害羞就扭过头去。

    我怎么这么蠢呢!女人在内心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有一定的经验,只有这样,她们才会尝到性爱真正的滋味。

    我近乎虔诚地将她那湿淋淋的白色小内裤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抱紧我,让我们合为一体吧。”

    当我慢慢慢慢向前推进,突破种种阻碍,与静蕊完全融合的时候,我的下身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

    幸好这是游戏,要是在现实中,静蕊还要承受破处之苦。

    静蕊的樱桃小嘴微张,发出长长地呻吟一声,但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迷乱,没有欲望,而是充满了深深的满足和眷恋。

    我看着她那充满暖意的目光,心弦一颤。

    我再次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然后便开始加速挺动自己的身子。

    静蕊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嗯男人哥哥¬讨厌,说什么第一次啊可是,人家真的很舒服人家才是第一次呢嗯终于和男人哥哥在一起了静蕊好高兴啊”受到我猛烈的刺激,刚刚完全放开自己心扉的静蕊已经不再有任何保留,情欲交织中的女人,格外娇媚。

    此时的她,既不懂得迎合配合我,也不懂得主动诱惑我,只会自然而然的地发出那远比天籁还要动听的呻吟和喘息。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居然可以如此诱人。除了她最美妙的仙人洞,即使她的乳房、她的香舌,都远远比不上她那圣洁与媚惑共存的呻吟。

    一面是呻吟声,一面是温柔穴,身为处男的我,即使在游戏中得到了某方面的强化,也很快便败下阵来。我偷偷地瞄了一下时间,我大概坚持了十分钟。还行,比我想像中的刚接触就一败涂地强。

    单单几分钟,静蕊就连续达到数次高潮,我刚停下,静蕊就轻声埋怨:“男人哥哥真坏,人家,人家”她只会重复“人家”就是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我嘿嘿一笑,说:“‘人家’怎么了?不会是舒服死了吧?”

    她的话仿佛是欲望的催化剂,我一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还没从她那里退出的家伙竟然立刻勃起,把静蕊顶得轻哼一声,就听她又不断地重复:“男人哥哥最坏了,男人哥哥最坏了”

    此时我正好看见前方的水潭,顿时计上心来。

    我从背包里,拿出两棵鱼鳃草,递给静蕊,说:“来,把鱼鳃草吃了,快。”

    静蕊一愣,然后很快明白了我的用意,脸上立刻飞红一片,一口将鱼鳃草吞下,最后她紧紧抱住我,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腰部,低声道:“男人哥哥最色了!”

    我嘿嘿一笑,然后在我们两个保持交合状态的情况下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水潭走去。

    被温暖的潭水包围,感觉就是不一样,全身都舒服极了。

    这次我有了一些经验,努力控制自己那个家伙,然后在水中不断地变换各种以前“研究”过的体位,让静蕊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次的“战斗”我竟然坚持了一个小时!连我自己的不敢相信。

    当我缓缓从静蕊身体中退出的时候,静蕊在我耳边轻声说:“没想到做这个这么舒服,人家数了,一共十八次呢”说完,她又恢复那种容易害羞的样子,趴在我胸前迟迟不肯抬头。

    果然,静蕊由女孩转变成一个女人,就是不一样。至少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变得稍微大胆起来。

    虽然我能让她达到十八次,但主要的原因是欲望加强了女性的敏感度和男性的能力,要是在现实中和静蕊做ài,就凭我那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也就能挺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