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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拉上前裆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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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是对方的脚尖,肉色的丝袜很多地方已经被腥臭的口水浸的全湿,在阳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泽。

    狂乱中彪子仿佛要把蘸有女孩体液的所有位置囊括进自己嘴巴。“难怪穿得那么浪,连撕都省了,就是为了能让人直接捅,直接插!海城艺校都是婊子!鸡!哦!”话毕彪子再次深吸一口气,肉棒卯足了全力在黄雅雯yīn道里猛冲,猛插!

    肉棒反复抽chā的速度已经到达自己身体控制的极限!同时他感觉下身一股绵绵的热流经过这长时间的反复抽chā,汇集在肉棒的顶端!

    喘息与叫喊中,黄雅雯的舌头与上腭甚至嘴唇不断与口中马仔的肉棍发生接触,这种毫无规律的触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叫声不断刺激着马仔的中枢神经,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口交来得还要强烈。

    “吼!”马仔低叫一声,滚烫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分为几股喷射到女孩的舌头与喉底,拔出逐渐疲软的肉棒时,马仔还特意用guī头朝黄雅雯的上腭上蹭了蹭,再次体会一下上腭不规则凸起与肉棒最敏感地方的刺激感。

    “受不了了,啊!放过我饶了我吧”黄雅雯的声音早就变得异常尖锐,夹杂折磨、痛楚、与兴奋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反应在她脸上,让人看不出是哭还是笑,感觉有些癫狂。

    “哦!我比张猛的火力强几倍!哈哈!”彪子继续挺动身体,仿佛要把身体潜能全部通过肉棒的抽送激发释放!

    此时巨大的刺激让黄雅雯发疯似得扭动身体,太阳穴上也暴起青筋的纹路,身体被控制住的她只得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哦吼”一阵低吼,如同火山爆发,被避孕套包裹着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彪子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在这场近似极限速度的抽chā后,随着巨大尺寸肉棒的拔出,被不断顶进yīn道的空气忽然间得到释放,就像猛然间拔开一只堵着口的注射器一样,发出了轻微的“啵”一声。

    黄雅雯也因为猛然消失的冲刺感浑身哆嗦了几下,她经过早晨和张猛数度疯狂缠绵,又经过彪子一阵照死的折腾。

    此时已是体力透支,白眼球上翻,不断的巨大刺激让她昏死过去。“大哥,小妞昏过去了,你也过完瘾了,让我们其他人开开荤吧!”旁边的马仔眼馋的问道。

    “滚你妈逼!这女人不能留,否则迟早生出祸害,别忘记我们的目标是张猛,那才是正事!”“那她怎么办?”马仔们望着昏死的黄雅雯,语气中带着不舍,放佛一只煮熟的鸭子即将要飞走。

    “干死张猛你们三个有的是女人,不然你们三个就像这样都得死!”说着彪子从口袋掏出副手套戴在手上。

    接着双手向黄雅雯脖颈死命掐去,巨大的力道甚至让彪子的拇指深陷在对方脖颈的嫩肉里。彪子的残忍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感觉到害怕,直到确认女孩死透了他才松开双手。

    把蘸有自己唾液的丝袜扯下来和那只避孕套收集在一起,并擦拭了女孩尸体的下体与胸口,临走前为了消除足迹,他又吩咐手下拖了地板,这才离开。

    下楼时彪子让马仔给张猛那边打了电话,约好今晚和张猛在福满来酒楼碰个面。吩咐其他马仔,自己有点累了。

    让他们代替自己做掉张猛,并再次叮嘱不能失手。几小时后,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黄雅雯所租住的房门前,她是黄雅雯的房东。

    半个月前她曾来过一次,发现租房的女孩居然和些社会上的人来往,对一个单身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在一起感到惋惜的同时,这次正巧顺路前来收一下房租。她敲了半天门,没人答话。

    “说好今天在家等我收房租,怎么没人?哎!现在的女孩子心都太野了,还指不定把我房子折腾成什么样子”

    女房东嘀咕着,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当她走进卧室,看到四仰八叉,双目凸起的裸体女尸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女房东趔趔趄趄地倒退出房门,带着哭腔大喊道:“死人啦!杀人啦!”

    号称城南大哥的张猛在南郊开设的赌场生意红火,由于这里是他的地面,极少有人来惹是生非。两个多月前他将靠着省道边上的这个赌场整体进行了改造,几套大瓦房中间用柱子支撑,拆了墙壁连为一体。

    这样增大了面积不说,还能让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增加了赌场气氛。最近对于张猛来说有喜有忧,高兴的是赌场改造完毕不久后,他就感到赌徒增加,每天傍晚只要赌场开局之后,四邻八乡慕名而来的赌徒能在院子里停满十几辆汽车,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钞票。

    还有几周前勾搭上一个叫黄雅雯的年轻按摩女,对方虽然是个乡下打工妹,但了解到身世后张猛知道她还是个大学生,因为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暂时在美体店经过培训做起按摩工作。

    怪不得听她说话细声细气和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缘故。加上黄雅雯年轻,虽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细皮嫩肉的,当她卖力的给张猛推油松骨时,小鼻尖上的汗珠和脸上几枚小雀斑让张猛觉得非常可爱。

    看来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于是张猛建议黄雅雯干脆辞掉美体店的工作,工资由他支付,每天做一次按摩只为张猛自己服务。

    而且张猛为了讨好黄雅雯,从小到丝袜内衣大到金银首饰依次买了个遍,年轻的黄雅雯经不起张猛的感情攻势,在一天晚上没有反抗成功,倒在了张猛的怀抱里。张猛咂咂嘴唇,想起今天早晨起来两个人还腻在一起的场景,心脏不由突突的快跳了几下。

    得知张猛要出门照看赌场生意,黄雅雯早早起来做好饭,待上桌时张猛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一连折腾了两次,直到有些乏力时才恋恋不舍放手,临走时约定好今晚还在这里过夜,这才出了门。

    想到其他的事张猛愁云又涌上心头,首先是想抢占三棒子夜总会的事情,自己的人一连和游侠交手几次都没能占到便宜,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知道程天海出狱了,以对方的性格来说,过去的仇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今天午后来到赌场,手下的马仔就来报告,说程天海过去的手下彪子想请张猛去福满来酒楼吃个饭,并一再声明这不是程天海的授意而是彪子自己的想法,因为双方经过多年的积累都是有产业的人了。

    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打打杀杀,所以彪子就自作主张,想已此机会解开双方过去的死结。福满来酒楼就在离自己赌场不远的省道边上,路程三公里多点,路虽然不怎么好走,但是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城南属于自己的地头,谅对方也不敢翻起什么大浪,想到这里张猛不禁笑出声来。

    “福满来酒楼?哈哈!我他妈没听错吧?都说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看来这话没错,进去呆了十年也该长点记性了!这回我就卖彪子这个面子,今天我做东!”

    晚上八点,福满来酒楼。临近东郊省道只有两层的福满来酒楼占地面积不大,一楼为大厅与普通包间,二楼为雅间。张猛为了讲究场面叫手下直接把整个二层包了下来。今天同张猛一起前来的有三个人,张猛也不是傻瓜。

    虽然在自己地面上,如果对方真的有点企图的话自己也不是绝对安全。于是他让一个马仔作为司机留在皮卡车上等待,一则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二则万一出现意外的话他可以直接下楼坐车逃跑。

    安排好后,张猛同另外两个马仔上了福满来酒楼。看了看被清空的二楼,又看看布置的比较整洁的雅间,张猛点点头,对着手下的两个马仔说:八点了,估计对方也快到了,今晚我们三个人,对方也来三个人,你们俩陪好酒。

    我先下去放放水,顺便尽地主之谊迎迎客人。“接着哼着小调下了楼。“滋滋”一股尿液喷进小便池,张猛想着喝完酒回去拥着黄雅雯入怀的美景,哆嗦了几下身体,抖掉每一滴残存的尿液。

    就在张猛进入厕所的时候,福满来酒楼前驶来一辆白色无牌照的面包车,待汽车刚停稳,便快速的冲下三个人来,这三人均蒙着面,有两个人提着鼓鼓的渔具包,另外一个敞着怀,右手兜住藏在怀里的东西。

    “我操他妈!”看到这幅景象,皮卡车内的马仔吓得直接把头缩在了驾驶室的下面,万一对面三个人带着家伙发现自己,这会已经完蛋了,他看到三个人冲进酒楼后,急忙掏出手机,拨出了张猛的号码。

    “张猛来了吗?”三个人来到前台,接着响起恶煞的声音。女服务员完全被吓傻了,呆呆的目光望着楼上,三人看后迅速向楼上走去。“操你妈你不在外面老实的呆着,打什么电话?”

    张猛从厕所出来,拉上前裆的拉链,发现手机来电后没有马上接听,而是边上楼边吸完最后一口烟才按的接听键。电话里马上传来马仔因为惊惧而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有,有三个人好像提着家伙上楼找你去了,快跑!”

    “啊?!”楼梯刚走了一半儿,吓得张猛惊叫一声。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楼上雅间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张猛呢?老子来给他送终啦!”“你们来喝酒怎么还带家伙呢”没等说完便传来了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