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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琉风,沈流枫,青楼里的王府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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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身边的两人却是不再往前走了。

    “娘,你……真的生阿爹的气了?”慕容谨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看了眼头上高高悬挂的那奢华牌匾。

    我哼了一声,“我干嘛要生那个人的气?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夜封依旧黑了张脸,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看我,又别开脸望向别处,“死耗子嘴硬,没什么好处。”

    “啧!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焉?少装清高,你小子搞情报不折手段,辣手摧的花说不定比我还多!”我一把扯过身形僵硬的慕容谨,朝热闹非凡的门口努了努嘴,“没事,今天大姐我罩你,只要手头有闪花眼的金子,你就算很悲催的太监了,那些个‘妈妈姐姐’们都会非常欢迎的……当然,有老娘在,谁都不能碰你一根头发!”

    慕容谨抽了抽嘴角,一旁的夜封却是嘲讽一笑,抱臂玩味的望着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家伙们,“不碰这小子的身体,那你还进什么青楼逛什么窑子?真是笑话!”当先一步在那些“姐姐妹妹”们的簇拥下,很是享受的迈进了这间名为“扶春楼”的大门。

    “看到没有小谨子!那个死夜封看不起咱们!快别别扭了,咱们进去再说,气势不能输啊!”下一秒,甭管慕容谨有多不情愿,我死拖着他合着那些看似娇弱实则力大如牛的“姐姐妹妹”们推波助澜似的“迎”进了二楼的包厢。

    夜封左拥右抱的带着那些个“姐姐妹妹”转着转着就不知道人影了。

    厢房很大,桌子很大,椅子也很大,床……当然也很大,我暗自摸了把汗,死死扯着慕容谨,不让那些个“姐姐妹妹”的把他给带去黑暗角落办事!

    “呀呀,不知道这位妹妹,是想找哪位小倌呢?”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大姐头的女人妖娆的在我对面坐下了,后面围了一排的“姐姐妹妹”,好不壮观~

    我笑了笑,将面色惨白的慕容谨死死护在身后,生怕下一秒她们一个恶虎扑食,将咱家根正苗红的美貌儿子给拉去见客!

    “就、就要新来的那位吧,容貌不能差的离谱的,要脾气死倔死倔的~”

    慕容谨脸色更白的瞪向我,嘴里更是一直在叨叨,“死定了死定了……阿爹要是知道了,不一记天雷劈死我才怪……我才没有带娘亲逛倌馆的癖好啊……这下死定了死定了……”

    我赶紧一个勾手拍下他的头,将他的脸摁在桌下,咬牙切齿,面上却笑得极欢,“你不说我不说天知道!再说了,我逛我的青楼,他有什么理由拿天雷劈你?甭管他,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慕容谨绝望一闭眼,“阿爹可是脸天王老子都要让他三分的啊……罢了罢了!横竖都是死,早死晚死不都一样?阿娘你答应阿谨,玩得一定要开心,一定要对得起银子啊!这才不辜负阿爹的这销金库……”慕容谨这厮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扯了哪位“姐姐”的小手绢,对着我一个劲的甩好似在说“请节哀”。

    “……”我再次一个暴栗揍在他的头上,“我人还没咽气呢,你哭什么丧?给我到角落的椅子好好坐着,不许离开!看看老娘如何再展当年汴京侠盗一枝花的雄威!”

    慕容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委屈的向着角落的檀木椅挪去,“您老当年不是踏雪无痕草上飞么?怎么又成了江南有名的采花大盗一枝花?”

    “额、我让你猜得到我是谁还用出来混么?!”继而转头,点头哈腰的将袖中一枚金子摸了又摸,终是不舍的塞进了对面大姐头的袖子里,“劳烦帮着去寻一寻,有没有新进来的,又倔又武功底子好的公子~”

    大姐头撑着头懒懒的看着我,又扫了眼那边的慕容谨,慕容谨身形再次一僵,大姐头施施然的将目光又转到我身上打量,细长的眼一眯,“有是有……不过,这位头牌也不是天天都在的,正巧今日他在呢,你说说,兼着外头某大官的贴身侍卫也是不容易的,惹了大官不高兴,这不,隔三差五的就得来这楼里报到~你唤他‘琉风’即可~”

    我的错觉么?总觉着这大姐头话里有话啊,好像在责怪我什么一样,我不解的望过去,哪知大姐头挥了挥手就起身了,我赶紧追问,“那到底是让不让见啊?不让我可走了啊!”

    大姐头华丽的披风自有“姐姐妹妹”往她肩上一披,又有人递上了装饰精美的烟杆,那么轻轻一含,斜目眼尾一扫,“已唤人去催了,急也不急在这一刻嘛~整个晚上时间留给你们,只是……到时候别后悔就行,我可怕着某人提着砍刀利剑的来抄我的楼!”

    我愣愣的望着被众“姐姐妹妹”簇拥的那个大姐头,刚才怎么没觉得这人这么有气场呢?一个存在感那么弱的家伙,突然之间成为了头领级的人物登场,也不知是我的神经太过迟钝,还是人家高手高高手太会隐藏!

    我脑子被门板夹了似的猛地起身,脑子飘过以前看的宫装女人大戏遥遥一福,被此人气场吓得颤着声音道,“恭、恭送娘娘回宫……”

    忽然,烟杆一滞,有烟灰很突兀的掉在铺了满楼的红毯上,接着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说我娘?!”

    “喀嚓!”

    我再一抬头,眼睁睁的望着那奢华精致的烟杆在头冒轻烟的大姐头手里,断成了两截,愣愣然突地觉着大姐头刚才的声音怎么有点男人的味道?下意识的将视线下移……嗯,薄薄的泛着淡红的唇,很诱惑,削尖的钻子般的下巴,噢~很迷人,形状完美线条流畅的喉结,哇!很性感……等等!喉结?!女人会有喉结?!

    我的大脑似乎还没能回过神,遂迷茫的将视线放回大姐头现在越看越耐看的精致脸蛋,“女人的喉结也这么阳刚么?”

    “你!”

    那帮“姐姐妹妹”赶紧上前拦住那位做势要上前揍我兼踹我的大姐头。

    “元歌!不要冲动啊!”

    “放开我!”

    “元小弟!听姐姐一句话,算了,惹了老板可不好!”

    “我非剜了这家伙的狗眼!”

    “元歌你想开些!你要是剜了她的眼,老板就会烧了我们的楼啊!”

    “滚滚滚——————”

    我终于在那个大姐头,额、现在应该叫做大哥大越来越远的咆哮中醒过了神,那边的慕容谨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平时因着那冷脾气和冷脸,可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惹元歌呢~阿爹以前总纵着你胡来,你们倒是没碰在一起过,我倒没想会在润城开分楼,把元歌也给使唤过来了,如今算是冤家聚首,可有看头咯~”

    “哪那么多废话?!”我还在闹心刚才自己的出丑喊错人,鼻尖就敏感的嗅到一股并不陌生的浓烈酒味。

    慕容谨皱了眉头,刚往门口望去,我就看见一个黑影摇摇晃晃的一头撞进了门里,手上还端着个托盘,一身酒气的挂在桌边,醉意朦胧的自盘内取了那酒壶就给自己斟上,朝我递了递杯子,“琉、琉风……敬你一……一杯……”

    我傻掉的脑子猛地想起刚才那大哥似乎说来陪的就叫“琉风”,可我一把掐了他的下巴往上使劲的扬着,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最后一把扭向那边的慕容谨,不敢置信的提高了音量,“这张脸我没看错,是沈七是沈七吧?!他怎么会是‘琉风’呢?!”

    慕容谨僵硬的扯了个笑容给我,“这张脸你再扯下去就不是沈七了。”继而掏了掏耳朵,“我没瞎也没聋,你不用惊讶得连说三遍,我有说他不是沈七么?”

    我手一松,不敢置信的倒退几步双手张开贴在身后的墙上,见鬼似的看着那没了支撑倒在桌上已然睡死过去的家伙,尖声质问,“妈呀!刚才不是还看着他在沈景恒的手下屋里喝得烂醉如泥么!这么现在又出现在倌馆里?!他怎么可能是……”

    慕容谨叹了口气,“他对你不敬,还在那般关键的时期把你往外赶,以至于逼着你去了生死崖,发生了之后的事……爹一怒之下,就将他贬到这楼里打杂,沈七模样生得冷,偏就有不怕死的人以为他是楼里的头牌,要不是元歌每每出面周旋,那些个杂碎恐怕都是没命出去回府的。”

    说罢,慕容谨解下身上的外套给醉沉了的沈七披了上去。

    一下子接受太多的消息,我有些朦朦的,只能按了按额头,径自找了墙边的一张椅子坐下,“你是说,今晚他醉成那个样子,是因为狐狸把他丢在这里?”

    “也不仅仅是这样,今日阿爹出门,没让他跟着护卫……爹冷着他很久了,不给他出任务,也不让他跟着,府里的杂事要事也都堆在了他的头上。”

    “咳咳……”桌上的沈七忽然动了动,待的细看才发现只是在说梦话,“爷……我知错了……我不知道她回客栈后会去生死崖……我也不知道那日在崖底……宁云苏会拿小世子和她的性命,逼你违着自己的心说那番话……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走她……不该因为看不惯她,一次又一次毁掉你留在她枕边的,那些解释真相的书信……”

    什么?!那日在崖底,狐狸受宁云苏威胁,才那般绝情么……书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沈七做的手脚……”慕容谨再叹,“娘,我就说爹从不舍得做伤害你的事,就算真的做了,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原谅他吧!”

    我愣愣的起身,往门外走去,慕容谨跟了过来,还想再说什么,却因了我在廊上突然停下而咽回了肚子里,不解的望着我。

    我动作一僵,刚才路过的那间厢房,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那个人的声音……他和女人相谈甚欢的声音!

    我猛地扭头回去,“砰”的一把踹开了那包厢的大门,热闹的厢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