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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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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得全身瘫软,抱着衣服往上缩了缩 , 我声音发抖,“怎么办?”</P>

    钟嘉奕神色自若,只是眼底的欲wang越发浓重了。</P>

    他把我抱着的衣服丢在沙发底下 , 用沙发垫上的丝质沙发套蒙住我的脸,拿了桌上的餐巾堵着我的嘴,将我双腿大张倒挂在他的身上 , 本来就挤入我双腿间的ying物在一瞬间进入我的身体。</P>

    我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P>

    我的身体经过他的爱抚已经敏感得不像话,此时终于得到满足,一瞬间理智都荡然无存。宁泽楷的存在更加刺激了我,只有一墙之隔 , 我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P>

    在这一瞬间 , 我的理智和灵魂是漂浮的 , 明暗的光圈落在我的脸上,我想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觉得自己丑陋不堪。</P>

    我并没有因为背着宁泽楷跟别的男人上chuang而感到羞耻 , 我乐在其中 , 唯一担心的不过是被宁泽楷捉奸在床而已。</P>

    钟嘉奕不紧不慢的拍打着我的臀 , 他在进入的一瞬间也发出一丝喘息。</P>

    我的身体十分娇嫩,每一个地方都柔软的像化开的水,我是一个永远都让自己每个部位都保养到极致状态的人。</P>

    我觉得我让他特别舒服,他憋着气攒着劲一下一下的冲撞着我 , 他让我这么舒服 , 是因为他自己特别舒服。</P>

    钟嘉奕揉捏着我的胸口 , 轻柔的舔舐着我的大腿 , 我整个人悬在沙发上,又紧张又刺激 , 对于这场欢爱的期待远超心中的忐忑 , 我此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P>

    我很清楚 , 如果宁泽楷发现现在在这个房间里的人是我 , 那我只有死路一条。</P>

    前些天还大红大紫参加米兰时装周的维拉 , 已经杳无音讯 , 消失在港城。</P>

    我还记得她眼里的那股恨意 , 以及说的话。</P>

    ——你会遭报应的。</P>

    宁泽楷和一般的富商不一样 , 他是港城首富的儿子,他手里捏着多少人的命脉 , 宁家的安保公司里有几千人,其中好几百个都是特种兵退役。</P>

    我的大脑在想到这些的时候,突然清明起来。</P>

    我的嘴被钟嘉奕堵住根本发不出声音,但是之前升起的一丝冲动和侥幸彻底被我捏碎。</P>

    我不能被宁泽楷发现,不然别说宁泽楷 , 炮爷儿那边都会把我整死。</P>

    我不敢寄希望于钟嘉奕,这个男人对昔日旧情人都能说出那种话,我实在不相信。</P>

    他对楚音的那一幕,我仿佛亲眼见到一样。</P>

    他像个恶魔一样对着前来求救的信女说:“那你就去死。”</P>

    轻描淡写。</P>

    钟嘉奕并没有理会门外的人,他只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猛的侵略着。</P>

    宁泽楷一直在敲门,钟嘉奕跟着他敲门的频率,在我的身体内律动。</P>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我说过你是个dang妇,你看,你现在多爽。”</P>

    我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抗议 , 但是他不为所动,继续在我身上为所欲为。</P>

    直到“咯崩”一声 , 我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P>

    我此时一瞬间身体被极致的快感所包裹,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宁泽楷就在这个房间里 , 而我不顾羞耻的和钟嘉奕发生关系,还得到了高潮。</P>

    我全身的红晕一下子就褪去一半,身体发抖 , 钟嘉奕感受到了我的不安,拿了毯子盖住我的身体。</P>

    我从沙发套的间隙里看见倚红姐被宁泽楷的保镖拿枪指着,举着钥匙跟钟嘉奕道歉。</P>

    倚红姐声音发颤,“今天早上楚音来这里开房 , 然后钟先生就进来了 , 一直没有出去过 , 我什么都不知道,宁少饶了我吧。”</P>

    宁泽楷从门后的阴影里走出来,理了理领结 , 看了一眼钟嘉奕和倒在沙发上的我 , 声音平和 , “钟先生好兴致。”</P>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走进发现什么,但是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瞟了我所在的位置一眼就没多看 , 他问钟嘉奕:“李光沫克扣经费的事情不能闹大,你想要什么条件?”</P>

    钟嘉奕从我身体里退出来 , 把我包好 , 自己神色淡然披了件外套 , 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转身看向宁泽楷 , “宁少不合规矩吧 , 我在这儿办事你强行闯入,还跟我谈条件?”</P>

    宁泽楷弹了弹袖口不存在的灰 , 神色冷凝 , “宁家培养了李光沫18年 , 不可能让你一朝废掉。”</P>

    钟嘉奕神色不变 , 在我身旁点了根雪茄 , “宁少 , 李光沫和政务司联手,连民生都不顾拉我下马 , 将全年拨给律政司下面的所有单位经费扣减一半,如果不是今年的慈善晚宴善款给他们做了遮掩,不要说我,他们两个都要判无期。”</P>

    钟嘉奕吐了口烟圈,神色肃然 , “你们怎么跟我斗,我都奉陪;但是律政司资助的几千个受保护协会,你们不应该做手脚的。”</P>

    宁泽楷笑了笑,“钟先生不要激动,你开个价。”</P>

    钟嘉奕的食指摩挲着雪茄盒,也不说话。</P>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宁少身边美人环绕,最近新交往的小明星白笑 , 跟我挺投缘,不如你送给我,我重新考虑一下李光沫的事情?”</P>

    我的心里一片森然 , 虽然我跟宁泽楷之前报备过我和钟嘉奕的往来,但是这种情况下 , 他提出了我,实在是让宁泽楷不得不怀疑。</P>

    我原本以为宁泽楷会欣然接受,毕竟对他来说 , 我和维拉没什么区别,用来完成一桩买卖,实在划算。</P>

    结果宁泽楷的回答让我大惊失色,他掷地有声的话语落在我耳边 , “楚音给你 , 我保证这次她干干净净的 , 白笑不行,她是我的女人。”</P>

    钟嘉奕熄了烟,抬眼看他,“意思就是没法谈?”</P>

    他接着说:“李光沫和政务司司长是在律政司和保安局都不清楚的情况下 , 私自挪用公款 , 缩减下属部门开支 , 导致政府服务人员以及资助的弱势部门集体声讨,对港城政府的公信力有极大的影响。”</P>

    钟嘉奕并不着急,神色清淡,现在他才是有话语权的人。</P>

    宁泽楷顿了一下 , 神色莫名 , “特首的位置,不知道钟先生感不感兴趣?”</P>

    钟嘉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 “宁少 , 别人需要宁家的扶持,我不需要。宁少这套说辞 , 留给立法会主席好了。”</P>

    宁泽楷脸色终于不太好看,“你准备把这桩案子交给立法会主席来审?”</P>

    港城高官的重大案件 , 交由立法会开庭 , 立法会和港城三大法官亲审。到时候全港现场直播 , 所有涉案人员会一个一个提交证据确认罪名 , 如果最后罪名成立 , 对于政务司司长和李光沫来说 , 不仅是职业生涯走到了重点 , 后半生极有可能在监狱里度过。</P>

    这种待遇被称为“三司会审”,一般做官做到他们这个位置 , 对于这个可以说是闻之色变。立法会主席卓不群是钟嘉奕的直系师兄,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全港跟他打过交道的官员都颇为头疼。</P>

    李光沫是宁家一手支持起来的人,坐到这个位子实属不易,他废了 , 宁家在司法界的布局全都乱套。</P>

    “白笑或者立法会主席,你自己选。”</P>

    我实在很好奇,宁泽楷会不会把我丢掉,避免损失了宁家一颗重要的棋。</P>

    没等到宁泽楷的答案,钟嘉奕就神色不悦的看向倚红开口,“还不送客?”</P>

    我从盖着我脸的丝绵垫子间隙里,隐约看见宁泽楷向前一步走向了沙发,似乎想跟钟嘉奕说什么,突然他被我的脚绊住了。</P>

    我的全身都被钟嘉奕拿的毯子包裹住,只有一双脚露在外面。我的脚很有辨识度 , 因为我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脚只有5码。最重要的是我今天用的甲油 , 是CL新款,红的妖冶。宁泽楷之前夸过这个色号。</P>

    在他看到我脚的一瞬间 , 我就感觉不妙。</P>

    我迅速的把我的脚缩进毯子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P>

    宁泽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 脸色十分难看,突然,上前两步,伸手就要去掀我身上的毯子。</P>

    我连呼吸都停滞了 , 生怕他真的无所顾忌直接掀开我身上的遮掩。</P>

    钟嘉奕重新点了根雪茄 , 倚在沙发边上 , 声音慵懒的跟倚红说,“你们这儿的花魁不错,看样子宁少挺感兴趣 , 不如打包送给宁少。”</P>

    “反正我用过的东西 , 相信宁少不会介意。”</P>

    钟嘉奕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 但是我此时却十分感激。</P>

    倚红马上说:“钟司长喜欢就好,这个花魁我们培养了好几年,最近才拿出来接客。”</P>

    宁泽楷听了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 似乎打消了怀疑。</P>

    虽然他对我的身体十分熟悉 , 但是惊鸿一瞥之下看不分明错认也是正常的 , 倚红也说了这是这家会所的花魁 , 他没必要因为一个花魁跟钟嘉奕闹得难看。</P>

    想到这里,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 刚想活动一下因为紧张而痉挛的身体 , 谁知下一秒他就冷笑出声 , “你们这儿的花魁 , 用的香水还挺别致。”</P>

    这是我一直在用的限定铃兰香 , 他曾经夸过。</P>

    我还自诩聪明 , 因为这是他已逝母亲最喜欢的味道。</P>

    可是今天 , 这种香水居然出卖了我。</P>

    我第一次见到宁泽楷的脸色这么难看 , 就在刚刚他跟钟嘉奕谈条件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的,但是此刻 , 他的神色嗜血,整个人周围弥漫着一种冰冷肃杀的气息。</P>

    他看了躺着没有行动能力的我一眼,在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的时候,掏出了手机,拨响了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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