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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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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给我送饭的人手里得知,这个美如画的男人是这里的首席调教师——Ember , 据说现在很多当红明星都是他调教出来送给权贵的,他在地下会所这种地方 , 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P>

    他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dang妇的男人,从他手里调教过的女人,之后都会渴望着他再次调教 , 之后很难再获得极致的快感。</P>

    简单来说就是女人的身体是有阈值的,没有体验过高潮的人就很容易喷,但是体验多了之后一样的刺激度就不能够再次引发你身体的那个爽的开关。</P>

    而ember的手段是能让各种各样的女人一个姿势在他手下祈求。</P>

    我在行动之前有问过李君子,如果我被抓起来会怎么样。</P>

    她轻描淡写的说不过是水牢饿三天毒打几顿 , 只要当时不杀你 , 你肯定不会死。</P>

    而且千家的人以为你吸食‘魅夜’ , 肯定会给你打跟‘魅夜’配合的药。</P>

    我信以为真了,我觉得身体上的疼痛是不足为人道的。</P>

    那种疼痛的触感,只会让你觉得你是真实活着的 , 而不是行尸走肉。</P>

    我记得我入行时朱姐跟我说过 , 没有什么钱是容易挣的 , 受多少罪挣多少钱,外人看我们躺着就拿钱,其实我们本身身体和心理上的伤害需要修复很久很久。</P>

    但是收益与风险是成正比的。</P>

    可是我没想到,千百臣是让我来这种地下会所受调教 , 然后羞辱我。</P>

    从心理防线上击垮我的自尊和矜持 , 让我变成一个沦为肉欲的女人。</P>

    我不得不说 , 在某些程度上 , 这是击垮一个女人的最好方法。</P>

    可是我不是普通的女人,到底是谁被调教还不一定呢。</P>

    Ember的声音轻如羽毛 , 他呼出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引起一阵酥麻 , 他的身体根本没有靠近我 , 可是他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已经完全包围了我。</P>

    这个男人是纯粹rou欲的象征 , 他每个动作都能撩到女人的痒点。</P>

    他甚至没有触碰我 , 我就因为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微微脸红。</P>

    可能是因为我打过的针和刚刚他给我灌的那杯水 , 我整个人全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P>

    我的胸前涨的发疼 , 我之前的D cup胸衣已经完全不足以包裹起我肿胀的胸部 , 我的心跳得很快,那是药物刺激后从里到外的渴望。</P>

    我的身下已经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 整个人陷入被药物控制的癫狂状态。</P>

    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P>

    我能承受的时间,会影响ember对我的调教等级。</P>

    Ember的字典里没有强迫,从来都是女人求他,没有他逼女人的说法,所以如果我能坚守住自己的阵线 , 他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P>

    说我矫情也好,说我作也罢,我有的时候也想坚持一点莫名其妙的东西。</P>

    譬如说,就算我真的想要,我会让他求我。</P>

    而不是我求他。</P>

    所以我虽然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可是我只是紧紧的咬住了唇,连呻吟都不愿意发出来。</P>

    我的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从我的心里烧到我的神经,逼着我直面自己的欲望。</P>

    我的神经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感 , 我的衣服轻微的摩擦都让我的渴望翻倍,我胸前的胸衣刮着我的尖尖 , 让我一瞬间忍不住叫了出来。</P>

    在被胸衣挤压的一瞬间,我感觉前襟一片湿濡。</P>

    我顿时觉得羞耻极了 , 我的身前有个男人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可是我居然因为衣服的摩擦,就挤出了奶汁。</P>

    我一瞬间觉得大脑缺氧 , 难受得整个人要扒光眼前的男人,满足自己的身体。</P>

    我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一瞬间疼痛的感觉引得我大脑清醒不少,我身体的渴望被我压了下去 , 我努力深呼吸 , 调整自己身体振动的频率。</P>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 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快要逼疯我。</P>

    这绝对是顶级chun药。</P>

    让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全身放松下来,只留下清晰的对自己身体渴望的认知。</P>

    大部分女人甚至根本无法有清醒的意识 , 强烈的感官可以吞没所有的理智和情感 , 让人沦为一瘫魅肉 , 随着欲望沉浮。</P>

    Ember甚至生命都没做,他修长的双手轻轻的顺着我的脸下滑,滑到我的颈间。</P>

    我颈间的动脉血管十分清晰,被他温柔的抚摸着 , 感觉血液都凝固了。</P>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胸脯往他手里送 ,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 ,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胸衣 , 轻轻的玩弄着我的乳肉。</P>

    我的胸经过药物注射,绵软坚实得不像话 , 他一只手堪堪握住一个 , 他不再继续动作 , 只是轻轻的画着圈圈。</P>

    我的乳首上还渗着之前流出的奶汁 , 黏糊糊的感觉并没有让我有什么不适 , 反而让我的乳首更加敏感 , 渴望着被舔干净 , 吸更多的奶汁出来。</P>

    我的心里有一把火 , 灼烧着我的理智和隐忍。</P>

    我想要的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因为他的手点燃了我身体的反应。</P>

    在一瞬间 , 我的大脑里晃过一张脸,他朝我微笑的样子。</P>

    爱一个人,就是有了软肋,可是也有了铠甲。</P>

    我的大脑在给我传递的讯号之后,我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P>

    我感觉我的灵魂是游离身体之外的 , 我动作自然的吹了口气在ember脸上,然后笑着用指尖划过他的腰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P>

    “传说中的NO。1就这点本事,如果不用药物刺激,对我完全不管用哦。”</P>

    我像个暗夜的妖女,软得像蛇一样,我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贴近他的身躯。</P>

    他的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容,他的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我。</P>

    “很久没遇见能够抵挡住XMIND药效的女人了,大部分的女人 , 意志力薄弱,装模作样 , 还自认为心性坚定。”</P>

    我的笑容下面是深深的讽刺,“换了你被灌了一大杯,你倒是不要有反应啊?”</P>

    我最讨厌这种虚伪的男人 , 说什么女人都是贱货多么饥渴。</P>

    然后自认为自己是上帝视角,只是帮助对方发现了自己的本质。</P>

    可是对于大部分内心迷茫没接触过这种东西的人来说,的确是难以抵抗的。</P>

    这更加激起了我的好胜心。</P>

    我对于一个喜欢作践女人的男人 , 也很想将他踩在脚底下。</P>

    所以我的动作也特别妩媚,我撩着他的衬衫,一寸一寸的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我的呼吸喷在他的身体上 , 我的手指灵活的穿梭着。</P>

    他的眸色变得很深 , 但是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 没有动作。</P>

    似乎在嘲讽我,只有这么点本事么?</P>

    我舔了舔唇瓣,放下我扎起的头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 整个人攀在他身上 , 额头相抵 , 我的腿夹着他的腰,我闭上眼睛。</P>

    “你心跳的频率在加快。”</P>

    我笑着睁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笑得灿烂。</P>

    对于ember这种阅尽千帆的人,不是通过肉体来诱惑。</P>

    要让他真正的想要你 , 要让他动情。</P>

    最起码他要认可你这个人。</P>

    所有被送进来的人 , 他都是轻视的。</P>

    因为他长得实在妖孽 , 加上药物刺激 , 女人总是会沉沦在这种皮囊之下。</P>

    没过多久就沦为xing奴,变成没有尊严满足对方需求的人。</P>

    我再污浊 , 心里也有一片净土 , 所以我可以坚持住自己的底线。</P>

    这一点本身就能让ember升起好感 , 毕竟我的身份是婊子。</P>

    一个贞洁烈女能做到这样很容易 , 可是一个婊子坚持住诱惑 , 还跟你走心 , 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想跟她玩下去?</P>

    他的眼睛里情绪莫名 ,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P>

    他顺势丢下我 , 我在落地的一瞬间,轻巧的穿过他的身体 , 到他身后拿走他口袋里的香烟,“结束课程有奖励吧?”</P>

    我看着他笔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真的很好看。</P>

    这样的人只适合生活在地下,否则多少人为他痴狂啊。</P>

    Ember的神色很轻蔑,“你不要搞错了 , 你只是个玩物,完成课程是应该的,不完成会有惩罚。”</P>

    我顺手抓起了他冰冷的手,笑得不怀好意,“惩罚是什么?”</P>

    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得罪了这位爷,我真的被丢到水牢来了。</P>

    最可怕的是,水牢里有蛇。</P>

    嘴贱是病,我应该见好就收的。</P>

    我在内心里痛骂自己,生怕水里的蛇钻到我的身上 , 那黏腻的触感能逼疯我。</P>

    我闭上眼睛,担心一件最可怕的事情。</P>

    如果千百臣知道我其实没有被注射过魅夜,那么会不会让人重新给我注射?</P>

    此时我真的有点后悔之前将我的母亲留给李家 , 当时我实在没有办法,钟嘉奕和我当时都在被追杀 , 不管香港还是北京,我都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我的弱小 , 让我的母亲时刻处于危险中,我只能相信李家。</P>

    黑漆漆的水牢里,我一个人闭上双眼念着佛经,希望蛇群能离我远一点。</P>

    可是我的祈祷似乎完全没起作用 , 我周围的水开始规律的泛起了涟漪和波纹 , 我能感受到我的脚底有东西在来回穿梭。</P>

    这些蛇顺着我的脚往上爬 , 我吓得要命,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P>

    我突然想到ember之前在我的下面塞了什么东西,肯定是那个东西唤醒了水蛇。</P>

    我整个人恐慌得绷紧了身体 , 可是这样更能感受到一只小蛇在我的小腿肚上蠕动。</P>

    我恶心得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 当时就吐了出来。</P>

    我吐得昏天黑地 , 把我对于药物的反应和内心的反感都吐了出来。</P>

    我白笑自认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可是我真的觉得这个地方很脏。</P>

    不能哭不能哭,没事的,坚强坚强。</P>

    我感觉我的脚底板一阵刺痛 , 似乎是被蛇咬了 , 之后意识就开始有点模糊。</P>

    我在想 , 可能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 钟嘉奕不知道还在哪里。</P>

    这一次,真的没有人救我了。</P>

    我迷迷糊糊的听见ember骂人的声音 , 但是我想不了那么多了。</P>

    我好想睡一觉 , 回到小时候。</P>

    “51。7 , 89。3。”</P>

    我意识昏厥之前突然想到了我的那张全家福背后的数字 , 一直被我忽略的数字 , 我小的时候不理解 , 长大之后也没去管过那个。</P>

    直到被别人抢走后 , 我才意识到 , 那是个经纬度坐标。</P>

    51度,是香港 , 89度,是太平山。</P>

    我爸爸最后留下的信息,居然在宁家。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