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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身体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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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就协议离婚吧!”丁锐的声音打破了我沉陷在臆想中的思绪。

    “可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突然想起雅晴的话,最后一点犹豫之后,说出了之前考虑好的方案。

    “造成我们婚姻破裂的人是你,按照法律规定,也就视同你放弃了所有财产的权利。不过鉴于我们是协议离婚,我也不会赶尽杀绝,公司所有权归我,经营权暂时归你,房产归我,我们的车子归各自所有,你觉得如何?”

    我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朗诵完了我的意见。我不知道他对此会有什么想法,之前我也无数次猜想过他的反应。

    可是,所谓人心隔肚皮,即使是四年的夫妻,在这个时候,我也摸不透他的心。

    他沉默了片刻,表情还算淡定,“小爱,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从他冷漠的眼神里,我感到了他隐隐的愤怒,他一定觉得公司一向是他来经营的,拱手让给我,他不甘心。

    “公平?”我冷笑一声,“我整天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衣食住行,样样无微不至,而你却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还偏偏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觉得这公平吗?丁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呢?”

    丁锐眉头紧锁,烦躁的情绪涌上面部,声音不觉抬高,“对,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又赔罪又下跪,可是你仍旧对我不依不饶,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的火气也被勾了上来,腾地站起来,“如果照你这么说,杀了人不需要偿命,道了歉就万事大吉了?”

    丁锐像躲避瘟疫一样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瞥了我一眼,“萧小爱,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别玩小孩子的游戏行吗?”

    我气得眼睛直发辣,手里胡乱一划,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掀落在地,“小孩子?干嘛不说得直白点,你特么就是拿我当傻子耍,对,宁欣怡是成年人,你大半夜的和她玩成年人的游戏,很刺激是吧?丁锐,你不觉得这样又龌龊又恶心吗?”

    丁锐来到我的面前,低声吼道:“今天实话就告诉你,宁欣怡虽然没有你漂亮,但比你温柔可爱不知多少倍,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非要把我往外推的。

    别以为自己有多委屈,花心只是男人的通病,哪个男人外面没有几个红颜知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我整天为公司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精神压力有多大你体谅过我吗?你不让我碰,那好啊,凭我现在的条件,等着排队的都数不过来呢,而且个个都比你功夫好……”

    “啪!”我怒不可遏,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心脏在剧烈地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个无耻之极的男人。

    我竟然不知道,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原来这样卑鄙下流,是我当初瞎了眼,还是人太善变?

    丁锐摸了摸被我打过的那边脸,额头上的青筋凸出,眼睛里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凶光,“萧小爱,看来是我把你惯坏了。”

    说着,他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向前拖,我用力挣扎着,“混蛋,放开我!”

    我们扭打着,毕竟男女有别,终于我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任凭他将我拖到主卧室的床上,也就是那张他和宁欣怡欢爱过的肮脏之地。

    他像穷凶极恶的狼一样,“刷刷”两下将我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身体重重地压上了我。

    “救命啊!”我拼命地叫喊,四肢在不断地撕打。

    “这是在我自己的家里,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此时的丁锐已经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流氓,一只手控制着我,腾出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要告你强奸!”我企图用脚踢开他,不料却被他的腿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只是教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老公。”他将自己的裤子甩在了地板上,用恨极了的语气对我说。

    “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未尽的怒语被他的嘴强制堵上,我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很快咸腥的滋味流入了我的口中。

    丁锐见状放弃了这个动作,不过他的膝盖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情急之下,我张开嘴对准他的上臂狠狠咬了下去。

    只听“啊”地一声哀号,丁锐捂着伤口从我的身上滚落,我趁机跑出卧室,钻进厨房,反手把门锁住。

    丁锐追过来,气急败坏地砸门,“萧小爱,你属狗的?快给我出来!”

    我气喘吁吁地倚着门板,把手里的斩骨刀在理石台面上敲得山响,歇斯底里地冲着门外喊:“丁锐,你如果乱来我就砍断自己的动脉,反正我特么早就活够了,有你给我垫背也够本了,看你怎么对警察怎么解释?”

    胆小怕事的丁锐果然吃这一套,而且他是了解我的脾气的,一旦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一定是觉得,犯不上跟我较这个劲。

    以他现在成功男人自居的嘴脸,一定还没活够,就凭还有那么多功夫好的女人排队等着他这一点,他也绝对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

    丁锐用手扣了两下门板,“你可别想不开啊,刚才的事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碰你,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节外生枝。”他的声音恢复如常,只是稍稍有些紧张。

    看!我就说嘛,他一定会以大局为重,理性得很。

    我停了一会儿,侧耳细听外面,他在地板上不断地走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小心地把厨房的门打开一条缝,没看见他的人,我手里还提着斩骨刀,壮着胆子走了出来。

    丁锐穿戴整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把胳膊一抬,愤愤地说:“我差点被你打残了,现在去医院,协议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还不是活该,当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就是个魔鬼,如果不是杀人抵命,我真想宰了他,虽然我没有那样的身手,但至少有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