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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他。”
说完,林念初眨了眨眼睛:“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小?”
“是啊,很小。”
小到她和念念寻找的人,竟然都是同一个圈子的,还是关系那么好的朋友。
突然,天上盛开璀璨的烟花,红的,黄的,绿的,一簇簇的美极了。
两人坐在沙滩上,抬起头望着天上的烟花。
“溪溪,你觉得好看吗?”林念初问。
“嗯,好看。”
她知道,这场烟花多半是念念专门为她盛放的。
目的是想让她忘记忧伤,走出烦恼,赶快开心起来。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故事的最后,两人都变得忧愁起来。
晚上,她们两人坐在沙滩上喝酒,也没有菜,两人拿着啤酒瓶就像喝水一样,一瓶接着一瓶。
不记得喝了多少瓶,林念初喝的最快,也是最先醉的。
她歪着头,靠在南溪的头上:“溪溪,你说,霍司宴会娶我吗?”
“其实,我有一件特别喜欢的婚纱,我可想穿着那件婚纱嫁给他了,可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答应的。”
“有时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我把自己变成了豪门,是不是就可以匹配上他的身份了。”
南溪没有说话,她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个城市的三大鼎盛家族,霍家、陆家和顾家。
其中霍家是最特殊的,霍家是老牌的贵族,根基之深,势力之广,牵连之众,难以测量,据说已经繁盛了几百年,每一代都是名门望族。
霍家有家规,霍家男丁,所娶之妻,必为名门望族之女。
听说这个家规几百年来没有一个人打破,不管是谁,哪怕反抗过,挣扎过,拒绝过,最后无一例外,全部都妥协了。
乖乖的放弃了所谓心爱之人,娶了世家之女,从而让整个家族更上一层楼,愈发兴旺。
而霍司宴,他逃得过这个宿命吗?
南溪转头望去时,林念初已经睡着了,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
其实她也知道难,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
当初,她之所以能嫁给见深,除了因为爷爷是一个开明的家主,还有一个不可辩驳的原因,那就是妈妈救了爷爷和公公的性命。
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想要嫁进陆家,几乎是不可能。
又何况是家规森严,壁垒重重的霍家呢?
“念念,我们都爱错了人!”
喃喃低语完,南溪仰头,又一连喝了几罐啤酒。
这一次,她没有停顿,仰头就是一罐,再仰头又是一罐。
虽然早就告诫过自己,不要去想那个男人,可他还是无孔不入的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不停的跑来跑去。
她不想去想了,她想好好的睡一觉。
而酒精是最好的。
喝吧,喝醉酒了就好了。
最后,林念初和南溪是被人扶着回的酒店。
去的时候,潇潇洒洒的两个人,结果回去的时候都喝醉了。
还好林念初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彤姐接到电话后,立马返派了几个靠谱的人过去接她们回来。
因为担心念初醉酒的事被人抓拍了,然后拿去大做文章,彤姐一直在酒店大门焦急的等待着。
突然,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酒店大门。
霍司宴和陆见深几乎是一同从里面下车,两个同样倾城绝色的男人,又都是大长腿,一身不可忽视的气质,立马就成了焦点。
彤姐本来一直在看林念初的车有没有到,没怎么注意。
突然,她的目光扫看到了霍司宴。
顿时,一颗心开始疯狂的往下坠。
霍总?
他怎么来了?
好巧不巧,还正巧就在念念喝醉酒的时候来,这运气简直没谁了。
身为经纪人,林念初和霍司宴的事,阮彤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没把念念盼回来,倒把霍司宴等来了,真是见了鬼了。
饶是有过多年的公关经验,但是在霍司宴那样气势强大的男人面前,她还是会心虚。
一时没想到怎么应对,阮彤立马背过了身。
只想着先躲过这一劫。
上次念念在酒会喝醉酒后,霍司宴就对她耳提面命过:以后不要让念念喝那么多酒。
这下好了,两人喝的像一滩烂泥。
完了完了。
阮彤心里现在慌的不行。
她只祈祷霍司宴不要发现她。
就在这时,霍司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彤姐?你怎么在这里?念念回来没有?”
“啊,那个,念念还在拍戏,她估计要晚点儿回来,霍总,你怎么来了?”阮彤立马笑着道。
霍司宴点头:“她在哪个房间,带我过去。”
阮彤犹豫了一下道:“霍总,今天可能不太方便,念念的闺蜜来找她了,她们住在同一个房间。”
霍司宴皱眉,目光望向陆见深。
陆见深上前:“带我过去拿行李,我会给南溪重开一个房间。”
“啊,霍总,这”阮彤陪着笑容道:“这没有经过念念和南溪小姐的允许,就私自做了决定,她们若是知道了?”
“我会解释。”陆见深说。
阮彤心里现在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
她今天出门简直没看黄历,遇见一件棘手的事就够了,偏偏还遇到了一尊“大佛”。
一尊也就够了,偏偏还同时遇到两个。
这两个人都是厉害的主,偏偏她人微言轻,一个都得罪不起。
尤其是想到念念的未来,她更是不敢开罪。
“彤姐这么为难吗?”霍司宴开口。
阮彤笑了一下,立马道:“没有,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话音刚落,几个人迈开脚步,准备去坐电梯。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喊声:“彤姐,回来了,念念回来了!”
阮彤立马顿下脚步,心想完了。
她转身过去的时候,霍司宴和陆见深已经都转过身了。
当看见林念初和南溪两人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站都站不稳,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两个男人俊逸的脸庞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沉了下去。
浑身更是聚集起一股凛冽的寒冷之意。
霍司宴扶住林念初,锐利的目光射向阮彤:“这就是你说的在拍戏?怎么?拍醉酒的戏。”
这时,陆见深已经接过了南溪。
他没有犹豫,把南溪打横一抱,就先往电梯里走去了。
作者有话说
七七调查一个意向哦!念念和霍司宴的故事,大家是想穿插着一起讲,还是溪溪的故事全部讲完了再讲(这种也会有一小点涉及的哈,不是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