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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错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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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惜晚醒来的时候,窗户外太阳高高升起,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被子上,空调开着,温度很适宜。赶紧伸手摸了摸脸,疼痛的感觉减轻了,好像也不是那么肿了。

    “幸好是在医院里醒来的。”不由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是我家,不是什么医院。”

    花惜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正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抱着双臂,坐在房间里面的沙发上。栗色的短发,只是扯起嘴角轻轻地笑了一下,便让窗外的阳光失了颜色。昨晚完全没有细看的男人,长得竟如此好看。

    花惜晚不由脸上发烫,“你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他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过来,为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声音已经变得干涸,“乖乖躺下。你总不是想让我现在就吃了你吧?”

    花惜晚一慌,才发现被子下面的自己不着寸缕,刚刚起身的时候,被子滑下,上半身就有一半露了出来。可是,昨天不是明明穿得好好的吗?

    “你……你……”一句质问,被花惜晚说得结结巴巴,“昨晚干什么了……”

    “医生来了,躺好。”不容置疑的语气,阻止了她继续问下去。

    进来的医生大约五十来岁,身材瘦高,慈眉善目,简单查看了一下后,说:“脸上由于是间接接触,已经无大碍,再吃点药,休养一下就好。至于胸口和背部嘛,还需要外敷几次药,注意不要感染了,会留下疤痕的。”

    “背部?那医生你可以为我敷一下吗?”花惜晚可怜巴巴地问。她可不敢回家去让妈妈敷,明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去酒吧,非得被父母狠狠训一顿不可。何况还要牵扯出刘锡明的事,她可该怎么开口告诉他们呢?

    “额,这个……这个……我可不能……”医生明显地词穷了。为难地望了望面色阴沉的大少爷。昨晚为她检查的时候,多看了两眼,这个平素和蔼的少爷都恨不能过来掐自己。还为她上药,少爷带回家的女人,是自己能随便乱碰的吗?

    花惜晚奇怪地问:“医生难道不可以为病人上药的吗?”

    “医生当然不能。”某人的声音冷得能滴出水来,她居然叫其他男人给她敷药?

    “你……算了,我自己敷药好了。”

    医生已经识趣地说自己还有急诊,赶忙出去了。

    “别总是你你你、我我我的,我叫范楚原。自己敷是敷不到背部的。医生当然不能给你敷。”说着,他去掀她的被子,“但是我这个护士就可以。”

    “你干嘛?你是哪门子护士?”花惜晚紧紧抓住被子,本能地缩成一团,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花大小姐,刚刚走了的是我老师,本市著名外科医生陈乐杰,我是他的入门徒弟兼护士,请问我可不可以给你上药呢?”

    “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我姓花的?”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搞不清重点。范楚原无奈地摊手:“你包里有手机、钱包、身份证。对了,我昨晚还帮你接了几个电话,告诉你男朋友,有我好好‘照顾’你,请他不用担心。”

    “什么?”花惜晚彻底暴怒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强吻我,带我回家,脱光我的衣服,害我酒精过敏不能回家,还随便看我东西,接我电话,你就是个十足的恶魔!”

    “混蛋?恶魔?不要脸?”他“唰”地掀开她裹住的被子,邪魅一笑,“那我就不要脸给你看看。”

    范楚原欺身上去,吻住花惜晚欲开口呼救的嘴唇,他伸出舌头,揽住她的躲避的唇舌,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她,但美好甜蜜的滋味让他瞬间失神,不由想要索取更多。

    身下的人虽然极力挣扎,但哪里有力气挣脱他?本来就一丝不挂的身躯无比柔软,如丝般嫩滑的皮肤间或地触及到范楚原,令他血脉喷张,恨不能与其融为一体。

    “好……痛!”花惜晚终于在他失神的空隙间痛呼出声。

    范楚原才发现他刚刚的粗暴已经划破花惜晚胸口昨晚由于过敏而红肿的皮肤。

    该死!自己何曾缺少过女人,却在她身上失了分寸。更该死的是,为什么听到她呼痛,自己如此紧张?

    他轻咬她的唇瓣,支起双腿,尽量不弄疼了她,“你是想让我继续这样下去呢,还是由我给你上药?”

    面对眼前这个人,花惜晚自知吵也吵不过,强也强不过,索性赌气趴好,把背部晾了出来。

    “这才乖嘛!”范楚原轻赞一声,拿出药和棉签,仔细地给花惜晚涂抹起来。

    虽然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但是还是能看出纤细、柔美的背部线条。作为一个健康成熟的男人,哪能抵挡如此诱、惑,范楚原的手情不自禁地就向下滑去。

    花惜晚动了动身子,范楚原这一摸就落了空,只听她说:“可不许乱看乱摸!”

    “切,就你这种姿色的女人,小爷还没有看在眼里。何况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头母猪都比你性感一万倍。要是对你有兴趣,昨晚早被小爷收了,还能等到你现在躺在这里?”某人不屑地说着,把药瓶子往桌上一扔,“胸口自己涂吧,没得辱没了小爷的眼睛。”

    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花惜晚倒也没把范楚原的话放在心上,等他一出门,就拿起药自己开始敷了起来。

    某人一出门,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轻叹一声,恐怕再呆下去,他是真的会当场要了她。

    光是昨晚在她昏迷时给她涂抹那次药,就已经耗光了他的所有耐力,她疼得不住口的呻、吟,半梦半醒之间的呢喃,清凉的药膏接触皮肤时她舒服的轻声叹息,都一阵一阵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甚至他的心。

    要不是陈医生一早就提醒过,这种情况下不宜让她做“床、上激烈运动”,他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

    他接触过的女人何止成百上千,何时有过这样急切的时候,何时又有过这样压制自己欲、望的念头?

    “该死!还为了她没去公司!”

    范楚原匆匆地淋了个冷水浴,驱车往公司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