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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疼爱还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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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沁园听闻此事,也是和花满庭一样又惊又喜。但是她还是有疑虑,“范楚原到底看中晚儿什么呢?”

    “你说的我也反复思虑过,说钱,他的身家比我们区区花家多几百倍;说人品相貌,范楚原也是仪表堂堂,完全配得上晚儿;说起行业,范氏从来不涉足酒店行业,没有竞争关系,与我们并无冲突;要说其他,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唉,只是可惜了锡明这孩子,我们真是对不住他。”

    “这也是命。可是这范楚原花心这一条……”

    “这个也是我担心的,回来时他跟我信誓旦旦地一再保证,那些都是认识晚儿之前的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

    “但愿如此吧。”陆沁园轻叹一声。

    花满庭继续说:“我还答应了他另一件事,十三是好日子,我答应他这天让晚儿和他举行婚礼。”

    “啊?这也太快了点吧?晚儿年纪也不大,范楚原是什么状况我们也需要观察……”陆沁园

    这下比刚刚还吃惊。

    “话虽如此,但你看他们俩的状况……晚儿什么时候对锡明有过这样的亲热?结婚比不结婚要让人放心。”花满庭沉吟了一下,“而且,也许结婚了,范楚原就真的收心了。”

    “可是老公,”陆沁园的抓了花满庭的手,“如果只是为了保全酒店,才让晚儿嫁给范楚原,我宁愿她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哪怕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花满庭有点恼意,责备说:“你胡说什么呢?我花满庭是那种卖女求荣的人吗?这两件事情完全没有什么关系。嗯,晚儿在酒店的工作是该让她辞了,不然锡明和楚原脸上都不好看。”

    接到范成奇邀请吃饭的电话,花惜晚还如在梦中。

    “请我的准儿媳妇一家人吃顿便饭,不会不赏我这个脸吧?”范成奇爽朗的笑声打消了花惜晚的不安,她扭捏地趴在陆沁园的肩头。

    前几天,范楚原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女人调情,原本以为自己和他终成过客,他却拿着求婚戒指而来;父亲的严声责备,以为自己的他的事情将会经历很多波折,没想到他们连知会自己都没有,就订了婚期。花惜晚从小被父母保护在小家庭范围内,接触的人和事都有限,还保持着小孩子心性,事情一复杂,就不愿意多想了,只想到事事能如愿,就开心不已。

    反而是范楚原,本来对花惜晚,一开始是由于她勾起了自己强烈的怜爱之心,后来得知其是为酒店的事情接近自己,恼恨不已,下决心将她留在身边,折磨够了再放手,可是每次面对她,都会将满腔恨意转化成爱惜,他一时之间连自己都迷失了方向,分不清自己对花惜晚到底是什么心态,向来做事果敢,却在她身上犹豫不决。自从求婚那天见过花惜晚后,干脆硬下心肠不再联系她,一心扑在公司上。直到范成奇的电话打来。

    饭桌上,花满庭夫妇知道由于范成奇再娶的事情,范氏父子向来有隔阂,不想好好的晚宴一片冷清,在席间显得比主人还要殷勤。范楚原心下不屑,一边是不负责任的父亲,一边是卖女求荣的岳父,他一个都瞧不上眼,言谈自然冷淡。

    花满庭夫妇只当他是对范成奇有抱怨,也不在意。范成奇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素有怨言,一个劲儿对花惜晚好,倒也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氛围。

    范成奇兴致颇高,看到花惜晚乖巧可爱,埋怨范楚原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带晚儿回家来吃饭呢?”

    “我不知道您也会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不敢来打扰您。”

    话很客气,客气得生疏而过份,花满庭赶紧打圆场,“晚儿这孩子还小,不太懂事,怕她不知礼节,所以楚原也是一片好意。”

    范成奇一笑,也不好将此放在心上,一直给花惜晚夹菜,一边说:“我看这孩子挺好,乖巧懂事,就是有点瘦,年轻孩子,不要追求爱美爱漂亮,就亏了嘴。”

    看着碗里小山似的菜,花惜晚也不知道该吃还是不该吃,她严重的酒精过敏症,任何一点点带酒的食品都不敢沾染,让她在酒席上总是小心翼翼,但是范成奇盛情难却,她实在不好意思一下子筷子都不动。

    范楚原看她为难的表情,把自己面前的银耳汤换到花惜晚面前,说:“这是这家酒店赫赫有名的甜品,别说我不疼你,拿去吃吧。”一把端过她的碗,拿到自己面前,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花满庭夫妇自然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今天的酒席是范成奇订的,他很有可能不知道花惜晚的过敏症,但是当着主人的面,也不能让花惜晚在晚宴上什么东西都不吃,见范楚原此举,两人对视一眼,暗自庆幸,对范楚原的好感也多增一分,言辞就更加热络。

    “这酒席在哪里摆,怎么摆,不知道您二位有什么意见呢?”范成奇问道。

    花满庭说:“意见倒不敢,晚儿和楚原都是家里的独子,都是我们捧在手心上的人,只要能热热闹闹地就好,这个事情还有劳您多费心。”

    听到“独子”这个词,范楚原嗤笑一声。范成奇看了他一眼,“那我们这边就全盘准备好,所有物品、名单送您二位过目,有增添的地方我们再办。”

    “不用了,不敢劳您大驾,所有的事情我都筹备好了。”范楚原看众人惊讶的表情,出声道,“酒席、婚纱、婚房,所有的我都准备好了。我自己娶媳妇儿,当然自己准备,何必劳动外人。伯父、伯母,所有物品、名单晚上送您二位过目,看你们是否有增添的地方。”言下之意,外人指的只是范成奇一个人。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出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连花惜晚都听出了范楚原的不敬之意,忍不住接口道:“伯父,楚原他最近心情不好,说话直,您别怪他。”

    见是花惜晚打圆场,范成奇脸色和缓了下来。

    但是见是花惜晚打圆场,范楚原的脸色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