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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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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颊布满了红晕,虽然是咬唇应承,却有压制不住的甜蜜模样。

    该死的,她是在想谁?她又是想了谁,才能这样一幅娇态,在自己身下承欢吧?

    对范楚原,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花惜晚星眸半闭,不解地望着身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么急切的他,现在却在最紧要关头,停止了动作。

    欲、望如散入四肢百骸的蚂蚁,狠狠地咬噬着她,可是,他停止了动作,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办,这难以忍受的感觉就始终无法消散。

    范楚原看到花惜晚这个样子,终于开口说:“花惜晚,叫我的名字,求我爱你……我是你的男人,求我爱你。”

    花惜晚一听,连连摇头,她才明白,他刚刚的刻意讨好,只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为了现在羞辱她、让她难堪的这一刻。她拼死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和恳求。

    范楚原并不着急,只是抽身退了出来,巨大的空虚瞬间埋没了花惜晚。花惜晚难过得蹙紧了秀眉,泫然欲泣。

    “这样的滋味不好受是吗?”

    范楚原从容不迫地看着她,右手滑向她的小腹,在她翕张的小腹上划着圈圈,带起了一圈圈的电流。嘴唇贴上她的眼睛,说道:“只要叫我的名字,我马上好好爱你~”

    “很好,记住这个名字了,记住,是谁在疼你爱你。”侧拥着她,满是嘲弄的眼神。

    羞辱远远大过了甜蜜。她刚才,是主动在他身下求、欢的。

    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可是,她要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即使在这个家,也只有这个房间,是她唯一的安身立命之处。

    一夜再无话。

    花惜晚醒来的时候,范楚原已经不在床上了,还好,避免了她要在白天直面他的尴尬。

    起身洗漱完,手机响了,看了看,居然是周铭阅,她犹豫着要不要接,响了三声后,却挂断了。花惜晚放下了手机。

    周铭阅也放下了手机,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她好不好。她应该很好的吧,昨天,以那样的姿态被范楚原抱了回去?颓然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再次响了。却是刘锡明,花惜晚接了起来:“喂。”

    “喂,晚儿,我……”电话那头的人结结巴巴,有一种电话被突然接起,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仓皇。

    花惜晚淡淡地:“有事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想问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花惜晚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刘锡明明显迟疑了:“那个,我拜托你的事情……那件事情,你帮我问了吗?”

    花惜晚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帮到父母的事情,自己怎么忘了呢。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不过,我会尽快的。”

    “哦,哦,那好,那好。”

    花惜晚放下手机,想着该怎么跟范楚原开口。他会不会因此而有所误会呢?但是刘锡明回满庭芳酒店,是可以帮到父母的,不是吗?

    这样安慰着自己,花惜晚急冲冲要出门找范楚原,打开了房门,和迎面的人扑了个满怀,正是范楚原,也在这时打开了房门。

    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公司,还不到中午又返回了家。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蓦然撞到他怀里,花惜晚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

    “是吗,你要说什么?”花惜晚抬头问他。

    范楚原带着玩味的眼神,审视着她:“不急,我倒是想先听听你要说什么。”

    “额,我……就是想说一下刘锡明的事情……”

    “刘锡明的事情?”范楚原皱眉,“他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没有了。”

    “哦?那你要说什么?”范楚原看着她。

    花惜晚犹豫了一下,低低开口:“你能让他回满庭芳酒店工作吗?”

    “你见过他了?”

    不悦地质问。饭桶,饭桶,手下的人一个个都是饭桶,不是让他们看着不要让刘锡明接近花惜晚的吗?

    “是的,不过是和溪儿一起。”

    范楚原重重地哼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西服扔到沙发上,“让他回去?你们花家的事情,我管不着,现在也没有兴趣管。”

    “不是~楚原,爸妈疼你,一定肯听你的。”她娇声恳求道。

    范楚原大大地生气,昨夜,他用了多久,才让她娇声叫出自己的名字,而现在,为了帮刘锡明,她却肯低声下气,软语求告。

    “好啊,我马上打电话,让他回去。”范楚原回身来看花惜晚,“那么请问,花大小姐,花惜晚,我范楚原的妻子晚儿,你还要安排谁进你们满庭芳,而不好跟你父母说,要我代劳的?”

    花惜晚没有听出范楚原话语里的讽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没有了,谢谢你。刘锡明回去,肯定能帮到我爸爸妈妈不少忙,他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范楚原已经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过两天,是不是还要安排莫然呢?或者是,周铭阅辞去周氏酒店的总裁职位,来为花家打工?”

    “你别误会,我真的首先是想到爸爸妈妈……再说,我反正不会再回酒店,也跟他扯不上什么瓜葛……”

    “是吗?可是你也没去美国啊,八年了,还不是对莫然念念不忘?”讽刺出声,明显地不相信的语气。

    “范楚原,你说什么呢?说什么都要扯到他们,有意思吗?”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他总是要刻意曲解呢?花惜晚终于生气了。

    “那你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们,有意思吗?”

    “你乱说!要是我真的那样,当初就不会在酒店里接下你的戒指了……”花惜晚想到那个纷杂的求婚夜,声音也高了起来。

    范楚原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那你现在是后悔了?是想和刘锡明重归于好?”

    他连这样的解释都要曲解,花惜晚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范楚原,你明明知道我……知道我……我……”他明明应该知道她只喜欢他的,不是吗?她接下了他的戒指,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怒极的范楚原根本没有听出她断断续续话音里的意思,冷哼一声,摔开她的手,“你放心,我还没有尝够你的滋味,不会放手给别人的。但是,哪天我倦了,也许就是他们的机会。”

    这样的话让花惜晚全身布满寒意,他对她,果然只是一时兴起,他终有厌倦的一天。

    “如果那天到了,请你首先告诉我。”她淡淡地说。这样,她会首先安然离开,而不是等到他厌倦地挥手逼迫她。

    “哼?迫不及待了?你想走,我偏偏不放你。”

    花惜晚不想和他再纠缠,疲惫地说:“我要说的事情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要说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范楚原顿了顿,“不过,现在,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