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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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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对妊娠九个月已经不再对男人有吸引力的自己,在我面前仍然大有魅力,使我起了真实的肉体反应而欣喜得意,又似为她在我戏言的奖励下,淫荡地泄身感到羞忿展开的小小报复,高胜寒像是有意想令我难受,令我失态,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勃起的肉棒,丝毫不担心我会失控而伤害她。

    她的目光令我感到格外兴奋,我的动作开始走形,竭尽全力才控制住把她摁在床上、痛吻一番的冲动。

    忍着肉棒痛胀难耐的不适感,我把脱脂棉缠绕在我的手指上,满怀怜爱地从她的阴蒂根部开始擦拭。

    我用的力道很轻,不想给她施加多余的刺激,可高胜寒还是忍受不住,柔美的脚趾用力勾着,紧绷起来的双腿不住抖颤,几乎维持不住m形的形状了,紧紧抿住的嘴里,开始漏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

    高胜寒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扭过头,不再看我,从她变得潮红的脸上,想必心里一定是羞耻而又欢愉的。

    我一边擦拭着阴蒂,一边把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会阴,像揉那样慢慢地用脱脂棉清理着粘在上面的体液。

    在耳边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声下,我换过一块新的脱脂棉,吸满消毒液,然后把湿淋淋的脱脂棉包在阴蒂上。

    我轻轻地捏着脱脂棉,挤出冰凉的消毒液冲洗阴蒂,高胜寒忽然发出“啊啊。”的叫声,屈起的双腿软软地崩塌下来,落在床面上。

    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让她泄了身,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我连忙停下冲洗阴蒂的动作,怜爱地看着她发出变得平缓的呼吸,一动不动地沈浸在高潮的余韵的样子。

    孕妇在这个时期情绪变化得非常厉害。平时不算显着,在这时段往往凸显出对性欲痴迷般的渴求。

    出于羞于启齿或是怕被误解的顾虑,大多数孕妇选择忍耐,可是一味堵塞只会令欲望越来越深重,越来越无法克制,于是,苦痛的肉体和阴郁的心情叠加在一起,生成一种对自己强烈的厌恶感。

    孕妇在这个非常时期是怎样宣泄欲望的呢?我曾在网上做过调查。有的孕妇患上了恋物癖,不过产后很难消除,也许会伴随一生,对丈夫提不起兴致,但对丈夫的贴身衣物等物品却持有异常的性欲;有的孕妇会采取后庭xìng交,在这个时期使用阴户,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对高胜寒的方针是绝不能让她在性欲旺盛的特殊阶段产生厌恶自己的心理,若想令她开开心心地度过妊娠期,只能像我现在所做的那样,在她想要时,便让美妙的快感抚上她渴求的肉体,治愈她躁动的不安,这也是我一贯的风格。

    想到有的孕妇会采取肛交来抚慰自己,我不禁感到一阵激昂,心想,我能不能劝服她,让她把肛门奉献出来让我享用呢!

    肉棒变得更加痛胀难耐了,欲望的闸门一经开启,便很难合上。她连口交都不肯,肛交无异是天方夜谭,我绞尽脑汁思索着劝服她的方法。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眼睛一亮,我是大助产士,就应该用大助产士的方法,我的独特风格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还和我暧昧不清,不只是肉体,感情方面也依赖着我,肛交,似乎并没有那么难。

    在自己家里分娩的最大难题就是脆弱的会阴很有可能断裂。yīn道扩充到极限,位于肉缝下端和肛门之间的粘膜也就是会阴,承受不住那么大的拉力,就会断裂。

    如果断裂的话,出现大出血,往往是一屍二命,后果非常严重。对在妇产医院分娩的孕妇,妇产科医生都稳妥地以会阴断裂为前提,把会阴分成几段,事先用剪刀剪断。

    我对妇产科医生的上述做法持否定态度,这完全是机会主义的处置办法嘛!太冰凉,太机械化了。做为专业的医疗机构,拥有大量优秀的人才和先进的设备,为甚么不以不伤害孕妇的身体为宗旨呢!盲目切割太不负责任了。

    我主张自然分娩,不伤害孕妇的身体。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通过训练,增强孕妇的体质和体力,用我独特的方法锻炼会阴,使其更有弹性和韧性,在分娩时能承受巨大的拉力而不至于断裂。

    我的独特方法便是调教肛门,用浣肠和手指抽chā的手段使肛门变得柔软、富有弹性,不仅能锻炼会阴,对高胜寒能答应与我肛交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将是我最后的训练方案,如果不是我在霎那间产生了和她肛交这种过份的想法,如果我和她没有这么暧昧,我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用在她身上的。

    对于不久后熟悉了我的手指在她肛门里律动、并且产生出另种快感的她,想必会答应我的肛交请求吧!

    调教肛门很久没做过了,难免有些生疏,趁她休息的时候,我先在脑海里预演一番。

    首先给她浣肠,让她跪伏在浴室的地上忍耐便意,这时她的下腹和分娩时的状态是一样的。

    当她实在忍耐不住时,让她去洗手间痛快地排出来。之后回到浴室,还让她跪伏在地上,用莲蓬头冲洗干净肛门后,在小手指上抹上润滑油,插进她的肛门里面。

    不能进入太深,一节指节即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晃动手指,扩充她的肛门,然后,再把大拇指也抹上润滑油,接替小手指,一边左右晃动,一边插进去。

    这时,她的yīn道里应该溢出爱液了,当拇指在肛门里缓缓抽chā的时候,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慢慢地插进她的yīn道里面。

    就这样,两个只隔了一道薄膜的肉洞都被手指占据了,塞得满满的。让她一边做深呼吸,一边随着深呼吸的节奏,像排便时那样用力收缩两个肉洞的肌肉,她便能更好地掌握用力的技巧了。

    刚开始时,她肯定不习惯,吸气用力时,肛门会痛,不过,多练习几次也就适应了,而且在她苦痛难耐时,我会及时爱抚她,让快感冲淡她的苦痛。

    在她练习呼吸和用力时,我还会用我的另一只手按压和揉摩会阴,全面提高会阴的抵抗力。

    像这样,每天都不间断地锻炼,我想得到大幅提升的会阴在分娩时肯定不会断裂,在这基础上,已经习惯了我的手指的肛门,对我更粗更长的肉棒会更容易接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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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大早我就拎着两个医药箱来到了高胜寒居住的别墅。一个白色的医药箱里装着脱脂棉、消毒液等医护用品,另一个银色的则装着我为了今天特意采购的浣肠器和药水。

    进门后,我照例搂着高胜寒一阵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我转到她身后搂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睡袍,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着丰满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

    “啊啊。”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把鼻子靠在她丝滑的头发上,用力嗅着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时,嘴巴开始亲吻滑润的颈项,一点点挪动着向耳垂移去。

    宛如精致的玉雕一样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胜寒不耐刺激地缩着脖子,避开我的嘴巴。

    她那可爱的样子令我一下子热血澎湃起来,肉棒暴胀如铁,顶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胜寒扭着腰,与其说逃离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我有些粗鲁地扯下她的睡衣,让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脸颊潮红,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似的,咬着嘴唇,狡黠地看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一手托臀,一手扶肩,径直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搂抱。

    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让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站好,然后,去客厅取我的药箱。

    当我回来时,高胜寒双手扶着浴缸边沿,浑圆的臀部向后撅着,露出一道黑乎乎的阴毛,正乖巧地等着我。

    我打开银色的医药箱,取出浣肠器,在浣肠器细长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润滑油,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

    高胜寒感到了异样,回头看,就在这时,浣肠器的尖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已经进入到她窄小的肛门里面。

    “你干甚么啊?”高胜寒脸上升起一阵慌乱,臀部笨拙地摇动着,想把已经进入到肛门里面的浣肠器尖嘴甩出来。

    “别动,放松,别担心”我一边按着浣肠器的活塞,让300cc的药柱缓缓下降,把无菌、刺激性小的蓝色药液注进她的肛门里面,一边把我事先想好的说词讲给她听。

    “我不想做这个,还像上次那样做行吗?”臀部放慢了摇晃,高胜寒脸上一片羞涩,向我软语相求。

    “你怎么还不停下?我都说不想做了。”见我不理她,还在往里面注入,高胜寒目光变冷了,气鼓鼓地看着我。

    真麻烦,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诉她会阴断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门调教的必要性。

    见我说的那么恐怖,高胜寒的脸紧张得收紧着,可怜巴巴地问我“必须要做这个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边重新注入,一边问道:“害羞吗?”高胜寒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摆布,飞快地转过头,逃离我揶揄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害羞地“嗯。”了一声。当注到150cc左右的时候,肛门似乎容纳不下那么多浣肠液了,排斥力开始增强,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药柱匀速下降。

    高胜寒不适地扭动着身体,臀部一抖一抖的,双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颤着。

    “很快就好了,为了宝宝,再坚持一会。”在我的鼓励下,高胜寒努力坚持着。

    等药柱下降到还剩50cc的时候,我看到她要坚持不住了,呼吸声变得急促,蕴含着苦痛,身体左摇右晃的,双腿似乎随时会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不行了,还没好吗?我想”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想甚么?想大便吗?”像是要煽动她的羞耻心似的,我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看着在我眼前紧紧收拢在一起的菊花花瓣。

    想到把浣肠器细细的尖嘴夹得不露一丝缝隙的窄小肛门,在不久后要吞进我勃起时宛如鸡蛋大小的guī头,我一时兴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娇嫩的肛门褶皱轻柔地抚摸着。

    “不许碰我!我这么难受,你怎么还乱摸,到底好了没有啊?”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肛门,高胜寒一个激灵,臀部剧烈地摆动着,嘴里一边吸气、忍耐着巨大的便意,一边断断续续地数落着我。

    “好了,好了。”浣肠器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柱,我一口气推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尖嘴抽出来。

    “快,快点,来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间。”高胜寒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弥漫着浓郁的羞耻,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让她含羞选择我帮她,这样能快些到达洗手间,使她不至于在半途排泄出来。

    她家,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设置的,我连忙抱起她,向洗手间奔去。刚把她放在座便器上,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座便器里传出浣肠液和固体粪块汹涌喷出、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