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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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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醒了,全裸着坐起来,看着在旁边睡得正香的高胜寒。她恬静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似乎梦到了甚么开心的事情。我伸出手怜爱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头发、细致的脸颊,手指在她平缓呼吸的嘴唇上掠过,轻轻抹去粘在她嘴角的一丝白斑。

    我把手探进她的被子,覆上方才被我剃得干干净净的阴户,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有如婴儿般光滑细润的嫩肉,一边等她醒来。

    午睡前,我在她的嘴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弹,然后满足地搂着她,小睡了一会儿。

    这是她第几次给我口交了,次数多的令我记不清楚,每次都令我舒坦得疲乏尽去,舍不得离开那张温软滑润的小嘴。

    她不排斥给我口交,虽然我的肉棒很大,令她的嘴巴很辛苦,她只是不喜欢我射在她嘴里。

    她告诉我,吞咽精液会有呕吐感,可我迷上了在她嘴里射精的感觉。自从上周在浴室里,以69的姿势在她嘴里释放出来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她给我口交,我都要求射在她嘴里,特别喜欢看她吞咽精液时的样子,那种成就感简直比射精还要舒爽。

    第一次给我口交就吞精了,是因为来不及吐出来肉棒,她不止一次、气急败坏地跟我解释,还指天发誓她丈夫都不敢在她嘴里射精,称那次只是一个意外。

    可我不管,每次在她嘴里到达极限时,当她拒绝我时“女人淫荡,男人才爱,女人呆板,男人受罪。”

    我都以这种理由,恬笑着执意射在她嘴里。她应当是爱我的,从她给我口交的细节里就能看出来,在我近似于耍赖的请求下,她不忍心拒绝我,忍着呕吐感接受了我的发射,又羞涩又无奈地砸吧着小嘴,把我的精液咽下去。

    不过,事后,她都会报复地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一口,给我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过了一周的时间,每天两次口交吞精,她渐渐地习惯了,不用我求她,她自觉地咽下我的精液,当然咬我是必不可少了,可力道越来越轻了,似乎不舍得让我受痛。

    男人在得陇望蜀时都会得寸进尺,也许太绝对了,只有我是特例。两小时前,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当她跪在地上为坐在床沿上的我口交时,我两眼发光地瞧着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她和她丈夫合影的婚纱照。

    虽然这巨幅婚纱照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而且在她的口交下,我也看过了数回,但我还是感到很刺激,很兴奋,这也是我要求她除了浴室之外,余下的必须在她的爱巢里做的原因。

    以前我忍住没说,是怕时机不成熟,破坏我和她之间脆弱的暧昧关系,到了今天,我觉得可以了,孕妇在这个时间段的微妙心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

    “这张婚纱照拍的真好,看你笑的,多好看啊!”婚纱照上,她一贯冷艳白皙的脸上略施黛粉,出现一丝幸福的晕红,可爱的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眼眸里闪着明亮的光华,似乎在憧憬着婚后美满的生活。

    而现在,抱着大肚子、妊娠九个月的高胜寒,正跪在地上给她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我粗壮的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精致的脸颊被顶起一个大包。

    高胜寒向斜上方的婚纱照瞥了一眼,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随后放慢了吞吐的速度。

    我看着她浮上一层羞红、与冷艳毫不贴边的脸,接着说道:“你可真美,尤其是冷艳的脸蛋,既凛然不可侵犯,又圣洁不可亵渎,像极了寒冬傲梅。”含着我肉棒的嘴完全停下来了,高胜寒的眼神矛盾,内心似乎在挣扎甚么,脸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不动了?”见她不理我,我把视线移到她圆鼓如蓝球的肚子上,继续说道:“你那时的体形真好,瘦瘦溜溜的,不过现在也不错,虽然肚子大起来了,但我喜欢。

    妊娠中的女人最美了,尤其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咦!你怎么还不动,我都胀得要炸了。”高胜寒终于受不了了,吐出嘴里的肉棒,迷雾的眼眸中夹着恨意,带着哭腔向我喊道:“你够了没有,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我没有回答她,弯下腰,托起她的下颚,向她的嘴巴吻去。高胜寒扭过脸,躲闪着,我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让她挣扎不得,霸道地堵上她的嘴。

    我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舌根吸出来那样用力着,嘴巴一张一合,不住吞咽着她甘甜的唾液。

    刚开始强吻她时,高胜寒拼命挣扎着,像一只难驯服的野猫,在我长时间的痛吻下,她慢慢放弃了抵抗,鼻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哼声。

    我放开她,高胜寒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用复杂难懂的眼神看我。我再次抱住她,这次她没有挣扎,我用力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逢迎着我的舌头,陷入到痴狂的热吻中。

    长时间的吻戏过后,我抓过高胜寒的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高胜寒慢慢地撸动着肉棒,荡出情欲火花的眼眸中波光流转地瞧向我,幽幽地说了句“你真是个变态。”然后,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柔软的舌头缠绕在guī头上,飞快地翻转着,刺激着最敏感的龟冠,我不禁舒服得叫唤出来。

    高胜寒眼里的情火更旺盛了,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着肉棒根部,嘴巴张得大大的,紧紧含着guī头,又是舔又是吸,脑袋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吞吐着。

    我一边享受着她第一次这么情热的口交,一边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婚纱照里的她和她丈夫。

    尤其当我提到她丈夫时,高胜寒不知是兴奋,还是想用深喉的苦痛稀释心头的羞耻和罪恶感,抱着我的腰,拼命张大嘴,把粗壮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高胜寒小巧的鼻尖碰到我的小腹,我那二十厘米长的肉棒深深地陷入到她的嘴里。

    guī头被不断蠕动的喉咙摩擦着,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爽畅,尾椎一阵阵发麻。

    插进喉咙中的肉棒令她无法呼吸,她屏息忍耐着,在实在忍受不了吐出来时,肉棒就像一条在水中畅游的大蛇,又膨胀了一些,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干呕了一会,高胜寒用又爱又恨的眼光看我,我压下心头的不忍,驾驭女人,有时心软不得,必须向她表示强势的一面。

    我把肉棒送进高胜寒温润的嘴里,再次享受她的深喉侍奉,当然我不会狠心到让一个我爱的孕妇痛苦地呕吐出来,深喉口交只是让她放下羞耻心的一种手段。

    深喉、吐出、干呕,如此重复了几次,我到了忍耐的极限,马上要射了。

    我从她嘴里抽出肉棒,一边撸动,一边让她伸出舌头舔guī头,同时在她耳边教她一会要说的说词。

    高胜寒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我的guī头,眼光飘到斜上方的婚纱照上,满脸绯红地向我摇头,一副很羞耻、说不出口的样子。

    她这副娇羞的样子,我最喜欢看了,我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压下焦躁,又是软语相求,又是厉声命令,向她软磨硬靠着。

    高胜寒捱不过我的执拗,终于,在轻啐一声“讨厌。”后,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缓缓地点一下头。我快速地撸动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把guī头放在她长长伸出的舌头上,高胜寒仰起脸,含羞地看着我,蠕动着嘴唇,轻声说道:“老公,射在我嘴里吧!我想喝你的牛奶。”

    真是太爽了,肉棒剧烈地弹动着,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她的舌面上,聚齐白花花的一坨。

    我把她舌面上装不下的精液向她嘴里射去,在她“咕咚。”一声把舌头和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的瞬间,我向墙壁上的婚纱照叫道:“看到了吗!你老婆叫我老公呢!还嚷着要喝我的精液!”

    她不干了,也不顾大肚子受不受得了,高胜寒张牙舞爪地扑在我身上,小手攥起拳头乱捶着我的胸膛,不满地叫道:“你说甚么啊!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我紧紧搂着她,在她打累了、安静下来趴在我怀里喘气时,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长吐一口气,说道:“太爽了。”

    “就顾着自己舒服,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啊!”高胜寒像小猫似的在我耳旁呢喃着,埋怨着我。

    “甚么感受啊?是,兴奋吗?”我故意拉长声调问她。

    高胜寒不耐地在我怀里蠕动着,啐道:“变态,你才兴奋呢!”

    “对啊,我是非常兴奋。”我笑着说。掐了我一下,高胜寒伏在我怀里不说话了。我拍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回答我的问题。我耐心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只听高胜寒幽幽说道:“以后,别在这里做了,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他。”

    “是罪恶感吗?尤其还怀着他的宝宝。”她的发端轻拂在我脸上,有些痒,非常舒服,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问。

    “嗯。”看着婚纱照里她和她丈夫亲密地拥在一起,我突然感到一阵妒忌,不由咬着牙说道:“可是我想在这里做,我还想在他面前,跟你真刀实枪地做一次。”高胜寒用力地挣开我的怀抱,吃惊地看着我因咬牙切齿而有些狰狞的脸,小心地问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有些蛮横地把她重新按回我的怀里,哼哼着说道:“当然是认真的。”

    “你太过分了,他是我丈夫,我很爱他。”高胜寒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挣动,便老老实实地趴在我怀里不动了。

    “只是意淫一下,你别在意。”听她说很爱她丈夫,我感到一阵酸楚,仔细一想,我过界了,就像张震警告我过的,我玩过火了,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做为大助产士,对那些除她之外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的孕妇,哪怕产后调养时和她们真刀实枪地做过,也只是出于玩乐,就像一夜情似的,单纯是肉体上的欢愉,毫无感情上的纠葛。

    见我长时间不说话,高胜寒开口问我“怎么了?”见我还不理她,高胜寒在我怀里蹭了几下,轻声问道:“生气了?”我还不说话,高胜寒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韩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也不会为你,为你”她嗫嚅的声音,使我提起了兴致,便中断了思考,问道:“为我甚么?”

    “为你口交啦!非我逼我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你很坏啊。”高胜寒有些气急败坏,又用力地掐了我一下。

    “除了口交,还有甚么?”我继续逗她。“还有咽下你的,你的,你的牛奶。”

    似乎是觉得精液难听,高胜寒支吾着换了一个词汇。我笑了,刚才射精时教她的说词,她转眼间自己用上了。

    高胜寒马上意识到不对,闭上嘴,羞耻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乳房不住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的牛奶好喝吗?”我欣赏着她娇羞的脸颊,含住耳垂,轻轻地吸着。

    “好喝甚么啊!我不想,你非要,每次咽下去我都想吐,我可是孕妇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她的耳垂很敏感,在我的吮吸下,喘息声变得火热起来。

    “怎么不心疼你,看你妊娠那么辛苦,我尽想着怎样让你欢愉,你丈夫有我对你好吗?他都不肯给你舔下边。”一边说,我一边把手沿着她的腰滑下去,放在浑圆的臀部中间,伸出一根手指,在湿滑的肉缝上抚弄着。

    “要不是因为你肯,我也不会为你啊啊轻一点。”我突然捏住她的阴蒂,高胜寒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比以前进步多了,都知道要求我怎么做了,不像原先,就那么躺着,像一只大白僵屍。”我轻柔地搓捻着她的阴蒂,取笑着她。

    “你才是僵屍呢!真不会形容。那时,我害羞嘛!”高胜寒腻声腻气地说着,听得我一阵神魂荡漾。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丈夫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我悄悄加快了搓捻的速度。

    “是你,啊啊你对我好,啊啊”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肉洞里溢出来,淋湿了我的手指,高胜寒已不在我面前掩饰,开启着小嘴,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那你还说很爱他,你考虑到我心里的感受吗?”我重复她之前怪责我的话,捉弄着她。

    “谁让你说那些话的,你本来就过分嘛!而且,我真的爱他啊。”高胜寒似乎是怕我不高兴,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我也爱你。”

    “真的吗?”我松开手里硬硬的阴蒂,不想让快感左右她的心,说出一些刻意讨好我的话。

    “真的。”“有多爱?”“很爱。”“具体点!”

    “和他一样的爱。”“既然这样,他不在的时候,我做你的丈夫吧!”

    “你已经是了啊!不要停下来,接着摸我!”她不耐地扭动着身体,像我软语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