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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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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恋惊惶失措的眼眸对上他才刚探出头的笠头,它张狂的模样是如此骇人,而他要她帮他!

    不!夏恋紧握着拳头,不敢碰他一下。

    “快点,你可以的。”他相信她做得到。严靖滔硬拉着夏恋的手去碰他的肉杵顶端。

    她纤纤玉手才稍稍一碰,他的硬铁就激动地流出透明的汁液,他将它抹在她的唇畔,让她不需要用力喘气就能闻到他动情的味道。

    他的身体火烫着,要她的欲望是如此强烈,而她怎么能让他等?“你想当我的妻子,为我生下一子吗?”

    “想。”“既然想,那么就取悦我,让我知道你足以胜任我妻子一职。”

    严靖滔将身子挺了出去,让他烫人的欲望前端抵在她小巧的手掌。夏恋惊恐地瞪着他的巨大。她光是看到他的一部分就能感受到他的雄伟与可怕,她又怎么敢想象当她褪尽他的衣物,会看到什么样的庞然巨物?“我做不到。”她摇摇头。

    “你可以的。”严靖滔带领着夏恋的小手伸入他的裤裆,让她亲自碰触他的热铁,让她明白它并不像它外表所表现的那么可怕“它不会伤害你,它只会带给你快乐,相信我。”他让她静静地圈握着自己的肉刃,丝绒般的滑嫩触感冲淡它外表所带来的震撼。夏恋渐渐适应了它。她顺从严靖滔的要求,褪去他的内裤,让他巨大的硬杵从他衣物中解放出来,竖直在他的两腿间。

    “怎么样?它是不是一点也不可怕?”严靖滔放倒夏恋,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再爬上床。

    随着他的走动,他的阳物也跟着摇摆,如此大剌剌,毫不遮掩。看着他,夏恋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视线不知搁哪儿好,倒是严靖滔比她自在多了,他一上床,便用他的肉刃贴着她的花穴,他将她的双腿压成羞耻的m字型,还让他的火热烫着她的湿穴,而她不觉得这样羞耻,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跳着,腹下因此骚动着。

    “你的小穴动得好厉害,你感觉到了吗?”严靖滔将手指伸进她湿热的甬道内,让她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别哪样?”说出来呀!他清纯的小百合。严靖滔眼里藏着坏坏的笑意。他明知道她害羞,却老是做一些让她脸红的事。

    像现在,他虽是对着她讲话,但视线则落在她敞开的花户上,看着她湿嫩的花瓣,又看自己的手指是怎样地进出她的湿穴

    天哪!

    “你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那里?”“为什么不能看?你不觉得你这里很美吗?”

    他一边赞叹一边用舌头舔弄它。天知道,这个场景是他想了多年的画面。

    在他对她的感情日益变深之际,他便想这样蹂躏她,让她在他身下娇喘着。

    现在,他终于一偿宿愿了,只是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得到她的,如今她又怎能保有她一贯的清纯形象全身而退?

    他要她像他一样,因为要他而欲火焚身,甚至是连脸面都不要地,只求两人能在一起。

    “我的小百合、我的小莲花,你为什么不尖叫?”他手指翻飞,在夏恋的嫩穴中快速刺入抽出,速度快得几乎要将她的小穴给玩坏。

    “不!”“不?”

    “不要那么快”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夏恋抓住严靖滔的大手。

    他却用另一只铁腕禁锢件她“太快了吗?”他问她,却不减速度,手指反而愈来愈狂妄。

    呜夏恋快承受不住了,她弓起身子,嘤咛着求饶。天哪!她求饶的声音怎能如此美妙?“再叫大声一点。”

    “啊”“再大声一点。”

    “啊啊”她愈叫,他的速度愈快,他速度愈快,她愈叫。

    “啊、啊、啊”终于,夏恋攀上了高峰,一股热浪从她腹间兜头冲下,弄湿了严靖滔整个手掌。

    “高潮了,嗯?”他将手指抽出,她的淫水还色情地挂在他五个指头上,他暧昧地将她的汁液抹在他的阳物上,让自己的硬杆虽没进入她的体内,却充满了她的味道。

    “夏恋。”“嗯?”

    “你还记得你来的任务吗?”“记得。”她当他妻子,得帮他生孩子。

    “乖孩子,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想办法勾引我吧!”什么?勾引!

    夏恋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懂严靖滔那句勾引是什么意思?“从明天起不,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你想要自由,想要生下我的子嗣,那么你得自己努力,让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对她的身体有感觉他刚刚那样,不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吗?夏恋一脸迷惑地看着严靖滔,但很显然的,他似乎不打算给她任何答案,迳自翻身下床。

    他的欲望仍昂扬着,但他却不管它,任由它张狂地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说什么都不进入她的身体,一逞兽欲。夏恋迷惑了。当严靖滔迫不及待地带她上床时,她还以为他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以为自己只要稍加忍耐,为他生下一子绝非难事,但照现在这种情形看来,这个任务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困难。

    她得主动天哪!她怎么主动啊?“我不会啊!”在严靖滔临出门前,夏恋对着他的背影急急地抛出她的无奈。

    “不,你会,因为我刚刚都教你了。”教她了?夏恋回想刚刚的一切。严靖滔的意思是他的意思是以后,刚刚那些令人又羞又脸红的事全都得由她主动,全都由她做!噢!不!夏恋掩脸哀号。

    ----

    游子敬以为昨天是严靖滔一偿宿愿的大日子,今天严靖滔会跟他的小公主在床上厮磨一番,晚一点才来上班噢!不,或许索性今天就主动放自己一天假,不来公司了,所以他这个执行长也很长进,由九点上班,自己更改为十一点进公司,没想到一进公司,却看到严靖滔那张大便脸!

    “怎么会?你不是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你的小公主满十八岁,把她拐进你的生活圈,为什么你没有好高兴、好快乐,反而臭着一张脸,好像大家欠你好几亿?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公主太嫩,不懂得怎么服侍你,所以你不爽了?”

    游子敬八卦地大胆假设却只换来严靖滔白眼一记。

    “你吃饱撑着是不是?你没看到工作一堆吗?”严靖滔把待看的卷宗往好友面前一丢。

    嗯有日扬的合并案还有中东的开发市场,相关资料一大叠,都快高过他了,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结婚?”离把小公主拐进门,还差临门一脚,他不信靖滔不急,不信他现在还有心思管合并、开发案。

    “没有婚礼。”“什么?”“只有简单的仪式。”“什么叫做简单的仪式?”

    恕他驽钝,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意思就是我只打算找两个朋友陪着我们去公证结婚。”

    “你不请客?”“会。”

    “那就好。”想必在宴客上,靖滔会大肆庆祝,其盛大的程度直比颜清标娶儿媳妇。

    “不,我只打算席开两桌宴请宾客。”

    “你打算席开两桌就把你的小公主给定下?”这种行径,教他怎么相信在他眼前的是他多年的好友严靖滔!

    “你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对待你的小公主?”夏恋是靖滔打从他十八岁那天,便挂在嘴边一辈子的女人。

    十年前,靖滔的母亲病危,又穷又急的他在街头拦车,可是根本没人理他。

    就在他无助地跪在大马路上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夏恋的座车经过,她让司机载着他病危的母亲去医院,还把她当天的零用钱全留下来给了他。

    所以夏恋是靖滔年少最晦暗那段日子里唯一的温暖,因此就算靖滔现在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一遇到夏恋,他也愿意化成夏恋的绕指柔。

    为了回报夏恋当年叫司机载着他病危的母亲,他甚至为了那个小女人守身如玉了好几年,就只为了等夏恋长大;如今,他一偿宿愿,理当普天同庆,大肆宣扬,但他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游子敬看向好友,只见他从一早就没什么好脸色,说他忙于公事,也不像,看,公文、卷宗他一本换过一本,却没真正进到他脑子里。

    靖滔的表情很不耐烦,像是被什么事给烦了很久,永远找不到出口似的。

    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一个自视甚高,甚至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人这么心烦?

    喔!有了,他想到一个人,那个人远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能牵动靖滔的所有情绪,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夏恋。

    “是为了夏恋?”游子敬试探地问。果不其然,就是为了夏恋,因为他一提到夏恋的名字,那张阴郁的脸更沉上三分。

    “她不是到你身边了吗?你还气她什么?”说到夏恋,好友可是心机用尽地将她拐来,那个可怜的小女人,她一定不知道为了得到她,靖滔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还当你是她们家的救命菩萨,不是?那么她见到你,她没说谢谢你?”

    “没。”“她没对你好感激?”

    “没。”严靖滔回答的声音愈来愈阴郁。游子敬终于明白好友在不爽什么了。

    “原来你是在气你的小公主没把你当成神一样地崇拜?但,你有嘴巴,你不会告诉她吗?告诉她,你好爱她,告诉她,为了她,你一掷千金也眼不眨”

    他愈说,严靖滔的脸愈皱,好像他说的是屁话。

    “噢!差点忘了,你叫严靖滔,是每个女人都想攀上的钻石单身汉,你公司市值将近百兆,而这样的你怎么能让夏恋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知道你暗恋了她好多年呢!你当然要ㄍ1ㄥ住,绝不能在你小公主面前短了气势。”啐!明明很爱人家,又要表现他很酷,活该他欲求不满,这叫自作自受,但这些话他不敢跟好友讲,又不是不要命了。

    在公司,他是靖滔的执行长,私底下,他则是靖滔的狗头军师,好友有难,他当然二话不说得拔刀相助。

    “你是气你的小公主还没爱上你,是不是?你要她爱上你还不简单,让她知道你的魅力啊!你到外头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一番,届时你的小公主就会明白你有多重要,到那时候她就会很爱很爱你了。”

    “蠢招。”这种行为严靖滔不屑为之,他相信以他的男性魅力,不消几日,夏恋便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为他倾倒,他才不需要使上那种下三滥的招数,而让夏恋发现他的重要性,他甚至觉得经过昨天晚上的调教,夏恋已经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