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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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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的士兵无一幸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湘月姐姐,我们要往那里去?”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这这是”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战。

    “程程大叔!”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了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他艰辛的道:“四少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急忙抓紧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倩儿啊,你在那儿呢?长安城,李夕的别院。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沉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嘴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响应,只会换来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她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浑圆弹手,确是极品。

    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嘴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

    他挑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了她两腿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带。

    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人敦伦?”

    “不是!”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上那浓密的丛荫。

    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不知在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你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chā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要全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jù。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恨、她的任务。一个月后。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自然醒来。”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你”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里。”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