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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哦你敢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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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敢?”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我咬牙切齿:“当然敢。”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什么?”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肉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

    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销魂。“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胸脯。“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吻我。”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葛玲玲猛地摇头。“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说完,我强吻上去。“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乳头,大拇指按在乳头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

    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唔呜”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

    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

    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哎哟,别咬。”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我盯着饱满的乳房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丝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把我的内衣拿出来。”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我莫名其妙的坚持。“别把我惹急了。”葛玲玲冷笑。“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

    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

    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根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阴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内裤外,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爬出内裤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这条饥饿的小狗,因为饥饿变得烦躁不安。出于心有不甘,我针锋相对:“继续脱。”“真恶心,难道非要见到血你才死心?”葛玲玲勃然大怒,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踝边。柔和的灯光下,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令我堂息。“说对了。”我大声说。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葛玲玲就像一头凶狠的母斗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

    “把内裤也脱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细点。”这是我放弃前的最后一个要求了。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即将开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既然你不觉得恶心,那你就来脱吧。”葛玲玲厌恶地看着我,我与她就像两个武士,不停转换攻防。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葛玲玲怒极大骂,先站起来踢掉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凳子上,圆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这个姿势令我的下体极度充血,不但硬了,还硬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她在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我发现镜子里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郁闷至极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性感小内裤的两侧往下拉。

    “哎!”一声叹息,我终于见到了经血。比较起来,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够圆,简直就像一个大肉球,踢上一脚或许真会滚动。看她浑圆的屁股,我更想做ài。

    何况我还见到了一条紧闭的小肉缝,这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肉缝,肉缝的周围很丰满湿润,粉红的阴唇边稀疏分散长着若干绒毛。要不是充满经血的卫生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骚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

    可惜,此时此刻我只能遗憾地叹息。“怎么样?死心了吗?我不介意你多看两眼。”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这是在向我挑衅、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

    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屁股漂亮吗?”葛玲玲依然撅着屁股,扭头过来媚笑。媚眼里水波荡漾,纤纤的玉指在圆润的股肉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将要滑进股沟时又戛然而止,诱惑的呻吟随即绕进我的耳里。天啊,我快疯了。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有虐待狂倾向,她故意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却只能干着急。

    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气死。“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霸道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丨”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葛玲玲极度亢奋和嚣张。见我无语,她越发得意,摇动的屁股配合着呻吟,轻扭的细腰甩动着大乳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热。”我忽然发现葛玲玲骚嗲起来,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强横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小君差。

    如果不是眼神里不时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为葛玲玲对我情意绵绵。真难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娴熟,她完全可以饰演一个发情的荡妇。“热?热就去洗冷水澡。”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不依不饶的葛玲玲拉长了尾音。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她还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她肉肉的屁股上。可这一脚踢出,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