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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秋雨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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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不是啦,是淡紫色。”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

    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

    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ài的姿势。”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

    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我又开始没自信了。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ài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

    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秋烟晚嫣然一笑。“什么原因?”我问。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

    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

    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处女你试一下便知。”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

    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

    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嗯?咒我成太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