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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陽儿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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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儿!阳儿!”那个旗袍美女一见邵华阳,立刻扑上前去,保住邵华阳大哭道“你可担心死妈妈了你要是出了事儿,可让可让妈妈怎么办啊?”什么?妈妈?

    邵华阳惊呆了,他现在可不是昨天刚刚穿越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他已经从邵逸夫口中得知了自己的父母是谁,自己的父亲就是邵逸夫的长子邵维铭,而母亲名叫董梦瑶,是香港著名的大家族

    董氏家族的一位千金,当年可是董氏家族的一枝家族花,漂亮的不得了,当时香港无数富少俊杰希望能够得到他,最后还是董氏家族的老爷子一代船王董浩云和邵逸夫联姻,将年仅22岁的这朵美丽的“族花”

    嫁给了邵维铭,当时可是香港的一段美丽佳话,媒体着实报道了一阵子。而去年邵维铭和邵逸夫闹翻之后,邵维铭自然去了新加坡,董梦瑶邵华阳肯定跟着去了,没想到自己才出车祸一天,这位便宜母亲就大老远的从新加坡赶回来了。

    这么说来,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邵维铭了?可是眼前这两个美丽的熟妇又是谁呢?不过下一秒,邵逸夫就揭晓了答案!

    只见邵逸夫冷冷地看着三人,不客气地说道:“维铭,素雯,素云,你们不在新加坡享福,跑到香港来干什么?素雯,素云,你们不是去年还说下辈子也不和我这老头子打交道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下辈子了?”

    素雯?素云?邵华阳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这两个美妇人,就是邵逸夫的女儿邵素雯和邵素云?不错,眼前这二女正是邵素雯和邵素云,鹅蛋脸美女是邵素雯,身材高挑、穿着保守美女是邵素云。

    去年二女是因为受不了方逸华,邵维铭兄弟走后,她们不久也跟着去了新加坡,同时丢下了一句“爸爸如果不把那个女人(方逸华)赶走,自己姐妹下辈子也不跟你打交道”

    那时候可把邵逸夫气坏了,大骂二女不孝。此时,黄美珍拉了一把邵逸夫,用眼神示意他说话别这么过分。

    可是邵家三兄妹可受不了,邵维铭冷冷一笑,说道:“爸爸,这可不敢当!香港这种地方,哪是我们能待得起的?要不是听说阿阳出了车祸,我们可不敢回来打扰你老人家风流快活!”

    邵素雯看了看此时一脸不自然的方逸华,冷笑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啊!看起来你确实要做我们邵家未来的女主人了,阿阳出事,你一大早就跟着我爸爸来了,看起来这小三也快当到头了啊!”邵素云附和道:“不错,不过方姐,你也大不了我们几岁,以后我们这些最多只能做你妹妹的人喊你妈,不知道你会不会高兴呢?”方逸华听到这些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黄美珍脸色一变,转过头看着邵逸夫,却发现邵逸夫脸色阴沉,显然已经非常生气,想来要不是因为自己、阿阳在场,老头子恐怕又要和自己这几个孩子吵起来了。

    邵维铭哼了一声,走上前来,走到邵华阳身边,柔声道:“阿阳,你身体好一点儿了没有?”邵华阳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这辈子的老爸,赶忙说道:“爸爸,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好多了!”

    邵维铭点了点头,摸了摸邵华阳的头,说道:“没事儿了就好了,你可把爸爸妈妈吓坏了,我们可是连夜买了机票赶回来的啊!”“是啊!阿阳,你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可吓死妈妈了!”董梦瑶哽咽道。邵华阳眼见这对夫妇如此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感动,轻声道:“爸,妈,儿子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担心了!”说着,邵华阳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一家三口温存在一起。

    黄美珍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不禁眼眶一红,邵逸夫本来满腔怒火,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家三口的拥抱,他的神情也渐渐舒缓,眼中出现了慈祥之色。

    邵华阳靠在父母怀里良久之后,松开了他们。董梦瑶哽咽道:“阿阳,跟妈妈回新加坡吧,好吗?妈妈现在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

    此言一出,邵逸夫和黄美珍神色一变,黄美珍想说些什么,但是邵逸夫却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邵华阳此时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当下,邵华阳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对方逸华说道:“华姨,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说,我想你”众人一愣,方逸华诧异地看了邵华阳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不过心中却也颇有些高兴,邵华阳称呼她为华姨,可见现在对自己的敌意不算太深。

    方逸华出去之后,邵华阳看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爸爸,妈妈,两位姑姑,爷爷,奶奶,如今我失去了记忆,对过去所知道的一切都忘记了!可是我却还能感觉到家的温馨,感觉到家的美好!俗话说家和万事兴!

    难道我们一家人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在香港好好的生活了?”众人一愣,邵维铭皱着眉头,说道:“阿阳,你还小,这些事情你不懂”

    “不,爸爸!”邵华阳摇头道“我如今已经长大了,二十二了,成年了,再加上这次的车祸,我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感悟!

    爸爸,姑姑,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三人一愣,邵维铭说道:“那还用说?他(指着邵逸夫)对不起妈妈,妈妈这个”

    正室还活在世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小的,找小的还不说,居然还把他带回了家,在公司给她高职位,你说,这样的父亲跟他生活在一起有意思吗?”

    邵逸夫听了这话,不禁神色一黯,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些子女的想法,如果自己能放弃方逸华,他们一定会回心转意。可惜,估计是人老多情,自己和方逸华这种半是爱人半是像父女那般的感情却是无论如何也舍弃不掉的。

    邵华阳听了这话,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可是爸爸,我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你这一生当中,就真的只有妈妈这么一个女人吗?你们结婚之后,你真的再也没有接触碰过别的美女?”

    “这”邵维铭一时之间不禁无话可说,他如今在新加坡经营着地产生意,逢场作戏、交际吃饭肯定是免不了的,身边自然也是从来不缺乏美女,和董梦瑶也是互相之间夫妻尊重的心思多些,爱情却是没多少了,他在新加坡也有过不少女人,从一而终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

    邵维铭一时之间无话可说,董梦瑶则是脸色有些苍白。邵素云一见,上前说道:“阿阳,你这就不对了!哥哥在外面只是逢场作戏,哪里像爸爸这样把狐狸精带回家里还安排职位的?”

    邵华阳一听,又是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姑姑,我问你,爷爷自从纳了方逸华之后,可是有在和别的女人闹出过关系?”

    “这”三人愣了一愣,互相对望了一眼,这话倒确实没错,邵逸夫本人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近些年来除了黄美珍,也就只有方逸华这一个女人了。邵逸夫看着自己的孙子说出这番话,隐隐知道邵华阳在帮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欣慰。

    邵华阳缓缓说道:“爸爸,我相信,你这些年除了妈妈之外,碰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就算你没有带回家里来了,可在外面逢场作戏,玩弄无数女性,这不是比只带一个回家更加伤害妈妈的心?

    爷爷基本上从来不沾女色,对奶奶也是很好,就算是方逸华如今跟着爷爷得宠,我相信,爷爷也绝对不会让奶奶受到任何的委屈,更加不会威胁到奶奶的地位!

    既然爸爸你都可以在外面拥有很多的女人,而妈妈和我都没有怪你,你们又为什么要因为从来不近女色的爷爷就因为想给自己爱的一个,仅仅一个女人的一点点无法威胁到奶奶的名分而跟他闹翻?

    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爷爷对我的关心!你们是爷爷的儿女,他老人家对你们的关爱不会比我少,为什么你们不就能体谅体谅老人呢?”

    众人听了这话,沉默了。邵逸夫更是眼角湿润,黄美珍也是身子轻颤,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老伴充满褶皱的老手。

    邵华阳长叹一声,说道:“一个人无论多大年龄上,没有了父母,他都成了孤儿。他走入这个世界的门户,他走出这个世界的屏障,都随之塌陷了。

    父母在,他的来路是眉目清楚的,他的去路则被遮掩着。父母不在了,他的来路就变得模糊,他的去路反而敞开了。

    爸爸,姑姑,我跟你们说个故事吧!这事儿发生在大陆,从前有个上海人,从少年时代起,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就有点疏远。

    那时候家里子女多,负担重,他的父亲心情不好,常发脾气。每逢这种情形,他就当父亲的面抄起一本书,头也不回地跨出家门,久久躲在外面看书,表示对父亲的抗议。

    后来他到北京上学,第一封家信洋洋洒洒数千言,对父亲的教育方法进行了全面批判。听说父亲看了后,只是笑一笑,对他的其他子女们说:你们的哥哥是个理论家。年纪渐大,子女们也都成了人,这个父亲的脾气是愈来愈温和了。

    然而,每次那人去上海,他总是忙于会朋友,很少在家。就是在家,和父亲好像也没有话可说,仍然有一种疏远感。有一年父亲来北京,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父亲突然提议和我一起去游香山。

    那个人有点惶恐。,怕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彼此尴尬,就特意把一个小侄子也带了去。最近十余年里,那个人只给家里写过一封信。那是在他的妻子怀孕以后,他知道父母一直盼他有个孩子,便把这件事当做好消息报告了他们。

    他在信中说,他和妻子都希望生个女儿。父亲立刻给他回了信,说无论生男生女,他都喜欢。他的信确实洋溢着欢喜之情,他心里明白,我也是在为好不容易收到他的信而高兴。

    谁能想到,仅仅几天之后,就接到了父亲的死讯。父亲死得很突然,父亲身体一向很好,谁都断言他能长寿。那天早晨,他像往常一样提着菜篮子,到菜场取奶和买菜。

    接着,步行去单位处理一件公务。然后,因为半夜里曾感到胸闷难受,就让大弟陪他到医院看病。一检查,广泛性心肌梗塞,立即抢救,同时下了病危通知。中午,他对守在病床旁的大弟说,不要大惊小怪,没事的。他真的不相信他会死。可是,一小时后,他就停止了呼吸。

    父亲终于没能看到那个人的孩子出生。如那个人所希望的,他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谁又能想到,他的女儿患有绝症,活到一岁半也死了。

    每想到他那封报喜的信和父亲喜悦的回应,他总感到对不起父亲。好在父亲永远不会知道这幕悲剧了,这于他又未尝不是件幸事。

    但他自己做了一回父亲,体会了做父亲的心情,才内疚地意识到父亲其实一直有和他亲近一些的愿望,却被他那么矜持地回避了。短短两年里,那个人被厄运纠缠着,接连失去了父亲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