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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回到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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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张桥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

    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张桥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

    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呀!不过刚才这个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张桥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张桥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林诗音,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

    心里希望,和林诗音xìng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yīn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yīn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

    两天来,赵子杰和林诗音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xìng交了多少次,知yīn茎一硬起来,就往yīn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

    跟着林诗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赵子杰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赵子杰的阳jù在林诗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赵子杰的冲刺。

    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yīn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guī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他先用耻骨紧贴屄,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jī巴让他带得在yīn道里四下搅个不停。

    林诗音的感受和被抽肏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jù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肏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yīn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yīn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yīn茎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

    那里是整个yīn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guī头往子宫颈一撞,林诗音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yīn茎又在yīn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肏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

    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肏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肏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屄给他抽肏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

    林诗音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

    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什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赵子杰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xìng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什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抽肏的速度加快,令yīn茎在yīn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林诗音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

    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赵子杰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yīn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yīn道频频抽肏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林诗音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赵子杰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

    没来得及细想,guī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林诗音yīn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yīn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张桥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赵子杰往林诗音yīn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

    如果说,赵子杰和林诗音是被提前回来的张桥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张桥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

    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赵子杰胸口打去。

    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赵子杰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赵子杰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yīn茎从林诗音屄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阳jù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

    张桥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赵子杰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张桥生双眼冒火,冲过去林诗音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

    张桥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林诗音打得倒睡在床上。

    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

    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林诗音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xìng交,屄给赵子杰抽肏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

    最令张桥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

    林诗音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张桥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林诗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张桥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诗音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张桥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肏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林诗音的屄像给撕开两边,yīn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

    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张桥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yīn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赵子杰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张桥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

    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yīn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yīn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yīn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

    加上再胡乱抽动,林诗音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张桥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林诗音忽的一下觉得yīn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