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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吼这个禽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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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泠也许没有发觉,她雪白的肌肤如今多了一分潮红,娇嫩的乳头早已高高耸起,双腿不经意的动作,都是为了摩擦某个开始有渴求的部位。

    若凑上前去,可以隐约听见樱唇传来极其细微的吐息。是时候了,严无极双手抹上了一层光泽,立刻光泽便传到了月泠的双乳上。这,这是什么?滑腻腻的,有些凉意。

    但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很快变成一股热流。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了,月泠突然忆起了,尽管不经常出现,但和丈夫欢好之时。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一样的感觉出现过,虽然并不能延续太久,但月泠记住了那甜蜜的感觉,她以为是情浓到极处,才有的美妙。

    怎么会现在在严无极面前也出现?而且,更加强烈,更加长久,甚至月泠感觉自己的肉体重新开始和灵魂连接在一起,无论自己如何想逃脱,都无法抗拒。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体隐藏着的某种东西。

    不仅是双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异的蜜液抚弄过了,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内侧,更是充满光泽。严无极看着她,她的脸庞如仙子般清丽,没有一丝狐媚,没有一丝风骚。

    但她的锁骨那么凸显,她的颈子如此修长,她的乳房高耸,她的粉臀丰满。那腰间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娆。双腿间的花丛,就算经过修理,仍能看出它的丰盛,它的茂密。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荡妇,无论有没有开导,她都会沉迷。有些女人,如果没有一个人打开那道风情的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身体的秘密。

    但如果一旦那扇门被打开,也许会沉得更深,更无法自拔。既然丈夫三过其门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

    严无极吻住月泠的颈,揉着她的乳,缓缓抚摸着大腿内侧,终于,他的手按上了那娇嫩的花丛。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时敏感许多。月泠此刻,更是如此。羞耻的花瓣被打开,凸起的珍珠被触动。月泠的身体颤抖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经抑制不住。甜蜜而又邪恶的感觉,让月泠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模糊了,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肉体最深处传来。

    月泠从来没想过那么娇小的东西,隐藏着如此多的快乐。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处,他分开了那片唇,他的手指开始缓缓侵入。不能,不能这样,为什么身体不受意志的影响,为什么yīn道会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内吸吮。。

    最重要的,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么甜蜜,这么刺激。又一根邪恶的手指进入了yīn道,探索着,蠕动着,月泠优美的纤足绷直了,双腿分开,臀部难耐地动着。月泠的反应严无极看在眼里,该下一步了。

    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头,更加猛烈地抽chā手指。潺潺水声,让月泠羞愤欲死,那一波波快感让自己无法抵抗。若是丈夫这般对我,那该多好,月泠这样想着,为何这样的快乐不是丈夫带给我的。

    救我月泠在脑海里尖叫着,不行了,我月泠只觉得那快感的波动渐渐达到了高潮,急促的动作让自己达到了巅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巅峰。那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从月泠口中哼了出来。

    当闸门被打开,汹涌的欲望便无法克制。阿平渐渐苏醒了过来,头脑一阵迷茫,自己在哪里?四肢都无法动弹,眼前的是什么?一个缝隙,好像看到一个房间,烛火的房间,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

    这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人在低声说话?还有隐隐的撞击声。那好象不是说话,是喘息?是呻吟?还是混杂在一起?眼睛渐渐看清楚了,啊,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白花花肉体,好像没穿衣服?

    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吗,这是在做什么。啊,是一男一女,他们在,在做夫妻之事。不行,怎能偷窥夫妻房事,阿平头脑渐渐清楚起来,自己怎会被缚在这里,那一对男女又是谁?

    女人的双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乐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一点点传入耳中。血气方刚的少年不禁面红耳赤,雪白的娇躯和黝黑的壮汉形成鲜明的反差。

    咦?那个女人,怎好像哪里见过?虽然她的头发从没如此散乱,她的脸庞从未如此红润,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妩媚,但,那不是师父于清的爱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么?那个男子,不是师父啊?是谁,看不清脸面。

    但身形却如此熟悉?还有,夫人的表现,怎会,怎会如此。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每次她想咬牙忍耐,yīn道中火热的阳jù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前几次,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

    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欲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胡胡说恩你”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没慌,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不是的不”月泠迷茫了。

    我,我是为了丈夫才这样,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能如这般行房事。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chā。

    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

    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

    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

    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夫人,夫人”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

    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

    阿平,别”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阿平双眼充血,仿佛理智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欲望好像就要爆发开来。

    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欲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