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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就要发硎新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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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

    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痫风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荧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荧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荧光内数敛入小姐玉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荧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干,于是语气一转,惊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小姐则是不发一言。

    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事。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

    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说明。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

    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

    于是妇人便嘻嘻笑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

    然后小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

    手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成伟男。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

    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三娘来与他订姐妹交。

    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

    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鉴赏?”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

    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姐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以为意。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