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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尽管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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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怎的忘却了。”“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jī巴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会儿可莫要讨饶。”“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好一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近过两个女子,一是你亲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一,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穆桂英眼珠一转,踢飞绣鞋,将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有半尺,昂首翘起。穆桂英唬了一跳,脱口道:“公爹长了一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淫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jī巴哥哥,却也不好乱了辈分,你便称它大jī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呼道:“大jī巴叔叔,奴家大礼参拜。”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一圈,guī头暴起,杀气腾腾,如一头猛虎,择人而噬。“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淫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jī巴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头。”穆桂英惊呼道。“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淫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一声:“第一枪,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一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声来,枉这公爹一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

    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一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一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一下是刺痛,这一下却是胀痛,又叫了一声娘,这一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化作飞花蝴蝶,飘落一地。

    “第三枪,名曰:猛虎卧道爆菊肛。”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一刻不得消停,最奇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儿了。”

    “淫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一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穆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感觉。

    “小淫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呼三声,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jī巴叔叔。”“公爹休要捉弄。”

    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若是不叫,俺便不操。”“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jī巴叔叔,淫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孩儿,痒死了,快来。”穆桂英小声叫了一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

    穆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杨六郎如何得知。“小淫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汪。”

    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一声。“贤媳,为何只叫一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一声,一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虎猛,叫上三声,一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汪汪汪。”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一扎,硬了三倍,几将谷道撑裂。“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吼将起来,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

    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心,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杨六郎爽极大呼。“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

    而是第一息一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利无比,铁打的jī巴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一声,喷出阳精,喷完一股又是一股,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

    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一会儿,会从菊花一直涌到自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你却吃了俺一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一声闷响声震四壁,精液不是缓缓涌出,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一个喷泉。

    低头看去,吃了一惊,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杨六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公爹选上一样,”

    “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一半天生,一半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样。

    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一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清白白的。”“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意,一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jī巴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一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jī巴。”

    “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来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骚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不要一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穴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好个小淫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