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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嫡女重生复仇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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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这几日怎么老是走神?”耳畔传来秋纹的惊呼声,带着些佯怒。

    云锦瑟微微怔住,耳根一红,心内暗骂,怎么又想到了那个混蛋。

    她低头才发现面前好好的一副刺绣,鲤鱼早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呐呐开口,“没事,锦绣与恒王婚期将近,我这不是有点忧心妹妹这么早就嫁人吗。”

    “小姐,您多心了,恒王可一直是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虽然花心了点,但想来也不会对二小姐不好的。”

    秋纹性子单纯,只当小姐善良,明明恒王跟自家小姐才是青梅竹马,偏偏二小姐横插一脚,变着法地在两人独处时出现,表现出一副非恒王不可的深情模样。

    还以为别人看不出他们之间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吗?想来赐婚的事肯定也是二小姐使了绊子,要不然以前那么恋慕恒王的小姐怎么会把心上人推给别人。

    再一想起自家小姐每每对月垂泪,黯然失落,秋纹不由鼻头一酸,心内咒骂这恒王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想兼拥两美,姐妹双收。

    以前秋纹还觉得恒王那副皮囊很是俊逸,现在只觉嫌恶异常,便是连晔王都比不上,况且晔王近段时间送了好多绫罗首饰来讨小姐欢心。

    晔王看着就对小姐一往情深的模样,以前也没有什么黑历史,不像恒王,风流债一屁股,花名满京城。

    秋纹捧着脸笑嘻嘻凑到云锦瑟跟前,“小姐啊,你觉得晔王怎么样?身世显赫,又年轻又俊美,关键还对您深情不负的。”

    云锦瑟食指微曲,轻轻敲在秋纹头上,一脸清冷的表情,“就你整天东想西想的,别闲着了,去给我研墨。”

    她下颚微微抬起,姿态冷然,似乎对秋纹的话浑然不在意,掩在鬓发下白玉一般的耳朵却悄悄覆上一层诱人的胭脂红。

    本来按照原作里的设定,云锦瑟应该是把帮人抢回钱的楚君晔误当做了小偷,一时多管闲事,狠狠冷嘲热讽了楚君晔一通,甚至临走时还在他长袍上留了个脚印。

    霸道惯了的小王爷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自然暗地把她恨上了,还派了暗卫监视,越来越关注的结果就是一颗心丢在了云锦瑟身上还不自知。

    本来两人是见面就吵,互相看不顺眼,可楚君晔在一次去向太上皇请安,偶然提到了自己的死对头云锦瑟。

    太上皇老眼浑浊,嘴唇抖动,满面追忆地述说起了自己放在心间多年的白月光风绝华,又甚是欣慰地握着楚君晔的手颤颤道,“若喜欢便勇敢去追,切莫再空留遗憾”。

    楚君晔一边放狠话说自己怎么会喜欢那个死女人一边匆匆回了府,关在房里闷了几个时辰却发现自己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起那个眉眼张扬,清冷傲然的女子。

    认清真心的楚君晔开始默默为女主的复仇大业保驾护航,揽权练兵,一心一意呵护心上人,而楚子恒云锦绣还有祁西泠当然在伟大剧情推动下被轰杀至渣。

    最后楚君晔登上皇位,云锦瑟凤冠霞帔,两人携手放眼壮丽山河,甜蜜大结局。

    然而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花楼。

    一座顶奢华的楼阁式建筑,以朱红为主,金色为辅。

    七层高的小楼檐角飞翘,缀着垂有串串璎珞的玉质铃铛,典雅华美得令人咂舌。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朱红的弧形拱门被悬垂而下的水晶珠帘遮着,内里隐隐绰绰。

    紫檀楠木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美人帐’,笔触锋利,入木三分,偏生透着一股子极风流诱惑的味道。

    侈靡的气息混杂着脂粉的甜香,可不就是男人最爱的温柔乡,销金窟吗?

    芙蓉阁内,一身白衫风姿翩翩的清贵少年公子站在雕花木窗旁,眉眼精致,神色清冷。

    抚琴的玉瑶姑娘不由失神,拨出一个颤音,当下惶恐,连忙扑伏在地告罪,她穿着淡粉芙蓉锦缎长裙,肤色细腻白皙,杏眼里波光涟涟,是个一顶一的大美人。

    顾安爵顿觉无趣,打发走玉瑶,漫不经心往一楼瞥了一眼,桃花眼里突然兴致盎然。

    一整块白玉被雕成极其传神的一朵荷花,粉红花蕊似乎散着清冽香气,四周衬着几片绿色随风而舞的莲叶,灿金舞衣的女子和着琴音翩翩起舞,喝彩声阵阵。

    吸引顾安爵的却并非那姿容绝丽的跳舞女子,珠帘掩映,白纱覆面,弹琴的可不就是女主云锦瑟吗?

    还在好奇女主怎么无缘无故到了这来,门口却走入一锦衣男子。

    银紫色狐裘,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而俊美,面容与自家爱人竟有三分相似,一双凤眼亦是微微上挑,霸气张扬,耀眼之极,身上隐隐带着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

    顾安爵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身上笼罩着的浅淡金光便是所谓真龙天子的气运。

    “楚君晔啊。”顾安爵喃喃一句,作者还真是厚爱这男人,还没篡位就有龙气傍身了,难怪楚君晔能成为后来威震大楚的不败战神,生生压了祁西泠这个从小便熟习武艺兵法的可怜炮灰。

    楚君晔上前搭话,云锦瑟却只抱起岸上古琴,神色清淡地瞥了他一眼,提步向后院走去。

    楚君晔也不生气,唇角勾了个弧度,紧跟着云锦瑟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株垂花海棠下站定,顾安爵翻窗而出,坐在抱月阁金黄的琉璃屋顶上,遥遥望向他们。

    本来还想听听两人说些什么,只是眨眼腰间便环上了双坚硬的手臂,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后颈上的啄吻,一直延伸到耳廓,复又伸出小舌舔/弄。

    还不等顾安爵开口,楚景淮特有的冰冷磁性嗓音就在耳边炸响,“阿煜,你又抛下我,还偷偷来花楼?看上哪个姑娘了,嗯?”

    顾安爵身形顿时僵住了,最后那个‘嗯’字就算加了尾音也掩饰不住赤果果的威胁啊。

    前世那么听话的楚穆为毛现在精分了,我可以申请退货吗?

    还在顾安爵胡思乱想间,某人已经把他衣服剥了一半,肩头裸/露,肌肤细腻如暖玉,桃花眼里一片迷蒙水光。

    爱人就在自己怀里,姿态诱惑,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况且楚景淮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得汹涌,当下黑瞳里便是要喷涌出来的浓烈欲/望,烧得双眼通红,恨不得就在这屋顶把爱人压在身下,进入那温暖紧致,狠狠肆虐,融为一体。

    对喔,我是来看男女主角情感进展的,顾安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抛到了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异常柔软,背部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

    然后便是某人那张放大的俊脸,素来冷峻的脸上因着情/欲沾染而绯红一片,额头更是泛着层细密薄汗,整个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身子被狠狠禁锢住,绵密的吻铺天盖地洒下来,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再到红艳的唇,滑腻的舌像条灵活的小蛇钻了进去,勾扯住另一条软舌共舞。

    手上也没停着,直接把顾安爵半挂在身上的衣衫一剥到底,露出玉白晶莹的肌肤。

    顾安爵一贯乐于满足爱人的*,当下也仰头热情回应,吻得越发激烈,唇舌交缠,水渍声黏腻暧昧。

    一双修长的腿更是紧紧盘在爱人腰间,直逼得楚景淮俊脸更是涨红,胯间的硬物绷紧蓄势待发。

    就差临门一脚时,半开的窗户突然飘来一把平淡无波的男音,清泠泠的,很是好听,像是古庙里的翠绿松竹,又似冰封高山上的皑皑白雪,“请问,这是哪?”

    楚景淮顿时一张俊脸黑得可怕,几下把身下少年的衣衫拉好,又自己整理了一番,这才转头阴测测地看向罪魁祸首。

    顾安爵几乎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便有了猜测,再一看来人。

    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立在窗前,袍服雪白,纤尘不染,没有丝毫繁杂花纹,纯粹就是毫无妆点的白衣,素雅至极。

    如墨乌发被一根雕工粗糙的竹簪随意束起,几缕鬓发飘在腮边,肤色苍白如纸,似乎一戳就破。

    眸子宁静而安详,清澈澄亮得仿佛天山之巅的神圣池水。

    秀气的鼻,唇色染着病态般的青紫,一看便知身染恶疾,重病未愈,让人不由叹息上天不公,这般对待一个令人疼惜的美少年。

    少年面色平静,眸光清澈如洗,丝毫没有撞破他人好事的尴尬。

    楚景淮有些泄气地移开目光,冷着脸在圆木小桌上拿起紫檀的砂壶,对着壶嘴囫囵灌下,冰冷的茶水倒是将体内的热气与*冲散了少许。

    这么个不染尘俗的如雪少年,除了神医公子司雪衣还能有谁。

    顾安爵支起身子,桃花眼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司雪衣挂在腰间的小药篓,“我说,你该不会出来采药迷路迷到这来了吧。”

    药王谷离京城不说远,可也隔着十几里路,迷路迷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作者寄予厚爱的一号男配。

    原作里,神医公子司雪衣采药时为了一株极其稀有的万年蛇鳞果以身涉险,被守护神药的毒蛇咬伤,不甚跌落水潭。

    而路过的女主云锦瑟恻隐心发了,救下司雪衣,并且用嘴为他吸了手腕上的蛇毒。

    司雪衣中途醒过一次,云锦瑟低头为他吸毒,又吐出一滩乌黑血迹的画面闯入眼帘。

    于是,女主就此在他心里刻下了一道痕迹,因着养伤,两人又在密林相处了几日。

    虽然顾安爵内心很吐槽,大家闺秀没事去什么深山老林,还是司雪衣采药的林子,难道那里跟长白山一样,珍稀药材满山跑。

    但奈何作者就是这么设定的,云锦瑟为了给前世被顾宛心下了慢性毒性,最后穿肠而死的靖远侯找寻解药中最稀有的一味药引‘龙芽草’,然后又恰好救下了医毒无双的司雪衣,更恰好的是让司雪衣欠了她一个人情,甚至几日相处之后萌发淡淡喜欢,主动提出上门替靖远侯解毒。

    司雪衣爱得纯粹,明明是精灵一样的少年,却像狼一样终其一生只爱一人,最后的死更是赚足了眼泪。

    作者在读者狂轰乱炸的书评区是这么回答的,“云锦瑟很好,但是配不上司雪衣,与其黯然退场,不如魂飞而亡。”

    药篓里一株红色的植物泛着淡淡荧光,司雪衣点点头,便不再看顾安爵,反而望向药篓的眸光柔和异常。

    顾安爵嘴角的笑一僵,卧槽,药痴少年伤不起,原来我已经沦落到连株植物都比不过的地步了。

    还不待顾安爵再开口,楚景淮已经强势地揽住了他的纤腰,口气冷淡,“这里是花楼。”顿了顿,在袖间一摸索,掏出锭银子抛过去,“你出门左转,先到福缘客栈住着,我会想办法通知药王谷的人尽快来接你。”

    “谢谢。”司雪衣随手把银子扔进药篓,微微颔首,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师父说过人心险恶,自己的清冷性子也向来不喜和人接触,只爱侍弄花花草草,与山间动物为伴,虽然眼前的两个男子自己并不讨厌,却也没有什么深交的想法。

    于是,司雪衣道了谢,便旋身从窗口跃出,只留下一抹淡淡残影,与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可见轻功了得。

    神医男配真冷淡啊,果然还是只有女主待遇不一样。

    顾安爵薄唇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桃花眼里一片潋滟水光,眼尾的桃红色泽在之前情/欲的渲染下浓得诱惑。

    楚景淮本已消下去几分的*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坚硬地抵在后腰处。

    顾安爵回身揽住他,看见爱人眼里欲求不满的委屈神色,有些心软,桃花眼里璀璨朦胧,罩了一层水雾,双腿往他腰间一盘,便倾身叼住他削白的薄唇,碾磨舔/吮,极尽热情。

    楚景淮哪还顾得上司雪衣,腰间的大掌顺着背部柔美曲线一路摸索,直到触及*之地。

    咯吱的摇晃声,暧昧的拍打声,旖旎的轻吟粗喘,发丝纠缠,唇舌相抵,无一不标志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正做着怎样激情的运动,画面香艳而侈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