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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灭阴兵 得罪无良道,遭报复 魂困南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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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书的第四章中,提到的那个慧能和尚,因为尘缘未了,要还俗回家了。

    他出家的闲云寺,距离自己的家乡,有五百多里地,那个年代,除了个人家牲畜拉的车外,还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所以,只能靠步行赶路。

    慧能收拾了一些自己平时用的日常用品,方丈又给准备了路上吃的干粮和饮水,然后,打成了一个包,斜背在肩上,洒泪告别了老方丈、大愚,和寺里的一众师兄弟,出了闲云寺,赶奔自己的家乡。

    这一日,走到一处山林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因为错过了住宿的村镇,只能找一处避风的地方,对付一宿了。

    他向山里走了一段路,发现路旁有一块几间房子大小的岩石,岩石的周围,高低错落地生长着一些小灌木,灌木下,郁郁葱葱的野草里,开着一些不知名的山花。

    当时还是初秋的季节,白天的阳光,格外的燥热,而夜晚的风,却异常的凉爽。

    慧能在附近找了一些干草,铺在了岩石的下面,把背上的包解了下来,拿出干粮和水,简单地吃了几口,然后,斜靠在岩石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阴风,把慧能吹醒了,他就觉得这股风,与平时的风不太一样,阴冷中,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赶紧揉了揉眼睛,口中念起了开天目的咒语,随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大路上走来一队一尺多高的阴兵,每个阴兵的手里,都拿着一支三角形的小黄旗。

    慧能心里明白,凡是使用阴兵的,都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修道之人,利用阴兵来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管,正好也验证一下,自己修习这么久的道行,看看有多大的长进。

    想到这,慧能以右剑诀画雷符于左手,左手持雷诀,以腰劲将雷掌向前推出,口中默念召五雷咒: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只见左掌心闪出一道电光,与此同时,‘咔吧’一声,一个炸雷,在阴兵队里爆炸了。

    再看那些阴兵,完全被火焰吞没了,不消片刻,全部化成了灰烬。

    慧能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真是太厉害了!想不到第一次使用,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看来,以后更应该勤修苦练了!

    处理了那些阴兵,想着刚才那个震撼的场景,慧能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

    一共走了五天的时间,慧能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靠山屯。

    慧能为什么要出家呢?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插曲呢!

    慧能本名叫杨笑天,父亲叫杨洪,母亲高氏,一家人靠种地为生。

    在杨笑天八岁的那年,村里来了个算命先生,杨洪把算命先生请到了家里,给自己的儿子占卜一卦。

    算命先生把杨笑天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上,经过一番的推演,最后算出:杨笑天有一段佛缘,如果不了结这段佛缘,就会克自己的父母,自己也不会长寿。

    杨洪两口子一听,可傻眼了,赶紧向先生请教解决之法。

    算命先生想了想:“这样吧!你现在可以把你的儿子送到庙上去,等到他的佛缘一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杨洪忙问:“那要多少年啊?”

    算命先生笑了笑说:“我已经说过了,佛缘一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哦!”杨洪心想:没有别的办法了,就按先生说的做吧!

    于是,付钱谢过了先生,开始准备送儿子去庙上的事。

    两口子一商量:虽然附近有一座和尚庙,但是,香火并不是很旺!要去,也应该去那些有名的寺院!于是,就把杨笑天送到了五百里地之外,名气非常大的闲云寺,老方丈给杨笑天赐了法号‘慧能’。

    一晃十年过去了,今天,慧能还俗,回到了阔别十年的家乡,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庆祝了一番。

    慧能回到家乡后,恢复了原来的名字杨笑天,又蓄起了须发,由于胡须留得很长,所以,村里人不再叫他的名字,都叫他‘杨大胡子’,他也笑呵呵地不在意。

    因为到了适婚的年龄,经媒人介绍,娶了邻村的田红杏为妻,转过年,媳妇给又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杨家一家人欢喜得不得了。

    杨大胡子除了和父亲一起种地外,闲暇时候,就做豆腐,赶着毛驴车,走街串巷地叫卖。

    如果有谁家招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发生了冲撞邪魔外道的事情,只要求到他的头上,他从不推脱,立马赶过去,手到病除,分文不取。

    在东北民间,胡黄二仙是非常受人尊敬的,因为,大多数出马仙的堂口,都是胡仙掌堂看事,黄仙跑腿学舌(也有个别的鬼仙掌堂),都是为人们做好事的。

    但是,它们也和人一样,有好的,也有坏的。

    那些坏的,虽然也具备了一定的道行,但却与一些孤魂野鬼沆瀣一气,朋比为奸,危害乡邻,人们都管它叫‘黄皮子’。

    杨大胡子对那些与鬼为伍、祸害百姓的黄皮子,从不手软,只要被他遇到了,都会被废掉道行,再也成不了气候,也正是因此,与那些黄皮子结下了很深的仇怨,还几次遭报复差点丧命。

    有一次,杨大胡子买完豆腐,赶着毛驴车往回走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他担心夜路不好走,抡着鞭子,驱赶着毛驴快跑,都快要到村子口了,就听后面有人喊:“杨先生,等一等,等一等啊!”

    杨大胡子“吁”的一声,喊停了毛驴,回过头来,看见后面一个汗流满面的中年汉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还一边跑,一边喊着。

    等那个人跑到了车前,杨大胡子仔细地看了看,不认识:“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中年汉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一会,才说出话来:“是这样的杨先生,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刘家店,我的老父亲生病了,是别人介绍我来找您的,您的家里人说您卖豆腐没回来呢,这不,我就在路上等您了!”

    杨大胡子一听是刘家店的人,就在邻村,确实不远:“好吧,我随你去一趟!”

    那个人非常高兴,千恩万谢地客套了一番,坐上了驴车,带着杨大胡子向家里赶去。

    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黑灯瞎火,颠颠簸簸地走了好一会,才到了刘家店。

    一进村,杨大胡子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刘家店也是一个有上百户人家的大村子,怎么点灯的人家这么少呢?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想那么多,那个人带着他进了一户人家的院里。

    他把毛驴拴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小树上,随着那个人进了屋里。

    房子是里外两间,一进门的外间是灶房,里间是卧室。

    灶房里灯火通明,有几个人正在烧一大锅水,看见他们进来了,都微笑着点了点头:“杨先生来了?屋里请!”

    杨大胡子进了里间屋,里间屋的灯火非常暗,恍惚间,看见一铺大炕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床蓝布白花的被子,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

    那个人拿过来一个凳子,让杨大胡子先坐一会,等他父亲醒过来的时候再看病,又给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杨大胡子刚喝了几口水,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小孩,在屋里转了一圈,看了看他,什么话也没说,就笑嘻嘻地出去了,他也没在意。

    不一会,那几个小孩又进来了,转了一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然后就听到灶房里,嘁嘁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杨大胡子心里非常纳闷:他们请我来看病,烧那么多的水干什么啊?也不知道这个病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回去太晚了,家里人一定会等着着急的!

    想到这,他把手伸过去,想摸一摸病人的头。

    就在他的手,刚触到病人头的时候,‘啊’的一声,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那个病人的头,只是一个骷髅。

    杨大胡子心里全明白了:我是被妖孽算计了,看来,那一大锅开水是给我预备的,好狠毒啊!怎么办?我不能坐以待毙啊!现在要想从门出去,肯定是出不去了,只有先发制人偷袭它们,或许还能得手!

    于是,他定了定心神,默念咒语开了天目,又在两个掌心画了掌心雷符,双手握拳,等待它们再一次进来就动手。

    刚准备完,那几个小孩果然又进来了,杨大胡子用天目一看:啊!原来是一些小黄皮子,这些害人精,今天是不能放过你们了!

    想到这,他口中默念: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大鬼雷霹,小鬼雷槌。五雷一开,霹雳电光茫,雷光显万丈,雷响打妖精。吾奉雷声普化天尊勒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随即,呵一口气,左掌向那几个小孩猛推(不是太过气急,是不会用掌的,只需握拳就可以了,因为掌心雷符外露,对鬼和修罗伤害太大,万事留一线,免遭因果报应),就听‘轰’的一声,那几个小孩立刻现了黄皮子的原形,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一声响,把外面灶房里的那几个黄皮子,也吓得哧溜一下,逃得无影无踪了。

    屋子里立时一片漆黑。

    杨大胡子四下摸了摸,原来这个房子,竟然是一口棺材,自己被困在坟里了。

    他呵了一口气,把右手的掌心雷向上一举,又是‘轰’的一声,棺材盖被掀得老远,他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解开拴在树上的毛驴车,疯了似的打着毛驴,一口气跑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一头扎在了炕上。

    可把家里人吓坏了,看他一身的汗水和泥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了半天,他才断断续续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第二天,他又去了昨晚上的那个乱葬岗,找到了那座被他掀开的坟,看见那几只死黄皮子还在那里,又把甩掉在道上的豆腐盘子找了回来,这可真是死里逃生啊!

    还有一次,那是离他们家十几里地的小园子村,有一个中年妇女得了鬼磨,白天睡觉,一到了晚上,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就好像是与另外一个人说话似的,身体也日渐消瘦,什么活计都干不了了,家里人也四处求仙拜佛请医生,都没有治好,后来,经别人介绍,找到了杨大胡子。

    杨大胡子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病人躺在炕头上,他坐了在病人的旁边,看了看病人的神态,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个针盒,把针盒打开,里面并排插着十三根银针,他把针盒向病人跟前推了推:“你也看到了吧,这十三根银针,就是给你准备的,现在想走,还来得及,要不然,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那个妇女扭过头来看了看,把嘴一撇,‘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

    杨大胡子的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何曾被人这么轻视过?

    他让身旁的人取来一碗清水,把那十三根银针放进清水里,然后,右手化剑诀插入水碗中,口中默念雷火电光咒,瞬间,只见碗里的清水,产生微小的气泡,直至全部沸腾起来,那十三根银针,随着沸腾的水,不断地抖动,颜色也由白变成橘红色了。

    旁边的人,眼睛都看直了,悄悄地议论着:“真是太神了!”

    杨大胡子把右手收了回来,清水马上恢复了平静。

    他看了一眼躺着的病人,声音低沉地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想走,还来得及!”

    那个病人连回话都懒得说了,一声不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房顶。

    杨大胡子一咬牙:“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然后,吩咐四个人,按住病人的手和脚,别让她动。

    自己则站在地上,右手剑诀在左掌心上,画震地雷符,口中默念震地雷咒语,随后左掌抬起,猛地拍在那碗清水的旁边。

    就听‘嘭’的一声,地面连同房子,都随着这一声响抖动了一下,屋里的人,无不为之骇然。

    只见六根银针,从碗里弹射而出,分刺人中、少商、隐白、陵良、申脉、风府六个穴位,银针刺入时,竟然发出‘滋啦’之声,并且散发出一股焦糊的气味。

    没容病人有什么反应,杨大胡子第二掌又拍了下去,又是六根银针从碗里射出,刺入颊东、承浆、劳宫、上星、曲池、会阴。

    等到他再次把左手扬起来的时候,躺着的病人忽地一下,掀翻了按压她的四个人,直挺挺地跪在了炕上,嘴里不停地求饶:“杨先生,杨师傅,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马上就走,求求你放过我吧!”一边求饶,一边磕头。

    杨大胡子举起的左手,慢慢地放了下来,嘴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后,一扬手,那十二根银针全部飞回了手中。

    再看那个病人,一下子瘫软在炕上。

    杨大胡子伸手给病人把了把脉:“嗯,没事了,它走了!”

    这家人高兴得不得了,当家的回屋里拿了一沓子钱,不管杨大胡子怎么拒绝,硬是往他兜里塞,盛情难却,杨大胡子只好收了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收人家的钱。

    虽然恶鬼走了,但是,宅子里的阴气还没有完全散尽,需要净宅。

    杨大胡子让他们准备一把新笤帚,和一个新金属盆,他拿出一道净宅化煞符,在金属盆中点燃,然后,往盆中注入无根水,将符灰搅拌成符水,用带树叶的桃树枝,蘸洒符水净宅。

    一边布洒,一边诵净宅咒:清净之水,日月华盖。中藏北斗,内阴三台。神水一洒,厌秽速开。净水洒过,祸去福来。天无氛秽,地无妖尘。日月星辰,三光照临。家宅安和,福寿自来。财源广进,贵人临门。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敕令!

    净宅完毕,已经快三更天了。

    杨大胡子收拾起自己带的家什,婉言谢绝人家的挽留,连夜赶回去,这也是他的规矩,不论什么时候,绝不在客人家留宿。

    这家人一直把杨大胡子送出了村外。

    那天晚上,正好是农历十五,圆圆的月亮虽然已经偏西了,但是依然能看清周围的景物。

    出了村子大约有五里地左右,需要翻过一道山梁,这条道比较险峻,因为路边就是陡峭的悬崖,掉下去就没命了,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要加十分的小心。出了这个山梁,就能看到靠山屯了。

    杨大胡子紧贴着山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阴测测的笑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浑身的毛发,都根根直立起来了。

    他贴紧山根,两手死死地抠住背后的山岩,慢慢地转过头来,只见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个一丈多高,比大水缸还要粗的,黑乎乎的怪物,因为月亮已经被山梁挡住了,在暗影里,根本看不清怪物的模样。

    只听那个怪物‘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谢谢杨师傅放我一马,不过,我可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吧!”

    说完,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杨大胡子拍了过来。

    在这个地方,要想躲,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一转身,就可能掉下去了;跑,更不可取,白天都要很小心地走,夜晚你怎么跑啊?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容不得他细细地想了,杨大胡子也真是拼了,只见他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猛地一咬,硬生生地把手指肚咬下一块肉来。

    就在那个怪物的手,在杨大胡子的胸前似挨上,没挨上的时候,杨大胡子的右手中指,迅疾地向那个怪物弹射而出一道红光,这是专门打野鬼游魂的‘血阳指’,一旦被血阳指打中,就会灰飞烟灭,永不超生。不是遇到十恶不赦的恶鬼,或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是不会轻易使用的,如果滥用,就会遭天谴报应的。

    就听那个怪物‘嗷’的一声,立时化成一团黑烟,慢慢地消散了。

    杨大胡子也气喘吁吁地瘫坐在了路上,背靠着山岩,擦了把满脸的汗水,用嘴吮了吮还在流血的指头,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哎呀,太险了,两世为人哪!

    歇息了好一阵子,心神才慢慢地平复下来,东边已经快放亮了,杨大胡子这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家里走去。

    经过了这两次的死里逃生,家里人都劝他不要再做这个事了,既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还要担着这么大的风险,太不值了!

    杨大胡子心想:家里人说得对啊!咱做这个事,也不是为了赚钱,没有必要去得罪那些恶鬼妖邪,干嘛要冒这个风险呢?算啦,还是消消停停地过安稳日子吧!

    从那天以后,杨大胡子金盆洗手,不再干捉鬼驱邪的事了,不论谁找,都一概婉言谢绝。

    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了十多年,儿子也娶妻生子。

    儿子孝顺,孙子绕膝,杨大胡子尽享着天伦之乐。

    为了替儿子分担一些活计,每天早晨,他都是第一个起来,把灶膛里的灰淘净,水缸里的水挑满,柴禾抱回来,然后就拿着扫帚扫院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未间断过。

    就在杨大胡子四十九岁的那年,一天早晨,他的老伴儿起来了,看见他还在躺着睡觉,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太奇怪了。

    于是,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嘴里叨咕着:“你今天是怎么了?太阳照屁股了,怎么还不起来?”

    杨大胡子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仍然呼呼地睡着。

    他老伴儿有些急了,使劲地推了几下,声音也提高了:“哎,快起来啊,都什么时候了?媳妇饭都做好了!”

    任凭她怎么推,怎么喊,杨大胡子就是不醒。

    这下他老伴儿可害怕了,赶紧喊儿子:“大刚,你快过来,看看你爸怎么了?”

    杨大胡子的儿子大刚,赶紧跑了过来,他媳妇也跟在后面进来了。

    大刚用手推了推他的父亲,他媳妇也在旁边喊:“爸,快醒醒,吃饭了,快醒醒啊!”杨大胡子依然呼呼地睡着,无论怎么喊叫,都没有一点反应。

    大刚抬头看了看他妈,表情忧郁地说:“我爸可能中邪了!”

    “那怎么办啊?”他妈一时没了主意,焦急地看着儿子。

    “妈,您别着急,我出去找人给看看,不会有事的!”大刚安慰他妈两句,就转身出去了。

    在他们村,除了他爹杨大胡子,就是前街的吴老太太,会看一些邪魔外道的病,虽然没有杨大胡子的本事大,对付一些小来小去的毛病,还是不在话下的。

    大刚把吴老太太请了过来,他妈赶紧给老太太装了一袋烟,点着,焦急地说:“吴婶,你快看看吧,我们家大胡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叫不醒啊?”

    吴老太太把烟袋接过来,坐在了杨大胡子的旁边,‘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伸手给杨大胡子把了把脉,立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嗯?怎么会这样啊?”

    大刚他妈紧张地看着吴老太太:“大胡子怎么了?”

    吴老太太放下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身上只有一魂二魄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可怎么办啊?”大刚和他妈焦急地问。

    “你们也别害怕,我给他收收魂,把魂魄收回来就好了!”吴老太太说完,让大刚他妈,找出一件杨大胡子穿过的衣服,用竹竿支起,成人形,写了一道‘回魂符’贴在胸口处,又写了一道‘三魂七魄归身符’,把杨大胡子的指甲和头发包于符内,藏到衣服里。

    吴老太太站在离衣服三尺远的地方,左手掐道诀,右手成剑指,直指衣服,口念收魂咒:“湛湛青天紫云开,朱李二仙送魂来。三魂回来归本体,七魄回来护本身。青帝护魂,白帝侍魄,赤帝养气,黑帝通血,黄帝中主,万神无越,生魂速来,死魂速去,下次有请,又来赴会,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连续念了七遍。

    吴老太太念完,回头看了看杨大胡子,发现没有一点反应,立时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嗯?不可能啊?再来一遍!”

    吴老太太又按着上法做了一遍,杨大胡子依然如故。

    这下吴老太太可有点急了,接二连三地重复做了五遍,杨大胡子仍然呼呼大睡。

    吴老太太一屁股瘫坐在炕沿上,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是治不了了!’

    大刚母子也傻眼了,这可怎么办啊?

    就这样,请了一个又一个,一连请了十几个,也没有把杨大胡子给唤醒。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杨大胡子依然沉沉大睡,这可把杨家人急坏了,曾经的欢声笑语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愁容。

    这一天,无名婆婆和大黑路经此地,听说了杨家出的这个怪事,就过来一探究竟,

    杨家人一看,这位领着大猩猩,装扮奇异的老婆婆来过问此事,就好像是落水之人,见到了救命草一样,把杨大胡子得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又把他以前捉鬼除妖,遭到报复的事,也讲给了无名婆婆听。

    无名婆婆听完,用手翻开杨大胡子的眼皮看了看,轻轻地说了句:“又是遭人算计了!”

    “什么?怎么可能呢?”大刚他妈惊讶地说:“我们家大胡子,已经金盆洗手,十多年不干那些捉鬼驱邪的事了,谁还会算计他呢?”

    无名婆婆笑了笑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只要这个世上,有妖魔鬼怪,和那些恶人的存在,人们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大刚他妈可怜巴巴地看着无名婆婆说:“那怎么办啊?求婆婆给想个办法吧!”

    无名婆婆沉思了一下说:“你先别着急,我问你,你们附近有没有山洞,或是荒废的破庙之类的地方?”

    还没等他妈张嘴,大刚抢着说:“有,有啊,就在我们后山上,有一个‘蛇仙洞’,那里非常偏僻,经常有蟒蛇出没,没人敢去!”

    无名婆婆听完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今晚我就能把你家病人唤醒了!”

    杨家人听了无名婆婆这句话,无疑是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家人都来了精神,婆媳二人在厨房里,忙忙活活地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大伙吃完饭,就等着太阳早早地落山了。

    今天的太阳,好像是故意让杨家人着急似的,慢慢吞吞的,磨磨蹭蹭的,终于一点点地接近西山了。

    掌灯时分,无名婆婆嘱咐大黑守在杨家,自己去蛇仙洞。

    她不带灯火,开了天目,蹬上步云履,一出门,足尖点地跳上云端,按着大刚说的路线,直奔后山而去。

    靠山屯的名字,就是因为这座山而得名。

    山,不是很高,但野生树木却是很茂盛,高高的乔木林,矮矮的灌木丛,高低错落地遍布在山坡上。

    蛇仙洞的位置,是在大山深处的一条沟壑里。

    这条沟壑,树木遮天蔽日,野草缠足裹膝,别说是在晚上,就是白天也没人敢来,因为这里不但有蟒蛇,还有狼群、野猪等一些食肉的猛兽。

    无名婆婆在云端上慢慢地飘着,一边仔细的搜寻着下面。

    忽然发现沟壑里的树丛中,透出一丝光亮,她降下云头,轻轻地向光亮处摸去。

    随着越走越近,前面出现了一个洞口,原来光亮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无名婆婆悄悄地接近洞口,往里面一看,只见距洞口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石头平台,面积能有一间房子大小,平台上,一根红色的线绳,围成一个圆圈,周围均匀地排布着着七盏油灯,每盏油灯前,立着一个牌位,牌位前,还插着一炷香,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在圆圈内左冲右突,就是出不去那个圈,看样子非常的焦急。

    无名婆婆看到这,不禁大吃一惊:‘七煞锁魂阵’?难道摆此阵的人,是茅山道士?

    她又往里看了看,只见洞的拐角处,有一块方方正正的小青石,青石上摆着一些酒、菜、干粮等食物,旁边坐着一个道士,因为太远,加上光线也暗,看不清有多大年纪,只见他头戴逍遥巾,身穿藏青色道袍,脚穿一双黑色圆口布鞋,正坐在那在津津有味地连吃带喝着。

    无名婆婆心想:这个道士一定和茅山宗有瓜葛,要不然,绝不会摆出‘七煞锁魂阵’的。

    所谓的‘七煞锁魂阵’,乃是茅山阵法,是一个非常恶毒的法阵,由魑魅魍魉魈魃魋这七煞困守,日夜对拘留在法阵内的魂魄进行噬心摧残,直至魂魄飞散,就如同人类遭受千刀万剐的酷刑一般,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的熬干你的生命。

    无名婆婆仔细地观察这个七煞锁魂阵,发现它不过是一个缩小和改进型的法阵,并没有真正的七煞锁魂阵那样的威力。

    这个法阵的七煞,是由七个阴时出生,横死的女人魂魄所组成,在阴阳交泰、天机混肴之时,施法布阵,把人的魂魄,从梦中引诱进阵,封住阵门,人的魂魄便出不去了,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魂魄就会自动消亡了,人也就死了。

    那么,这个阵到底是谁摆下的呢?他又与杨大胡子有什么仇怨?才会下次毒手!

    请继续往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