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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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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已露出些许鱼肚白,在黑暗中打破一方缺口,呈现出黎明的曙光。

    长空之下,万里无云,而此时的沙漠荒土上,两方势力正风中对峙。此时阴风怒号,黄沙连天,让人如置嗜血沙场。

    刚才那一番追逐战,班意和小侍卫最终被凭空出现的班皪救下,至于为何在此,恐怕便只有他本人知晓。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面对那一帮虎视眈眈的敌人,四人该如何全身而退?

    黑衣人总共只有七人,但他们浑身散发的戾气,那都是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才有的。

    领头的是个穿淡蓝色衣服的男子,有着和当初班皪一样神秘的行头,脸上罩着半面做工精巧的鎏金面具,勉强能看到他的眼睛、嘴唇和皮肤,或许能和班皪有一拼。只见他负手立于对面,套着一件绸质厚披风,风微微带起他的衣摆,隐约可见其腰间别着的环佩。

    环佩图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似扑哧着焰尾向人冲来,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朱雀凝成的形状似曾相识,习朔君绞尽脑汁,虽有一种将要破土而出的感觉,但最终也没破成。

    “明目张胆的劫婚,这似乎不妥吧。”

    对于习朔君话中的诱饵,那帮黑衣人完全不上当,不发一言地继续对峙。良久,见这边不打算放人,当先的那人有些不耐烦,直接招呼身后人动手。

    若没两个拖油瓶,今日或许还有的一拼,可眼下的情况,硬碰硬只会陪了夫人又折兵。

    习朔君扭头冲身后小侍卫吩咐道:“先回军营,我们随后就到!”

    看着逼近的劲敌,小侍卫知晓自己的停留只会成为拖油瓶,深深看了一眼习朔君,眼底复杂难明,说了句保重便果断拉上班意离开。

    见班意离开,那帮黑衣人闪身便去追,只不过班皪先发制人,一手便劈晕一个,招招凌厉,而且快如闪电,使那六人一同被卷入争斗之中,再难抽身。

    看着在班皪手下毫无反击之力的手下,那头领微微蹙眉,纤纤手指灵活解下披风,像扔抹布似的丢弃在沙漠上,正待要会一会那班室皇嗣时,一只藕臂横在他的身前,巧笑嫣兮地下战书。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挑衅,面具男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儿。轻屑瞥她一眼,岂料那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抡起手掌率先发难,内力浑厚,倒也有些咄咄逼人。他冷哼一声,抬起手轻易化解了掌风,在习朔君第二次发难之前,道:“我不想打女人。”

    “很巧,我也是,不喜欢打女人。”习朔君沉下脸,冷声道:“只打自负的男人!”

    他的轻视令习朔君一改之前散漫的态度,提了七八成的功力,愤愤然再次出击,也用实力证明他的荒唐!

    对于她的爆发,面具男难掩眼底的不可思议,一个柔弱似水的女子,怎么可能在他的手下活过三招?

    面具男的心不在焉令习朔君渐渐占了上风,他未料到这女人的身手如此敏捷,刚化解右手边的出击,她左手又向面部袭来,急忙偏头闪避,不幸脚下黄沙陡然松软,身子又重新倒回去,正迎上她的攻势。

    面具男只觉得脖颈一痛,三条爪痕里立刻便淌出血来,稍动都能扯起伤口一阵剧痛。

    看到习朔君手指甲里那些属于自己的皮肉,面具男咬牙切齿,阴冷的神色在他面上晕散。只见他突然倒下,身子仰躺在黄沙上,聚起内力,一掌便击向习朔君脚下站立的沙地。与此同时,习朔君只感觉脚下陡然空荡,一股力量将身子猛然往下拉,越挣扎越坠得厉害。她下意识去抓面具男,无奈下坠迅速,手指甲只与他的衣袖堪堪避过。

    看到习朔君陷入黄沙,眨眼便没至膝盖,班皪大脑顿时空白,一脚踢开挡路的黑衣人,下一刻飞身而起。

    被班皪抓住的那一刻,阳光正向这边倾洒,看不清此刻班皪的表情,但他周身环绕着一圈光芒,就宛如九重天上的神仙,情不自禁,她心神微动。

    班皪紧紧扣住习朔君的手腕,用尽全力去和流沙抗衡,但终究杯水车薪,刚往上扯出一点,下一刻便感觉手中的拉力更甚几分。

    “你快松手!”习朔君实在忍不住吼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上来的。”

    班皪说的一脸真诚,习朔君头上冒着冷汗,咬牙切齿道:“你再不放手,在你救我上去之前,我的手臂就没了!”

    “…………”

    班皪一愣,这才注意到习朔君头上已是青筋毕现,似乎快达到能够承受的极限,他正想松手撤离,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

    “这么恩爱?那我成全你们,就送你们去下面做一对亡命鸳鸯。”

    轻挑的语气,班皪陷身泥沙前转身的那一刻,未罩着鎏金面具的半张脸深印他脑海。

    “卑鄙小人!你休要胡说!”乍听到“亡命鸳鸯”,习朔君脑中一懵,激动地反驳过去。

    男子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忽得大笑起来,直让人猜不透。

    而此时此刻,救命稻草成了催魂铃,习朔君此刻真想直接钻进流沙里!她幽怨问天,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绝望地闭上双眼,却未等到神秘男子的羞辱,四周反倒安静下来。待睁开眼,地上哪还有那帮黑衣人的身影。

    朔君心中升起一抹希望,冲班皪道:“他们走了?为什么放过我们?”

    班皪眉间紧蹙,有化不开的愁,良久方叹道:“因为,知道我们一定会死。”

    “哈,你什么时候这么……”

    正待嘲笑班皪,一阵温热的沙风扫过习朔君的侧脸。此时此刻,她也察觉到异样,扭头朝身后望去,只见黄尘翻滚,风声呼啸,一面几十丈高的沙墙向这边猛冲过来,所经之处无不是沙屑飞舞,几乎染黄了整片天空。

    果然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生平第一次踏足沙漠,竟还有幸和百年难遇的沙漠灾害大卷风碰面,算不算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