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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姆推开宠物店的门后就被一团绒毛糊到了脸上。变成鸟形的桑德拉死死扒在他的脸上不肯下来,等提姆抓着桑德拉的翅膀把她从自己脸上撕下来之后桑德拉又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面钻。

    还没等提姆说什么达米安就怒气冲冲地一把揪住了桑德拉垂落的长长尾羽试图把她从提姆的怀中拔出来。桑德拉痛的泪眼汪汪的却依旧不肯离开提姆的怀抱伸出爪子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就差咬住他的衣领了。

    眼看桑德拉的尾巴都要给达米安给揪秃了,提姆连忙伸手隔开达米安的动作,得到了来自他最小的兄弟的不满的瞪视。

    “发生了什么事?”

    提姆有些头痛但是看着桑德拉可怜兮兮噙着泪的眼睛又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只能一手抱着桑德拉一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样问道。

    我不知道啊!

    桑德拉委屈地叫了两声扭过头心疼地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被揪的乱糟糟的尾羽,然后又往提姆的怀中缩了缩警惕地盯着达米安,生怕他又上手来抓自己的羽毛那很痛的好吗!

    提姆揉了揉桑德拉脊背上蓬松炸开的羽毛安抚了一下她,抬头将询问的眼神抛向了达米安。

    “啧,我可没用力,”达米安将装模作样提在手上恐吓桑德拉的武士刀收了回去不爽地说“你自己问她去别问我。”

    呜哇达米安好凶。

    桑德拉缩在提姆的怀中死活不肯变回原来的模样只是背着身子将屁股面对着达米安拒绝和男孩有眼神接触。提姆也拿她没办法他总不能逼着桑德拉变回去,就算他这么想他也做不到,毕竟会魔法的可不是他,所以他只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达米安

    桑德拉委委屈屈地缩在提姆的怀中把自己裹成一个浑圆的球体。她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达米安面色不善地坐在一旁,看见她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之后直接提刀砍了把椅子,吓得她本能地变回了鸟类的形态扑棱着翅膀满屋子乱飞,看到提姆之后如获大赦直接扑到自己老板的脸上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达米安显然并不想和提姆和平相处,但是看着毛茸茸一团缩在提姆怀里面瑟瑟发抖的桑德拉也不好直接搞事情,只能不开心的皱着眉,语气不善地说:“她一直在说什么不是两个是三个之类的话,我可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桑德拉听到达米安这话显然懵了一下,满脸问号地翘起了脑袋上的翎羽和提姆对视了一下,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不是又在监视宠物店吗?你自己掉一下监控不就知道了。”

    达米安摸了摸跳到他腿上的三花的皮毛,拒绝向提姆解释。

    我就说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果然装了监控器!

    桑德拉猛地把自己的脑袋从提姆的怀中拔了出来,圆溜溜的红棕色眼睛盯着提姆,恕提姆并不能从一只鸟的眼睛中分辨出她的情绪来。

    不过毕竟是已经习惯这么做的人了,对于桑德拉的眼神提姆视而不见并且打开了随身带着的电脑往前回溯了一下时间,很快就调出了发生达米安所描述的事情发生时的那一段视频。

    桑德拉转过脑袋把视线放在了视频上,在看见自己死死抱着达米安手都不松地嚎啕大哭的时候尴尬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藏在翅膀底下不伸出来,伪装自己是只很正常的鸟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夭寿了,自己居然强抱了达米安,难怪自己一睁眼他就直接拔刀了。搁平常这就是在路上突然别人小姑娘裙子的流氓行为啊,也亏得达米安这个小暴脾气居然能等到自己睁眼再揍自己而不是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往自己身上开几个窟窿。

    桑德拉瑟瑟发抖地缩在提姆的怀中,感觉自己没有被达米安在身上开几个窟窿一定是因为自己鸟形长得可爱的缘故。

    “好了,”提姆像是安抚一样拍了拍桑德拉的脑袋,指尖没入蓬松柔软的羽毛之中轻轻抚摸了几下才将话题转到正事上,“你说的三个是怎么回事?算上你、恶鸟,以及之前在你身上附体过的青鸟一共加起来是三个没错难道你是指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吗?”

    桑德拉看着回放出来的片段模模糊糊地仿佛有些记起来事情的发生。但是那些印象深刻到让她崩溃大哭的梦境她是真的完完全全想不起来,只能隐约想起

    “啾啾叽啾叽”桑德拉一开口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鸟,赶紧扑扇着翅膀变回了人形向提姆说:“除了我以外应该还有一个,虽然我记不清我做了什么梦,但是看到这个我想起来了,的确应该有三个人。”

    “三个像恶鸟一样的,和我相同的人。”

    “梦?”提姆敏锐的抓到了关键字,盈溢着湖水一般透彻的蓝色眼眸微微眯起:“你是说你能知道有三个人的缘故是因为你的梦?”

    桑德拉点了点头,想了会儿又补充道:“不是第一次了我经常会做梦做到情绪崩溃。有几次是大学里面室友和我说的,有几次是我自己感觉到的虽然并不能记住自己做过什么梦,但是醒来之后经常摸到自己脸上是湿的,照镜子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像是大哭一场过一样眼睛都肿了,从小就这样。”

    “我好像总是梦见一些特别难过的事情就好像那些事情真实地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样。”桑德拉一边回忆着那种感觉一边这么说着,一种深切的悲哀从她的心底涌现出来,让她几乎克制不住地湿润了眼眶,甚至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哽咽。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但是在她回忆起那种感觉的时候却又克制不住自己悲伤。桑德拉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眶,发现泪水已经在眼睛中盈盈欲坠,将睫毛打湿黏成一绺一绺的。

    提姆正想找找周围有没有纸巾,达米安就已经皱着眉头把身上的手帕扔进了桑德拉的手中语气并不好地说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桑德拉接到手帕还愣了一下,来不及擦拭的泪珠凝聚坠落,啪嗒打在她的手背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赶紧擦了擦眼睛让柔软的棉布吸去多余的泪水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朝达米安说道:“谢谢你啦达米安。”

    少年只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声,然后垂下眼帘双腿叠交在一起,摸了摸s在自己手边伸出来的脑袋。

    “一直这样吗?”提姆追问道:“总是在想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会有这种情绪波动吗?”

    桑德拉抬手捂住嘴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也不是在想起事情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是在我回忆起当时那种感受的时候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我会哭的更厉害,也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儿可以止住的。”

    以前她试图重新回忆起那种悲恸的时候总是会哭的稀里哗啦止都止不住,一直到哭累了才会渐渐止住眼泪,现在在她经常锲而不舍地尝试着通过回忆情感记起梦境的情况下,她对于自己的感情控制已经好了很多了。

    提姆皱着眉头迅速地把桑德拉给出的信息以及她和恶鸟以及另外一个青鸟之间的关系捋了一遍。他的眉头皱起眼帘垂下,那双因为专注而显得色泽深沉的湖蓝色眼眸被微微卷翘的睫毛半遮半掩地挡住,拉伸出浓密的阴影将那片蓝色遮挡的若隐若现。

    桑德拉用胳膊支着脑袋歪着头专注地看着提姆的面孔,心中的迷妹疯狂地翻滚尖叫并且prprprpr地舔着提姆在认真的情况下显得格外迷人富有魅力的面庞,恨不得把他微微散开的半长发丝也全都舔个遍。

    “如果那些姑且称之为梦的事情并不是你本人为自己感到的悲伤,”提姆抬起眼帘,手掌拢成塔形支住自己的下巴,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落日的余晖散落在其中的光晕,像是傍晚的海面一样闪闪发亮并且沉淀着一种静谧与安详,“那么我猜测,那应该是联系你和恶鸟以及另一个青鸟的关键。”

    “恶鸟对你的偏执来源于她认为你应该是她的同类,而你们两个又拥有着相同的魔法本源。至于另一个青鸟我猜她能使用你的身体,那么应该和你本身的相性也很高,并且从她能够熟练的使用你的魔法天赋方面来看她应该和你们也拥有相同的魔法本源。至于梦境这种事情你下次去霍格沃茨的时候记得问问邓布利多校长还有斯卡曼德先生,怎么样的场景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桑德拉乖巧地点了点头,继续沉迷美色。

    “我会去找扎塔娜问问你这种情况,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之间应该有种特别的关系。”

    一点都不想和恶鸟那种神经病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桑德拉忍不住在心里面这么嫌弃地想到。

    “正好你今天就要去霍格沃茨,别忘了问一下这件事情。”

    说完这些,提姆忍不住掩着唇打了个哈欠,眼睛中浮上些水汽:“其他的事情我回去处理的。达米安,你和我一起回去还是等阿尔弗雷得来接你?”

    达米安给了自己的养兄一个大大的白眼毫不客气地说:“我自己会回去。”

    提姆站起身有些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去,看他那个样子桑德拉都有些担心下一秒自己老板会不会哐当一头撞到门口透明的玻璃落地窗上。

    索性补了一觉又在开会的时候半梦半醒休息了一会儿的提姆现在没有累到那种程度,他完美的闪避了玻璃门窗没有一头怼到上面去,然后拉开了停在门口的豪车的车门几乎是一头栽了进去拉上车门。那辆车子很快就开走了,桑德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达米安的面孔,发现他依旧皱着眉头抚摸着怀中的三花不由得有些愧疚。

    毕竟是自己先无缘无故强行非礼了人家,最后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反告了一状。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本来就是自尊心比天大的年纪,更别说达米安这种骄傲的性格被她这种可以算是陌生人的人强行骚扰了一波,肯定不爽的要命,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达米安正在专注地给三花撸毛,时不时地揉一揉s的耳朵,然后突然感觉到一个体温偏高的生物靠近了自己,接着是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颊。

    达米安还以为是那只调皮的猫咪扒着自己的肩膀靠了上来,转头一看,却对上了桑德拉圆滚滚湿漉漉的红棕色眼眸。

    体型并不算小的鸟儿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看见达米安转过头来之后眼睛亮了亮,谨慎地朝他靠近了两步,然后伸长了纤细柔软的颈子试探着往达米安身边凑了过去。

    年少老成的少年并没有拒绝她的靠近。簇拥在一起像是一顶瑰丽的羽冠一样的翎羽轻轻搔刮着男孩的肌肤,然后是覆盖着细碎短小的绒羽的脑袋轻轻靠在了他脸颊上蹭了蹭,紧接着是整个覆盖着因为尚未成年而格外柔软的细长绒羽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胳膊上。鸟类远远高于人类的体温隔着衬衣的布料渗透进肌肤底下,像是微烫的温开水一样熨帖地让人忍不住将水杯捂得更紧。

    细碎而又柔软的鸟鸣不像是鹦鹉们的啼叫一样生机勃勃格外嘹亮,反倒是像森林之中被枝叶切割的零零碎碎的鸟雀轻柔的呓语一样隐约闪烁,宛如梦呓又像夜曲。

    桑德拉用自己的脑袋蹭着达米安的脸颊,整个鸟都靠在了达米安的胳膊上,心底有点发虚也不知道他吃不吃这一套。不过当达米安的手掌放到她的脊背上开始一点一点抚摸着那些蓬松柔软的羽毛的时候,桑德拉就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计划打了个勾

    似乎是因为喜欢动物们的缘故,达米安的手法和纽特的手法有些类似。只不过并没有纽特的那么熟练而已,比起提姆来却更加的耐心仔细并且带着足够的温柔。

    或许是因为桑德拉现在的模样太具有迷惑性,而她本身也像是一只真正的鸟一样舒舒服服地靠在达米安的胳膊上享受着这种温柔而又舒服的抚摸,所以这个总是高昂着头一脸傲慢的骄傲男孩就好像将他所有的温柔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了出来一样。

    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一个弧度,达米安的指尖轻轻抚摸过那些分布在末排翼羽上的魔纹,而那些魔纹随着他的每一次拂过都轻轻的释放出微光,像是伴随着桑德拉的呼吸和达米安抚摸的节奏应和着他一样。

    杜戈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主人毫无形象地瘫倒在男孩的身上眯着眼睛发出细微的鼾声,将自己也塞进了达米安的臂弯之中一脸渴求的看着他也想求抚摸。

    “一开始不是还很怕我吗?”

    达米安也揉了揉杜戈的脑袋含糊地低声嘟哝了一句,然后又像是留恋桑德拉的羽毛那种蓬松柔软而又细腻丝滑的触感一样,沿着她的羽冠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用手指梳理着细碎的绒羽,将它们打理的整整齐齐的。

    虽然宠物店中的其他动物们对达米安的好感度相当之高,但是杜戈似乎因为也已经算是魔法生物的缘故,对于达米安身上隐藏起来的那股戾气感觉的相当灵敏,对他总是有种避之不及的感觉,基本上不会主动和他亲近。

    像今天这样把自己整个塞进达米安怀中的场景还倒是第一次出现。

    不过很快他就因为达米安怀中的位置被桑德拉全部占据而不得不悻悻地飞到鸟架上抢占其他鹦鹉的位置。桑德拉整个鸟都盘成了一团蜷缩在达米安的腿上,闭着眼睛身子微微起伏看起来睡得十分安稳的模样,任凭达米安将手掌从头到尾把她的羽毛都撸了一遍,要不是仅存的人类尊严绑架住了她的理智,她就差像是布偶猫一样翻个身把肚子露出来让达米安摸摸了。

    “潘尼沃斯,”达米安拨通了老管家的电话,放轻了声音说,“今天我会晚点回来。你到时候不用来接我,我会自己回来的。”

    年迈的管家似乎对于达米安的话并不惊讶,只是淡然自若地问道:“那么,您需不需要我为您在家中准备晚餐?大概晚上几点才能回来?”

    达米安认真的一缕一缕书离开柔软的绒羽,漫不经心地回答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回来了我会通知你一声。”

    “那么祝您玩得开心,我会替您通知布鲁斯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