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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芙妮!”

    桑德拉把手搭在眼睛上面眯着眼睛远远眺望,隐藏在美瞳后面的眼眸轻而易举地就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达芙妮的身影。她开心地用力举起胳膊挥了挥大声呼喊了对方一声。

    有着一头日光一般灿烂的金发的高挑美人听见桑德拉的呼喊一瞬间就锁定了她的目标。达芙妮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蹬着高跟鞋从稠密的人群之中杀了出来然后一把抱住了朝她扑过来的桑德拉。

    “你是不是又瘦了?”

    摸了摸桑德拉颧骨都有些突出的面孔达芙妮皱了皱眉摘下了自己的太阳镜,拉开桑德拉上下仔细打量了下她这么问道:“你是不是都没有正常作息?都瘦成真个样子了。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能把猫猫狗狗照顾的这么好怎么就照顾不好自己?”

    “哎呀,在你走之前我就已经瘦了这个月我才没有又瘦了呢。”

    桑德拉有些心虚,毕竟成为一个义警之后她的作息完全不能算是正常。她挽住达芙妮的胳膊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转移开话题,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地说道:“我不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嘛。倒是你你是不是黑了好大一圈?”

    达芙妮原本蜂蜜色的肌肤一个月不见变成了更加深的小麦色,原本明艳的面孔带上了一丝野性甚至连身上的肌肉都变得更多了些。

    “非洲那个地方你去晒几天我估摸着你也得和我一样黑了。”

    达芙妮捏了捏桑德拉的脸颊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模样弯起了灰蓝色的眼眸这么说道:“今天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自己点不用和我客气。”

    “我才不和你客气我有选择障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选好了。”

    桑德拉一直是个过的相当粗糙的人,如果没有达芙妮拉着她她几乎不会去高档场所吃东西,平常也是在家里面自给自足,再加上手上多余的闲钱也不是很多,所以她极少去哥谭的娱乐场所,对于哪里好吃什么的也不如达芙妮清楚,就干脆把选择权推到了达芙妮身上。

    达芙妮摸出手机先是给家政公司打了个电话,然后又找了家高档一些的餐厅预定了一下位置,就挽着桑德拉的胳膊走到机场门口,示意她可以把自己的行李交给早就在机场门口等好了的行李托运员。

    对于达芙妮的这般行为桑德拉早就已经习惯了。开开心心地拉着达芙妮一边聊天一边往市中心过去。有达芙妮在身边,她也难得有了在哥谭玩乐的心思,像是一只根本挺不住嘴的鸟雀一样不断地朝着达芙妮唧唧喳喳地讲着她离开之后宠物店的情况,自己的情况。

    当然,关于另外一部分义警的身份就没必要让达芙妮知道了。她不想让达芙妮担心,而且也没有必要告诉达芙妮。

    “桑德拉呢?”

    提姆在训练时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桑德拉的身影。他算了算时间正好周日,今天桑德拉应该一早就过来了。周日这天宠物店会有定时的钟点工打理,没道理这个点了桑德拉还没有过来。

    “桑迪说今天她宠物店的老板回来了,她去机场接她,”卡西见怪不怪的拿着手机发消息,“她可能忘记跟你说了,今天一早她就去机场了。”

    达芙妮的机票应该是在两天后啊。

    提姆瞬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调出达芙妮的资料重新搜索了一遍,发现达芙妮昨天改签了机票,按照时间来算现在桑德拉应该已经接到她了。

    感觉不对的提姆直接拨打着桑德拉的手机,但是不管他打了几次,桑德拉的手机都没有人接听。

    “你能联系上桑德拉吗?”

    提姆向卡西问道。

    卡西也给桑德拉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没有人接听。

    提姆眼皮一跳,转身往泰坦外面走去,头也不回地对卡西说道:“我回一趟哥谭,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带着泰坦出击。”

    “需要我帮忙吗?”

    卡西跟上提姆的脚步,细长的眉毛拧紧这样问道。

    “不用,”提姆跨上自己的摩托车,沉身说道,“我会解决这件事情的。”

    “你穿着这个鞋子逛街不累吗?”

    桑德拉一边小心地侧过身从密集的人潮之中穿梭过去,小心地尽量不让自己隐藏起来的翅膀不碰到路人,对着踩着针尖一样细长的高跟的达芙妮这么说道。

    达芙妮踩着那双起码十厘米的细高跟兴致勃勃地挽着桑德拉,灰蓝色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扫了桑德拉一眼不在意地说道:“高跟鞋而已。再说我们又不逛多久,两个小时左右我还是吃得消的。对了,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

    “饶了我吧,”桑德拉尽量忍住自己飞起来的冲动,鼓着脸颊对达芙妮说,“我可没有这么多东西需要买,我还要攒着钱去换一个环境好一点的公寓呢。”

    “需要我给你加工资吗?”

    达芙妮拉着桑德拉走进了商业街,笑着问道。

    “你敢给我开我可不敢。现在这工资我都每天做的累死累活了,你要是再给我开更高一点的工资我可不能保证我能不能达到拿这份工资的要求。”

    桑德拉开玩笑着抱怨道,然后把视线落到了一家甜品店上。

    “想吃什么?”

    达芙妮注意到桑德拉的视线落到了那里,就拉着桑德拉走进甜品店里面,一边翻看着食谱一边问道。

    “芒果冰淇淋和这个芒果慕斯,芒果班戟好像也不错,你要吃什么?”

    考虑到一会儿还要吃饭桑德拉就少点了一些,很快就把食谱推到了达芙妮的面前支着胳膊撑着脑袋歪着头问道。

    “乳酪蛋糕和提拉米苏,再来两杯热奶茶。”

    达芙妮就扫了一眼食谱然后就合拢交给一旁的服务员,包裹在黑色的铅笔裤中显得格外修长健美的双腿叠交在一起,往后一靠,几乎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桑德拉。在灯光底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带和一种奇异的透明感,几乎像是一块泛着浅浅的蓝色的无色水晶一样。

    “你怎么还是喜欢点口味一模一样的甜点,就不能换一下口味尝尝鲜吗?”

    不出意外,桑德拉果然点的全都是一个味道的点心。对于这件事情达芙妮有些无语。

    桑德拉好像有一些轻微的强迫症一样,不管吃什么都要吃一套的,甜点一次只点一个味道,餐饭也习惯只选同一种味道吃。虽然每餐都不会点一样的,但是这也架不住这个人跟强迫症一样的只吃一个味道,其他的味道是一口都不肯碰。

    不过达芙妮也是习惯了桑德拉这个习惯,随口说了一句之后摸出手机兴致勃勃地和桑德拉分享着自己这一趟非洲之旅见到的动物们。因为是救助站的缘故所以达芙妮见到了不少珍稀猛兽飞禽,还不仅仅包括了需要她救治的几只狮子。

    提姆一路上还联系了蝙蝠侠和罗宾还有阿尔弗雷德,但是哥谭就好像被人用什么方法隔绝了一样根本传达不进信号,他也收不到从哥谭里面传出来的信号。

    提姆的眉头几乎打成了死结,他没有多少犹豫就拨通了自己啊大哥的通讯。虽然现在是迪克的上班时间,但是现在看起来整个哥谭都受到了影响,只能问问迪克能不能收到哥谭的信号了。

    “提姆?”

    迪克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眯着眼睛假寐,收到提姆的通讯之后还有些没缓过劲来,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含糊地问道:“怎么了?”

    “迪克,我收不到哥谭的信号,也不能朝哥谭发出信号,你试试你能不能接通哥谭,”提姆伸手按住耳麦主事者逐渐显现出轮廓的哥谭城来,“哥谭要出事了。”

    迪克的面孔瞬间变的严肃了起来:“你先赶过去,我马上就来哥谭。”

    “这家的海鲜不错,你要是想吃别的我们到时候才去别的地方逛逛。”

    达芙妮预约的是一家自助海鲜烧烤,看着桑德拉几乎头都没有抬起来地埋在盘子中埋头痛吃,她不由得牵起一抹微笑,然后将手边的柠檬水递给桑德拉。

    “不用了。说起来你怎么提前这么早回来?我还以为你会晚上几天呢。”

    虽然当初达芙妮是说会提前几天赶回哥谭,但是桑德拉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达芙妮手上的事情很多,经常是出差着不能准时回来,像这种提前回来的状况倒是极其少见,所以一开始接到达芙妮的电话的时候桑德拉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到达芙妮说自己快下飞机了才兴冲冲地跑去接人。

    “谁让你手机带着和没带一样电话都打不通,要不是当时实在是脱不开身我早就回来揍你了。”

    达芙妮嗔怪着说道,然后看着桑德拉面前的盘子快空了就站起身说道:“我再去拿点海鲜过来,你慢慢吃,有什么要吃的吗?”

    “有有有,”桑德拉一边把烤好的扇贝搁到达芙妮的盘子里面一边说道,“刺身刺身,我要三文鱼和金枪鱼,北极贝有的话我也要!还有生蚝!”

    达芙妮相当宽容地点了点头,转身往生鲜区那边走过去。但是很快桑德拉就感觉到整幢建筑好像都颤抖了一下,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爆炸声。她脸上刷的褪去了所有的血色,扔下手中的架子正打算冲出去,金碧辉煌的餐厅就整个的坍塌了下来。

    “达芙妮”

    桑德拉发出几乎破音了的尖叫,看见面前坠落的巨石几乎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出于本能地解除了魔法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闪烁着繁杂魔纹的魔法壁障笼罩在她的周围当下不断砸落的碎石,她条件反射地掐了个手势,瞬间扩散开来的魔法力场托举起因为爆炸而坍塌的建筑,将尖叫着跑散的人群笼罩在她的庇护之下。

    “中午好呀,小青鸟儿,”悬浮在半空中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桑德拉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微笑,浅淡的几乎变成白色的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映衬着那双颜色极浅的蓝眼睛几乎更加的透明冷漠,“没有打扰到你用餐吧?”

    恶鸟眯着眼睛笑着这样说道,浓稠的、漆黑的像是淤泥一样的物质托举着她在她的脚下翻滚,并且蠢蠢欲动地将所有靠近她周围的人都卷进其中逐一吞没。

    桑德拉全身都笼罩在长袍之中,脸上雪白的没有一点空隙的面具将她整张脸孔都完美地遮挡起来。柔软而又宽松的长袍将她纤细的身体整个个的笼罩起来,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身体正在不断打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恍惚间仿佛听到了自己的牙齿咬得格格发抖的声音。腿似乎无法支撑住她的身子,所以她整个人都悬浮在空中,双脚一触碰到地面可能就会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

    胸腔中似乎梗塞的难受,桑德拉隐约觉得好像有人正掐着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仿佛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下来,但是从指尖从胸腔中又灼烧起一股火焰熏燎的她浑身滚烫发颤。

    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她站在原地想一点点撕碎恶鸟。

    “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恶鸟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像是一个正在恶作剧的天真孩子孩子一样想着自己的玩伴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对啦,”她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灿烂微笑,仰着脸一脸等待夸奖的表情靠近了桑德拉,语气中流淌出来的扭曲恶意似乎想要将桑德拉溺死在其中,“你的驯养人可能帮不到你了哦。”

    “整个哥谭,我都把它隔离开来了哦。”

    恶鸟笑得相当天真拍了拍手,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透过光线印出底下淤沉的血液。黑色的淤泥在她的足下像是煮沸了一般翻滚着沸腾着,然后拉伸成一个个扭曲的奇形怪状的生物,无声地嘶嚎着向着周围的一切发起进攻。

    “你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呢,小青鸟。”

    “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沙哑的声音像是野兽喉咙中翻滚的咆哮,就算看不到桑德拉的双眼,恶鸟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眼神正像刀子一样刮在自己身上,看起来恨不得要把自己挫骨扬灰了一样。

    恶鸟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毛,语气像是在纵容一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开口说:“虽然你现在的眼神很好,但是你这个眼神可不应该对着我呀,小青鸟。”

    桑德拉根本不想和她废话。浩浩荡荡的魔力从她的身体之中倾泻出来,在她的周围扩散成一片连绵的立场,一缕一缕像是轻烟又像是薄纱一样从缝隙地表之间腾升起来的天青色的魔力渗透进废墟之间,轻若无物地托举起那些沉重的砖石,将被压在底下受伤的普通人像是柔软的蚌肉一样暴露出来。

    “看来你也一样深受你的驯养人的影响呢,”恶鸟晃了晃腿,有些遗憾地砸了砸嘴说道,“早知道我就先解决你的驯养人了,这个样子让你来到我身边也可以更方便一点。总是不解决他,他就总是会过来碍事。”

    桑德拉一点都没有理会恶鸟,低低的吟唱从她的唇齿之间倾泻而出,那些多余的逸散出来的魔力就扭转着拼凑出一个个神秘的字符,继而组成巨大的魔法阵覆盖在被她的魔法力场笼罩之下的地方。

    红棕色的眼眸色泽愈加深邃,像是两块镶嵌在眼眶中的宝石一样精致而又毫无情感。没有杜戈的帮助,那些一直封锁着的第二部分魔法知识在桑德拉疯狂涌动的魔力的冲击下爽快地向她敞开,同时洪流一般倾泻出来的知识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在其中,冲击着桑德拉的精神力让她瞬间头痛欲裂。

    恶鸟毫无动作地津津有味地看着桑德拉的行为,没有一点阻止的意图。当她发现桑德拉因为知识流太过庞大而动摇的精神力的时候叹息着摇了摇头,像是宠溺着一个犯下了天真懵懂的小错误的孩子一样说道:“你也太心急了,这样子随便解开她给你上的锁,可是会被淹死的。”

    同样被恶鸟摒弃在结界之外的杜戈焦虑地嘎嘎直叫,看见提姆风驰电掣赶来的身影之后直接朝他扑了过去不断尖叫,拉扯着提姆往结界最薄弱的地方牵引着。

    “你有办法进去吗?”

    提姆是直接追踪着杜戈的信号来到这个无人问津的港湾。他伸出手试探着触碰了一下笼罩住整个哥谭的结界,然后就被一道蓝色的电弧弹开了手掌。他伸出胳膊让杜戈可以落下脚,对上金刚鹦鹉焦急的表情这么问道。

    杜戈歪着脑袋似乎是在上下打量提姆,然后他的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抓着提姆的衣襟往下爬,然后咬着他的一格万能腰带不肯松嘴。

    提姆打开那格腰带,杜戈把喙探进去翻找了一下,然后咬着一个银制的,样式看上去有些女气的羽毛形状的吊坠伸直了脑袋。

    “怎么用?还是直接能进去?”

    提姆伸手拿过吊坠,那个吊坠躺在他的掌心之中绽放着柔和光芒,看上去仅仅只是个精致的装饰挂件,但是杜戈却是示意提姆往结界里面走,然后自己还是被挡在那层结界外面进不去,急得团团转。

    “去找夜翼,不要暴露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要发生,提姆试了两下发现只有自己才能进来之后简短地对杜戈交代了两句就顾不上他了,直接射出钩抓枪往市中心荡过去。

    索性在结界之中还是能接受到哥谭里面的信号,只不过他一打开讯息得到的就不是什么好消息。

    爆炸、伤亡,尖叫的人群、面目狰狞的怪物。

    以及正在对峙的青鸟和恶鸟。

    马上判断出来那里是什么地方的提姆立马选出了最快捷的路线直接赶去,但是暴怒并且失控的桑德拉显然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尖利的啼叫包含着庞大的魔力,但是恶鸟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让那些淤泥一样的物质包裹在自己的身边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桑德拉来势汹汹的攻势,只不过当那些黑泥撤去之后,她面对的是已经变成庞大的鸟类形态的桑德拉。

    “唉,孩子,总是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能力。”

    恶鸟叹息着摇了摇头,轻而易举地就当下了那些如同陨星一般坠落的魔法弹。眼底泛起一片猩红的青鸟眼见着自己的攻击毫无效果,伸长脖子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啼叫,巨大的羽翼鼓起风暴,拖曳着瑰丽的尾羽腾空飞起。

    庞大的魔法洪流在青鸟的身边汇聚压缩,凝聚成一条乌洛波洛斯环带。正处于中午的哥谭上空像是突然被笼罩了一片阴云一样变得暗沉了下来,密密麻麻的魔法阵一个接一个点亮苍穹,瞬间变得凝实的魔压几乎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先前桑德拉布下的治愈魔阵都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了一样开始一点点崩解。

    “你疯了吗蠢鸟!”

    男孩愤怒的声音传入青鸟的耳中。似乎是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正鼓动着翅膀激活末排翼羽上的魔纹的青鸟停顿了下动作,歪着脑袋打量着停在天台边缘的男孩,一片猩红的眼眸中分辨不出丝毫属于人类的清明理智,只有属于野兽的懵懂警惕。

    达米安咬了咬牙眯着眼睛拔出了刀,但是青鸟虽然没有攻击他的意图,可却并没有停止吟唱魔法的举动。恶鸟也发现了达米安的身形,原本笑意盈盈的面孔顿时冷凝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召唤出黑泥直接攻击达米安。

    “离她远点,”她威胁的声音像是毒蛇嘶嘶的吐信声浸泡着毒液,“别打扰我的小青鸟的仪式。”

    “这里可是哥谭,”达米安敏捷地躲开了攻击,将泛着冷光的刀刃对准了恶鸟轻蔑地说道,“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

    “狂妄。”

    恶鸟只是牵动着嘴角勾出僵硬的弧度,像是两颗玻璃珠一样嵌在眼眶中的浅蓝色眸子空洞的像是什么都没有放进眼中。

    “只要我有这个能力,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属于我的。”

    “青鸟!”

    腾空的巨大鸟型在好几条街外都能清晰的看见。提姆心中一紧加快了速度赶了过去,面对着暴戾并且毫无人类理智可言的青鸟大声呼唤道。

    “你们这些小虫子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出来碍事。”

    恶鸟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但是这次还没来得及等她做什么动作,潜行到她背后蝙蝠侠就毫不犹豫地一个肘击将她击落在地。

    “你们不明白吗?”

    恶鸟的相当的脆弱,仅仅只是这么一下,距离她最近的达米安就已经听到了她身上骨头断裂的声音。

    但是她只是转过了头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的牵扯着嘴角,相当无所谓地这么说道:“她是属于我的,她和你们不一样。就算你们能够阻止我,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的小青鸟最终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不是混迹在你们这些”

    “弱小,并且毫无能力的蝼蚁之中。”

    “她从来都不属于你们。”

    但是从蝙蝠侠到罗宾再到红罗宾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的话。

    毕竟和疯子不能讲道理和逻辑,他们会把你拉到和他们一样的水平线上,然后再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击败你。

    “冷静下来,青鸟。”提姆阻挡在青鸟的面前试图控制住她,虽然青鸟没有朝他发起攻击,但是不断鼓起风沙的翅翼已经展现出了她的不耐烦。

    巨大的鸟儿不断引吭啼叫,布满了天空的魔法阵不断明明灭灭,提姆眼见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难以控制,干脆直接跳到了她的脊背上紧紧箍住她柔软纤细的脖颈,严厉地近乎于叱责一般地喊道:“桑德拉!冷静下来!”

    “嘭!”

    倒在地上的恶鸟支撑起身子盘起双腿坐在地上,口中发出了爆炸的拟声词,然后拍着手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青鸟在这瞬间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整个身躯飞快的缩小拉伸成原本人类的形态,而周围被她汇聚输送出去的庞大魔力开始活跃起来,并且不断发出短促的爆裂声。

    “红罗宾,当心!”

    蝙蝠侠正打算上前把身处于扭曲的力场中心的红罗宾和青鸟拉出来,却被狂暴的魔法能量弹了开来。

    漆黑的口子像是一张贪吃的大嘴一样一口将提姆和桑德拉吞了进去,只有恶鸟神经质地笑声还伴随着爆裂声不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