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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糟糠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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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rn&p;;“母亲什么事情惹怒了你?”墨子痕刚刚换好衣服后,就听到这古零在跟老夫人说话,语气虽然温和,只是墨子痕却看到对方的眸底尽是冷意。

    “诶你别说了,说了反而让你难做人,你这”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副不想说,却又忍不住开口的模样道。

    “子痕为娘不想挑拨你跟青衣的关系,只是这青衣为娘当真是受不起这媳妇,我不过叫她来一下,她就大发脾气,还说自己怀着墨家的孩子,就不用来给我请安了,还让我以后少在你母亲胡说八道”

    说着那模样就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为娘当真罢了子痕你一会也别跟青衣说,免得家宅不宁,”老夫人息事宁人的模样。

    却不知道这一旁的墨子痕,听到时着实气极了,便连忙走出来,“母亲你就是如此挑弄是非的?”刚才如此不是自己亲耳听到,他都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如此做。

    “青衣为娘我没有,为娘只是”老夫人没有了刚才那凶悍的模样,显得有些楚楚唯唯诺诺,这才是墨子痕往日内母亲的模样。

    “邵青衣闭嘴,当真我的面,都你敢如此凶我母亲,若本将军不在,你是不是翻天了,”古零淡淡道,听到这古零的话,墨子痕气急了。

    “你明明知道不是如此的”墨子痕哪里能够不气,自从做了女人来,他发现一切都变了,往日那纯洁无暇的美娇娘,一瞬间变成了食人花。

    往日那慈爱胆小的母亲,一瞬间变成了泼妇刻薄的婆婆,这一切简直就是让墨子痕羞愧难当,眼前这一切他多希望是梦。

    “知道?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还不快给母亲道歉,”古零看了看对方,扶着老夫人走到一旁,冷冷的道,语气并没有多少温度,冷的让人可怕。

    墨子痕听到这话,对上那眸色,他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跟傻子一样,像极了这小丑,那一刻对方的目光仿佛在说,墨子痕看吧。

    这就是你看着的慈母,这就是你口中的家,尝了曾经我所受过的罪没有!一切还没有完,很多事情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还不给夫人倒茶,”古零端坐在那主位上,淡淡看了看这墨子痕,仿佛未曾看到对方那及疼的目光一般,依旧在偏袒着老夫人,去羞怒这这墨子痕。

    “你”看着端来的茶,墨子痕直接便将茶摔在古零脸上,面对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毕竟这夫人往日内不都忍气吞声的吗?

    为何今日却突然大发雷霆,不过看到这将军的神色时,就算老夫人也忍不住害怕了起来,对于这儿子老夫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些惧意。

    “你们都下去,”古零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另外一种冷漠的程度,面对这一点下人一个个都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虽然还想在说些什么?

    只是对上这古零的目光,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便直接跟嬷嬷们出去了,心中却想着看那贱蹄子扫把星怎么被收拾。

    房间内就剩下这墨子痕跟古零,墨子痕看了看这古零,“你如此羞怒我,就高兴了,本将军不会让你如愿的”

    “羞怒你”对于墨子痕那愤怒的话,古零坐在那一旁,端起一杯茶水神情幽幽的笑了笑,“这不是往日内,我过的日常吗?”

    这一句话让墨子痕愣住了,“往日内我天天都如此过,而且有时候还要比这更加过分,怎么了?这才一次就受不了了,才一次就认为是羞怒,你以前你的话怎么说的?”

    古零用墨子痕那张脸,做出一副往日墨子痕厌恶邵青衣的神色来,“邵青衣你还敢狡辩,难道我母亲冤枉你不错?你当真是妒妇心肠,不仅仅是善妒此刻连家婆也敢如此虐待,贱人”

    很快又一扫那一脸惨白的墨子痕,神情嘲弄冷酷,“哈哈墨子痕你这话真他妈让我恶心,怎么你受委屈就是委屈了?难道邵青衣的委屈就不是委屈了?难道她就犯贱她就该在这里替你受这委屈?墨子痕你当真自己是谁啊”

    邵青衣的委屈可不仅仅是这一点,嫁人墨家五年了,从那花季少女到此刻的少妇,整整五年的时间,为这男人支撑着一个家。

    却想不到她盼星星盼月亮,却将美娇妾也盼来了,当邵青衣看到这男人,搂着那夏清雪进墨家的时候,心中的疼岂会是此刻的他可以知道的。

    当她生下浩儿的时候,这男人在何处,当她看到自己的浩儿,在那水中挣扎的时候,这男人又在何处?“你觉得羞怒,墨子痕你可知道,她过的不仅仅是羞怒,还是无尽的怨恨,”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开,跟这男人多言简直就是浪费口水,邵青衣心中的苦,岂会是眼前这一点点,这男人该一遍遍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死难轮回。

    墨子痕对于这一切话,下意识退后了脚步,那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有不敢相信也有着不愿意接受,如果当真如对方所言,那他欠邵青衣的岂不是很多。

    想到曾经自己的母亲告状时,自己不由分说的就选着相信母亲,如何处处刁难对方,那时候对方怀孕四月有余,当她去祠堂跪的时候,用那冷漠又嗤笑的目光看向自己。

    “墨子痕郎心如铁,妾心亦如冰,墨子痕你看对着这一切的虚伪活着,”那时候自己不懂,仅仅是骂了一句对方疯子,只是此刻面对这一切的时候。

    当自己站在对方的身份去体会时,终于知道了,不是她疯子,而是自己傻,怪不得日后,无论母亲在如何告状,只要自己生气她都会毫无怨言的去领罚。

    一开始他认为是对方无话可说,是对方罪有应得所以才会如此乖巧,只是此刻他却知道了,那平静的目光下,恐怕是绝望中的失望,所以才会如此冷漠的接受。

    那不是不反驳,而是知道了反驳也不过枉然,是对自己死心了,那一刻墨子痕胸口突然一疼,却不知道为何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