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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敬腾布好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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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2章敬腾布好的局

    路家二房。

    丫头告诉了路天海,路敬雄之所以会出去找汪纯雪,可能是听到了汪临月和刘惜芳母女,在卧室里面说的什么,所才会引出这么大的糗事。

    路天海一怒之下,将所有的气,全部都撒在了汪临月的身上。

    长长的木条,在汪临月娇小的身躯上,一次又一次殴打,家中佣人无数,却没有一个人为汪临月求情说好话。

    可能是因为汪临月的人品一直不好,以前对待下人,也是这般冷酷无情,所以现在他们才会把这一幕,当成好戏来看。

    杜伟红早就看不惯汪临月了,只是出于当家主母的身份,她才懒得跟她动手,今日倒好,她自己触上了当家老爷的眉头。

    “说,你到底跟敬雄说了些什么?他会跑到那种地方去?你身为他的妻子,不好好看着他,还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事。真是把我们整个路家的脸都给丢光了。”路天海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叫骂着。

    “我什么都没有跟他说,我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汪临月用手护着自己的脑袋,第一次倔强的反抗他们对于她的暴力。

    自从她嫁入这个家以来,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即便她怀孕了,他们也只是高兴了几天,之后就一任她在娘家不闻不顾。

    或许,唯一还让她值得庆幸的,就是路天海这个公公。他的言辞很少,虽然对她不满,但从来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面露愤怒而已。

    然而,今日他却对她下如此的狠手,拿家法狠狠的抽打她。

    她在地上痛得翻滚,在手臂的掩护下,她楚楚可怜的望着,站在她周围的那些佣人,以及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下午茶的杜伟红。

    她好恨,恨透了他们。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断,也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她要报复,报复汪纯雪!报复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她要让他们知道,她汪临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说”汪临月从地板上蹭起身来,手紧紧的抓着路天海手中的木条。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满手都是血淋淋的伤,脸上夹搭着泪水与汗水。“他偷听到了,我跟我妈说的话,现在这个汪纯雪,不是真正的汪纯雪,所以才会去慕容赌场找人的。”

    “汪纯雪不是真正的汪纯雪?这是什么话?她不是汪纯雪,那又会是谁?”说话的人不是路天海,而是那个一直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杜伟红。“是你故意说这些话给我儿子听的吧?”

    即便她有些不相信,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那日她在酒店,无意中听到阮治君跟路心兰的话一样。

    谁能想得到,失踪了那么久的阮治君,居然变成了丰信集团的幕后老板,不仅如此,他还操纵着很多,不会为知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确实不是汪纯雪,确切的说,她应该是汪纯雪的双胞胎姐姐。她姓慕容,所以当她回来之后,所有关于她的资产,都改姓了慕容。”

    路天海听着汪临月的话,一直没有回答。他在沉思,又或者是在将他身边,那些危险人物,一一连接起来。从而想要从这其中发掘出什么惊天的秘密。

    “来人,带少奶奶回房间休息。”半晌,他才吩咐那些看好戏的丫头,将坐在地上伤害的汪临月扶起来。“再拿点伤药,为少奶奶擦上。”

    毕竟现在的汪临月,还是路家二房的少奶奶,她还没有跟路敬雄离婚。如果汪临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路家,外界的传言,就不仅仅只是今日路敬雄出糗那么简单了。

    “老爷,你在想什么呢?”杜伟红带着点迟疑,最终还是没忍住,走到他身边,轻声的询问一声。

    “要出大事了,可能要变天了。”路天海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手下意识的紧紧的握着,沙发边沿的扶手。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能出什么大事啊?什么变天呀?就算天真的踏下来了,那还有地顶着呢。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杜伟红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轻声的安慰。

    “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啊?”路天海回头听着她口中轻松的言辞,忍不住愤怒的呵斥一声。

    杜伟红当然不懂了,因为她每天除了,出门约几个富贵太太,一起打打牌,逛逛街。习点吃的喝的,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没钱了直接一张口,路天海就会给她永远都花不完的信用卡。

    她哪里知道,他这个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争不过的老公,实在上每天都在精心的盘算着,下一步他会在哪个刀尖上度过。又怎么才能够一点一点的,将路氏集团的资产,转移到他的名下,而让路敬腾全然不知。

    “我是不懂啊,你跟老王家那个小情人的事,我倒是挺懂的。”杜伟红一生气,毫不顾他的面子,终于在此时爆发。“你个老不正经的,都什么年纪了,还学你儿子一样,在外面沾花惹草,你也不闲臊得慌。”

    路天海猛然从沙发上蹭起身来,抓起小几上的一个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哐啷一声,碎片四溅,吓得杜伟红心惊肉跳,连同脚步都本能的往后面退了两步之远。

    “看什么看?全部都滚下去。”杜伟红反应过来,怒斥还在客厅里看好戏的佣人。

    此时的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到底错得有多么离谱。她怎么能当作丫头老妈子的面,如此数落自己的老公呢?这以后如何让路天海在下人面前立威啊。

    “天海,你别生我气了。”杜伟红意识到自己错了,缓慢走到他身边,想要请求得到原谅。

    “路氏集团就快完蛋了,到时候,你我都只能喝西北风。”他用力一甩,将她抓着他手臂的手甩开。

    “怎么会呢?路敬腾不是一直把公司,都经营得很好吗?现在正是路氏集团的壮年啊。”

    说她是个妇道人家,她还偏偏不信,非要假装自己很能干,很高贵。

    “阮治君让你告诉我,行动快点。我能有多快?路敬腾每天都会去公司,而公司以前那些老董事,现在也几乎都站在了路敬腾那边,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有些事我虽能只手遮天,但那也只能是暂时的。”

    本以为路天远死了,路氏集团就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中。路天海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似不中用的花花公子路敬腾,能把公司打理得那么好。甚至是滴水不漏。

    路敬腾掌管公司,担任执行总裁,一坐就是两年多。他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马,都没有机会。

    如今,阮治君愿意当他的后盾,他却突然有了顾虑起来。

    傻子都看得出来,阮治君的野心。路天海心中也明白,即便这两年多路氏集团由他来打理,他也不一定能够做出,像路敬腾这般的好成绩。

    一旦公司到了他的手中,或许阮治君就不在是他的后盾了。他会像一头饿狼,如箭般扑向他,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杜伟红见他那么焦急,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路心兰不是给路敬腾留下信,说她出门散心去了吗?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出去散心。”

    “你知道她在哪里?”

    “对,其实她现在跟阮治君在一起。确切的说,阮治君绑架了小井,路心兰是为了小井,才会无奈留在他身边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赶紧告诉我。”路天海没想到,她会隐瞒他这么重要的事,激动得用手,使劲的抓着她的手臂质问。

    “还有,我好像听到阮治君的手下说,路心兰带了一块什么玉石的,最后落在了阮治君的手里。”

    “是玉石饕餮吧。”他松开抓着她手臂的手,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徘徊。苦思冥想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对对对,就是玉石饕餮。就是之前路敬腾放在路氏珠宝店里的那块玉石。”

    路敬腾无故拿出一块玉石,放在路氏珠宝店里,还大肆请去媒体做宣传,当时他就觉得不对。这会儿想想才明白,那块玉石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少爷,你回”

    “嘘”

    此时,路敬雄突然回家,在丫头的叫喊声中,他赶紧示意丫头不要声张。然而,正在客厅里的路天海和杜伟红,却已经看到了他的身影。

    “你还有脸回来啊?”

    “爸,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路敬雄没什么好回避的,只好大步走进客厅。

    “不是我回来早了,是你回来晚了。外面是不是玩得很疯狂啊?”

    不用问,他也知道,他们一定是看到了新闻。此时在这里特意等他回来教训的。

    “敬雄啊”

    “没你的事,你先回房间。”路天海打断杜伟红想要替他的掩护。

    杜伟红一边向路敬雄用眼神示意,一边往楼上自己的卧室走去。

    “爸,赌场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汪纯雪她”

    “我现在没心情听你的艳遇事迹,我要你去做几件事,这关系着我们路家二房,是否能够拥有路氏集团的最后机会。”他忽略他的过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特别的严肃。

    “爸,你尽管说。”路敬雄竖着耳朵,仔细聆听。

    路氏集团。

    三十几层的天台,路敬腾迎着洁白的雪花,高大的身躯,矗立在雪风中。身上的黑色风衣,迎风而飘扬,他双手随意的插在西裤口袋里,目光仿如直视着远方,又仿如正俯瞰着整个东城的繁华景色。

    雪风呼呼的咆哮,其中夹搭着市区,来往急促的车辆声。渐渐的那种在他耳边回荡的声音,转变成了一双踏在雪地里的脚步声。

    “总裁,你安排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还有什么吩咐吗?”阴允一身黑色的西装,笔直的站在路敬腾的侧边。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众人眼中看到的那样,做事太狠了?”半晌,路敬腾才带着淡然的口吻,轻声的询问着阴允。

    “不!不是总裁太狠,是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总裁你。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放过他们,可是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却依旧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狮子大开口,吞下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是的,这个世界上,如今除了阴允,应该没有第二个人,再了解路敬腾了吧。

    阴允知道路敬腾一直在让步,可他们却一直在步步紧逼。最后逼得他无路可退,只能选择用那种大义灭亲的手段。

    他想挽留亲情,那些人却一直在考验和磨练他的意志。

    “你看,这似乎是今年东城,下的最大的一场雪。”路敬腾望着远方,那飘摇不定的雪花,整个东西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

    “是。”阴允没有多余的言辞,只是顺从的回答了一个字。

    “就像去年纯雪离开东城,那场雪一样的大。”他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多,然而,每一句听起来,都带着感慨。

    “对,少奶奶如果知道,总裁你对她的心至死不渝,她一定会感动。一定会原谅你,当初无奈之下,与她离婚的选择。”

    “”路敬腾不在说话,可是那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时却已泛起了模糊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