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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 1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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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改猫犬”这样的字眼, 郁容第一反应是“改猫为犬”, 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改猫为犬”这是整容手术都没法做到的吧?

    下一刻,林三哥回答了问题。

    “改猫犬”确实不是给猫整容的,人家只是个“美容”的。

    所谓“改猫犬”,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改猫、改犬的外形。

    郁容囧了。真没想到, 给宠物美容是自古以来就流传的“优良传统”呀!

    林三哥说:“大户人家养的猫,金贵着很,别说让抓老鼠了,有些供着跟祖宗似的,经常给洗澡不说,还定期让人打点毛发、检查身体……”

    由此多了“改猫犬”这一个营生。

    边说边一起进了这条巷子。

    由养宠物衍生的行业真真是兴盛, 除了“改猫犬”的,还有诸如“猫鱼”是卖猫粮的,“猫窝”卖猫窝的, 等等。

    郁容想起了之前要买猫的想法,在林三哥的指引下,径直找到了一家卖猫店。

    店名就是“卖猫”,加上“长源邹氏”,用以与别家“卖猫”区别。

    这时, 有人抢先一步进了店, 伙计只有一个, 分不开身同时接待两个人。

    郁容不着急,干脆等在一旁,听伙计招呼着那边,自得其乐在店里转悠,目光一一扫过一个个的小竹笼子,笼子里各有一只猫儿,便细细打量了起来。

    不需要征询林三哥的建议,对看猫,他自认还是有点眼力的——不是说他对猫的品种、习性之类有多么深入的研究,可他毕竟是大夫,哪怕不是兽医,大概判断一只猫正不正常、健不健康,是没什么大碍的。

    然而观察了半天,竟是多有不满意。也不是这家的猫有什么问题,纯粹是他喜欢有活力、精神抖擞的猫,这些感觉太“顺”了……或者,鬼市子上看到的“赤炎将军”也行啊,可惜价格被抬得太高了,他负担不起……不知,那只富态的大“猫神”最后“猫”落谁家了。

    “原是贵客驾到,小店招待不周了,失敬失敬,老汉在这先陪个不是!”

    正当郁容感到失望,考虑要不要换一家店看看时,一位老者掀帘而入,看他装束气度,约莫是掌柜的无疑了。

    “……贵客有何吩咐,尽可与老汉说道。”

    掌柜的态度十足的热情而恳切,一口一个“贵客”,姿态放得十分之低,直让郁容忍不住怀疑自己难不成还真是个大人物了?只能说,人家服务到位。当然,这“服务”其实也是分人的。

    郁容自觉普通的很,但在小商贩的眼中看,完全不能算普通。不说别的,这一身牙白深衣,到底是系统出品,本人见惯了现代都市的繁华,衣服又是素色,没觉得有多少特别。可但凡精明的商人,谁没个好眼力,一看他着装,就觉得其定有“钱”途……何况,那种少隽风流的气质,让人赏心悦目的形象,也不像是“乡巴佬”呀!

    于是一个个的,不要太热情了,哪怕买卖不成,仁义也在嘛,经商可不就讲究个“和气生财”?

    “店里只有这些猫吗?”

    “自然不止了。想是这些贵客都看不上眼?”掌柜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请随老汉这边来吧,后面有更多更好的狸奴,任由贵客尽兴挑选。”

    原来帘子后别有洞天。

    比起占地不大、略显拥挤的前店,窄长型的院子,空间足够大了。于是装猫的笼子一个个大了两倍不止,就是这样,打眼看去也有至少不下于二十只猫。

    二十只猫是什么概念?

    吵,相当吵。

    这里的每一只猫,都符合郁容的基本期待:精力旺盛,活力十足。

    这“热闹”的场面,让他默然了……突然有点后悔了,是不是干脆就买两只乖点的猫?

    自然,来都来了,还是挑一挑吧!

    掌柜挨个介绍着猫儿:“贵客且看这只狸奴,活泼机灵,不失乖巧,毛发乌亮泽润,蹄爪皑白有如覆雪,是为‘踏雪寻梅’,非是寻常的玄猫……那一只黄背白腹的,极受贵人们喜欢,谓之‘金被银床’……”

    起这些名字的不知道是真讲究,还是纯粹闲着没事逗个趣儿。

    如不是亲眼看见,郁容肯定不知道什么是“踏雪寻梅”,又是什么样子的猫会被叫做“金被银床”。

    “踏雪寻梅”就是一只全身黑毛、唯独四爪白色的猫——他更熟悉“白手套”这个爱称。

    “金被银床”听着文气又霸气,作为现代人,他喜欢叫其为“橘猫”,不过,这只橘猫不太胖,“身材”十分健美,就是给人感觉特别高冷。

    除了这俩,其他的猫儿同样各有或文雅或霸气的说法,什么“乌云盖雪”、“将军挂印”,还有“金钱梅花”、“雪里拖枪”,“金簪插银瓶”、“威豪黄丝虎”,诸如此类,起码有二三十个雅号。

    反正,一个大名以敝之:“中华田园猫”。

    ——准确地说,它们是旻国本土猫,严格意义上,不太适合盖以“中华”的名头。不过郁容是天.朝人,系统的规则是按照他的语言习惯来的。

    掌柜的语言能力不是盖的,每一只猫儿都被夸得天花缭乱,十分卖力地兜售着。

    郁容跟着掌柜的说明,将二十来只猫观察了一遍,最终选择了初时被介绍的“踏雪寻梅”与“金被银床”。

    两只猫儿差不多一样大,一个高冷、一个活泼,容易相处,又是一公一母,不怕打架——大概?

    掌柜的笑眯了眼。这院子里的猫,比前店里的确实更好,但同时,价格也是翻了三倍多。

    郁容没太在意,两只猫只比一斤麖肉多一百钱,讲真,根本不算贵。用店家友情提供的笼子安顿好猫,放到板推车的前面,拜托了“跑车”留心看管。

    有了猫,少不得准备猫窝、猫粮,他去边上的店里看了看,觉得还挺不错,果断又花了几百钱。

    掂了掂已经没多少分量的布包,郁容决定不再继续“逛街”了,穿过俨然热闹极了的街市,目不斜视,直往药铺去。

    “匡万春堂”,是雁洲本地最有名的药局,在新安府乃至全旻国,都有分号。

    郁容是医者,于他而言,收集药材是他的职责,亦是爱好。现在不太方便,只能挑拣一些极想要的、在镇子上买不到的药材,每一种适量储备一些。

    匡万春堂自非小药铺所能比的,郁容想买的药材这儿基本齐备,包括之前系统奖励的百部与蚤休都有。

    使君子还是没有,约莫其作为药材确实未曾被旻国大夫经常利用过。反倒有一些他以为现在还没被发掘用途的药材,竟然有卖。

    ——譬如三七,别称“田七”,在天.朝首次有明确记载的是在《纲目》里。虽有查证,其药用历史更早一点,但也至早是洪武年间了。

    旻朝所处的历史时期,类似北宋初期,郁容受惯性思维误导,还以为买不到三七呢……这样的话,需要用到时,只能在系统商城上找,毕竟新安府的地理环境是绝对长不出野生三七的。

    三七的根茎不多。

    照掌柜的说法,是新发现的药材,没多少人清楚具体怎么用,故而储量少,价格还比常用的药材贵上一成。

    郁容丝毫不觉扫兴,储量不多,也足够了,常用的药材本来就不太值钱,高一成的价格并不至于难以接受,毕竟三七的产地着实太远了!

    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包括三七在内的数十种药材。

    又挑了一些成药,散剂、酒剂、膏剂、丸剂,每一样来几份,多是治疗风寒、跌打以及腰肌劳损方面的。

    购药材是自用,买成药则是为了研究。

    郁容觉得光提升自己的水准不够,还有必要深入了解到旻国的医疗以及制药水准,好以随机应变。

    买好了想买的,郁容没有像之前在别的店铺一样,急忙忙地就离开了,而是耐着性子,待在匡万春堂摆满几面的、巨型中药柜前,一个个地看着上面的标签,在心里比对着旻国与天.朝对药材命名的差异,也算从侧面模糊地感受一下旻朝的医学发展情况。

    之前在镇子上的药铺了解过这方面,可小药铺的储备实在有限,又不好贸然询问别的大夫,只能确定,常见的说法相差不大。

    匡万春堂不同,作为享誉新安府的堂号,其摆卖的药材,绝对适用绝大多数现有的药方。

    这一番比对,郁容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个时代的药材名称,除了少数情况,大多数都与他认知的一样,或者是与别名、俗称相同;哪怕是不一样的,从名称上也能看出联系。

    不过是什么原因,巧合,或者有不为人知的因素,无从探究,反正吧,方便省事了就好。

    郁容离开药局时,已过了正午。这一趟再跑铁铺,那儿总算开张了。

    说来,除了官营铁铺,民间不是没有卖铁器铁具的,比如买菜刀、铁锅什么的,不一定非得去铁铺。

    只是官方控制铁器,对其铸造、交易与使用,有一套规则。坏了规则,被发现了,至少得受一顿板子的。

    郁容需要的东西,恰好是必须经过官方“审核”,才能买或者申请铸造。

    倒不是什么违规的物件,就是挺特殊的,例如切药材的铡刀,这玩意儿不“报备”,被发现了,必定会按上了私藏违禁凶器的罪名。

    除了铡刀,还有种地必不可少的农具。

    旻国与历代王朝一样重视农业,在全国大力推广新式农具的同时,又严格做了限定。

    诸如,一户人家可以拥有一套农具,包括了犁、耙、锄头、锹、镢、镰刀,更多的就要上报;两户共一个木勒泽与石辘轴,三户可有开荒列裂刀一具,每一甲才有踏水车两部,除非损坏,轻易不得增添。

    “客户”没有土地,无权拥有农具。

    但法理不外乎人情。暂时没有田地的郁容,拿到了里长的保荐书,可酌情拥有半套农具……就算犁耙这些暂时不急用,锹、镰刀可是很需要的。

    郁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传说中的“杀气”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

    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大脑根本来不及作出指令,所谓本能反应自然而然也慢了半拍。便在这半拍之间,剑尖已然抵近了额心,只差一毫,即可穿颅而过……

    戛然而止。

    少年大夫一时懵忡,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悬停的剑尖,寒气凛然,随时可以刺破他的额心——蓦地反应过来,急忙后退了几步。

    非是他迟钝,着实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心跳砰砰。

    忽闻一声“郁大夫”,郁容仍是反应不及,只觉寒芒微闪,惊得他连忙用上尚未练熟的步法,往左后闪避,躲得太仓促了,一不小心踩中碎石,崴了脚,差点没摔了一跤。

    狼狈地稳住身体,眼睛总算适应了昏晦的光线,发现剑已经收了回去……肩膀正被人抓着,少年大夫这时才意识到适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

    ……尴尬。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

    郁容定了定心神,认出了是两面之缘的郎卫,连忙道了一句谢。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