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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劫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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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段岳的野心可不止这小小长春城,暗地里他和魏江一起合作,将禁卫军里那些混吃等死的混蛋全给清理出去,然后又秘密招收那些退伍的优秀军人,特别是那些因为得罪上级被劝退的军人更是重中之重,毕竟那种人才是有主见的军人,而不仅仅是杀人机器。愣是将禁卫军秘密扩充到了三十万,可这是若被赵炎发现可是死罪,于是段岳就出了一个主意,将三十万人分成两拨,各十五万。

    段岳大肆挪用禁卫军的公款,将天上人间四周的所有地盘都买了下来,请专业人士好好设计了一番,建成了‘天上人间娱乐城’,又特地成立了一个公司——黄龙公司,负责保安服务、培训、后勤。逐步将业务推广到古滇全境,十五万禁卫军就藏在其中,要么是高层,要么是教练,要么是普通雇员,身份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都修炼同一种内功——‘黄龙真诀’,这功法是段岳兼顾速成和攻击力强悍,专门为禁卫军创建的功法,最多修炼到后天巅峰,但也让禁卫军们笑逐颜开,毕竟后天巅峰已经算是一流高手了,之前他们可都没有机会修炼任何内功心法。

    魏江作为黄龙公司的保全顾问,日子过得很是舒服,每周向段岳汇报一下黄龙公司的近况,有时间练练禁卫军,腰围暴增。

    有一天,段岳正听着魏江的汇报,突然来了一条短信:“明天我结婚……”他知道是谁,没想到这女人还当真了,看来誓言这东西不能随便发!可若是去救她,在这古滇国度的牵绊就越多了,倒时候离开的时候,怕是不容易。可若失信于她,等于在心中养了一头专门吞噬誓言的怪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作为男人他理解特别深刻,每次发泄后,都信誓旦旦说是最后一次了,可下次还不是自动让那把刮骨刀狠狠刮。

    “去,为什么不去呢?那赵炎现在怕是已经尝到甜头了,就不怕他不上钩,他还不得乖乖站在大爷后面支持我么?”段岳丝毫不担心因为劫个婚,还能闹出什么大事儿来。

    作为长生侯,基本没什么事情,除了听听魏江的汇报外,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功,进步神速,已经到了先天三品,双手、左脚上的‘武道锁’已经被他轰开,完全得益于‘原始真经’,段岳只需要不断使用‘玄冰三叠掌’、‘纯阳指’、‘烈火掌’、‘登天六步’,到了一定的火候,相应的‘武道锁’就会打开,可谓是一箭双雕,武极越发精湛,同时可以冲开‘武道锁’。

    而‘大梵天屠神诀’则已经迈入了第六层,元力雄厚无比,感觉可以轰一整天的烈火掌,元力也不会枯竭。祸福都是相依的,曾经的磨难让他的经脉在各方面都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最为可喜的怕是‘纯阳指’修成第四品,四股气劲糅合成一指点出,那威力是在很大,攻击范围已经扩展到五十米,实力大进。

    翌日,段岳带上了黄金面具,赶往贾沐蓉的结婚现场。当初说要‘脚踩七彩云朵’,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为此他可谓是吃尽了苦头,‘登天六步’被他玩得很溜,还有‘玄冰三叠掌’也是出神入化。前者在空中滑行,后者则制造雾气,还有带一桶七彩颜料。可谓是苦心孤诣,殚精竭虑。

    特么这鬼地方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啊,竟然还有教堂……

    上午九点整。贾沐蓉穿着洁白的婚纱,怕是此生最美的一天,款款迈步在几乎有一公里长的红毯上,后面两个小屁孩拖着长长的裙摆,小脸通红。两旁围着达官显贵,各个鼓掌送祝福。宋少也是满脸骄傲,他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都很羡慕他。可他眼中还是有些苦涩,那晚他将自己的未婚妻绑住放在别个男人的床上,第二天他回去查看了一下现场,偌大的总统套房,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的味道。床单到处都是未知液体,看了看垃圾桶里,他差点晕倒,一个个羞耻的套子安详的躺在那里,被某种很熟悉的液体玷污,如同鼻涕虫一般。鬼使神差,他竟然蹲在垃圾桶旁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数着数着,他竟嚎啕不哭起来。

    自此以后,两人再也没有约会过,直到现在才见了一面。看着依然完美的未婚妻,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若不是家境优越,而她又有个贪财的父亲,从此以后,他们俩就受到法律保护,别人再也不能随便射门了。

    贾沐蓉心心念念想着那个负心汉,说好要脚踩七彩云朵来劫婚的,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突然人群中传来惊呼声,贾沐蓉连忙顺着人群的眼光看去。真有一个脚踩七彩云彩的人一步步走来,动作飘逸,好似神仙中人。贾沐蓉看痴了,口中念念有词:“他真的来了,真的来了,没有骗我……没有骗我……”

    段岳潇洒落地,稳稳站在新娘子面前,轻轻说道:“我来了。”

    宋少却是尖叫起来:“你……是你,你这个恶魔,你……一晚竟然搞了她……这么多次……你个恶魔……”还没有说完,他就像一个泼妇一般,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段岳怪笑了几声,道:“那可是老弟你亲手将她五花大绑丢在我床上的,你还准备了安全措施,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你呢,今天正好,我正式谢谢你。”

    人群中叽里咕噜的议论纷纷,将一群人的八卦之火,彻底点燃了。长枪短炮轰轰作响,一条条信息通过网络迅速传到天南地北,然后网络上炸锅了,数千万的网友,开始大胆猜测事情的真相,那些在人前扭扭捏捏的键盘侠们,开始加入讨论队伍中,旁征博引,借用古今中外的名人名言、经典实例,开始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多么的有理,绝对是事实。然后又分成好几派,你攻击我,我攻击你,不亦乐乎。

    而事件的主角宋少却是气得眼珠子发火,要不是他的狐朋狗友们拉住他,非等和段岳干起来不可,当然结局是他被打残。

    那些狐朋狗友开始询问是什么情况,于是宋少就将事情说了一遍,但是段岳听着更像是艺术创造。一个个狐朋狗友开始嚷嚷起来:“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宋少,这样的耻辱你都能忍,要是我早就跳河自尽了,那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宋少,不用怕,我们这么多兄弟,还干不过他一个么,干他”、“对,干他!”……

    那些狐朋狗友还没来得及出动,一个中年人却是急急忙忙跑过来,道:“蓉蓉,怎么回事?说好先把宋家小子的老底掏空在离婚的,你怎么这么冲动呢?父亲还会害你么?”

    “堂堂大老爷们,拿自己的女儿赚钱,怕是有些不可合适吧!”段岳有些看不下去了,贾沐蓉这老爹也太他么不是玩意儿了吧?

    “小子,你懂什么?你个穷比懂什么?我哪儿是拿她赚钱,只是利用她的婚姻赚钱而已,这是两码事,你个文盲,什么都不懂,别在这儿瞎比比。”贾福对这个捣乱自己赚钱大计的小子很不顺眼。

    贾福连忙跑到宋少旁边说道:“女婿啊,这只是一个小误会,别当真啊,婚礼继续,继续!”

    宋少像是抓住了必胜的砝码一般,扯着贾福的胳膊道:“岳父这小子想抢走蓉蓉,你快劝劝她,千万不能做傻事儿啊!我父母,还有很多重量级的人物就要来了,若是出了问题,恐怕你我都无法在长春城立足了。”

    贾福很有把握的点了点头,道:“贤婿放心,一切由我,出不了什么乱子,你岳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点小事情还是可以掌控的,完全没有问题,你不用担心!”

    贾福大步走向段岳,而那宋少则像是一块牛皮糖一般,牢牢黏住了贾福,亦步亦趋,颇有连体婴儿的意思。贾福干咳了几声,背着左手,右手在半空中指指点点,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好像那些大领导,一出现在新闻里,或者是被照相都一副指点江山的感觉。

    看来贾福这招式是从某些大领导那儿学来的,不过一看就不像,那些大领导天天大鱼大肉,什么珍稀动物都吃,所以咬肌特别发达,一不说话,脸颊上的肉就耷拉着,在嘴角处,还有鼻翼两端会形成两个‘八’字模样的褶皱。老百姓迷信就认为当官之人就该是这模样,恐怕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吃多了,咬肌太发达的缘故罢了!可这贾福完全没有两块耷拉着的‘福肉’,唯有肚子神似,整块的腹肌跟那些大领导倒是不约而同。

    贾福努力摆出那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好似在家里经常练习,所以不自觉的总要摇头摆脑一番。就像是一个人照镜子总要搞怪一下一般,而贾福这般摆动是在修炼三百六十五度没有死角,实在敬业!

    贾福很努力的调整了一番,直到自己满意,开始说话了:“嗯,小伙子啊,你还年轻嘛,不要急嘛,慢慢来嘛,机会嘛是有的嘛,你要耐心,年轻人就要有耐心嘛……”

    段岳实在控制不住躁动的大拇指,狠狠地竖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手势,既可以表示赞扬,又可以表示加油等等意思,就像是大夏族的文字一般,千变万化,就算浸淫个几百年,也不可能完全将那些文字的意思弄明白。二者有相同的神韵。

    段岳的大拇指像是一条毒蛇一般,一下就怼在了贾福眉心正对着,约莫十公分的地方,一时间他愣住了,张着嘴巴,不知所措。人家大领导讲话哪个不开眼的敢这么怼他呢,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突发的情况,他从来没有练过!

    倒是宋少眼疾手快,猛地拍了过来,段岳轻轻一带,宋少惊恐的发现他的手掌正改变方向,直接啪一声脆响,全场寂静了。贾福被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掌宋少可是使出了传说中的洪荒之力。一滴滴鲜血从贾福的嘴角溢出,就像是一棵多汁儿的树挨了一刀,流出汁液。

    贾沐蓉尖叫起来:“你这个**的渣男,竟敢打我爸,我跟你拼了。”说完一脚惊天动地的撩阴脚闪电般使出。只听见‘喔’一声,宋少的小白脸就变成猪肝色,砰一下倒地,捂住命根子卷成了经典的龙虾状。

    段岳在电影上看见过演的撩阴脚,在现实还真没有见过,不由啪啪鼓起掌了,叫到:“蓉蓉,你这一脚堪称神来之笔啊,好,估计这小子多半是废了!不过宋少你不要太担心,据说宫里正在新招一批小太监,若是你不嫌弃,可以去试一试,待遇很好的,可以在后宫走来走去!”

    宋少听了身体抽搐了几下,又吐了一口鲜血。

    真不巧,刚好宋少的母亲看到他这样,哭鸡鸟猴,从车上连滚带爬的下来,那粉是簌簌而下,一路上就像是什么体育比赛划的白线一般,很是笔直。

    一个很是威严的中年人下车,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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