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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中计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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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絮儿心绪渐平,拉了叶七郎连连追问,叶七郎只道,是小船不知触了何物,方令他落水。

    风絮儿信以为真,轻轻吁了口气,以手于心口拍了几下,说道,“幸好七郎会水,可吓死我了!”

    叶七郎微微一笑,说道,“让你们担忧了!”转了头,向陶诤道,“原说约了侄少爷游湖,大家乐一日,不想出得这般事端!”

    陶诤见他笑容温暖和煦,心中酸涩淡去,笑道,“这些谁又能早知?”向他身上打量几眼,又道,“如今你衣衫尽湿,还是早些回罢,那烤鱼日后再吃不迟!”

    叶七郎忙道,“不过是衣衫打湿,又打什么紧,生了火,絮儿烤鱼,我自个儿烤干衣衫便是!”

    风絮儿方收了泪,闻听此话,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于他胸前一捶,嗔道,“馋鬼七郎,一顷儿便连你也一同烤了罢!”

    叶七郎笑道,“却不知烤七郎与烤鱼,哪个更美味些?”一句话引得风、陶二人尽皆笑出声来,顿然将方才之事抛于九霄云外。

    叶七郎见二人再不追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唇角笑容不减,眸中笑意,却是慢慢隐去。抬了头,夕阳下,湖波粼粼,早已没了采玉船的影子。只是,方才那小船下的人影,那水中刺向他的利刃……薄唇微抿,星眸闪过一抹寒光。

    如果说上次在山上是个意外,那么,这一次,绝对不是!那日,若非他轻功超卓,早已葬身大石之下,还累上一个无辜的李端。今日,若非他精熟水性,落水瞬间,便已糟人暗算,待陶诤驶船来寻,只落得替他收尸。有人要杀他!可是,此人是谁?这大罗城中,是何人要杀他?是他以前与人结怨?还是如今招人嫉恨?

    嫉恨?叶七郎微微动念,眸光,移向远处拾捡柴禾的陶诤。如果说有所图谋,便只有眼前的陶诤。陶诤对絮儿有意,不止一次对他流露妒意。但,他眼见陶诤驾船寻找,眼见他为自己焦急,也眼见自己脱险后,他脸上自然流露的笑容。这个少年,绝非狠辣之人,那么,那个人,又会是谁?

    心中暗暗惋惜,可惜,方才事出突然,自己仓促间,竟令偷袭之人逃脱,若不然,逼问之下,必见端睨。

    叶七郎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仍是谈笑自若,临到日暮回城,又叮嘱二人,莫要将今日之事讲出,以免陶凝担忧。陶、风二人均是心无城府,又且年少,于此并不多想,齐齐应了。

    一连几日,又是风平浪静,叶七郎虽是日日留心,却仍是不见有甚可疑。他心中存了事,便常常借口上山捕猎,出城于湖边、山上查探,但盼自己身畔无人牵制,寻得暗害之人。哪知又是一月光景,竟是一无所获。

    日子一天天滑过,秋意,越渐深浓。自那日之后,陶诤便常往二人小院跑,缠了风絮儿做些爱吃小菜,与叶七郎一处谈天说地,但觉其乐无穷。

    那日,陶诤又来,磨蹭到黄昏时分,尚无去意。风絮儿将糕点出了屉,笑道,“我们要顾及生计,不留你了,回去路上当心些!”

    陶诤闻她逐客,大是不满,咕哝道,“近日姐姐常不在家,我一人呆着极是无趣!”眼珠转了转,一手拉了风絮儿衣袖,央求道,“絮儿,我与你们一同出摊子可好?也好做个帮手!”

    风絮儿嗤的一笑,回头向他身上锦袍瞅了两眼,笑道,“哪有一个大少爷与我们一同做小贩的,仔细小姐知道了,又念叨你!”

    叶七郎却是奇道,“闻说小姐不愿出门,怎么近日这般有兴致?”回思这段时日,自己与絮儿曾去陶府,果是常闻陶凝不在,不觉大是诧异。

    陶诤微微耸肩,说道,“表哥常人来请,有时她自个儿也去,说是有事,又不许我问,每次回来,都似是累的很,说不得几句话,便睡去。”

    风絮儿笑道,“莫不是表少爷有什么活计不好用旁人,央了小姐去做?”

    陶诤笑道,“那倒不知!”帮叶七郎拿了盒子,正要出门,突又一手拍了额头,说道,“瞧我这半日功夫,竟将正事忘了!”转向风絮儿道,“昨儿何叔说,明日要下荷塘挖藕,要你明日黄昏时分再去,自个儿去选。”

    风絮儿喜道,“那替我谢了何叔,难为他记得。”

    叶七郎笑道,“有这般好事?我们便不客气了!”一手揽了风絮儿双肩,又道,“明日黄昏须出摊子,后日罢,我与絮儿同去,多拿一些!”垂目望了风絮儿道,“絮儿,我要吃香麻藕片、花生莲藕煲鸡脚、莲藕排骨汤、香煎藕饼、莲藕焖猪手……”一口气报出十余道菜名。

    陶诤一旁抢着道,“还有莲藕炖排骨、麻辣藕条、莲藕鸡丁、炝拌藕条、温公焖藕……”也是一口气不停,报出十余道菜来。

    叶七郎又抢道,“是了是了!还有莲藕海带尾骨汤、蜜汁糯米藕、莲藕栗子汤、莲藕煲鸭汤、紫金酱焖莲藕……”片刻不停,又是十余道菜报出,陶诤张了嘴瞧着他,一阵阵发愣,说不出话来。

    风絮儿一旁笑的打跌,趁他换气,亦道,“还有泡椒藕条、莲藕虾仁粥、红烧莲藕丸子、莲藕兰豆炒鸭片、桂花糯米藕……陶诤,我也不去选了,你弄条船,尽数拉来便是,怕是再多两荷塘的藕,也填不满七郎这个馋鬼!”说至后来,已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叶七郎笑道,“好啊,方才你自己也数得一大堆,反骂我是馋鬼,既已骂了,便须一样样做了来吃!”

    陶诤亦是大笑不止,指了风絮儿道,“我们这般数法,人家只道是开馆子的,你便是大厨,我二人倒像是跑堂的堂倌儿!”

    三人笑的够了,陶诤方道,“七郎,倒也无须你去,只因絮儿选食材精细,方唤她自个儿去挑,待她选好,我唤小厮送来便是!”

    叶七郎笑道,“如此倒也省事!”自取了挑子,挑了食盒,与二人一道出门。

    ??————

    陶诤终究敌不过风絮儿再三催促,又思自己这般打扮,确也不妥,与二人到了集上,便辞了返回。

    方入府门,便闻小厮道,“少爷,你这去了何处,小姐寻你半日,现厅上侯着呢!”

    陶诤奇道,“姐姐回来了?”拔步向前厅去,入了门,见陶凝纱帽未戴,只面上覆着层薄纱,一手端了杯子饮茶,神情若有所思。

    见他入来,陶凝将杯子放了,问道,“这几日我常不在,闻说你也成日价外头跑,可是去会絮儿?”

    陶诤脸上一红,于后脑摸了摸,笑道,“又不止絮儿一人,七郎亦在!”凑了几步上前,拉了陶凝手臂道,“我对絮儿心思,你又不是不知,前次还想……还想……”顿了一顿,低声道,“上次那迷药不管用,也是好事,如今我与他二人相处甚欢,瞧七郎待絮儿神色,果如妹子一般,待时日久些,我自与絮儿提亲,想来七郎也不会阻!”

    陶凝闻得“迷药”二字,神色微变,“嗯”了一声,道,“如此甚好,我有日子不见絮儿,倒是想她!”

    陶诤忙道,“这般便巧了,昨日何叔说,明日要下荷塘将藕挖了,我约了絮儿黄昏时来挑藕。姐姐明日早些回来,便可见着絮儿!”

    陶凝一呆,点头道,“这倒巧了!”语气飘忽,毫无欢喜之色,呆了片刻,取了杯子送于口边,一口未饮又放回桌上,说道,“我乏了,回去歇息,一顷儿晚膳,莫要唤我!”站起身,行出厅去。

    陶诤挠了挠额角,嘀咕道,“是你说想见絮儿,闻说她来,又为何不开心?”摇了摇头,暗思姐姐遭逢大变,性子一日较一日古怪,也怨不得她。

    ————

    转日,风絮儿安置了叶七郎出摊,自己便奔了陶府。方入府门,便见馨儿迎了,笑道,“絮儿,你果是来了,少爷被小姐唤了去,说,让你自个儿先去选藕,他与小姐说了话,再来寻你!”

    风絮儿笑道,“不过选藕,却不用他相陪!”问了放莲藕的处所,却是荷塘边一处小小院落。风絮儿谢了馨儿,径直奔后院来。

    荷塘位于三进院落侧方,中间,密密置了杨柳相隔,杨柳之外,疏疏落落的几处花圃,沿了荷塘绕去,地方极是清幽雅致。

    荷塘里开败的荷花,枯残的荷叶已经除去,除下几枝晚开的荷花,于夕阳斜照里,楚楚的,甚是动人。风絮儿一路观赏,绕过荷塘,向园角一处小院行去。

    那小院建于后花园最里的角落上,前方树木遮挡,极是幽僻。“瞧来,应是堆放杂物的处所!”风絮儿心中自念,推门而入,但见小院三间正屋,东西两侧,各另有一间小室。风絮儿见院中无人,便扬了声音问道,“里边可是有人?”

    院中寂寂,并无人声。风絮儿转目四处观瞧,但见西墙角阴凉处,果是堆着大堆的莲藕,便笑道,“这般一个院子,自是无须人看守,我选了藕,唤人来取便是!”转身见一旁几个小筐,便拖一个来,于墙角蹲了,细细挑选。

    秋风扫过,正屋一扇房门轻响,慢慢打开。隔得片刻,一条人影一闪而出,悄悄向风絮儿行来。

    风絮儿正一条条取了莲藕细观,眼角余光,但见地上一条淡淡的人影,正自向她靠近。风絮儿一惊,急急起身,刚要转身,但觉身子一紧,已被两条手臂牢牢抱了,身后,是一个结实的怀抱,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风絮儿大惊失色,张口欲呼,却觉唇上一紧,已被一只大掌严严捂上。身后那人使力,将她向屋中拖去。“唔——!”风絮儿惊慌失措,双足连蹬,拼命挣扎,但在那两条坚实臂膀的钳制下,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眼见被拖入屋内,门扇“砰”声大响,已被那人反脚踢上。风絮儿心中越发惊慌,不自觉张口,向唇上手掌狠狠咬去。

    “啊!”那人疼呼,手掌急急撤回,另一手重重一推。风絮儿立足不定,向前踉跄奔出几步,摔入一张床中。风絮儿急急回身望去,但见身后一人宽肩乍背,身形魁梧,竟便是表少爷察加图。风絮儿这一惊非同小哥,失声惊呼道,“表少爷,怎么是你!”一颗心怦怦直跳,数月前厨房中的事,蓦然袭上心头。

    察加图低头向掌心瞧了一眼,但见掌心血淋淋两排齿印,浓眉一挑,不怒反笑道,“絮儿,瞧你平日娇俏可爱,不想竟是这般野性!”脚步慢移,一步步向床边移来,沉声笑道,“本王喜欢!”手臂张开,便向床上扑来。

    风絮儿急急向一旁滚出,放声呼救。察加图一扑落空,笑道,“后院下人已尽数打发了出去,无人会来救你,絮儿,你终究是本王的!”立起身,手臂一伸,已拉了风絮儿手臂,使力回拖。

    “啊——!”风絮儿大声尖叫,双手双足,乱踢乱打,喊道,“你走开,别碰我,别碰我……”但她人小力弱,又怎敌得过身强力壮的察加图?挣扎间,又被他拖入怀中。

    风絮儿又惊又怕,尖叫转为大哭,求道,“表少爷,你放了我罢,那次……那次……絮儿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放了我!”连声哭求,抱着她的手臂,却是一丝不松。

    察加图一手将她乱挥的双手抓了,身子腾上,将她牢牢压于身下,双腿收拢,将她乱踢的双腿夹于双腿之间,俯身笑道,“那日之事,本王并不放于心上,只是絮儿身上的味道,令本王魂牵梦萦啊!”说着,俯下身,便向风絮儿唇上吻来。

    风絮儿大惊,急急将脸侧过,但觉颈上一热,已被察加图双唇吻上。

    “嗯!”察加图低声轻赞,唇下细嫩的感觉,鼻中诱人的体香,令他神魂皆荡。张了唇,唅上她的颈项,狠狠吮吸。

    湿热的唇,带着令人惊慌的温度,于她脖颈上疯狂吮吸。风絮儿越发惊慌,拼命摇着头,欲将他摆脱,口中犹自哭喊,“表少爷,你别碰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身下,挣扎扭曲的身体,越发引得察加图情动,双唇掠过她的颈项,向下移来。遇到衣衫阻挡,察加图一手探出,“嘶”声轻响,胸前衣襟已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一抹淡粉色肚兜。

    “啊——放开我!”风絮儿尖声惊呼,双腿连踢,拼力挣扎,却是整个身子在他压制之下,难以动弹。

    “絮儿,你真美!”察加图眯了眼,向那雪白肌肤贪婪注视,俯下身,双唇噙上她小巧锁骨,狠狠啃啮。一手将她双手牢牢握于头上,另一手自下探出,寻找那柔韧高耸。

    胸前的大手,不停的揉捏,双腿间,被硬物所顶,令她越发心惊。风絮儿眼泪狂涌,不停的哭喊道,“放开我……快放开我……救救我啊……谁来救我……”然而,门外寂寂,哪里有旁人的影子?

    察加图心魂皆荡,反手力拉,将她肚兜除去,露出胸前大好春光。察加图血脉贲张,俯下身,向那高耸下小莓吻去,眸光到处,却见沟壑处,一枚古朴玉坠正自斜斜滑落。

    察加图一怔,不觉伸手捡起,送于眼前细瞧。但见玉坠呈近乎透明的碧绿,玉上雕一头小兽,龙爪鱼鳞,小兽脊背上,雕着一个“风”字。论雕工玉质,竟是上上之品。

    “风?”察加图低念,疑惑的双眸,渐显清明,仰了头,放声笑道,“风!不错!不错!这是当真是天意!絮儿,你只能是我察加图的女人!”手掌翻起,于她胸前揉搓,笑声转为轻柔,俯首于她耳边低语,“我察加图的……王妃!”手掌疾疾下移,去扯她身上的裙子。

    风絮儿大声尖叫,哭道,“不!不要!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救救我……七郎!七郎!快来救我……”

    “七郎?”察加图冷笑,眸中闪出一丝狠戾,“事到如今,没有人能够救你!至于叶七郎……”手掌狠狠掐上风絮儿下颚,“本王会让他……死!”一语道罢,俯身向她唇上噙去,这张小嘴唤出的名字,令他厌憎,也让他……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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