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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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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伏的胸腔,令他心底,掩上更浓的需索。双唇放脱她的小嘴,沿着面颊,滑向她雪白的颈项。“呵——”轻轻的,于她颈侧呵气。但觉怀中身躯一缩,怀中人儿身躯轻扭,发出一声似不可闻的呜咽。

    “呵!”叶惊非轻笑,双唇落上,沿她颈项一路下滑,落上她一处高耸,噙上一粒嫣红小莓,吞 吐吮 吸。双臂将她环紧,转身放入椅中,一枚椅垫立起,垫于她的腰后,将她上身轻压后仰,越将那傲人的酥胸挺出。

    “七……七郎……”被他触碰过的身体,越加敏感的反应着他轻柔的爱抚,此刻无休无止的挑|逗,令她身体的欲望,越发难耐。想要出口催促,可是,心底的羞涩,又令她不觉咬唇闭口。风絮儿羞怯的阖上双眸,仰头倚上椅背,身体,只能随着他愈加熟捻的拨弄,扭动,颤栗。

    身下扭动的柔躯,低喃的呼唤,泄露了她强烈的需索。叶惊非俯身,噙上她雪白脖颈,一手,仍于她光|裸身躯游移,挑|逗着她渐浓的欲望,另一手,却是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衫,释放出自己的昂扬。

    “絮儿!”自己敏感处的呼嚣,令叶惊非的身体,掠过一层颤抖,清越的声音,变的颤抖微哑,“你真美!”低声轻喃,带着深深的眷念,浓浓的爱恋。

    “你真美……”轻声低喃,双手移下,托高她的双腿,于她诱人处两侧轻抚。自己的身体,于那神秘处轻轻摩擦。

    灼热坚硬的触碰,令她身体某处一紧,不可抑止的透露出她的渴求。“七……七郎……”难耐的煎熬,令她忍不住出声低唤,带着渴望,带着哀求。

    身下的柔躯,变的滚烫,身体,察觉到她的湿润,叶惊非手臂轻抬,身子拼力撞出,骤然间,狂攻而入,直达根部。

    “啊!”骤然的涨满,令她低呼出声,身体,随着他的攻掠,不由自主的拱起。这是……怎样的一种满足,满足着此刻的允实,满足着此刻的激荡,也……满足着他的给予。

    身下,娇软的身躯,随着他一次次有力的挺入,不断的上拱,由被动的承受,变为生涩的反应。这细微的变化,仿似给了他无穷的鼓励,叶惊非由最初隐忍的轻柔,转为迅速狂猛的攻掠。

    “嗯……啊……七……七郎……”身下柔躯颤抖着,扭动着,迎合着,娇脆的声音,带着颤栗,带着渴求。神思,渐渐溃散,无法再做思考,任由他带着她飘上云端,摔入地狱,拼着一身的气力,与他做着生死纠缠。

    身下美妙的娇吟,鼓励着他一次次的冲撞,柔韧的手掌,渐移向上,握上她纤细的腰肢,伴着自己的冲撞,扭动她的身体,加大体内摩擦的范围,尽情的品尝着她美好的滋味。

    “七郎!”剧烈的冲撞,强烈的刺激着她的感官,羞怯褪去,口中,不由自主的倾述着她的需索,“七郎,快点……再快点……嗯……啊……”呻吟着,不自觉的摇着头,他手掌的动作,渐渐变成她的,纤弱腰肢,不断的扭动,感受着体内,强烈的快感。

    头脑,渐显昏沉,那是一种无法抵挡的昏眩。风絮儿美妙的轻吟,变为低声的乞求,“七……七郎……啊……啊……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七郎……啊……”

    “嗯!”叶七郎低应,身体不曾有片刻的停止,双手离开她的腰肢,又再托高她的双腿,“好絮儿,很快……”柔声低哄,身下的冲撞,却变的越加迅猛。

    “啊……不要……”风絮儿低喊,声音,淹没于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中,“不……不……七郎……我受不了……嗯……啊……好……很好……”迷乱的神思,唯有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发出一阵阵低唤。

    “好絮儿,很快!”叶惊非喘息着,安抚着,身体,连续的,狂猛的,狠狠的几个冲撞,一股烧灼的热流,终于喷泄而出,深入她的体内。

    “啊……”风絮儿低喊,身体的满涨,带给她浓浓的满足,“七……七郎……”低唤着他的名字,绷紧的身体,慢慢陷入一层绵软。

    “傻丫头!”身体,不曾分离,叶惊非喘息着,迷醉的星眸,俯望着身下女子嫣红的小脸,心底,是浓浓的满足。这般一个娇小的身躯,这般一个柔弱的女娃,竟能带给他这般的甜蜜,这般的满足。

    探手勾她入怀,叶惊非翻身坐入椅中,令她骑跨于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抱揽,手指,渐着她背脊汗水流下的痕迹,轻轻上抚。

    风絮儿无力的伏于他怀中,深深的喘息,情 欲褪去,心底,又再掩上浓浓的羞涩。风絮儿微微咬唇,一张小脸,深深的藏入他的怀中,不敢稍抬。

    方才,自己似在人向他催索?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羞人的举动?还有……面颊,越发滚滚的烧了起来。此刻,他的身体,仍是与她不曾稍离,灼热渐褪,她能感觉到的,是他身体的滑软。

    望着怀中羞涩的小脸,叶惊非不禁轻笑出声,“傻丫头!”此刻娇憨的羞涩,与方才急切的需索,竟是判若两人。“絮儿!”一手轻抚她的秀发,凑首于她耳畔,悄声问道,“舒不舒服,可要再来一次!”本是戏弄,但一语出口,自己的身体,立时便被挑燃了欲望。

    “唔……”风絮儿羞涩轻哼,急急摇头。再来一次?方才的那番激战,已令她筋疲力尽,哪有气力再来一次。

    “不要?”叶惊非微微挑眉,坏笑道,“絮儿,你是七郎的人了,不许对七郎说‘不要’!”话声方落,双臂将她抱起,向床榻行去。

    “唔……七……七郎……”风絮儿惊慌低唤,双臂环上他脖颈,轻声求道,“别……七……七郎……”话未出口,但觉身子后倾,肩背一实,已被他放入床中,紧接着,身体一重,已与他的身子紧密贴切。

    “七……七郎……”风絮儿低声轻喃,绵软的身体,已无一丝的气力抗拒,而……那羞人处淌落的花液,却泄露了对他身体的渴望。

    “傻丫头!”叶惊非沉声低笑,俯首噙上她雪白颈项,双手,于她身体两侧轻摩,一寸一寸,于她肌肤上轻移,一点一点,挑起她身体的欲望。身下的柔躯,开始颤抖,身体,微微上拱,召示着她的需索。

    叶惊非身子轻轻后撤,又再拼力撞入,一次一次,抑不住的狂猛,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攻占。身下,娇喘低吟声再起,流淌出一室的旖旎。

    正于此时,但闻门外脚步声响,外室房门轻叩,叶芊声音唤道,“七爷,叶轩回来了,说有事回禀,现在前院候着。”

    叶惊非身子一顿,低声道,“知道了!”

    风絮儿顿然羞红满面,双手于他肩头疾推,悄声道,“七……七郎,快去罢,我……我们晚上……”

    “哪里等及晚上?”叶惊非剑眉微挑,身子微微后撤,又再重力挺入,一次一次,狂猛冲撞。

    “嗯……啊……”风絮儿低喊,咬牙道,“坏七郎,叶芊……叶芊姐姐在外头!”身体,随着他的攻势,又再陷入一阵阵激荡,一张小脸,便如熟透的番茄,娇红欲滴。

    纵是府中人均知,自己已是七郎的女人,可是,这般隔着一扇门被人听闻,终是件羞死人的事。可是……这坏七郎,竟是丝毫不以为意。

    门内暧昩的低喊娇吟,令门外叶芊面红耳赤,咬了牙,慢慢退后几步,却又似心有不甘,直了脖子大声喊道,“七爷,絮儿姑娘,你们慢些出来无防,我唤叶旭等着便是!”说罢,缩得缩脖子,咬了唇悄笑,转身向院门奔去。

    屋内风絮儿听闻,越加羞不可抑,小嘴一张,狠狠咬上叶惊非肩头,心中暗恨,如此这般,府中传开,令自己又如何见人?

    “唔……”叶惊非吃疼,身体却越加振奋,十几回疾速的冲撞,最后达入最深,一瞬间,灼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涨满她的体内。

    “坏丫头!”叶惊非低骂,速速抽身而入,拉过衣衫披了,向门外奔来,大声唤道,“叶芊!”

    叶芊方奔至院门,闻唤却假做不知,仍是直了脖子道,“爷,无防的,左右不过片刻!”

    叶惊非又是好气、又是好气,喝道,“快回来!”速速整了衣衫,开门奔出,向立于院门前一脸羞红的叶芊笑道,“闻爷唤便逃,爷果是纵了你们!”一手慢慢将腰带系上,慢慢向叶芊行去。

    叶芊连退两步,咬唇笑道,“若是早知会搅了爷的好事,便天大的事,也得让他等着!”

    叶惊非又再逼近两步,俯首向她狠视,咬牙道,“既是搅了,便想一逃了之?”

    叶芊身子再退,背脊已抵了门框,讪笑道,“不知者不罪,下一回,爷支会一声儿,婢子替爷守了门,谁也不许入去便是!”说着话,将头一低,于叶惊非腑下钻过,便欲再逃。

    叶惊非反手疾捞,一手拽了她衣领,笑道,“鬼丫头,戏弄了爷,便想要逃?”手臂回缩,拽了她向屋门来,闻她连声讨饶,方松了手,低声道,“你去服侍絮儿姑娘沐浴,絮儿姑娘害羞,切莫乱说!”一手轻推,将她送入房中,自己转身,大步向外奔去。

    这等事为人撞见,风絮儿只羞的无地自容,见叶惊非奔去,忙跃起身,寻衣衫穿了。转身间,见叶芊进门,只红了一张小脸,唤了声“叶芊姐姐”便咬唇不语。

    叶芊见她羞态,不由嗤的一笑,说道,“啊哟,絮儿姑娘是七爷的人,这‘姐姐’二字可当不起。”垂眸见风絮儿越发将头垂的低了,忙一手揽了,笑道,“姑娘不知,我们家爷,素日虽和姑娘们笑闹,却从无此等事,如今他既与姑娘亲密,又不避我们,自是将姑娘做了家人,此刻你唤我们一声‘姐姐’,日后,便是我们唤姑娘一声‘七夫人’了。”

    拉了她仍回床上坐了,说道,“姑娘且歇歇罢,我去唤人备香汤、衣衫。”扶她躺回,转身去传命。

    风絮儿心中,对叶惊非极是依赖,对他言行,本是深信不疑,但自从昨夜,得知自己竟是清白之躯,心中便存了念想,一时想,自己与七郎情谊极深,他虽不说,自也会来迎娶,一时又想,自己虽名为公主,实则这飘零身世,较寻常百姓尚且不如,又怎配得上举国之富的叶家七爷?

    这半日中,时时患得患失,神思怔忡。此刻闻叶芊言语,似是认定叶惊非必会娶她,心中一宽,又是一阵甜蜜,一阵怅然。心中只道,“若是他果然意欲迎娶,为何这一日一夜,竟是不曾说过一句?若是他不愿迎娶……”

    微微摇头,挥去这一思绪,暗道,“他与我这般亲密,竟不避家人,应是心中主意早定了罢?”胡思乱想一番,困意袭来,朦胧睡去。直至叶芊轻唤,方始醒转,随了她前去浴房沐浴。

    浴房桶中,仍是泛着幽香的极地白荷,叶芊见她捞得一瓣来端详,抬头见叶萝于屋角焚 香,便俯了身,于她耳畔悄声道,“昨日爷命我们用白荷,我心中便觉诧异,原来……”低低一笑,轻声道,“原来,爷是为着姑娘肌肤光滑,自个儿受用!”

    风絮儿大羞,急道,“姐姐可不是胡说?”咬了唇,速速向叶萝瞟去一眼,垂头不语。

    叶芊嗤的一笑,不敢再逗,取了洁净布帕替她擦抹,但见她身上一片片的青紫於伤,纵是自己不说,又岂能避得了人?抬了头,果见叶萝咬唇偷笑,瞧了她挤眉弄眼,忙轻轻摇手,示意假做不知。

    风絮儿浴罢,叶芊又命人煮了几枚鸡子,将叶萝摒去,自己替她伤处轻敷,低声怨道,“我们家爷,平素瞧着极好的性子,怎么将姑娘伤的这般,也不说忍着些儿!”垂目见风絮儿咬唇不语,盈然水眸却一片喜色,不由道,“姑娘也是好性子,却也由得他!”慢慢替她整了衣衫,问道,“姑娘可是房中歇着,还是园子里走走?”

    风絮儿侧头微思,问道,“方才,姐姐说叶轩回来,可是我爹爹下葬之事?”口中问话,心底却觉惭愧。陶诤、辛涯二人均为己而死,他们尸骨未寒,自己却于这屋中连日偷欢,想来,竟是个没心肝的。

    叶芊哪知她这番心事,只道,“想来是罢,晌午前,七爷不是命他去寻阴阳先生瞧日子么?”

    风絮儿“嗯”的一声,说道,“想是定了日子,我……我……”念及辛涯葬后,自己不知还能否坟前尽心,心中一阵怅然,低声道,“我赴偏院,陪爹爹呆一会儿罢!”谢了叶芊,起身出院。

    叶芊忙道,“我陪姑娘去罢,回头又行错了路!”将手中物什抛下,自后赶来。

    二人刚跨出后院,便见叶轼迎面行来,一眼瞧了二人,叶轼笑道,“我正思寻哪位姑娘向内带句话儿,赶巧你们便出来了。”转向风絮儿道,“絮儿姑娘来的正好,七爷前头有请姑娘呢!”

    风絮儿闻言,知是为了辛涯丧事,忙道,“有劳叶轼大哥,我这便去!”抛下叶芊,径向前院奔去,身后叶芊直了脖子喊,“姑娘慢点,仔细摔了,爷又丢不了!”风絮儿充耳不闻,转过花坛假山,径直奔入前院,向大厅奔去。

    叶惊非正与叶轩说话,见她奔来,忙起身拉了,怨道,“怎么奔这般急法,瞧这一头的汗!”勾揽入怀,抬袖替她轻拭。

    风絮儿转了头去瞧叶轩,问道,“叶轩大哥,可是我爹爹出殡定了日子?却不知是哪一日?”

    叶惊非笑道,“急性子丫头,你且坐罢!”拉她于身边坐了,向叶轩道,“叶轩,你与絮儿姑娘说罢!”

    叶轩忙上前回道,“今日我去问过阴阳先生,因不知辛侍卫与夫人的八字,便只得坟上去瞧了瞧,先生说,三日后最好,若是姑娘嫌急,便需第七日上。”

    叶惊非闻他说完,向风絮儿道,“絮儿,先生瞧的这两日,你再选一日定罢!”

    风絮儿微微咬唇,说道,“一应事务,你早已备办周全,多留几日,不过是为着尽心而已,却又劳烦这如许多人,便选三日后罢!也好教爹爹入土为安。”

    微微一停,向叶惊非道,“只不知陶诤选在何日?莫要撞上才好!”眸光与他星眸相触,不觉垂了头,轻声解释道,“陶诤因我而死,我……我……”

    “原该相送!”叶惊非将她话语柔声打断,手臂紧得一紧,意示宽慰,说道,“莫说他因你而死,便只这从小长大的情谊,也非同一般,他这最后一程,你原该相送。”

    微微一顿,又道,“再过五日,是陶诤尾七,陶家也请人瞧过,便定在那日。”抬了头,向叶轩道,“既是定在三日后,一切事务你抓紧些儿,辛侍卫身后无人,虽是从简,却不可粗陋!”

    叶轩点头应了,说道,“一应物什早已备下,如今既要开坟,再为夫人重新备具棺木便是,另外……”微微一停,向风絮儿说道,“随葬器皿,絮儿姑娘可想要些什么?”

    风絮儿闻说“随葬器皿”四字,忙道,“爹爹一世清贫,又要什么随葬器皿?莫要……”暗思自己一个孤女,身无长物,这随葬之物均是金银玉器,自己又何处去取?

    叶惊非垂头向她瞧了一眼,向叶轩道,“我回来时,原从玉石之城带得一些玉器,你拣几件好的随葬罢!”微微一顿,又道,“你再亲赴白家的金银器店里选几样器具,不必多,要最好的!”

    叶轩方应,风絮儿急急拦道,“七郎,爹爹在时,从不在意这些,我……我……”

    叶惊非向她摆得摆手,向叶轩问道,“可还有旁事?”

    叶轩略略一思,说道,“想来再有也是些杂事。”

    叶惊非点了点头,挥手道,“方才说的事,你速速去办,旁的事,你做主便是,不必事事回我!”

    叶轩应了退出,风絮儿轻道,“七郎,你……你这般用心,我……我实不知该如何报答?”

    “絮儿!”叶惊非摇头低唤,柔声道,“到了今日,你还与我见外吗?若是我无此力,也倒罢了,如今费不得什么,你又何必推脱?”俯身将她抱起,于自己膝上坐了,揽了在怀,俯首轻吻,轻声道,“傻絮儿,难不成,在你心里,我总不如陶诤?”

    风絮儿心头一跳,仰了头,向他望来,结舌道,“七……七郎……”一时间,实不知他所说的“不如陶诤”,意有何指?难道,他心中,仍是芥蒂自己允婚陶诤一事?再思及陶夫人所言,心中顿然纷乱莫明。

    心道,“或者,我与他便这几日缘分,他尽心待我,我……我也事事顺他便是,若是……若是夫人果然要我与陶诤牌位成亲,有了这几日,我……我也不枉活这一遭。”

    当下便不再语,软软偎入他怀里,轻声道,“七郎,你……你莫恼,絮儿听你的便是!”

    “当真?”叶惊非含笑低问,垂头间,嗅及她身上新浴后的淡淡清香,不由心头一荡,俯首于她唇上轻吻,喃声道,“你说了听我的,便须事事听我才好!”手臂上抬,于那柔软唇瓣深深吮 吸。

    “唔……”风絮儿轻哼,却并不相拒,暗道,“再过三日,爹爹事了,我便须回陶府了,这几日,他要如何,我自是事事从他。”

    叶惊非揽了她温存片刻,呼吸渐促,方抬了头,笑道,“自从重逢,你仍是唤我‘七郎’,可是不知道我的真姓名?”探了一指,于她鼻尖轻刮,说道,“我官名叶惊非,小字小七,你却不可不知。”

    风絮儿身子微僵,将头一侧,小脸藏入他怀中,闷声道,“我……我便只唤你这几日七郎……”在她心里,便只是大罗城中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叶七郎,方存于自己心底柔软处,而那江南叶家的七爷叶惊非,却似与自己隔着千山万水。

    “傻丫头!”叶惊非低语,柔声道,“叶七郎,可不就是叶惊非?你欢喜唤七郎,便唤七郎罢,只是我的官名,你知晓便好!”俯了头,于她鬓边亲得一下,说道,“待辛侍卫下葬,便只余陶诤之事!”微微一叹,又道,“但愿早些寻得羽衣,方了了这西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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