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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不可触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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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惜晚赶忙缩回在桌子上的手,捧着牛奶杯,不解地说:“他怎么能管得到你的事情呢?而且我听妈妈说,当时你离开满庭芳之后,他们推荐了其他去处给你,不会让你屈才的。”

    “唉……你就是太善良单纯,才会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刘锡明叹了口气,“我就给你直说了吧。”

    原来,花满庭夫妇推荐给刘锡明的所有去处,每次他打电话说明是花满庭推荐的时候,别人都很客气,高高兴兴的在电话里欢迎他。可是每次一到他去了之后,别人都会顺口问:“哦,原来您是刘锡明,是花惜晚的前男友刘锡明吗?”

    刘锡明当然很尴尬地回应:“是。”

    “花惜晚嫁给了范楚原,可惜,可惜。”

    前几次,他愤而起身,拂袖而去,但是被拒绝过多次后,他不得不学会了继续尴尬地陪笑。

    然后别人忽然变得很委婉:“对不起啊,真是不巧,我们这个职位已经有人了,不过,您放心,一旦有任何职位空缺,我们会马上联系您。像您这样的人才,我们很期待和您的合作呢。”

    花惜晚安静地听他说完,垂首道:“我也没听出和范楚原有什么关系。”

    “晚儿,晚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一定是他故意,他气恼你以前和我好过,故意要整死我才甘心。”刘锡明气急败坏的说。

    花惜晚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转移了话题:“除了爸妈推荐给你的地方,你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啊。”

    “没有用,没有用的,这几个月来,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我去了的所有地方都拒绝接受我,整个酒店行业没有哪一家愿意接受我。我平时也没得罪过谁,你说谁会这么整我呢?”

    “我不知道。”花惜晚老老实实的回答。

    刘锡明见她不开窍,急着启发她:“要说得罪人,我只得罪过范楚原,要说有能力做到这样,也只有范楚原。”

    有此实力,让整个行业都拒绝一个人的,除了范楚原,还真找不到几个,花惜晚已经信了几分,但是范楚原如此做,也是有他的打算吧?她不懂,所以不愿胡乱猜测。

    看刘锡明一脸憔悴,衣衫不整,显然是经过不少打击,心下不忍,就算他曾经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也还罪不至死,沉吟了一下,说:“那我帮你问问他吧。”

    刘锡明大喜,满脸感激:“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意再回满庭芳的,何况,据我打听,我走之后,伯父伯母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我也正好可以帮帮他们。”

    “好。”想到刘锡明回来,确实可以帮到父母,花惜晚态度坚决了许多。

    “晚儿,晚儿,我就知道你最好,还是舍不得我……”刘锡明一脸讨好的表情。

    看到他如此自作多情,林溪儿“噗”地一声笑出来。

    花惜晚着恼:“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就当我们今天没见过面好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我不说,我自己掌嘴,掌嘴。”说罢,“啪啪”打在自己脸上,做尽讨好之态。

    想到自己曾经和如此不堪的人谈过恋爱,花惜晚心头一阵厌恶,拉起林溪儿就走。

    身后,刚刚唯唯诺诺的人却目露凶光。

    晚上九点,范楚原还是没有回来。孟阿姨心疼花惜晚晚饭要吃得晚,下厨给她做了点小糕点,让她先垫垫肚子。

    对于刘锡明这件事,花惜晚本来不想管的,妈妈也曾经一再地劝解她,既然已经嫁给范楚原,就不要再为外人的事情,两个人闹得不愉快,但是,就算刘锡明再过分,范楚原就能将他打入死路吗?

    花惜晚犹豫不决,脑子里乱糟糟的,决定给妈妈打个电话。

    家里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花惜晚拨通了陆沁园的手机。

    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接的:“满庭芳大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花惜晚一愣,说:“请帮我找一下陆……沁园。”她很少说母亲的名字,还是想了想才说出口的。

    对方说:“请问是哪位?”

    “我是花惜晚。”

    “哦,是大小姐啊~”花惜晚是花满庭的掌上明珠,饭店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人声音少了刚刚的职业化,多了些热度,“不好意思啊,大小姐,陆总和花总正在开会呢,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的吗?”

    “额,怎么现在还在开会呢?”

    “大小姐您有所不知,最近酒店业务非常繁忙,人手又急缺,好多事,都要花总和陆总亲自来呢。今天这样还算是好的了,前一阵子,忙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都是经常的事情。”

    花惜晚顿了顿,这些事情,父母都没有跟她说过,甚至她回家的时候,母亲还专门回来煲汤给她喝。想想前几天,和范楚原折腾到中午,父母还在家等着他们一起吃午饭,内心汗颜,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就算了,还要给他们添麻烦。

    “这样啊,那没事了,不用打扰他们,我过会儿再打给他们,谢谢你。”

    “不客气,再见。”那边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花惜晚暗暗在心里做了决定。

    范楚原,依然一夜未归。花惜晚对此已经颇为习惯,所以,她对自己说,不要迷恋他,是对的。

    心里想着这事,花惜晚第二天连懒觉都没有睡,不到七点就起床了。

    花惜晚下楼正喝着热牛奶,老张急急地跑上来欲言又止地说:“少奶奶,大少爷他……”

    “他怎么啦?”

    “他喝醉了。”

    他喝醉了?在哪里喝醉的,现在人在哪里?但是出口却淡淡的:“所以呢?”

    “他在楼上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又没吃过东西,所以请少奶奶移步去照顾一下。”老张补充道:“他昨晚回来,您已经睡了,敲了您的门您没应,所以……”

    花惜晚才想起昨晚自己带了耳麦听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你们怎么没拿东西给他吃呢?”

    “这个……少爷进了的那个房间,他以前一直吩咐不可以有其他人进去,连每月的例行打扫,都是他自己,所以,我们不敢进去。”老张说:“但是您是少奶奶……”

    “好吧,我知道了。”

    花惜晚喝完自己那份牛奶,也没顾得上吃其他东西,端了牛奶和鸡蛋,想起范楚原早餐的时候经常吃抹了花生酱的面包,又拿了几片面包。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下意识地就准备了这些东西。

    上楼,把这些东西放在门口的条桌上,敲了敲门。

    好半天什么反应都没有,花惜晚扭了扭门把手,门是开的,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比花惜晚现在的房间要小,布置得极为清新雅致,日常摆设和用品,一看就知道是为女人准备的。

    范楚原趴在床上,浑身酒气,挺直的西装也弄得有点皱皱巴巴。花惜晚迈步走了进去,想起老张说这个房间不允许外人进入,心下不由忐忑。

    “范楚原?范楚原?”她试着喊了他两声。

    范楚原没有醒,也没有应声。

    花惜晚看他脸蒙在被子里,担心影响他的呼吸,推了推他。

    酒醉的范楚原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声音喊自己,又被推了一下,下意识地翻过身来,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后,怒道:“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马上出去。”

    一片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花惜晚也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范楚原终于有点清醒过来,听到是花惜晚,怒火刹那间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放低了声音:“你不准走。”

    那个地方,他本来是想带她去的,但是,犹豫了那么久,他还是放弃了。她不爱他,不是么,何必去徒增伤感呢?

    两夜的酩酊大醉,他却还是做不到要忘记她,醒来第一眼看到她,居然会有淡淡的欣喜。

    花惜晚头也没回,平静地说:“这个房间不准外人进来,是我唐突了,我马上离开。”

    不知道是为谁准备的房间,为谁保留的房间,他提也没提起过。连外人不准进这一项,也是今天她才知道。

    “我头好痛……”范楚原的声音越发低了。“我头好痛,花惜晚……”

    听到自己的名字,花惜晚终于停下脚步,说:“外面有食物和水,你待会儿自己吃点吧。”

    没有回答,只有什么物体重重跌落的声音。

    花惜晚回过身去,看到范楚原从床上跌到地上,再也顾不上赌气,跑过去去扶他起来。

    范楚原个头很高,比花惜晚也重多了,由于醉酒,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花惜晚让他把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百般扶他,就是扶不起来。

    忽然觉得耳朵边痒痒的,范楚原已经笑着在她耳边说:“我说了,你不准走。”

    你是我的人,哪怕心不在这里,人也不许离开。

    “哦,你骗我。”花惜晚气恼,扔下他的胳膊,就要站起来离开。

    范楚原完全不给她机会,握住她的手:“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忽然间低沉的语气,夹杂着让人心动的伤感,花惜晚抬眼望他,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莫名痛苦的神色,像极了受伤的野兽,本来坚强默默疗伤,一旦有人来慰,反而有可怜的神情隐隐透出。

    心便软了几分,不去计较他刚刚的态度,轻声说:“我扶你起来好不好?”

    范楚原不答话,只是揽住她的肩,借着她的一分力量,自己用了九分力气,慢慢站了起来。

    花惜晚要扶他去床上,范楚原踉跄了一下,说:“去沙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