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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拼死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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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絮儿心胆皆寒,但觉腰间手臂一松,便急急一个翻滚,向床内躲去,顺手抓过床上棉被,没头没脑的向察加图丢去,大声喊道,“混蛋!滚开!滚开……”

    察加图将被子一手抓了,大笑道,“絮儿,不想半年不见,你越发够味儿了!”将棉被于地下一抛,纵身跃上床去。手机看小说M。bgq8。cc 才是最佳选择!

    风絮儿尖声大叫,双脚乱踢,双手乱抓乱扒。察加图虽是身有武功,但此时风絮儿情急拼命,双足乱踢下,一时竟近不了身,身子却连连被她踢中。

    察加图心头怒起,一臂横掠,手掌抓出,握上她一只纤细脚裸,由得她另一脚在自己身上连踹,奋力回拉,将她身子向自己怀中拖来。

    风絮儿但觉左脚脚踝一紧,在他拖拉之下,身不由己向后仰倒,惊乱之下,右脚奋力乱踢,双手抓向身后床栏。在察加图使力猛拖,风絮儿双手抓空,落下瞬间,但觉手指一凉,触上一块硬物。风絮儿不假思索,一把抓起,奋力挺身坐起,将手中之物兜头向察加图砸去。

    “啊——”一声脆响伴着一声痛呼传来,一个莹润洁白物什,“砰”声落地,瞬间四分五裂,却是床头放着的一个玉枕。察加图右侧脑袋一阵锐痛,脱手放开风絮儿,双手抱头,疾疾向后跃出。手掌下,但觉一片粘黏,将手拿下看时,竟是满手鲜血。

    风絮儿但觉脚踝一松,又再急急向后退去,水眸大睁,惊恐的注视着眼前满头是血的男子。

    察加图又惊又怒,抬头向风絮儿望时,但见她身子已退至床角,一双小手紧紧抱着自己肩头,瑟瑟发抖。一瞬间,察加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想他堂堂鄂丽王子,又是身有武功,竟会被这娇俏柔弱的小小女娃所伤,而,伤他的凶器,竟是他为她精心挑选的上好白玉制成的玉枕。

    暗暗咬牙,察加图一把拉下自己衣衫,将满头鲜血一拭,便抛于一旁,慢慢向床前行去,咬牙道,“絮儿,你既已入了鄂丽王宫,纵须是我察加图的人,此时不从,不过是多吃一些苦头!”

    话音方落,一跃上前,未及风絮儿反应,便一把将她抱了,牢牢压入身底,探手于她领口,奋力疾拉。嘶声轻响,一袭月白中衣,瞬间被撕为两片,露出左肩大片洁白肌肤。

    风絮儿大声喊叫怒骂,奋力挣扎,却哪里摆得脱察加图健硕的身躯的压制?

    怀中扭动的柔躯,越发挑起察加图难抑的欲望,一手将她翻转,便向她下体衣衫撕去。

    风絮儿惊恐至极,除却奋力挣扎,已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体转过,但觉左腿一松,便奋力曲膝顶出。

    “啊!”察加图一声大喊,身体顿然一松,躬了身子,缩于床边。

    风絮儿脱却束缚,疾跃而起,自他身边跃下床榻,向浴室冲奔。扑至桶边,俯身捞出水中短刀,一手抓过丢于地下的衣衫,靠上破裂木门,匆匆套于身上。

    “怦怦……怦怦……怦怦……”心脏狂跳,风絮儿一手握刀,紧紧靠着木门,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难平的呼吸。风絮儿心中知晓,以她单薄之力,万难抗拒察加图的强势。如今,她只愿能趁他不备,将短刀插入他的心房,夺路而逃。

    察加图弓着身子倒于床上,双手护着被她踹疼的下体,昂藏的欲望,早已在这一踹中无影无踪。呻吟良久,方慢慢爬起身子,阴冷眸光,射向紧闭的木门,冷笑道,“今日,本王倒要瞧瞧,你能躲到何处?”咬牙站起,大步向木门奔去。

    闻着渐近的脚步声,风絮儿一颗心,便如要从口腔中蹦出一般,手指悄悄使力,慢慢拨出短刀……

    “王子!”门外,传来一声侍卫的呼唤,回道,“王子,费澶回来了,正于前殿求见王子!”

    察加图脚步一停,皱眉道,“回便回来了,今日晚了,你命他明日再来!”微微一停,道,“你替本王将风沽族众侍卫安置便是,难不成还要本王自个儿招呼?”

    门外侍卫忙应了,微一迟疑,说道,“王子,并无风沽族侍卫,费澶只带了陶家少爷回来,瞧那样貌极是狼狈!”

    一闻此言,门内门外齐齐大吃一惊,风絮儿心中大急,暗道,“莫不是七郎终于追上陶诤,却不曾将他救出,他……他自个儿,却不知有未受伤?”心中挂念叶七郎,倒将方才惊惧之心去了。

    察加图顾不及风絮儿,一把将门开了,问道,“他与蒲一凡分路,人数极多,可是遇了什么事端?”浓眉拢起,面上现出一层杀气。心中暗道,“方才蒲一凡言道,那日出了叶宅,陶诤寻他,说叶家与朝廷有关,他大惊之下,匆匆逃出。那叶家……”思及陶诤给陶凝的书信,不由暗暗咬牙,暗道,“未必与朝廷有关,怕是,与叶七郎有关!”

    侍卫回道,“闻说道儿上遇了元兵,被尽数掳了去,幸得费澶会些功夫,挣断绳索,带了陶少爷悄悄逃走。”

    察加图奇道,“果然是元兵?”回头向浴室木门瞧了一眼,亢声道,“走,去瞧瞧!”率了侍卫,大步奔去。

    风絮儿室内听的真切,暗道,“怎么出了元兵?难道,竟不是七郎?那陶诤……”念及陶诤,心中再难安稳,悄悄将门拉开一线,见察加图背影于院外一闪即没,寝宫中宫婢为察加图支走,此时再无动静。

    风絮儿略略迟疑,微一咬唇,忙将短刀贴身藏好,奔出屋去。

    察加图大步奔出后宫,刚转入前殿,便见费澶急急迎上,跪倒见礼,唤道,“王子!”

    察加图见他衣衫破碎,形容狼狈,不禁皱眉道,“起来罢,出了何事?”抬了头,向殿中一扫,但见陶诤双手反缚,倒卧于殿角。

    见他入来,陶诤奋力强挣,叫道,“表哥,救我!”

    察加图冷哼一声,却是不理,转了头,向费澶注目。

    费澶亦向他瞧去一眼,面上神情,现出些不安,忙躬身道,“王子,微臣与风沽族的侍卫,方奔出半日,便遇了山中驰出的整队元兵,元兵见了,只喊得声,‘是风沽族乱民’,不容分说,便扑上擒拿。”

    “如此说来,果真是元兵?”察加图皱眉低语,转头向陶诤瞧去一眼,这才道,“为何将陶少爷绑了?还不松开!”

    费澶忙道,“原不曾绑,只是陶少爷道上要逃,微臣不得己,只得将他绑了!”说着话,举步向陶诤行去。

    陶诤见他行来,不禁身子一缩,向察加图道,“表哥,我这一路,不知受此人多少拳脚,我……我……”眸中露出哀恳,仰首向察加图求道,“表哥,你……你放了我罢!”

    察加图冷冷向他注视,冷笑道,“若非你插手管我与风沽族的闲事,费特使又岂会擒你?”大步行前,一手将费澶拉过一旁,一脚向陶诤肚子踢去。

    “啊!”陶诤痛呼,苍白面颊滴滴淌下汗来,颤声道,“表哥,絮儿与我一同长大,她……她被人所擒,我岂能不救,只是……只是我实不知,是表哥欲要娶她,早知……早知……”

    “王子!”费澶忙道,“陶少爷假冒三王世子之名拐带公主,怎会不知飞絮公主已许了王子为妃?”

    察加图浓眉一挑,冷笑道,“本王念你我兄弟一场,本不愿为难于你,不想你这般不识抬举!”一脚抬起,又再狠狠踢去。

    大殿门外,一条娇俏人影疾奔而入,径直扑于陶诤身上,大声道,“不许碰他!”却是风絮儿悄悄尾随而来,见陶诤被打,忍不住扑出。

    察加图收足不住,重重一脚踢于她纤腰上,风絮儿只疼的身子一颤,珠泪于眶中滚了一滚,强忍了并不落下。

    察加图一惊,皱眉道,“絮儿,你做什么,起来!”俯身扯了她手臂,便要拉起。

    风絮儿双手牢牢抱了陶诤身子,以后背对着察加图,回了头,怒目而视,大声道,“你若再动他一指,我便一头撞死!”愤怒的眼神,坚决的语气,不顾一切的神情。

    察加图一呆,一时间,竟是为她气势所摄,默默向她注视良久,只得点头道,“好吧,你起来,我只命人看管,不伤他便是!” 拉了她手臂,又欲将她拉起,皱眉道,“再过几日,你便是本王王妃,这般抱着旁的男子,成何体统?”

    风絮儿急急摇头,双手抱的越发紧了,说道,“不,我不信你,我要与他一处,你将我与他一块儿关了罢!”

    察加图面上变色,冷喝道,“孤男寡女,岂能一处?”双手握了风絮儿肩头,使力硬扯。

    风絮儿尖声大叫,却并不松手。陶诤脸色苍白,低唤道,“絮儿……”一时思潮起伏,张了唇,却不知该劝她放手,还是柔声安哄。

    费澶见察加图怒起,忙跨前一步,于察加图耳畔轻声低语。

    察加图一怔,手指顿时松了,立起身来,问道,“此话当真?”

    费澶点了点头,又忙道,“蒲一凡当日将人擒回,立时便动了刑,微臣到时,已是……已是晚了!”神色忐忑,垂头躬身,却又忍不住抬头向察加图偷视。

    察加图怔了半晌,一手拉转风絮儿身子,俯身于陶诤胯下一摸,果觉入手软趴趴一团,不由仰首大笑,说道,“好!割的好!”垂了头,向风絮儿道,“他既已不是男子,你便将她留在你宫里服侍罢!” 扬声唤入侍卫,冷声道,“送他二人回去,好生守着!”

    风絮儿闻说可与陶诤一处,便再不抗拒,匆匆替他将绳索解了,扶了他起身。陶诤身子微颤,默默不语,咬了牙,由着风絮儿扶了,蹒跚着出了正殿,向王宫后进去。心,却是慢慢陷入一片黑暗,无边无际,寻不得一丝光线。方才,察加图一言,又将他带回那个痛苦绝望的清晨。

    便是那日,他与风絮儿逃亡失败,再被蒲一凡抓回,蒲一凡以诱拐公主之罪,竟将他处以宫刑……

    眼前,闪过风沽王宫中那座偏僻的石屋,那石屋中的竹床,那……闪着寒光,向他身体割下的利刃……双眸,骤然阖拢,陶诤的身体,又再掠起一层颤栗。多少回梦中惊醒,他都希望,那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又一次次的陷入绝望。

    无数次的想过,若是当初,絮儿被劫,他听了辛涯的话,回返芙蓉城,那便再无这等事发生。可是,若是那般,他会后悔,他一定会后悔。如今,连他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随着车迹,追入群山。

    “陶诤,你扶着絮儿便是!”清脆柔润的声音,含着满满的心痛。风絮儿娇弱的肩膀上挺,极力承担着他身体的重量。

    那日,当她看到陶诤满身的鲜血,是那般惊慌心痛。可是,当她扑向他,紧紧抱着他,求蒲一凡放他们一处时,蒲一凡出口的话语,更是令她如遭雷击。他说,“如今他不过是个阉人,你纵是放不下,他也再不能娶你!”

    陶诤毁了,他可是陶家的独子啊,就这般,为了救她,毁在她哥哥的手里。

    儿时种种,一幕幕袭上心头。每当她伤心难过,陪在自己身边的,永远是他。便是大罗城中,两次被察加图羞辱,最先赶来的,也都是他。叶惊穹出现,将叶七郎带走,陪在自己身边的,仍然是他。

    如今……他为了她,竟被人伤残身体……泪水,滚滚滑落,风絮儿紧紧咬了唇,纤弱的脊背挺的更直……如今,是该她护着他了。

    服侍陶诤擦净身子,换上干净衣衫,扶他于床榻上躺了,风絮儿坐于他身侧,慢慢问起别后情形。

    正如叶惊非所料,那日,陶诤与费澶一同被元兵掳走,便在元兵忙于扎营,又埋锅造饭之时,费澶偷偷挣断绳索,拉了陶诤逃离。陶诤本待挣扎,费澶却道,“风沽族已被大元朝廷列为乱民,你此时身着风沽族衣饰,纵说自己是汉人,元兵如何信你?”

    陶诤迟疑间,已被他拖入山间藏匿。待到元兵将风沽族众侍女拉入营帐淫|乐,费澶拖了他,不上大路,却向那山间密林行去。一路之上,强拖横拉,一路将他押回鄂丽城。

    风絮儿默默听闻,此事,竟是与叶七郎无关,心中一时欢喜,又一时失望,只柔声道,“你受了这许多辛苦,早些安歇罢!”手臂横过他身子,拉了薄被,欲给他盖上。

    淡淡的女儿香气扑入鼻端,陶诤突的一把将她身子抱住,说道,“絮儿,我想知晓,你心里……你心里,可有我陶诤?”

    风絮儿身子轻挣,却又怕惹他伤心,只得由得他抱了,撑了手臂,回身望了他道,“你又问这傻话,你我生幼一同长大,我心里,岂会无你?”

    陶诤大喜,忙道,“若果是这样,你我今日便做了夫妻如何?”双臂使力,将她拉上床来,身子一翻,将她压于身下,俯首便向她唇上吻去。

    风絮儿一惊,忙侧首避让,但觉耳畔温热,已被他双唇噙上。心底,掠过一阵锐疼,风絮儿双手于他肩头轻推,低声道,“陶诤,你……你……絮儿知你心意,只是……只是……”

    暗思他已被人伤残,又如何与她做夫妻?此时这般,不过聊做慰藉罢了。心中疼惜怜悯,不忍再令他伤心,由得他双唇在自己颈间啃啮,一手于他脑后轻抚,轻轻叹了口气。

    陶诤闻声,自她颈间抬头,黯淡双眸,竟是闪出些欢愉,低声道,“絮儿,你不欢喜表哥,我知道,只是,到了此处,我们已难以逃脱。再过三日,便是你与表哥大婚,我……我……”微微咬牙,狠声道,“难不成,你便甘心将自己的清白送于他手?”

    风絮儿一窘,心中暗道,“是啊,当初,我便是不愿将清白送于他手,方寻入七郎房中,哪知……哪知……”哪知叶七郎并不要她。或者,她的慌言,令他再不信她罢!酸涩暗涌,风絮儿微微摇头,低声道,“陶诤,我……我不会将身子给他,若……若万不得已,絮儿宁肯一死!”

    “一死!”陶诤微微摇头,俯首注目着身下的女子。“絮儿,他一身武功,到时,怕是你要死,也死不得罢!”

    方才之事,蓦然袭上心头,风絮儿身子微微一颤,心中亦道,“是啊,方才,我虽逃入浴室,虽有短刀护身,但,是不是能将他杀了,实无把握。”想着察加图高大魁伟的身形,强壮有力的臂膀,风絮儿的身子,掠过一层轻微的颤抖。

    感觉到身下的颤栗,陶诤瞬间变的兴奋莫明,俯了首,于她耳畔悄道,“今夜,他既放你我一处,你便将身子给了我,他纵得了你,也再难如愿!”口中说话,手指已探入她的裙底,去拉她内中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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